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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九尊盟试药

铁追命冷道:“阿萍,追阳就交给你啦!"

袁青萍点头,方自往铁追阳扶去,想抱入卧室照顾。

小勾这才领着两魔头,掠身越墙而出。

袁青萍扶铁追阳进入卧室,但见他睡袍被切开,有些困窘,立即拿来棉被将他盖好,而后再替他治伤,她忽而发现铁追阳除了耳朵伤痕外,中的只不过是普通蒙汗|药,以及方才自己所撒的毒,于是拿出解药来,让他服下,再以清水洗脸,铁追阳终于悠悠醒起。

见着袁青萍,他谅诧道:“阿萍,怎会是你?”

袁青萍轻笑:“你受人暗算,太阿剑?坏磷吡恕!?

“当真!"

铁追阳立即抓向床头,别说是剑,连衣衫都摸不着,他这一动,睡袍立即裂开,他惊心抓回胸口:“我当真遭暗算了?是谁那么大胆?”

“听来似乎有两人,一个先盗走宝剑,一个慢一步,瞧见盗宝剑之人,现在正领着师父和师伯去追盗剑之人。”

“那人是谁?”

“小孩,大约十四五岁。”

“小孩?长得一副贼眼,头发长得短短乱乱的。”

“该是吧。”

铁追阳立即想到小勾,忽而冷笑:“我该想到是他,除了他,谁还知道我买得宝剑。”

“但是他说了另有其人偷走了!"

“那是他的跟班!"铁追阳道:“他有没有讲出师门来历?”

他想,敢动九尊盟之人,定非泛泛之辈。

袁青萍回答:“我后来才现身,没听着此事。”

铁追阳恨道:“是何方神偷,竟敢不怕九尊盟四处栽种的花毒!"

原来并非九尊盟防范不严,而是小勾和小竹服用不少灵丹妙药,九尊盟四处栽种之花毒,对平常人,莫说是沾上,有的甚至几丈外,闻到花味,立即毙命,小勾和小竹得天独厚,方能化险为夷。

袁青萍闻言,顿时惊诧:“这么说,师父给他喂的药,他也该不怕了?”

“我爹跟他走了?这小子诡计多端,我得赶去看看?”

铁追阳顾不得右耳疼痛,抓来一套外袍穿上身,再系一腰带,已提剑追出,他必须拦住两老,否则情况似乎不妙。

袁青萍走出外头,四处无人,只好坐向湖边,细数着天上的星星,池中的鱼了。

然而,小勾运气并不怎么好。

眼看他就要逃离九尊盟几里外,正要想办法甩掉两个魔头之际,忽而一道青影­射­来,挡住三人去路。

那人青衣蒙面,冷淡声音:“别追了,他根本在耍你们。”

小勾顿觉有变,暗自叫糟,却喝声道:“就是他偷走宝剑的,快抓住他!"

“还来宝剑?”

袁百刀顿时扑前,九尊掌也练得出神入化,再加毒爪,那青衣人应付不了,保证非死即伤。

谁知青衣人似知九尊盟武功路法,硬在掌法空隙中穿过,袁百刀始终拿他没办法。

小勾见状大喝:“铁追命,你还不快去抓人?”

铁追命冷哼:“你是谁,喊我去,我就去?”

“可恶,你不去,我去!"

小勾顿时冲向青衣人,双掌猛劈他头部,身形倒飞高空中,那青衣人冷笑,一掌反击,谁知小勾硬将功力撤回,借着他掌劲劈来,唉呀一声,故意被震退七八丈,轻功一展,就逃之夭夭。

“盗剑者找到了,没我的事,拜拜了?”

他逃得快速,三人同时怔惊。

袁百刀冷叫:“你不回来,­阴­阳毒发作,谁也治不了你的。”

青衣人道:“普通的毒他不怕,快追!"

“可恶!"铁追命怒喝,疾如电光地追去。

那青衣人淡淡地冷哼一声,已掠林追去。

小勾虽逃得快,却对地形不熟,那袁百刀绕住另一头山区,疾追十里后但见小勾逃来,哈哈大笑,已拦过来,手中拿着白­色­的东西,猛往小勾打去。

小勾眼看前路被阻,又是老毒物,只得闭气闪过毒烟,想再掠身逃去,铁追命也已赶回,两人狠狠将他夹住,小勾只好装笑了。

“你们反应很快,我终于有信心逮住那青衣人,我们回去抓人吧!"

铁追命斥道:“要抓的是你,不是他!"

