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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心见到嵩山派来人,本来就对这帮人看不顺眼,现在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的说道:“当年咱们五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遇见和五派有关的事情必须听命于盟主,这旗是咱们五派共同所制,见旗如见盟主,今日刘师兄金盆洗手,左盟主没时间前来,既然旗子已经到了,那便全当左盟主前来观礼了,费师兄先找个椅子坐下吧,刘师兄,你继续。”
看到刘正风快要伸到金盆里的手,费斌急忙制止道:“慢。”
萧云心见刘正风停下也是开口说道:“刘师兄金盆洗手之事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告知于我,而我也已经同意,何况今日所来宾客皆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才来制止,是专程来向我衡山派示威吗?刘师兄,这事是我衡山派内部之事,不用理会旁人,你继续。”
刘正风得到萧云心命令后,不理费斌的阻拦,直接把手伸向盆里,费斌见萧云心与刘正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看手就要伸到盆里,当下气劲一发,直接把矮桌打烂,桌上的金盆也掉落在地。
萧云心正要出手教训费斌,只见大厅外面涌进几十人,为首的赵爱忠急忙跑到萧云心身边说道:“师父吩咐弟子带人保护刘师伯家眷,刚才有十几名嵩山派弟子闯入,弟子见他们来势汹汹便出言阻止,哪知这些人二话不说对弟子拔剑便刺,弟子等失手杀了二人,其余的尽皆俘虏。”
听了赵爱忠的话费斌便知道刘正风的家人没有劫持成功反而自己人却死了两,对着萧云心气急败坏的喊道:“姓萧的,你敢杀我嵩山派弟子?”
萧云心听完汇报,没有理会费斌的质问,对着赵爱忠道:“那我们的弟子没有受伤吧nAd1(”
赵爱忠道:“回师父话,我派弟子无一伤亡。”
听赵爱忠说完后,萧云心才对着费斌说道:“至于你说的敢不敢,那萧某人在此告诉你,这么多英雄在场,你嵩山派来人欲要劫持我刘师兄家眷,想要逼迫我刘师兄就范,而你又拿着五岳令旗横加阻拦,这刘师兄乃是我衡山派弟子,我这个衡山派掌门尚且尊重弟子想法,从不逼迫弟子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一个衡山派以外的人居然敢来搞风搞雨,明显是没把我衡山派放在眼里,所以你得人我杀也杀了,你如今问我敢还是不敢?我都已经做了,你难道看不见吗?”萧云心话一说完,大厅当中所来宾客弟子辈的人物都对萧云心投去崇拜的眼神,主要是萧云心所言太过护短,哪个弟子不想有这么一个护短的师父?
多数师父辈的宾客虽然也觉得萧云心霸道护短,但是对他其中的一段话也提出质疑,首先发问的就是定逸师太,说道:“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萧师弟既然已有安排,嵩山派弟子就算无礼在先,那也不用杀人呀,这样岂不是伤我五派和气?”
萧云心直接回道:“五派和气?我萧云心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他嵩山派说理不成,便想以家眷威胁,这事是他嵩山派没有把五派和气放在心上,若不是我门下弟子考虑五派联盟,那么厅外就不会有跪着的嵩山派弟子了。”
此事大家都知道嵩山派有错在先,所以也没有人再在这件事上与萧云心理论,虽然现在嵩山派落了面子,但是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费斌强压怒气对着萧云心说道:“刚才萧掌门所说,不会强迫弟子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那么如果衡山派人人都如刘师兄这般,那衡山派岂不是要解散?江湖上岂不是少了一支可以与魔教对抗的强大势力?”
萧云心说道:“呵呵,费师兄多虑了,如果人人都如刘师兄这般,那也只能说我们衡山派气数已尽,圣人曾有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萧某人不喜欢被人强迫,那么我也不喜欢强迫我的弟子,况且我衡山派弟子从小便学习道德礼法,就算有一日真如费师兄所言,那我萧云心也尊重门下弟子的想法nAd2(”看了看周围崇拜的目光,萧云心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各派的发展如何,但是自从我接任衡山掌门以来,门派壮大何止百倍,门下弟子更是团结一致,如果我连我门派弟子都维护不了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掌门呢?”
在座的所有人都被萧云心说的哑口无言,费斌更是无言以对,但还是说道:“萧掌门好口才,好人品,但只怕萧掌门还不知道刘师兄为何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吧?左盟主经过调查,已经确定刘师兄与魔教光明使者曲洋暗中勾结,敢问刘师兄可有此事?”大厅众人听到费斌此言纷纷看向刘正风,因为大家觉得左冷禅派费斌前来,三番五次搅局,到了现在实在是没有必要诬陷刘正风。
刘正风闻言对着萧云心告罪一声后说道:“不错,我与曲洋大哥以乐会友,曲大哥是刘某唯一的知己,也是在下所敬佩仰慕的朋友,但是我与曲大哥想交,只是抚琴吹箫,从不谈论江湖之事,这次金盆洗手,就是想退出江湖,与曲大哥隐姓埋名,共同追求音乐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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