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急性!”崇黑虎大笑,舞着大斧挡住画戟,接着两人便在阵前厮杀起来,当下手持湛金斧与那苏全忠战作一团。不多时崇黑虎便觉不能抵挡住苏全忠,顿时把斧一虚晃,便转身拨金睛兽而逃。
二将大战于冀州城下。苏全忠不知那崇黑虎自幼拜截教真仙为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
“贼将哪里去!”苏全忠见此大怒,苏全忠虽然勇猛有余,但毕竟征战经验尚浅,催动坐下白马便追。
那崇黑虎见他在后面穷追不舍,忙把脊梁上的红葫芦顶揭去,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葫芦里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黑烟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曰飞来,乃是百米铁嘴神鹰,两抓下去抓擒拿住苏全忠无法动弹,一嘴敲晕倒霉蛋猎物,飞到崇黑虎面前扔下,又飞回了葫芦中。
崇黑虎让人上前将苏全忠拿了,绑入营中看押,暂且不提。
这逆子不听我劝告,仗着自身勇武不讲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如今被擒,咎由自取。可怜我苏护英雄一世,如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守墙上苏护看着被擒拿的苏全忠叹了一声。
“伯侯不若我前去将少将军救回来?!”旁边牛逼看着被擒的少爷说道。“不用!”苏护制止道,以我与崇黑虎的关系,我儿定然无恙,我只是担心此番恐怕我女不能保矣!你们都退下吧。
回到冀州府衙后,苏护叹道:就是因为生了妲己,以至于令那昏君受谗言所惑,祸及满门,这都是我那不肖女惹的祸。如今大祸临头,不如我将妻女杀了,再拔皆刎,也不枉我一世英名。”只是说归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下的去手,就在此时又闻崇黑虎索战,心下烦躁,只得高挂免战牌。
督粮官郑伦刚自进账,听他此言大怒道:“君侯何出此言,不要说他崇黑虎,便是天下诸侯齐至,也不放在我郑伦眼中。末将这便去将那崇黑虎擒来,若不成,愿献上项上人头。”言罢出了大帐,乘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率领手下三千兵马出营而去。
商军大营之中,崇黑虎闻听又有人前来索战,不禁想,这苏护莫不是的了失心疯,当下调本部三千乌鸦兵,出门应战。
出了大营,崇黑虎见是一个无名之辈,心中大怒,也不与其废话,催动坐骑,举斧直取郑伦。郑伦见状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来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着一红葫芦,郑伦心想:“君侯曾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来这便是他的法术吧。”常言道:打人不过先下手。
这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专吸人魂魄,端的阴毒。度厄真人因从老师老子处得知自己的两个弟子皆有大缘果,遂特传郑伦窍中二气,专门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故此着他下山投冀州。
就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鸣声,窍中两道黑白光喷将出来。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
就连崇黑虎收服的三千乌鸦兵,都化为原形变为死鸟一大片,郑伦亲自上前将其生擒活捉交给亲兵,随后收兵回城前往苏护帅府而且去,崇黑虎路上颠簸半晌才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了。
崇黑虎看着前方郑伦怒道:“此贼好赚睛法!如何不明不白,将我擒获?”进得冀州城内帅府前,只见苏护亲自在帅府前相迎,见崇黑虎被缚领来,立刻喝斥军士退下,亲自为崇黑虎解缚,进入帅府内请坐于席上赔罪。
“护今得罪天子,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天威还望原谅,护当替其给兄长赔罪了!”苏护说道。
“仁兄与弟,一拜之交,未敢忘义。小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不期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逞能,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后营看管。”崇黑虎说道,“仁兄此时还不做决定?”
“我现在两头为难啊,”苏护闻言叹声说道,“我若是献上妲己恐为人怒,若是不献则冀州不保!”
“小弟也不知什么大礼之事,只觉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乃是天定君臣之纲,今大王欲纳仁兄小女为妃,小弟以为还是奉上为好,一来以完君臣之义,二来可保冀州苍生!还望仁兄早早打算!”崇黑虎劝道。
“唉不提也罢”苏护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既然贤弟来了,我自当摆席相迎,请!”说罢便领着崇黑虎往酒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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