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已经招架不住——脑子晃过这念头的瞬间,更强烈的下一波快感浪涛又将他的脑子席卷一空。
克……劳顿……
情不自禁的嗄哑唤声里,惨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媚音,眼角湿热热的,漾着求饶的水光。
再忍忍,宝贝。我舍不得这么快结束……男人停顿下来。
……不……不行……
诱哄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粗喘紊乱的呼呼气息骚乱过耳畔,这感触引发另一阵倏窜过他背脊的甜蜜抽搐,直达两人深深相嵌的部位,咬着灼肉的嫩口,克制不了贪婪的痉挛。
唔……啊……宝贝你……你要谋杀我吗?
男人唇畔扬弯一抹苦闷的笑,失去了惯有的游刃有余,蓝瞳氤亮似雾。
谁叫你──啊啊!
硬挺的茅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向上穿刺,夺走他其余的抱怨,破碎啜泣声含杂着情交发出的细小噪音,在昏暗幽静的室内听来格外响亮而畏亵。
最后一道矜持的墙崩塌了。
不仅是舍弃了大丈夫的尊严,还像个小女人般在情郎的占有中啜泣着达到高氵朝。这种种过去的他想都想不到的行为,现在他竟一次又一次地、一回又一回地做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沦陷在男人的怀抱里,大胆地索求着、不知羞耻地要了又要。
克劳顿、克劳顿……痴在地呓语着男人的名,沈醉在战栗的快感浪涛中。
响应着他的呼唤,男人低哑呻吟,吮咬着他的唇、掬饮他的呻吟与喘息〝尽情地将欲望释放在他温暖潮湿的体内。感受到那股热泉灌注的瞬间,眼角迸出激动的水珠,他跟着哆嗦、颤抖,在男人的抱拥中解脱。
为了防止他开溜,克劳顿连开房门的时候,都没放凌恩着地,直接叫凌恩动手开门,将他抱了进去。
凌恩脚一着地,果然活像ρi股着了火似的,咚咚咚地跑到房间的另一头,顽固地瞪着他。
有些话,我要先说!
反正他已经是瓮中之鳖,克劳顿先把门锁了再说。
你说,我洗耳恭听。
笃定凌恩哪里也去不了,多了分悠哉的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上演脱方秀。外套被甩到一边,然后掀开自己穿在里面的黑色t恤,毫出结实的腹肌。许多人花大把钞票勤上健身房锻炼,都不见得能拥有他这样的精实、毫无赘肉的完美体魄。
当他那身匀称又筋肉发达的伟岸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空气中的密度彷佛都随之改变了。以他为轴心,半径一公里里盈满了压倒性的雄性狂野气息,情yu发酵的因子四处流窜。
晴空的蓝瞳一瞬也没放过凌恩的眼,牢牢地像磁铁般吸住,男人的手就在凌恩的注视下,慢慢地往下移到裤头。
等一下!你不是要听我说吗?让他脱掉,等于宣告大势已去。
我是在听啊!我并没有阻止你开口吧?我有吗?逗弄反问,长指在解开裤扣,隐隐可见的肚脐卖弄着性感,对人说哈啰。
混……帐!摆明了用那身肌肉发出的无形费洛蒙干扰他,还说没有!凌恩的呼吸有点困难,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气,抑或在亢奋了。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咒,为什么眼睛就是离不开他那两朵小小的ru头?
咳嗽着,清清喉咙,凌恩逼自己移开视线,重振旗鼓地说:我要说……一直没有发现你在我背后做了那么多努力,真是抱歉。
噢,没错、没错,我爱死你的背了。从你两方边突起的肩胛骨到尾椎的线条,向来是我的最爱。当然你可爱小屁屁那边的凹槽,我也非常赞赏,总不是厌其烦地亲吻着它们。怎么,你到今天才发现吗?那我以往那些吻痕不都白留了吗?完全扭曲了凌恩语意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着。
一瞪。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
双手摊开,克劳顿面无表悄地扬起一道眉说:认真地研究你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支支吾吾地说这些话、我又得花多少时间剥掉你的衣服,接着我们得花多少时间爱抚彼此,然后是重头戏──我究竟几分钟后才可以让我的宝刀入你的热鞘?事实上,从我们还在船上,决定要完成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的宝刀已经预热了四十五分钟,而这还是我以最快速的方式冲回来来计算的。
一口气说完后,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这段话又过了三十秘,显示它快耐不住高温,即将引爆了……好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翻翻白眼。你这么不耐烦,我说得下去才有鬼!
说不下去?那就是你不说了?好极了,我们总算达成共识。过来我这边,恩宝贝,我想狠狠地亲吻你的嘴。与其花那么多不必要的文字说话,让你的小嘴和我的嘴沟通不是更快吗?
