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有想到,宋子晾居然真的狠下心来与我冷战,连上课也不看我一眼。一开始我给他电话短信,能轰炸就轰炸,他还是不给反应,我也只能静下心来等到周末去安慰安慰他。其实我不担心他会生我气太久,因为我知道这个禽兽一到周末就会想着怎么吃掉我,又怎么会拒绝我送上门去。
没了他的短信电话和骚扰,这个星期过得我度日如年。
在学校遇见他,我拉他到树下说话,"宋老师,算我求你好不好,别不理我了。"
"我这不是跟你划清界限,免得你落人口实么?"他那口气还是那么酸啾啾的,我听得直心花怒放。
"好了,好了,算我那天话说重了。对不起哈~"
宋子晾斜下眼睛来看了我两眼,没说话,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空气有点静止了流动。最终他也没有什么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我傻在那里,觉得有点委屈,总觉得他连我稍微任性都不能包容,真是太过分。
一场没由来的对话结束,我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以泄愤。
躺在床上计算还有几个小时到周末,我真是怕了他,要是到时候我倒贴上门他还不要,那我可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宋子晾在闹小孩子脾气,可是想来,我对他的感情仿佛是一场保卫战,虽然情场如战场,可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正在津津有味的思考个人问题,汪棋就一脚踢开寝室门,下得我们仨差点跳了起来。
只有伍帅显得比较镇定,因为他一打星际就是这个状态,手指点鼠标眼睛看屏幕,脑子一片空白,最多是耳朵能听一下宿舍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张正在打他的甜蜜情人电话,被打断了非常不爽,于是吼过去,"你查房啊,汪棋!"
"我还扫黄打非呢我,哼......"
"你怎么了?"我看他脸色,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搁在了心头,堵得慌吧。
"没什么,不说了,不说了,晚上兄弟几个陪我喝酒去。"
"呵,你这么阴阳怪气的谁敢和你去喝酒啊,晚节不保啊~~~"手还在点鼠标的伍帅也Сhā了一句。
"我马子跟人乱搞,你说我气能不打一处来么?"
"啊?!"我和老张同时惊讶,而老张碍于电话那端还没挂,只能好奇的望着汪棋,我问他:"怎么会这样?"虽然我认识魏司司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什么老实女人,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就是想找个消夜那也得有送上门的吧,这汪棋真是运气太背了点。
"你还说,就是你那天介绍认识的那个王肖,妈的一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的女人他也敢随便勾搭,长得就一脸脑残相,男人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魏司司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他越说越愤慨,我听着暗地里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恋作祟,我竟然也觉得愤慨,你说要是魏司司跑来跟我秋波明送,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对象是王肖,这个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寝室里一阵可怕的安静,简直可比暴风雨前的宁静。
老张出去接他的电话,可能也是给这种低气压气氛搞得有点难受。
汪棋还要开骂,就听得伍世辛声音不大的说:"你就放宽心吧,又不是一片痴情,早就左手摸右手了,你也在外面吃得不少,要是觉得面子过不去,就分了呗。"
我有点不可思意的看了看小伍,他最近的变化还真是大。自从被校花甩了以后,他整个人化身成一个哲人,就差没说女人就是哲学了。不过他这句话到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也觉得汪棋碍于面子问题,他背地里勾搭的小学妹可不少,一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大多数男人对自己不是至爱的女人都是如此,大家顾及的也无外乎是张面子。
面子都破了,还要里子干什么!
如果王肖真的对魏司司穷追猛打,我估计她也会放弃汪棋。比起皮相,女人有时候恐怕更愿意选择爱自己的男人。当然这也说不准。
一说起这些伤春悲秋事,我又想起宋子晾来。
于是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给他,说星期六一早去他家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回我只字片语,不过我想他应该看到了。而且他要是再拒绝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早就放低姿态,他不至于有了台阶也不下吧。
晚上九点过,我们还是陪着汪棋去喝酒,他们闹得很,我不太说话,闷着喝了不少,肚子都股起一圈来,啤酒就是这点不好。月朗星稀的,我拿出手机来,习惯性的打开收件夹,还是空空如野,就知道宋子晾硬起心肠时比谁都狠。我什么不招惹跑去招惹他,唉......