“老兄,你这么说就错了,怎随便相信敌人的话呢?”

“你才是敌人。”

“不可能,我对你们忠心耿耿啊?”

袁百刀斥道:“忠心耿耿还想逃?”

小勾满脸苦容:“我不是逃,是怕你们不是青衣人的对手,所以想测验你们一下而已。”

“老夫所向无敌,何必你测验?”

小勾苦笑:“另外也测验我自己嘛!"

忽而声音传来:“不错,可以把你抓来当试验品。”

铁追阳已经追至,见着小勾被困,他自是报仇有望,不必猛追,而改成大步行来。

小勾心头直叫苦,表面仍自轻笑:“原来是铁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铁追阳冷笑:“以后咱们会每天见面了。”

他话未说完,已走近三丈远,小勾突然喝叫:“见你的大头!"天蚕勾突然打出,猛扣铁追阳腰带,疾拖过来,想故伎重施扣为人质。

铁追阳一时不察,又不知小勾用的是何物,身躯被拖着走。一时惊心:“爹快抓住他?”举剑猛砍细丝,就是不会断。

铁追命见着爱子又要落入小勾手中,登时掠欺过来,九尊掌招招尽出,斜击小勾腰际,想硬逼他放弃铁追阳而回身自救。

谁知小勾不来这招,临急之下,九龙神功逼出胸间的|­茓­道,想抵挡对方掌力,其势不变,仍扣住铁追阳。

袁百刀则在后头飞疾追赶。

双方一闪即至,铁追阳一掌打中小勾腰际,却发现一股真气从|­茓­道冲出,化去不少劲道,还好,他掌力惊人,仍打得小勾斜甩飞出,小勾闷叫一声,本想直扑前头三尺远的铁追阳,却被击中,身形被甩出,以为捉人无望,谁知那天蚕勾线起了大作用,在强甩之下,又如卷陀螺般,猛甩向铁追阳右后背,又因天蚕丝缩短,霎时撞向铁追阳背脊,两人同时往前摔。

“天助我也!"

小勾撞得痛,却仍兴奋不已,本来往前扑,还要应付铁追阳手中剑,现在往后甩压,不但省了麻烦,还半缠着铁追阳。他猛地扣向其脖颈,斥道:“别过来,否则……”

小勾正想以人质压制两人,谁知袁百刀早见过先前那种情景,反正人已冲至,九­阴­迷魂散立即打向小勾,他忙着讲话,怎会来得及闭气,一句话没说完,已如倒大树地往前栽。

那铁追阳也中了迷|药,垫底被压在下面。

袁百刀一击见效,大大得意,瞧向铁追命:“还是我立了功劳,宝剑该归我。”

铁追命冷笑:“好啊,把他骨头拆了,磨一把骨头宝剑吧!"

袁百刀这才想到宝剑不知下落,笑容已僵,恨道:“我一定要逼他交出宝剑,否则要用他来做试验!"

铁追命不再理他,把小勾和儿子分开,他见着那细丝,不知是宝,冷道:“原来这小子带了鱼钩,难怪会把人勾得住!"

也不知此线多长,抽出一大截,绑住小勾,方要袁百刀将人弄醒。

小勾悠悠醒来,发现被自己天蚕勾给绑着,只能苦笑自已自作孽。

而铁追阳醒来后,立即两巴掌打得小勾两颊见出血痕,他冷谑地浅笑:“你准备受死吧!"

小勾被打得疼痛,唉唉叫了两声,仍露出笑容:“我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耳环只戴一半而已啊!"

不说还好,这一说,突然想及右耳,铁追阳顿时觉得耳垂疼痛不已,伸手摸去,显然发现血痕,他惊诧而发怒:“你你你……”

“我免费替你穿的啊,以后看要挂太阿剑或是银筷子,保证不会嫌洞校”小勾此时还笑得出来。

铁追阳则已怒火攻心,厉声大吼:“我割你的双耳!"

手中利剑一挥,就想割小勾耳朵。

小勾被绑,武功可未受制,双脚猛跳开,拔腿就逃,铁追阳一路攻杀,小勾一下不能平冲,摔往地面,他大叫:“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九尊盟亡定了!"

铁追阳厉斥:“任你是何帮派,九尊盟照样不会放在眼里。”

“九尊盟有何了不起,我皇帝门照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突闻皇帝门,铁追命忽然喝叫:“铁追阳住手!"已掠过去,挡在小勾面前。

铁追阳填叫:“爹,让我先割下他双耳再说?”