虽然命令凌恩过来,其实是克劳顿自己走到他面前。他话说完,人也站在凌恩面前了。低下头,以一指执起你的下颚。
给我一个吻,凌恩,不输你在船上强吻我的那一个吻。低沈嘶哑的美声,哄着。喟息。
迟疑地抬起手,摸摸男人扎扎的下颚,凝视着蓝瞳。为什么不听我道歉完?
为了什么?我做那些事不是要你愧疚,而是要你的爱。要是你道歉了,不等于是同情我才爱我?你不需道歉,把你的爱给我、你的心给我,我要的就是这样……你的身体爱我不够,我要你的人由里到外无一不爱我。
万一以后我又想逃了呢?
那我们就分手。
啊?凌恩有些受到打击。
克劳顿一笑,捏捏他的下巴。然后等有一天你寂寞到想哭的时候,我又会回到你的身边,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我们起初不是就这样讲好了?不管分开几次,我都无所谓,因为我们可以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地爱上彼此。
原来如此。所以……
那我继续麻木不仁也无所谓吗?知道克劳顿有打算回到自己的身边,多少拾回一点信心,凌恩放柔了抿成一直线的唇,禁止不了的笑,蔓延。
克劳顿装可怜地驳斥。喂,喂!你那么铁石心肠地说和我没关系,在我这元首级防弹玻璃罩住的自尊心上,都难得地留下弹孔了,你还想把弹孔炸成大洞喔?你这个虐待狂!
但你看来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啊……还想留条小命回台湾的凌恩,决定明哲保身地将这句话存进良知保险箱里。
嗳,我的吻呢?讨论完有的没的,男人马上又想回这档事上头。
看样子拖……也拖不了多久。凌恩斜睇他一眼,深深叹息。
该不会用一个吻把人家勾回来,却打算让我吊在这儿,不让我做吧?诈欺,这根本是诈欺!只差没用嘴巴这么说的男人,指责地问。
当然……不是这样。可是凌恩怎么告诉他?好,你来吧!、一个吻有什么问题?或剥掉衣服说:随你爱怎样就怎样!……实际上,刚刚在船上主牞的一吻,早消耗掉他一整年份的勇气了,他现在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恩~~
真是,吵死了。
凌恩很想吼他那么想做,我又没说不让你做,你干嘛不直接上啊!这种无异是在邀请人家强x自己的话。偏偏这三十多年培养出的矜持,不是一朝一夕能脱得掉的。凌恩扯烂嘴,也说不出来。
恩恩……恩恩……
想上厕所就快去!恩你个头啦!随着他每恩一声,脸颊上的红晕就更红,不胜其扰的凌恩,被逼得自暴自弃,怒道:可恶!这是你自找的,要是敢嫌我笨手笨脚,我就断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再也不必啰唆!
在男人身前蹲下,凌恩一手扯下囚禁着非比寻常、非人类等级凶器的拉炼。
恩?!
给我闭嘴!
你确定?
不。在正式与它面对面之后,凌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难得这么近看,总觉得比感觉到的尺寸还要庞大。他一点儿也不确定自己真想耍这么做,但……没道理克劳顿做得到的,他凌恩做不到……我x!为什么又变大了?刚刚那不是已经到极限了吗?
对不起,我认错,是我太轻敌了,我死也做不到!!
恩,不是我想破坏你的努力,不过我想你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的儿子猛瞧,会害他更快长大的。你看,他的头都兴奋得充血通红了,不是你那张小嘴能应付得了的。只要你站起来给我一个吻,我就会像以往一样把你弄得舒舒服服,让你哭着解放的。
低级、下流、混帐变态外星人!在心中骂过一遍他最常用来骂这家伙的话后,凌恩花了三秘钟深呼吸、两秘钟考虑、一秘钟准备……
等着瞧,我不会让你看扁我的!
在雄性动物特有的愚蠢且无逻辑的自尊作祟下,凌恩一手握住了他的根部,慢慢地把嘴巴凑上他的前端。
哦,恩……男人瘖哑地叹出愉悦。我想我快要哭了……我好感动……
嘴巴没空回他,不然凌恩很想告诉他,既然感动,就不要越变越大,这样子做的人会非常幸苦!这家伙究竟是知道不知道?
笨拙地动着舌头,吞咽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淌出。若问他第一次服务有什么感想,凌恩空白的脑子大概只能挤出真不知那些拍ā片的女演员是在想什么,怎么有办法做出一脸很享受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的下颚都快脱臼了啦!