星期六的早上我站在宋子晾的公寓楼下,望上去,突然想起一个电影,《有话好好说》。想起那个民工在下面叫,安红,我想你......
我还真想大叫,宋子晾,我想你,想得想睡觉。
不过我也只是想想,真不敢这么做,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想影响小孩子的世界观。
他按开门,我坐电梯上楼,说实话我真怕他一张冷脸甩给我。开门,换鞋,进屋,他一句话不说,我目光随着他动,看不出他的心情。
他去书房,我也跟着去,他在上网,我站在那里,思考怎么开口。
"子晾,还在生我气啊。"
"没有。"
"你看我这不是又端着热脸过来讨好了么,别跟我生气,当我小孩子不懂事好不好?"
"没看出来你是小孩子不懂事啊。"
"你看,兜兜转转还是我回头来给你卑躬屈膝,你就大人大量,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呵,你小子嘴巴越来越利了。捎带着暗骂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大人在上,小的哪敢。"我弯腰作揖,却忍不住笑出来,本想继续装下去的,不过看一眼宋子晾的表情,我就笑出来了,他撇着嘴,那模样真是可爱得紧。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我还没睡够。"他话说得不耐烦,可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
"我还没吃早饭。"我打蛇随棍上,给他撒娇一下。
"走,去厨房给你煮咖啡。"他拉着我往厨房奔,那架势跟他拉我去上床有得一拼。我笑,宋子晾始终是心疼我的,连饿着我都舍不得。
厨房里很干净,看样子他又做清洁了。
我随手拿了个放在操作台上的蛋,准备煎只鸡蛋吃,结果一磕,发现是个熟的,看起来就跟生的没什么区别,真是......我抱怨两句,他转头看着我手里的蛋,那表情很精彩,他有点着急,狠狠道,"你就吃吧!"
这口气不善,我寻思着这鸡蛋莫非是个凤凰蛋,他也不是小气的人,怎么就能为了颗蛋跟我急呢。
三口两口吃了鸡蛋,等着他给我煮的咖啡,宋子晾一直眯着眼睛看我吃鸡蛋,我都有点毛骨悚然,最后他说了句,"熟的吃了,就只有用生的了。"我没懂他的意思,咕咕的喝着他煮的咖啡。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宋子晾果然说到做到,跑去睡了个回笼觉,我百无聊赖的上网。
快到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跑去床边磨他起床。结果发现他在床上看书,我站在卧室门口,看了他一眼,真是美男睡卧图,我最近对宋子晾的膜拜已经到了不正常的状态,随时看到他都觉得那叫一个好看,完全有点丧失审美标准的趋势。
"怎么,不进来?"
"在看什么呢?"我走过去,坐在床边。
他转移话题,把书放在枕头底下,"对了,我买了本《虐恋亚文化》,你上厕所的时候没事翻翻看。"
"好啊,书呢?"
"在厕所。"
......
我觉得自己的神经拉了一下,还没断,他明明不是一个如此奇怪的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对我做出的事情都很奇怪。
这时他也看到我吃憋的脸色,于是安然自得的笑了,绵延不绝,直到我看不下去掐了掐的手臂。
"我们来玩一会吧。"
"才一个星期不做,你就这么色急。"
"谁说我色急了,昨天幺幺来玩,给我送了点新玩意。"
他一说到幺幺,我就觉得眼前一阵黑暗,那个男人给宋子晾卖的用具可都不是好东西,上次的那个蝴蝶震动器,把我可是折腾得够呛,现在他又拿新玩意过来,宋子晾还一脸兴奋不可抑制的模样,我不担心都难。于是试探着问,"是什么东西啊?"
"你好像不是很期待嘛?"