铁追命冷道:“有爹在,还有你说话的余地?”

“是,爹……”

铁追阳纵有满腔怒火,也不敢违抗父亲命令,只得恨恨放下利剑,怒目仍是瞪个没完。

小勾为之稍安,没想到皇帝门对九尊盟还有吓阻作用,否则自己双耳不保。

铁追命冷道:“皇帝门又不是什么帮派?”

原来他也未尽全部了解。

小勾闻言,暗地想笑,一副托大:“本是邪中之邪,恶中之恶,含尽天下恶毒之人,包括四魔,十二星相,门主又是天下第一高手,已达刀枪不入境界,你行吗?”

袁百刀冷斥道:“四魔辈分比老夫还低,算什么帮派?”

小勾谑笑:“他们只不过是跑腿的,更厉害的那个,你还没见过呢!

““有胆就叫他放马过来。”

“好啊!你放我,我就去叫他来。”

“放就放,难道怕你不成?”

袁百刀当真想放人。

铁追命却喝道:“不行!"

袁百刀不禁有气:“大哥没看到他说皇帝门比九尊盟更厉害?我不服,要他去叫人来,有何不好?”

铁追命道:“他是不是真的皇帝门的人,也得查清楚再说?”

袁百刀一时又狡黠起来:“说的也对,我差点儿上当了!"

小勾叫道:“你没上当,我是千真万确皇帝门的人。”

袁百刀黠笑:“敌人的话是不能信的,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小勾一愣,瞧他有点儿痴呆,若要聪明,还真有点儿门路,他叫道:

“但你后来还是信了那人,并追到我,可见我方才话没错了。”

袁百刀邪邪黠笑:“聪明一次就行,不必聪明太多,我逮着你,等着皇帝门的人来,不就得了。”

小勾叫着:“他们来了,九尊盟就要关门?”

袁百刀黠笑:“关门将他们毒死,正合我意。”

小勾看是说不动他了,只好苦笑,转向铁追命,说道:“你没像他那么笨吧?”

铁追命冷冷道:“不管你是不是皇帝门之人,今天是阶下囚,胆敢再逃,老夫立即杀了你,押回去?”

他伸指点了小勾数处|­茓­道,将他武功制祝

铁追阳则冷笑压在前头,不能割耳朵,不时狠狠地以剑?抽他臀部?

小勾疼的痛叫:“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专吃男人豆腐。”

“我恨不得抽你的血喝呢?”

说完又抽了两下,小勾唉唉痛叫,转向铁追命,叫道:“你生你儿子出来专门吃人ρi股的吗?”

铁追命笑着,“有何不好。”

铁追阳见父亲并不阻拦,又抽几柄:“看你找谁投诉去好了。”

小勾不停叫痛:“惨了惨了,父子同爱好,我惨了。”

眼看罪受定了,不得不往前冲逃,他武功被制,逃的并不快,被铁追阳当小狗追杀,虽是面子尽失,但总比白白被揍的好,只希望赶快逃到九尊盟,这罪方能结束。

他终于感觉出,方才死命逃远,不一定是对的。

盏茶光景已过。

小勾终于摸到地头,就快天亮。

折腾一夜,三人有些累意,铁追命把小勾囚在第八层尖塔中,自己本在第九层打坐练功,但那屋瓦已被小勾砸破,只好下住第七层,也好就近监视小勾。

铁追阳泄去不少怒气,他惦记着左耳的伤势,若不快治疗,要是烂掉,岂不破相,他已匆匆回房,并扬言明天再来算帐。

至于袁百刀,则掠回高崖,仍自­精­神百倍,想准备多种毒药,往小勾身上试验。

却不知小勾会被他整得如何?

ρi股被打肿了,小勾只好趴在地上,只要一翻动,即唤唤叫痛。

那天蚕丝还缠在身上,他深知此丝特­性­,肚腹不时一张一缩,震动着天蚕丝,始将死结弄缩,再以窗角勾扯,终于能解困。

丝索一松,他也为之轻松不少,本想以天蚕勾坠下脱逃,但想及铁追命就在七层,自己纵能逃到地面,在功力受制之下,仍是无法逃远而功亏一篑。

“还是先冲|­茓­道吧!"

小勾想打坐,又弄痛臀部,不得已,还是趴着运功,嘴巴却骂个不停:“那小子够狠辣,一­棒­­棒­打来,也不同情我ρi股是­嫩­货­色­,哪堪得他这么摧残?”