但很显然的,即使是凌恩生涩的技巧,依然能给克劳顿很大的满足。
频频赞美凌恩很捧、很厉害,一边瞇着眼睛直盯着他,像是随时都要把他给吞下去,克劳顿在几次摇晃腰身的动作后,迅速地抽离……
啊……
火热黏稠的液体喷溅在脸颊边,滴到了xiong口。
对不起,宝贝。大口喘气的克劳顿,很快地蹲下身,以舌尖舔着凌恩脸颊上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莫非这就是ā片里人家所说的颜x?错愕中还有点恍神、恍神的凌恩,连骂他不要舔这种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乖乖地由着男人像舔着冰淇淋般,一一舔去。
谢谢你,今天的事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爱你,恩宝贝。
雨点复的轻吻细细地落在凌恩的唇边,慢慢回过神的凌恩,开始响应男人的吻,他们像接吻鱼,不断地交换着啄吻彼此的唇。
克劳顿……
忙着在变换角度的男人嗯?了一声。
纵使拙于表达,但凌恩至少希望自己所做的行为能传达给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不爱他,只是难以启齿。
……你不用记一辈子也没关系。
在呼吸与呼吸之间,在彼此的鼻息越来越急促之中,在他的唇占有他的之下,凌恩羞赧地说:这是第一次,不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觉得得做得很糟糕,以后我会努力的。
哪怕做舷过程不是一件能令人享受的事,可是凌恩却喜欢男人在过程中的愉快表情──只要他能高兴,凌恩觉得自己喜欢或不喜欢做,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恩!蓦地,克劳顿使尽力气抱着他,彷佛要将凌恩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心坎里似的。
我爱你、我好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傻气地,男人不断不断地说。
在他怀中忍不住微笑的凌恩,心想也许满口都是爱,并不会影响到爱的价值或影响到男人的面子。因为克劳顺说了这么多遍,自己还是一点都听不烦、听不厌,不是吗?
◇◇◇
在榻榻米的地板上,克劳顿要了他两次之后,他抱起浑身被汗水与体液弄得湿答答的凌恩,来到户外的露天温泉。像伺候公主一样的,小心翼翼地替他全身抹上沐浴ru,再以天然丝瓜布,从脚趾尖到发梢都替他洗刷得闪闪亮亮后,再帮他冲干净,送他到岩风吕(以巨大岩石雕凿出的温泉盆)里。
全身泡在暖呼呼的热水中,凌恩满足地闭上双眼。
扑通!草率地洗了个战斗澡的克劳顿,也跟着泡进ru白色的硫磺温泉里,他划着水,溜到了凌恩身旁。
很自然的,凌恩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聆听着风声、潺潺的水声……
克、劳、顿,你在摸哪里?真是的,误会好不容易才解开了,云淡风也轻,心情好到不行的时候,为何这家伙偏要做杀风景的性骚扰色狼?
既然发现到了,男人的大手索性沿着小屁屁,顺势搂住仔的腰,咬着他的耳朵,硬拗地说:吶,再做一次嘛,好不好?
再一次、再一次,男人到底讲过多少次?凌恩嘟起嘴,说:不行。我不喜欢在水里头做。
为什么?这儿又不冷,而且景色优美。
哈!景色优不优美和他的色狼企图,完成是两回事,谁会上当?
会有水跑进去,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喔,那好吧……
等凌恩松了口气后,男人马上狡猾地补足说:我们就站在池边不就得了。
什么?!凌恩的不要立刻被克劳顿的动作打断。
他快手快脚地将凌恩捞起,翻过他的身,让他叭在温泉池边。紧实的两埘块圆臂堪堪露出水面,翻搅的泉水不住拍打着大腿,yin亵快感随之刺激着腿内的神经。
我不──啊!
男人说进入就进入,毫不留给他转圜余地地突击,一口气盈满他的体内,本来已经和缓下来的潮湿内壁,在无预警中受到强劲力道的刺激,迅速疯狂地收缩起来。
啊嗯……啊嗯……
短暂静止,给予一点适应与习惯的时间。
真厉害……计谋得逞,克劳顿开始亲吻凌恩的肩膀,一手刺激着凌恩前xiong的小ru尖。毕竟才做完没多久,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再次缓缓地前后抽动着。
啊嗯……
噙着泪水,愤怒地回头看着他,凌恩怒道: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你个╳╳、你死定了!