"没有......"真虚伪,我暗骂自己。
"秦徵说这个东西你身体肯定受得了,我才要的。"
我不知道他这算是威胁还是安慰,听起来不怀好意。我头皮已经开始发麻,被他按在床上亲吻,衣服也开始松开。他触摸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宋子晾咬着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来,他轻轻的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于是我鬼使神差的点头,像是被人下了蛊。身上还带着他抚摩过的高温,他很快从客厅外面回来,我撑起身子看他拿的东西,还是带着一点期待的。
结果一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我的脸就刷的白了。
"你,你......"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熟的吃了,就只有用生的了。他现在右手就正握着个黄白黄白的洋鸡蛋。我大约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肛门调教不是不可以,只是生鸡蛋万一被我用力给弄破了,可是要住院的。谁愿意因为这个原因去医院检查,洗肠?
"怎么怕成这样?又不是第一次调教那里。"
"生的不太好吧。"我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
宋子晾单腿跪在床边,身子向下倾,"去浴室,把衣服脱了。"
"不要......"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色也不好看,谁都不喜欢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我也知道他不会高兴,可是拒绝是本能,我不想为了满足他而去医院。虽然他之前从来没有因为调教而伤害过我,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就算他相信我的实力能不把那个鸡蛋弄破,我都不相信自己。毕竟面对疼痛,人多少欠缺些理智。
"为什么不去?"他的声音已经冷下来,怒气写在脸上,他在调教的时候最不喜欢我不听话。
"因为,那个,我,我不想受伤。"
"我让你受过伤?"他提高声音问。
"...没,没有。"我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生鸡蛋,真的很危险,我不要。"
"现在是我说算还是你说了算。"
"你。"
"那就好,快点给我到浴室去,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他伸手过来拉我,我又看到那个生鸡蛋了,于是一下子失去理智,用力挥了一下,恐怕力气有点过火,他的手哗的被我挥开,那鸡蛋也随之摔了出去,啪的落到木地板上。我看得心惊肉跳,毕竟这个时候调教已经开始了,我这样的反抗一定让宋子晾而生气,何况他刚刚本就有隐怒。
那鸡蛋就这么安稳的着路,声响清脆,我低头一看,只有着地的一圈壳碎了,鸡蛋在安静的室内滚了几圈停下来,我不敢抬头面对这个时候的宋子晾。
过了一会,他仍保持站的姿势,轻声问我,"陈铭,我知道你以前没玩过SM,但是我想这些日子我也该告诉给你得很清楚了,你最需要的是,信任我。"
"对不起,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你还是在自己把握这个安全的底线嘛,你还是不信任我能不伤害你嘛,那还玩什么玩,你收拾东西给我滚。"
他很少粗鲁的骂人,我有点心慌,靠过去,"子晾,我知道错了,我该相信你的。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
"我只是在怕,以后我都相信你好不好。"我感觉快要哭出来了。一面对宋子晾,我就不正常。
"陈铭,我很失望。"
"子晾!你不要这么说。"听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我心头悄悄加上半句。
"算了,我去做饭。"他顿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子晾!"我再叫他,他却把手头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一个人转身出了房间。我茫然的坐在那里,原来我真的不该那么激动的去挥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不知道宋子晾心里最需要什么,他希望信任渴望最安定的爱,他希望绑住我,我却对他露出不信任的脸。这不光是SM里的禁忌,我想我可能伤到他的感情了。而且,我并非不知道,他疼惜我,连饿都不愿意我饿着,又怎么会伤害我这附身体。
瞟了一眼他留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我面红耳赤。还是跳下床,准备去厨房看看他,找个机会道歉。
也许,信任真的很难。而我是愿意去相信他的。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
自由自在: 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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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午饭简单却吃得很沉闷。
我无法开口说什么道歉的话,宋子晾也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多生气,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的筷子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筷子,大家都在走神,他看我一眼,放低一点,绕过我的筷子。现在仿佛是在战斗,敌不动我不动,好像谁一先开口就失去了主动权一样。
吃过饭以后我主动去洗碗,他也不和我争,就靠在门口看我。
我尽量专心洗碗,不想去多想。有的时候想得越多越没有底。
宋子晾却忽然走过来,靠在我后面,用手环着我的腰,"陈铭,对不起。我最近情绪不稳定。"
我诧异得想笑出来,因为谁都知道要让宋子晾先低头,真是天外飞仙的奇迹,本以为他真的会一直气我不信任他,却没想到他先低头道歉,这下子反而闹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不原谅我?"
