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衣服依然是少得可怜,可毕竟那些关键部位不再在眼前晃来晃去,萧何吏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心想就算这时候公安冲了进来,自己起码不会被抓现行。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聊着,萧何吏呆呆地在一旁听着,偶尔回答几声,他的心思早就不再这里,满脑子都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一支烟燃到了尽头,萧何吏猛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碾进烟灰缸站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好了,我该走了。”
“别啊,你现在不能走”圆脸女孩一把拉住了萧何吏:“你要早出去,我们会被罚钱的,还有四十多分钟,就再等等吧。”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有急事要走了,应该就不会罚你们钱了吧”
“会罚的,哥哥,求求你了,就再等一会吧。”圆脸女孩拉住萧何吏的胳膊晃着,胸前的柔软也有意无意地蹭着萧何吏的身体。
见另一个女孩也要贴上来,萧何吏连忙坐下来,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再坐一会。”
三个人无聊地坐着,萧何吏不停地看表,很有点如坐针毡的味道,他最担心地就是公安破门而入,或许有的人嫖了一辈子娼,一次也没被抓到,而有的人第一次却被抓到了,这种事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如果自己真因为这个进了拘留所,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所有认识的人,奶奶和母亲还能抬得起头吗不气死也得省场大病。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小时,萧何吏站了起来,很坚决地说道:“我得走了,你们给我那朋友的房间打个电话,让他也出来。”
圆脸女孩见萧何吏说的坚决,又看看时间也已经差不许多,便点点头,来到床头给陈玉麒的房间打了个电话,谁知道陈玉麒只是点了一个小姐,早就结束出去了。
萧何吏更加沉不住气,伸手想摸起烟盒,却又一想,已经被两个小姐动过,谁知道拿烟的时候手碰没碰到其他的烟,一想到小姐的手经常碰的物件,便一阵恶心,伸出去的手也就缩了回来,直起身子就向门外走去,却又被圆脸女叫住,拨通总台的电话,让他又做了满意不满意,打多少分之类的调查,两个女孩这才满意地放萧何吏出了门。
来到浴池,萧何吏又狠狠地将自己身上搓了一遍,尤其是刚才被女孩碰过的地方。洗完澡,来到更衣间,陈玉麒正在悠闲地坐在那吸着烟,见萧何吏出来,便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萧何吏想发火,但忍住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恩,挺好的。”
换好衣服,两个来到一楼大厅,陈玉麒结账,萧何吏则溜了出去,低着头弓着背,像个做贼的一样。
等陈玉麒出来,萧何吏也没多说,打了招呼便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有点诧异的陈玉麒自然免不了要在嘴上骂上几句。
回到小破屋,萧何吏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浑身发痒,过了一会,突然想起一次性被脱下的时候自己的囊皮挨到了床上,这样一想,阴囊顿时隐隐痒了起来。虽然知道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依然是忍不住地想,痒的感觉也一阵比一阵强烈。
萧何吏终于躺不住了,起来坐了一会,吸了两支烟,但痒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呆呆地想了半天,突然想起牙膏有消毒功能,便起身找到牙膏,挤出了一大块,一层又一层地涂抹在了那层软软的皮上。
牙膏是那种薄荷的,凉凉的很有刺激性,又凉又疼,不过临时倒有止痒的功效,萧何吏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醒来,萧何吏睁开眼,先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不想不要紧,一想阴囊又痒了起来,连忙起来去打了一盆水,仔细冲洗了两遍,这一洗,却洗出了状况,竟然发现在阴囊上起了一层红红的疙瘩,大的足足有黄豆般大小。
“完了得性病了”萧何吏惊恐之下,甚至出现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正在绝望,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老家的电话,萧何吏心里又多了一层羞愧和悔恨,毫无底气地虚弱问道:“谁”
“小吏啊,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奶奶的声音。
“起来了,奶奶,家里有事吗”萧何吏担心地问道,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可千万别应验在自己身上。
“没什么事,你还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的订婚的事吗”奶奶乐呵呵地说道。
一听是这件事,萧何吏放下心来的同时,语气便变得不耐烦起来:“这事啊,以后再说吧。”
奶奶听出了萧何吏的不耐烦,便连忙说道:“订婚的事要不就往后拖拖,不过秀莲说过几天要去东州找你。”
“以后再说吧,我忙着,先挂了”萧何吏思绪非常混乱,也不能奶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正呆呆地出神,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却是乔素影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何吏,你来看看我吧。”乔素影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仿佛刚取得了一场重大的胜利一般。
萧何吏拿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心中一片茫然,自己去干什么呢去传染性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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