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谷主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恭喜你,小伙子,你赢了!”
“谷主何意?”上官旌表虽然高兴,但疑惑不解。
“魔尊要制你与死地,但你却活下来了,这不是赢了吗?”谷主笑笑。
这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一笑,在场熟悉他的人都觉得意外。看来谷主对上官旌表是一见如故,异常赏识呀。唯一不高兴的人就是柳真远,但他却高兴地抓着上官旌表的手,动情似的说:“那,可要恭喜你呀,兄弟!”
兄弟?这句话出自他的嘴听来怎么如此别扭?上官旌表无奈地在心里自责了一下,也许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谢谢!”上官旌表朝大家笑笑,这是努力做出来的笑容,其实他的心的确很苦。
紫衣没有注意到这些还是故意气自己呢?怎么今天她在自己面前既然和柳真远靠得那么近,显得如此亲热?
“你们是怎么赶走魔尊的?”上官旌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虽然想到仇人心里也痛。
跟眼前的痛相比,那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自己走的!”紫衣忽然幽幽的说。说完抬头向门外望去。此时门外的疯婆子正在远处手舞足蹈地自乐着!
难道,跟这个疯婆子有关?上官旌表心里灵光一闪!
“你们肯定把什么人摆出来让他自己害怕而走的,对吗?”上官旌表这话语惊四座!
紫衣和柳真远对视了一眼,感到非常诧异,只有谷主显得淡然。
“真的是这样吗?”上官旌表追问道。他们不语就等于默认。这样的话,这个疯婆就更神秘了!
上官旌表把眼睛投向紫衣,他多么希望曾经和自己如此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的人能对自己讲述所有关于疯婆子的故事。
可是,他只有失望。
所有人,这次连谷主都垂下头不语而显得尴尬!
“你们这是为何?”上官旌表满头雾水,诧异地环顾四围,问道。
鼻端是浓浓的好闻好安全的味道,啊,上官旌表渐渐从种种从记忆中回复,那如飞上云端的无比销魂的感觉,多么美妙,那是让人无法控制的渴望......
紫衣在一旁哼着:“冤家,”不由微微仰起小脸,偷偷看着他醒没有,哈,正熟睡着,紫衣胆子大了点,温柔的眼波覆盖在上官旌表熟睡如孩子的玉面上。
睡着的他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纯真童稚,简直就只是个大男孩嘛,额头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碰青一块,使她不由涌起母性的爱怜;而那温暖宽阔的怀抱以及抱着她的强健的手臂,又无不显示他是一个大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啊。紫衣心潮澎湃,不由自主抬起玉手,抚上上官旌表熟睡的脸。
“紫衣”
没人理。
“紫衣”
还是没有理。
“啊,”上官旌表惊叫中,被柳真远一手操着腿,一手伸在腋下,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上官旌表大声叫道。
“不是不理我吗?”柳真远嘿嘿笑着:“跟我走!”
“你就知道用强,就知道欺负我吗?”说着说着,上官旌表挣扎着.
“旌表,你怎么啦?”紫衣大惊,赶紧轻轻把上官旌表放下靠树坐着,腾出手来,朝柳真远狠狠瞪了一眼。
“扑哧,”柳真远宋松吓坏了,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上官旌表大感安慰,心头一松,不由笑起来。
“谁稀罕打你,你那石头脸,把我手碰疼了,”紫衣抽回被握着的手,脸别在一边,不敢正视凑在面前的柳真远的脸,特别是那双贼眼睛,似乎要穿透自己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瞟见柳真远还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儿又咚咚狂跳起来,耳根都红透了。
“咕……咕……,”什么声音,紫衣奇怪地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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