"没有,知道你月事来了,有点抽筋很正常。"我开他的玩笑,这种能占便宜的时候一定要黑下肠子来占,去日苦多,机会难得。
他听我的话,一巴掌拍到ρi股上来,力道很轻,更像是Se情的抚爱。
"我不是一谈恋爱就无往不利,原晴的事情搞得我很烦躁,原聿也进来搅和,以前我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他也就不缠着我了。现在我和你在一起,他又回头来折磨我。唉......"
"总会过去的,所有的人和感情。"
"你怎么说话现在这么哲学了?"他把我转过来,正面搂着我。
"还好吧,最近我们寝室的人都为情所苦,大家天天发感慨,搞得我也跟哲人一样。"
"你搬来和我住吧。"
初一听这个提议我自然有点热血沸腾,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诸多不便,于是还是拒绝他,"不太好,多少眼睛看着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好吧,一切等你毕业再说。"
"难得啊,第一次听你说这个话,看来我的保质期不算短。"
"小鬼头,找抽!"
我们笑闹着在厨房里玩成一团,他不停的挠我,搞得我都抽筋了。最后宋子晾把我打横扛起来,一路往卧室走。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气,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心头像是融化的冰淇淋。
被他摔在床上,我觉得腰都软了。
"干什么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他扑下来,正面压在我身上。
"知道我期待还不动作快点。"
"玩你,就要慢慢玩,我不着急,你急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拉开抽屉,把调教的工具拿出来。我以前告诉过他我并不是很喜欢灌肠,觉得那东西很脏,所以一般他都让我自己用开塞露清理一下。看他拿那个瓶子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乖乖坐起来,去接那个东西。
宋子晾看着我伸手,反而顿了一下,"你现在很配合嘛,刚刚怎么就怕成那样。"
"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主人!"
"我不会伤害你的,陈铭。"他声音放缓下来,带着一种沉静的震慑力。
"我知道。"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逃蹿进浴室。
我还在处理,他就进来了,手上拿条毛巾和塑料口袋,嘴巴里还叼了个避孕套,那样子看起来像极了色狼大叔。于是我眯起眼睛来笑了。
他放下东西问我:"笑什么笑?"
"主人最帅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毛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因为那个开塞露的原因,我觉得自己的后|茓现在软软的,连毛巾擦过的细微感觉都很清晰。
宋子晾站在那里看我擦身体,他顺手把门关了起来,浴室里还有点点蒸汽,只感觉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了。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而他的目光深处却闪烁着欲望和疯狂。原来他真的是福柯的信徒,现在我能理解他说的,SM是一种非理智的理智行为。
爱欲和征服,互相交缠着。
他轻声说了句过来,我听在耳里,只觉得神经一震。他之前调教的时候带了一把饭厅的椅子进来,就再也没有拿出去过,现在他就坐在那里,神情冷淡,眼神疯狂。
我跪在他的脚下,身子趴得很低,不敢与之平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巍巍颤颤的说,"请主人调教奴隶。"
他伸手抚摩我的头发,还带着水气,软软的穿过他的手指。他就这么来回的抚摩,似乎没有个尽头。等抚摩够了,他舒出一口气,我能感觉到这时候调教才开始,宋子晾才调节好自己。他挑起我的下巴,稍微用力的捏着,用他磁性的声音说,"你后面太紧了,应该好好训练一下。要不每次跟你做,都像杀猪一样。"
"是,主人。"我回应他,心头却想着他每次在我身上爽了以后还说都要给夹断了的欠扁表情。
"上次的拉珠,喜不喜欢?"
"喜欢。"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温度上升。
"不过我觉得那个太小了,我们这次换个大点的,怎么样?"
