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本事就把它制伏了,下次它就不敢伤你了嘛!”紫衣甜甜一笑。而上官旌表脸上却是一红,他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差劲,怎么不惭愧呢?
“你也别得意,我一定会赢你!”上官旌表看着那硕大的黄斑虎在她脚边乖顺地绕来绕去,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当然,他也没忘记紫衣出手相救的好意。
“怎么啦,‘青衣秀士’到这来有何贵干?”很显然,这个姑娘对外面发生的变故毫不知情,难道,她一路上就没听到什么消息?上官旌表心里很纳闷。
“你从哪里来?难道,这一路上就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上官旌表问她。
“我从哪里来?这就是我的家!”那姑娘紫色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定是上好的绸料所做的衣服,但她怎么说这密林是她的家呢?难道这丫头是疯子?
“这是你的家?”上官旌表问她:“那你的家呢?你住哪儿?”
“过来。”紫衣向那个老虎招了招手,老虎乖巧地踱步到她身边。
“走,我回去把你肚子喂饱,省得在这伤害路人!”她骑上虎背,在虎背上拍了一巴掌,老虎竟然听话地驮着她向密林深处走去。
上官旌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已经见识了不少怪事,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比前两件事更怪。
他看着怪丫头骑着虎钻进了密林,也跨上马背,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救人要紧,再容不得半刻耽搁了,他跃上马背,一声长啸,催动良驹,向来路疾驰而去。
好不容易才赶出密林,眼看前面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马的汉子边赶路嘴里边叫喊:“让开!让开!”
上官旌表把马控制住,慌忙闪到路边。那马车扬起扑面的风尘,几乎让人窒息。他就在心里诧异,怎么回事,跑得没命似的,有什么事如此火急?
马车刚过,后面就追来了一个马队,为首的霍然是“三少爷”!上官旌表心里一惊,但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这伙人擦肩而过,那伙人骂骂咧咧地从上官旌表身边疾驰而过,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经过上官旌表身边时,还往他马背上抽了一鞭!
看到健驹受痛狂奔差点把上官旌表从背上掀下来,那伙人略一回头轰笑了下,又飞驰而过。
上官旌表心里紧张万分,以他的判断,风流和欧阳飞已经落入他们之手了。他们,他们是佯装撤退,回头打了伏击。
天意,凭风流和欧阳飞如此老到的江湖经验,竟然会载在几个塞外过客手中。上官旌表懊恼地想了想,自己该如何去拯救他们呢?
风流和欧阳飞在马车上,剧烈的颠簸终于把他们弄醒了。他们第一感觉是体内的毒气已经退去了。
然而,全身|茓道被制,双手双脚竟被精钢打造的硕粗链条牢牢锁着,动弹不得。
“狗贼,放我们下去!”欧阳飞大叫。
“狗贼,有本事放我们下去,老娘陪你们玩三百回合!”风流虽然是在骂,但声音听起来依然动听。
“哈哈,小娘们,就快到了,呆会让你叫个够!”那群人暧昧的大笑起来!
“好啊,那总得把我手脚上的东西卸了吧?”风流换了口气,听来象夜莺婉唱。
“哈哈,小娘们别卖骚,呆会儿够你享受的!”一个精瘦老者两眼喷出淫雨。其余的人听了,又是一阵震耳的哄笑声。
欧阳飞向风流示意,要她省点力气,用于调节体内真气,风流转念一想也对,便静下来安心调息。
“小娘们变乖了哈?”那个红衣老者从后面赶了过来,他那“毒狼”的威风再现了。
“手下败将,还好意思在这放屁!”欧阳飞嗤道。
“你,你!”“毒狼”扬起毒掌,作势要咂下,“三少爷”从旁抓着他的衣袖。
“是!”“毒狼”一见“三少爷”立即放下手,策马让在一边。
“给我加快!”三少爷挥手下令。
“是!”大伙儿异口同声回应。
欧阳飞和风流对视了一眼,心里暗虑:这草包“三少爷”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威信呢?那他们的组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就凭他这种身手也能服众?
“三少爷”掀开帘子探头进来,嬉皮笑脸的对风流说:“美人,爽吗?”随即仰头长笑起来。
“狗东西,怎么不凭真本事胜我?”风流脸露鄙夷之色。
“把我放了,陪你玩玩,怎么样?”随即她又换了副笑脸,柔柔的说。
“等下有得你爽哦!哈哈哈!”三少爷大笑起来,其余的也跟着大笑。
欧阳飞不再多费口舌了,在一边调息,风流看了看这个为救自己而落入虎口的两的名捕之一的“天捕”,心生愧疚。虽说二人已早有肌肤之亲,但与风流有过床第之欢的人也太多了,这并不算是风流给他的回报。如今,风流只想欧阳飞平安无事。如果双双脱逃,风流决定就答应嫁给这个捕头,连同自己的家产一起嫁过去。
想到这,风流忽然惊呼起来,自己的客栈肯定已经遭受了全面的搜索,那,所有的家业也势必被这些人抢夺一空了,那还能有什么呢?
风流绝色的容颜上抹过一丝失望。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好象有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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