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这鸟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汤了。李凌恶狠狠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宰了你?”
“我信!”胡大海毫不犹豫道,“像你这种身份的人,我相信杀人不用犯法。但是,死也比做狗强,我胡大海再混帐,也不能辱没了自家祖宗!”
就你这德行,还好意思提自家祖宗。李凌无可奈何,只好发蛮道:“你信不信,这世上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
他奶奶的,恐吓诱拐都没用,那就只能蛮干了,想我一个三科状元,到最后还要动手干粗活,这一肚子书啊,还真是白读了。李凌越想越气,气到最后,终于要蛮干了:拷,老子大不了损些功德,我就不信治了你这条蛆虫!
“你、你要干什么?”胡大海见李凌挽起了袖子,这下可真的怕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暂且敷衍了他,回家立即拿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算了,他们这种人,整起人来,恐怕还真是生不如死。
胡大海根本就不清楚,凭李凌真正的身份,与自己公开斗法,完全对自己无可奈何。只是胡书记近来无聊,看多了一些YY文,把这个他心目中的蛇蝎美人,想像成了类似于“龙组”的凶人,凭空在自己的心灵上,扛下了一付沉重的枷锁。
啪啪啪啪啪啪啪,李凌甩手就是几十个耳光,把胡大海揍得昏天暗地,晕头转向,直把他揍成个真正的猪头后,这才歇下手来,暗中怪叫道:咦?这功德不降反升,原来这惩恶,甚是符合天道人心啊。
这人啊,要是被别人狠甩一个耳光,可能会爬起来搏命,但若力有不逮,再被甩上第二个,就会留下恐惧的阴影了,像这样一连被甩上几十个,那自然就是被甩成习惯,脸上的尊严,早就被麻木的受虐给丢到瓜哇河里去了。
“怎么样,现在觉得做狗,还丢不丢人了啊?”李凌冷笑道。
胡大海摸了摸两颊肿起的馒头包,低着头,连看也不敢再看李凌一眼,口中喃喃道:“您饶了我吧,我想,做有命的狗,总比做没命的人要强。”
嗯,看来是有点效果了,不过,悟得还不甚透彻。李凌冷冷的盯着他:“要是寻常之人,我也就可以罢手了,但你不是,你是一条穷凶恶极的狼!
要把你这种凶悍的恶狼,变成听话的狗,还得再让你狠狠的长长记性!”
李凌左手一拍,轻轻拍在胡大海的尾椎|茓上,一股真气,顺手而入,冲进胡大海的脊椎神经,窜入七经八脉。
顿时,胡大海只觉得浑身有千百万只蛇蚁在叮咬,痒到无法形容,痛到无法言表,酥到糜烂透魂,麻到魄散神颤,当真是生不如死,刻骨消魂。偏偏这人,晕又晕不了,动又动不得,简直比地狱里的油锅还要煎熬千百倍。
“怎样,我这手分筋错骨手,还爽吧?”李凌随便杜撰了一个武侠小说中的手法后,收回了真气,对着他笑呤呤道,“现在,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了吧,要是没记住,我隔三差五的跑来纪委办公室让您再爽爽。
不过,你要是有种回家自杀,我绝不拦你,反而会在你的墓碑上,帮你刻上‘有种’这两个字,用以表彰你宁死也要做人的风骨。”
一个人被打脸打得尊严全失,又刚刚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惨刑,哪还能留得住半点宁死不屈的风骨。这胡大海一脱离苦海,只觉得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透着舒畅,连办公室里那污浊的空气,吸进去也都是那么香甜,活着如此美好,哪还有半点求死的勇气。
求死只是一时的冲动,偷生才是永恒的主题,刚刚死去活来的胡大海,此时觉得人生异常美好,就算是狗生,也舒畅顺心啊。
李凌看了看表,都十一点钟了,今天这办事的效率,还真是有点低下,见胡大海迟迟没有出声,又怒道:“胡大书记,您还很硬朗啊,要不要我再给你爽一爽!”
“不要不要,我都记起来了。”胡大海心惊胆寒道,“我就是您最忠实的一条狗,您让我吃屎我绝不吃饭,您让我吃饭我绝不敢找屎。”
“你的记性,好像很不好啊?让你再回忆回忆。”李凌怒道:他奶奶的,老子是个懒人,哪有闲情养狗。
“啊~~~~~~~~~~~~~~~~~~~~~~~~~~~~~~~~”
这次,李凌没再封住他的声道,而是让他痛痛快快的嚎叫了五分来钟,这才罢手。
这次不用等李凌再开口问他,胡大海便沙哑着嗓子,乖觉道,“我记起来了,您饶了我吧,我已经记起来了,我就是范书记最忠实的一条看家狗,他让我吃屎我绝不吃饭,他让我吃饭我绝不敢找屎。”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要不要去打听,我到底有什么来头?”李凌戏问之余,猛地一下爆发出都司城隍全部的威势。驯狗,仅靠暴力还是不够的。
嗖的一股猛烈的阴罡袭来,胡大海心灵中最后的一丝挣扎也被击溃了:他、他原来是个真正的大人物,官威竟比关云衡都还强上少许,至少都是个正处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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