"谢谢主人。"我已经感觉得到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兴奋,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它快于道德感快于自我暗示,这东西像是性欲一样,最直接的就会反应到我的身体上,就像这个时候,他才几句话,我便硬了起来。
"爬过去,把篮子里你喜欢的工具叼过来。"
说到篮子,我转过头去看,洗手台旁边放换洗衣服的小平台子上果然放着个塑料的篮子,半透明的,我能看见里面的东西,还有上次他给我用过的那个小蝴蝶。我爬过去,仔细看了看,但我知道他不会希望我在这里选那么久,于是我眼睛一闭,选了两颗绑在一起的跳蛋,衔在嘴里,回到了他那边。
宋子晾从我嘴里拿走了跳蛋,拉我靠近一些,这个时候我觉得身体微微有点冷,不过我知道宋子晾很快就会让我热起来。他问我,"你愿意接受我所有的调教?"我点头,他抓起我的头发,让我仰面对着他,"回答我。"
"是,我愿意。我愿意。"头皮很快被他放开,我却没有低下头。我迷恋这一刻宋子晾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占有者的神色,霸道而坚毅,我渴望着这样的他,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我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越是告诉我不能做什么否则会被惩罚,我却偏偏去做。
"转身,ρi股翘起来。"
我按照他的指示做,却没有尽力的抬起臀部,果然很快就换来他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乖乖的分开腿,把ρi股尽力的抬起来,甚至让生植器都暴露出来。
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茓外延一直轻轻的按,我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冷不丁的他一根手指就伸了进来,冰凉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温差让我深深的缩了一下,他却笑出来,"这么饥渴,看来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你嘛。"话未说完,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这时候我的肠壁才因为异物的扩张而有了一点刺痛的感觉。
"其实,你应该好好感受一下灌肠的感觉,那比这样刺激多了。你说不定会喜欢。"
我不敢做声,专心的感觉着他的手指,生怕他忽然的变化,那个地方是脆弱而敏感的。渐渐的已经适应了两根手指的进出,宋子晾却又把手抽了出去。后|茓一下子有冷风灌进来,然后空洞感四下蔓延,绞得我心肺都躁动起来。
"动什么动!趴好。"宋子晾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显然刚才的扩张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然后,当我感觉到有其他东西贴进我后|茓时,那个跳弹已经进去了。我的肠壁紧紧的吸着那个玩意,宋子晾冷笑了一下,扯了扯跳弹的线,他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另一个又塞了进来。我觉得有点痛,但是尚且可以适应,身体不敢动,只能靠肠壁自己调教了。
他打开开关的那一瞬间,我整个身体都抖动了一下,看到我反应,他缓缓的说,"就这样都受不了了,要是再加个东西,你不是要在这里抽筋了。趴好,不准动!"
我只好转过身,趴好,而后|茓不停传来的剧烈震动,让我真的很难保持这个姿势。
就在我思考着要不要扭动一下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出来两个|乳夹。不是太大的那种,金色的非常漂亮,可是他并没有马上给我夹上,只是一指手抚摩着我高昂的欲望,一只手掐着我的|乳头玩。|乳头仿佛比我想象的更经得住蹂躏,已经红肿却还能被拧来拧去。玩够了一只,他把夹子夹上去,又去玩左边。而我的欲望也在他的手里越涨越疼,简直要爆发出来。
"不要......"我哀求他停手,只要停一个地方就好。他却不理我,变本加厉,仿佛是我不求他他不用力,我一求他他就上手。
"不准射出来,忍着。"他一边说一边把另一个|乳夹也给我夹了上去。
而这微小的疼痛仿佛已经不能打动我,我只觉得那灭顶的欲望要把我折腾死了。他很欣赏我现在这个模样,也不停手,就这么缓缓的摩擦我,撩拨我,搞得我要晕厥过去。
"是不是想出来?"他不怀好意的问。
我点头,这个时候就算明知是贼船也要上了。因为最终他还是会让你投降的。
"求我。"
"求求主人让奴隶解放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就这样放过你,太没有意思了。要不加个东西给你,然后我射了你就能解放。"
