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当她喘息一阵抬起头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立着十几名手持兵刃的人,其中一人冲云紫问道:“小姑娘,你们是什么人?”
云紫警惕地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山大王?”
问话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片刻云紫,语气平和地说道:“小姑娘,我们不是山大王,更不是坏人,我们是绿林军。”
云紫兴奋地睁大了眼睛,嗓音因激动而颤抖地问道:“什么……你们是绿林军?真的是……绿林军?”
问话人冲云紫点点头,道:“我们真的是绿林军,抗击汉兵保国的绿林军!”
云紫眼里涌出了泪花,继续问道:“是王通王将军率领的绿林军吗?”
问话人冲云紫点了点头。
云紫冲问话人亲热地笑道:“大哥哥,我们是一家人,是专门来找王将军的。这是王将军的妹妹剑岚。”
问话人吃惊地认真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剑岚,失声叫起来:“呀,真的是剑岚姑娘!这几个月来,王将军可把她想坏了!小姑娘,我们回营吧。”
问话人背起剑岚带着云紫走进一条山沟,绿林军营地就驻扎在这里。
剑岚躺在王通帅帐内的床上昏睡着,王通眼含泪水站在一旁关切地望着剑岚。过了一会儿,王通把目光移到云紫脸上,感激地说道:“云紫妹妹,听了你的讲述,你为救我妹妹几乎付出了性命,真得好好谢谢你!”
云紫由衷地说道:“王大哥,你快不要这样说,我应该谢剑岚姐姐的,是她救了我的命,她待我就像亲妹妹一样。为了报答剑岚姐姐,不要说我没有搭上性命,就是真的搭上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我虽然是一个跑江湖的女子,可从心里敬重比阳王、王伯父和绿林军所有的弟兄,和你们在一起,我感到自己也成了英雄!”
王通赞叹道:“云紫妹妹,你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侠女!”
云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躺在床上的剑岚再次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梦呓:“云……云……哥……云……哥……”
王通俯下身望着剑岚,忧愁地说道:“我妹妹和王云本来是天生的并蒂莲、美鸳鸯,他们一定能够恩恩嗳嗳地白头偕老的,可是王云随同王伯父一同遇害了,我妹妹受到的打击和痛苦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表述,无时无刻不想念着王云。我了解我妹妹,她对汉兵和赵萌、张俊两个奸贼的仇恨比山还要高,她一定会为亲人报仇雪恨的,这也是我们王家的骨气!”
云紫紧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说道:“剑岚姐姐有一个了解她、关爱她的哥哥,谁来关心我呢?谁又能知道我的苦楚呢?苍天哪,你是在折磨我吗?我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啊?”
王通望着剑岚的伤,愁苦地说道:“我妹妹的伤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真无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折磨却无能为力!唉……”
云紫安慰地对王通道:“王大哥,你先不要太着急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呢。剑岚姐姐在寻找你的路途中结识了姚路姚大哥,他到天狼山上抓一只生存一百多年的白蝙蝠,用它的血就可以治剑岚姐姐的伤。”
王通思忖地说道:“姚路?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不是王伯父帐下那个将军?”
云紫道:“是的,就是他。姚大哥武艺高强,这次他上天狼山……”说到这里,她突然如梦初醒般地说道,“哎呀,我得去找姚大哥,他不知道,我和剑岚姐姐已经找到你们了,他要是从天狼山上回到树林里找不到我们会急坏的!王大哥,你替我好好照看剑岚姐姐吧,我去找姚大哥!”说完,拿起宝剑急匆匆向外面走去。王通欲阻拦云紫,却没有阻拦住。
大路上,身子乏累的姚路踉踉跄跄地走着,边走边四外张望,嗓音嘶哑地呼喊着:“岚妹,岚妹,岚妹……我回来了,我能救你了!岚妹……”
路边有一座观音庙,姚路走进去,见庙里除了观音的泥像和一张供桌外,没有一人。
姚路身子靠在供桌上喘息着,身上的血蹭到了供桌边了。
姚路喘息了一阵之后,走出观音庙,失魂落魄般的向远处一座村庄走去,声音依然嘶哑地喊叫着:“岚妹——岚妹——”
气喘吁吁的云紫跑到自己和剑岚曾经藏身的树林里窝棚前时,发现那匹被姚路踢倒的战马正躺在地上四蹄乱蹬,惊喜地喃喃自语道:“姚大哥回来啦,姚大哥回来啦!”她不见姚路人影,边四外寻找边急切地叫喊道:“姚大哥——姚大哥——”
云紫跑出树林,跑到路上,急匆匆地向前走着。她瞧见路边那座观音庙,遂向观音庙走去。
云紫跑进庙里,仔细查看了一翻,没有发现人影,跪倒在观音的泥像前,忧愁而虔诚地说道:“观音菩萨,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望您保佑姚大哥抓住白蝙蝠,保佑我快快找到姚大哥,治好剑岚姐姐的伤,让她杀敌报国!”
云紫恭恭敬敬地冲观音泥像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走出观音庙,站在路边四处张望,一眼望见不远处有一座村庄,喃喃自语道:“姚大哥会不会在村庄里呢?去找找看吧!”
云紫向村庄小跑而去。
那个村庄里,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押着云紫和剑岚的那队更始军军士个个颓丧万分地行走着,那名军士头目走在前面。
一个俊俏的十八九岁的村姑端着针线笸箩从家里出来,和这队军士碰了个对面。军士头目望着村姑,眼里射出淫欲的光。
村姑见势不妙,转身跑进家里,关上了门。
军士头目跑过去,一脚把门踢开,冲进屋子,片刻后,把那个村姑抱了出来。村姑在他怀里边惊恐地拼命挣扎边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爹,救我呀——”
随着村姑的哭喊声,一个四十左右岁的汉子举着一把铁锹从屋里冲了出来,气愤地冲众军士喊道:“你们……你们这些损阴丧德的混蛋、畜牲,不去杀汉兵,祸害我女儿做什么呀?”
军士头目把村姑扔在地上,众军士立刻淫荡地冲上前,或摸村姑的脸蛋或摸村姑的Ru房或扒村姑的裤子。村姑撕心裂肺般尖叫着。
军士甲吼道:“老子好几年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了,今天可要好好开开荤!”
军士乙浪笑道:“小妞儿没开过怀,不好意思,咱们慢慢教她!”
众军士哈哈狂笑起来。
刹那间,村姑衣服被扒得精光。
汉子发疯般往前冲欲救女儿,军士头目目露凶光,拔出腰刀,一刀刺穿了汉子的胸膛。
军士头目走到村姑面前,边脱衣服边冲众军士道:“你们都闪开,老子先来!大将军的女儿咱睡不了,这里的女人老子随便睡喽!”
军士头目扑到了村姑身上。
军士头目爬起来后,另一名军士扑上去。反复多次,村姑身下血流如注,慢慢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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