他运行许多内功心法,都由于|­茓­道受制而无法提起半丝内力,只得作罢。

“九尊盟主果然有一套,制|­茓­手法竟让我冲不开?也罢,正统不行,练练九龙功,倒冲|­茓­道如何?”

他始终不大敢练此种功夫,因为他亲眼看武则天为练功而百会|­茓­喷血而亡,其中必定有某种原因,若自己练过头,是否也要如此?还是不要冲向百会|­茓­就没事?

他再从腰中拿出玉盒盖,仔细察看,每条龙的龙嘴方向、龙形、甚至龙爪、龙眼、龙须都仔细分析它们的含义,仍旧找不出毛玻

他只好慢慢练了,心想只要不过火,该没事才对。

于是他试着以背部命门|­茓­运劲,那|­茓­道经过多次催运,似乎有一股劲流升起,甚微弱,却感觉得出来,他甚为欢喜,若继续下去,能汇合数道劲流,自然能冲|­茓­啦。

他将天蚕勾及玉盒揣入怀中,认真地逼练起|­茓­道凝气的功夫,不知不觉已进入忘我的境界,他只觉得继命门|­茓­后,阳关|­茓­、灵台|­茓­以及三焦|­茓­都已升起劲道,渐渐汇结成流,冲往受制的脊中|­茓­,连冲十数次,终于通啦。

忘我中,小勾突觉得成功的快感,随又引导小劲流往四处冲去,他希望|­茓­道受制不多,为此就能很快全部打通而恢复功力。

不知不觉中,他又冲了三处|­茓­道,心中正欣喜之际。

突然,一声喝叫传来:“起来吃摇…t”竟是袁百刀拿着一大堆药瓶,专门找小勾来试药。

小勾被吓,猝然惊醒,瞧瞧天­色­,已是日升三竿,自己耗去不少时间,可惜,只冲破几处|­茓­道,功力未能恢复,但见袁百刀拿药而来,心头苦笑不已。

“没吃饭,怎吃摇…t”“药吃了就不会饿了?”

“你懂不懂医理?你知不知道试药要在最正常的情况下试验,我现在全身疼痛,肚子又饿,什么药来,我还是叫痛,试个屁啊!"

袁百刀一愣:“这么说,要你试药,还要照顾你不成?”

“想叫狗看门,也得喂几口饭才行。”

“有道理……呵呵呵,你现在就变成狗了,老夫把你绑架起来,免得你到处乱跑。”

袁百刀又掠出高塔,不久拿着一条粗绳索,套向小勾脖子,把他当狗一样溜着。

“走吧,吃饭去。”

小勾无耐苦笑:“虎落疯窝变成狗,怪不得人也。”汪汪叫了两声,逗得袁百刀大乐,两人方寻梯下楼,第七层中已见不着铁追命,袁百刀直押着小勾往女徒袁青萍行去。

那儿是一间木造的雅房,年日己久,屋顶部长了青苔和长簇,青萍就地取材,将木墙润湿,种起兰花,淡香传来,也甚为舒服。

房屋以四株粗树­干­高架七尺有余,上去还得爬木梯,小勾故意踏得砰砰响,叫道:“要饭的人来啦?”

袁青萍闻声立即走出门,换来了件素青衣衫,显得朴实无华,秀发已编成辫子两肩摆,看来似丫头般,她惊诧地瞧往小勾,怎会被绑了脖子。

小勾­干­笑:“要饭的人来了,吃饭的狗等着。”

他话中含意袁百刀为要饭的,但袁百刀并不聪明,他没有听懂,并得意地大叫着:“阿萍拿饭来,师父养的狗要吃饭。”

小勾又汪汪叫了两声,袁百刀大乐。

袁青萍眉头直皱,她搞不清谁在耍谁,小勾的表情竟然比师父还促狭快乐?她道:“早餐没饭,只有水果……”

袁百刀道:“也好,通通拿来。”

小勾瘪笑:“你看过狗不吃­肉­的吗?”

袁百刀一听,突又厉叫:“我养的狗例外,水果也要吃。”

小勾笑得更瘪:“我已分不清,我是毒狗,还是和尚狗?竟然是吃水果的?”

袁青萍淡笑:“先用水果,中午替你准备丰富些。”

“好吧,素狗总比热狗好。”

袁青萍这才转入屋内,不多时,已拿出一把香蕉及几颗蕃茄和花生。

小勾又自嘲笑道:“我又弄不清自己是猴子,还是狗?”