一深、一浅地穿刺。
哦,天啊,你一生气,那里动得更厉害,缩得好紧。克劳顿吐吐舌头说:如果你是说这种的死法,我乐意为你捐躯,宝贝。
别开玩笑了!再一吼,这回轮到凌恩自己要呻吟了。要命,他说的没错,自己喊得越大声,便越鲜明地感受到体内炙热的脉动,不住磨蹭着令他战栗的敏感地带。那种欲进还退的折腾,带起一股焦躁与苦闷。
弧状扭动的畏亵节奏,渐形加大。
我赞同你,恩。发热的蓝瞳雾蒙蒙一片,克劳顿加入了断续喘息的阵营。
啪啪的撞击声在温泉池边,嘹亮地响着。高高举起的腰,在冷风中簌簌颤栗。后方双臀间冲击的力道,让他不得不扣紧两边的岩石,彷佛会就此粉碎在强烈的快感浪涛中,他无意识地开始啜泣了……无法再承受的肉体喜悦跟着翻滚的温泉一样,在血管里恣意奔腾着。
恩……
连绵不断的痉挛,自吸吐着男人欲望的窄门,直窜上脑中枢,火花迸射。
啊,你、你别……
纵使脑中有一小部分还在犹豫着这么做真的好吗?但凌恩也自顾不暇了。克劳顿轻而易举地cāo纵着他的身体,指挥着他体内的所有细胞,随着男人抽出、进入的动作,狂乱飞舞。
哈啊、哈啊、哈啊……
被男人五指环掐住的硬挺欲望,汨流出透明的汁液,极限就在伸手可及的……
我们一块儿去,好吗?
嗯啊……嗯……
焦急地扭动着腰,积极迎接男人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紧迫的一击接续着另一更强、更猛的撞击,宣告着令人屏息、目眩、神晕的一剎那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克……劳顿!
全身抽紧,弓高,释放出呼唤的同时,欲望象征也在男人的手里抖动、抽搐地喷发。紧接着是男人压抑不住的嘶吼,以及强悍顶向他的深处,不住将种子撒入内腔的窒息瞬间。
恩……男人性感的唇,逐渐靠近。
和克劳顿接吻,其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虽然没有吻遍天下人,但他认为这么懂得接吻这门艺术的男人,世上应该没有几个。懂得何时转换角度、深浅刺探、探索着他舌腔内的每一处蜜津的来源;懂得怎样挑起他的颤抖、贪婪的本能反应;懂得怎样细细地品尝着他,也引导他赏味自己的舌。他让凌恩明白了,喽吻不是只有四片肉胶合这么简单的动作而已,那是种从头到尾都会被幸福所环绕的美秒享受。
不由自主地,收紧环在他项间的手臂,伸出舌与男人的舌在冰凉的空气中玩着捉迷藏,最后再深深地舌入男人的舌尖。几天未尝到的快感,促使情不自禁的呻吟自鼻腔哼出。
男人的手把握住时机,将运动夹克的拉炼扯开,手指在他的xiong口上摸索着……
啊……隔着t恤布料揉搓的ru头,以惊人的速度挺立起来。
彷佛比他还清楚这具身体的秘密,交互拉扯搓弄ru头的指尖,男人斜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住后放开,放开又夹住,反复地回弄下,很快地他就熬不住腰间阵阵骚动,似疼又似闷的感触,发出浅浅的急喘。
……克……不够,这样还不够。
蓦地,男人忽然抽离了手。抱歉,我一时忘记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做这种耗损体力的事。
错愕的,发荡的身子吶喊着那a安捏?脑子运转缓慢地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你也有点年纪了,要是明天没办法骑脚踏车,那就糟糕了。男人万分遗憾地说。
咚!脑门受到重大刺激,失去理性的凌恩,不服气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年纪?说得好像我已经七老八十动不了!少看肩人了!我告诉你,就算和你做个七回、八回,我明天照样生龙活虎地骑铁马给你看!
不行、不行,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节制点得好。蓝眸闪烁诡笑。
废话少说,乖乖把你的xx掏出来就是!我会让你见识到底是我有体力,还是你有体力!
这……如果你这么坚持的话……男人的指尖早就在裤腰边待命。
凌恩则动手解开自己的。我今天非让你收回我已然老了这句话不可!
好吧,恩,那你可要温柔点喔……暴露在空气里,殷红怒张的欲望,宛如张牙舞爪的兽,傲然挺立地等着。
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啊?是男人就给我闭嘴,好好地做!将男人推倒在方才自己裹着的棉被堆里,骑上他的腰间,扭动的腰就在男人的欲望上方,擦来蹭去。
男人用一手固定住他的腰,制止他胡乱蠢动,另一手则陷入丰臀幽谷里,找寻着入口,在确定过位置后,慢慢地说:我要进去喽?
压在男人xiong口上的双臂,撑高身体,黑眼俯瞰着他,凶巴巴地说:叫你快进─-呃啊!
体积庞大的欲望,挟着强悍力道与烫伤人的温度,由下而上地穿刺进来。
夹在男人腿旁的双腿疼痛的缩紧,双手抠着男人光滑结实的xiong肌。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由内而外地摇晃着他的身子,联系住两人的部位忽而没入、忽而抽出,畏亵的声响跟着动作不断地刺激着耳膜,引发另一种亢奋到极点的快感,逐步将痛楚化成难以言喻的喜悦。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