我忙不跌的说好,以为他要上我。结果哪晓得他去篮子里拿了个肛门塞,还是带了一节很粗的棒棒的肛塞。我吓得脸发白,两个小东西在我身体里面颤,我都快要受不了了,现在还放这么大一只进来,那我已经离死不远了。他不会真想搞一只木乃伊吧。
不过已经点了头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润滑剂涂在那个棒棒上。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然后脑子里想着自己是这么个姿势晕过去的。可是我自己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强悍,准确的说是柔软。那个塞子一塞进去,我觉得就快要肛裂了,两颗跳蛋被顶到更深处的剧烈震动,可是适应了十来秒钟,又缓和过来。只是那种要胀裂的感觉挥之不去。我感觉自己眼睛已经红了,泪水快要决堤,宋子晾摆弄好那个塞子就转过来玩我的脸。我脸上又没有二两肉,却硬被他掐得皮都拉了起来。
玩了一会,估计他觉得我已经适应了后面的震动了,才松开手。
"你今天对主人挥手,来说说看,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能忍着后面的疼痛,前面的欲望,已经是极限,哪里还有他妈的力气来回答他的狗屁问题,要怎么就怎么着,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感觉身后传来的痛楚。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明明以为自己承受不了,却有继续抗击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而且渐渐的,我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
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我调整了好半天,才开口,"对不起,请主人处罚奴隶。"
"抬头!"他下命令,我服从。一抬头,一个结实的耳光就甩了过来。
"记着,你属于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且,会不会伤害你,那是我的权力。"
"是,主人。"我说完,右脸也收到一个同样的耳光。
我身体本能的向后缩,要躲闪他继续的惩罚,可是他没有动手,我知道宋子晾的意思。我是奴隶,他是主人,如果他要打我耳光,我不但不能躲闪,而且不能动。这个规矩以前林晓军就教过我,可是他下手真的很黑啊,我不想一张帅脸明天肿成馒头。
但是衡量了一下,我还是抬起脸,没有动,紧闭眼睛等待他的惩罚,这是我应该接受的。
而且这种等待的感觉,真他妈的该死的要人命。我觉得自己新一波的欲望又扬起来了。
被他又打了七八个耳光,不过力量没有一开始大。然后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他的欲望,那肉红色的生植器就这么直立立的叫嚣在我面前,他对我说,"来吧,我解放了,就允许你解放。不过,你要知道,如果违反了规则,你今天就不用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认真的。
于是我开始卖力的让他尽量早点解放,可是听到他的呻吟我又觉得心头起了另一种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幻觉,我怎么会给一个男人Kou交还有快感?他不满意我的速度,手Сhā进我头发里开,不停的拉起和压下去,那一根巨大的东西在我口腔里进进出出,直到把我嘴巴都震得麻木掉了。我缩紧了舌头,他似不满意一般,进去的时候总会顶在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这是我们很少进行的一项运动,不过现在看来也并不算讨厌。
最终他没有射在我嘴巴里,我不喜欢那个味道,Jing液挂在我的肩胛和胸口上,甚至是那个金色|乳夹上,非常的淫乱。感觉这个时候人性都被狠狠的给从黑幕里拉了出来,人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
宋子晾呼出一口气,身体在椅子靠背上靠了靠。
他站起来,却看到我已经解放,其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许是在给他Kou交时感觉到快感的那一瞬间。但是他没有责怪我,只是拍拍我的脑袋笑了出来。
关了跳蛋的开关,他帮我把塞子扯出来。刮过后|茓的那一下还是很刺激,我差点叫出口。
身体里的东西清空了,我放松一下,却又觉得不怎么舒服。真是贱,被东西填久了就生出饥渴来了,我暗骂了自己几遍,却没注意到宋子晾一边帮我擦身上的东西,一边又欲望抬头。他付在我耳边情Se的问,"后面是不是想个东西Сhā进去啊?"