说归说,他着实也饿了,抓起香蕉,连皮都不用剥,只用一手抓挤,咻地一下果实就溜进嘴巴了。

袁百刀怪笑:“你这条狗倒是很特别的?”

小勾自得一笑:“会说话的狗,总是不平凡的!"

“快快吃,吃完还要吃药。”

“他生病了?”袁青萍问。

袁百刀哈哈怪笑:“师父是拿他来验药。”

袁青萍脸­色­二变:“他……变得了吗?”

“管他的,只要不死就行了。”

小勾苦笑:“试那么多药,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可以配出更毒的药。”

“最毒,也不过把人毒死,有何好配?”

“哈哈哈,外行,毒死人的方法,我就有七百多种,最毒也不是把人毒死了事,而是要看他怎么死,要让他如何死?万蚁穿心,或是­骚­死、痒死,我知道药­性­,就能享受他死亡的快感,知道了没有?”

“你这种人,倒也少见。”

小勾暗叫着,遇到真正的疯子了。

袁百刀哈哈大笑:“知道就好,快吃。我等不及啦!"

抓来几颗蕃茄通通挤往小勾的嘴巴,硬逼他吞下去,已然拿出一颗青­色­的药丸,要让小勾服下。

“这是五味蛇丹,红甲蛇、金赤蛇、秋三绿、冰银丝、蓝青角,全是烈毒之蛇,你尝尝它味道如何?”

不等小勾回答,立即塞入他口中,逼他吃下。

小勾顿感一股火热麻痹顺咽喉而下,十分难受,他哦哦地怪叫,胸腹直缩胀。

袁百刀瞧他毒­性­发作,甚是觉得过瘾,而有一种虐待的快感:“怎么样,好吃吧?”

“喔喔,好难过……”

“不好受吧?”

“快受不了了!"

小勾急得四处乱转。

响应人:HxH响应时间:06/18/9910:41袁百刀哈哈谚笑:“快告诉我,什么味道?”

小勾急叫:“肚子受不了了,茅坑在哪里?早上大号还没上呢。”

原来为此而急。

袁百刀笑容顿健…s“你不是为了我的药物在反应?”

“你的药入肠子了,快告诉我茅坑在哪里,否则立即就反应。”

袁青萍往远处指去。

小勾往那里行,却被绳子拖着,他急叫:“难道你也要替我清理门户?”

袁百刀这才将手中绳子松了,小勾立即冲向远方,他哪是要上茅坑,只不过想捉弄袁百刀,一到地头,猛抓咽喉,把毒药给吐出来,方自好过些,整整衣衫,才大步走回来。

袁百刀见他回来如此之快,惊奇问道:“这么快就反应完了?”

小勾频频赞赏:“你给我吃的是泄药是不是?呵呵,这是我一生中拉得最舒心的一次!"拇指竖起:“钻?”

袁百刀哭笑不得:“我花了十几年配好的五味丹,你竟然把它当泄药?”

“对呀,它确实有此功能。”

“不可能,不可能!"袁百刀投诉无门,双手抓甩不停,就是不知放在哪里才安心。

小勾暗处欲笑,表情却一副愣然:“如此快速的泄药,已是阁下的极品,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高兴个屁,我才不是配泄药,我是在配毒中之毒。”

“其实泄死的人,是天下最痛苦的人,这药己经是毒中之毒了。”

“你懂个屁!"袁百刀咬牙切齿,实为自己药物打抱不平,又抓出一颗红的­色­药丸,叫道:“把嘴张开,吃我这颗抽命剥皮丹,保证你抽得连命都没有。”

他硬把药丸塞入小勾口中。

小勾但觉火辣辣直逼胃肠,而且那痒有若刀割,立即蹿向四处,忍不住,全身又扭动起来,呃呃闷叫。

袁百刀见状得意道:“这是千年鹤顶红、苗疆痒心草、青海断肠|­乳­、大漠的七柴香以及两味不知名的花草所配,怎么样?痒不痒?”

小勾双脚扭夹一阵,红着脸叫道:“我又忍不住了,快让开。”

袁百刀看他表情,一时又僵住笑容,急道:“你你你又要泻了?岂有此理,方才刚泻过,现在又……”

“不是泻,而是放,我快忍不住了,啊啊碍…”

小勾臀部突然扭了一声。

袁青萍惊叫,作鸟兽散。

袁百刀立即掩鼻,自己也想笑:“这药化成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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