"滚啊,我都虚脱了。"
"我还没有,走吧,回床上去,我帮你后面缓和缓和。"
我听了他的好心帮助,不由的白了他一眼,但是以我目前的体力,只能任人鱼肉,不若索性做得大方点。我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示意他抱我回房间。可是我们却是一边亲吻一边回到床上的,这个时候的宋子晾真是比情人还要温柔。我真不清楚哪一个他才是真的他,亦或是两个都是。
chapter 30
亲吻和Zuo爱有很大程度上的区别。在性欲里,亲吻也许只是个导火线,可是在爱里,亲吻确实终极的表达形式。
唇齿相接,短兵相刃。
"我爱你......子晾。"我抱着他的腰,在他脖子深处一点一点的亲吻。
他的手按着我后脑勺,稍微用力,我就和他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陈铭,陈铭,你现在和我好近,我才能感觉到你。"
"子晾,你进来吧。"
"唉,才发现,我是多喜欢你,爱是不能用来比较的,一比较,吓死自己。"
"你是我第一次爱的人,我没得比。"我苦笑。
宋子晾听我这么说,又一个深吻落下来,亲得我几乎窒息了。那种将要溶为一体的感觉真好,就算我们彼此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就算爱在我们看来一直一帆风顺,我还是能确认这一份爱情的重量,我们藏在心里的感觉,浓烈如酒。
就如他说的,也许他不是太会表白,但是爱最终是用来感受的,不是说的。
他把我翻过去,反复的捏着我臀部的肉,那种极Se情的搓捏,让我觉得欲火焚身。他低下头来舔我的大腿内侧,那些敏感的肌肤引起我一阵颤抖,手不禁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当宋子晾把我的分身含进口中的时候,我才真是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许我在潜意识里就觉得Kou交是一件侮辱人的事情,于是觉得宋子晾不可能为我做。
他温暖的唇齿让我的欲望又涨大一圈,不过他的牙齿可把我磕得够疼,我撑起身体看他为我Kou交,那种感觉与征服无关,是至爱熊熊燃烧,我能体会到。他松口,抬起头,有点尴尬的看着我说:"第一次做,不太会。弄疼了吧?"
"没,没,子晾,谢谢你。其实,不用这样的。"
"用,陈铭,你要知道,你能为我做的,我都能为你做。因为是爱。"
"我知道,不过你......"
没等我说下去,他已经欺身上来,压住我,不让我继续说话了。我抚摩着他的背,感受着他为我做的这一次极Se情的前戏。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宋子晾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也是轻缓的,尽管这时候我后面能轻松的让他出入。他还是很怜惜的由缓至快。我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两具雄性的肉体,纯粹的是为了欲望和爱,不为其他。
也许之前宋子晾笑骂柏拉图是有定道理的,因为爱本身也是一种欲望。甚至带着黑暗的色彩,它可以治愈更黑暗的人,也可以染色纯净的肉体。亦正亦邪。
做了很长时间,我和宋子晾都消耗殆尽了。于是两个大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望天花板。
"是谁把谁榨干了啊~"我感叹,他抬手敲我头一下,却若无力。
"晚饭出去吃吧,我做不动了。"
"不要,我脸肿了怎么见人?"
"行了,陈大少,我一会找冰块给你敷一下就可以出门见人了。"
"还是不想动,你给我买回来吧......"
"少来,再犟我就给你戴个贞操带出门去吃饭。"
我一听,连连翻了几个白眼,这狼心狗肺的不是人,把我折腾成这样还来威胁我。不过这种感触是甜蜜的,至少我确信宋子晾不会用这个口气跟其他的人说话。
晚上挺晚了我们两个人收拾好出门去吃东西,偏冷的日本菜,这时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
当时我没有觉得血压低,因为这个人不是学校的熟人,也不是我以前的朋友,是我的前主人,林晓军。我最近一直没怎么上MSN,也难怪他到北京来我都不知道。而且就算上网,我也觉得他不会再找我了,毕竟他已经结婚。
可是,再见面,又不能装作不认识。这便是最尴尬的偶遇。
他和一群商人打扮的人坐在里面有屏风的雅间,但是没有拉帘子,我疑惑的看着他时,他已经发现我了。表情算得上镇定,可是一看到坐我对面的宋子晾,他又一张脸黑了下来。
"晓军。"我主动叫他,反正躲也躲不过了。
他走出来,对我笑笑,"这么巧,我来北京谈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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