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在云西县的时候,不也没戴墨镜嘛,姐姐你是操心过度了。”李凌轻轻一笑,摘了下墨镜。
天啊,人怎么可以长成这付德性?黄明虎痴呆了数秒后,醒过神来,伸出双手,就扑了过去:“自家兄弟,初次见面,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就抱上一抱,给点温暖吧。”
李凌愕然中,被扑上来的黄明虎很是轻薄了一阵,把黄明兰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死相,谁叫你不听姐姐的话,这下吃了大亏了吧。
“唉,毕竟都是爷们,人虽美,这手感,却还是差了些。”黄明虎终于抱够了后,这才叹息道,“兄弟,你咋就多长了一根棍子呢,否则,我立马休了家里那个黄脸婆,用八抬、不、用十六抬大轿,把你抬进我们黄家的大门,就天天守着你,宠着你,再也不去外面粘花惹草了。”
拷,十六抬那不是抬死人吗?晦气!李凌拍了拍身上被弄皱的衣服后,扭过头去,不再看这个满嘴乱放炮的猪哥。
“二哥,事情办得还顺手吗?”闹够了后,终于要办正事了,黄明兰问出声后,见黄明虎用疑惑的眼神瞄了瞄李凌,立马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小凌子就是我的亲弟弟,咱们什么都不用忌讳。”
他不是范长生的人么?不过,那范长生算什么角色,咱家的这个新弟弟大概也只是去他那里混个出身,打打转吧。黄明虎想到这里后,不再犹豫,敲了敲桌子道:
“这魏严人如其名,手掌滇省纪检委大权,事事都办得滴水不漏,严实到连一丝针逢都找不着。
这人平时自律甚严,不沾烟酒,不图女色,四十八九了,竟然还是单身一人,连个家眷也没有,在这体制内,貌似严谨得像个圣人。
就算他勾结毒贩,充当保护伞捞取黑钱,可他还有个在海外经商的弟弟,这些年,那些黑钱恐怕早就洗到他弟弟的公司里去了,我们又没办法去那边查。
难,难呐,这贪官嘛,要么有小蜜,要么贪妻,或者有个惹事生非的二世祖,可这个魏严,竟然自律到啥都没有,连个平常喝酒打屁的狐朋狗友都没有。
这、这还叫人怎么去查?再查下去,恐怕不是要革他的职,而是要升他的官了。”
黄明兰坐在藤椅上,静静的听完后,沉思了半天才问道,“那他的那些秘书呢?”
“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人刻薄得很,跟他的人,没一个能沾上什么光,都干不长。”黄明虎叹道,“就连两个在纪委扫地端茶的勤杂工,干了四五年,他竟然连人家的体制指标都不给解决,真是刻薄到今人寒心的程度。”
那他捞钱干什么用,吃饱了撑着?……四五年的工龄,给两个正式编制合理合法啊,干嘛硬要跟两个小人物过不去呢?这不是过犹不及么?李凌想了想后,突然问道:“那个魏严的身体没啥毛病吧?”
身体有毛病能当这么大的官嘛。黄明虎微微皱眉:看来咱家的这个新弟弟,也只能当花瓶摆摆。
这问题问得好玄哦…对啊!我不是拐了个大才子么?浪费人才比浪费粮食更可耻!黄明兰眼睛一亮,严肃道:“二哥,小凌子的才气,连老头子都赞不绝口,你一定要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这魏严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功能障碍?”
啊?性、功能障碍?黄明虎终于回过神来,笑道:“早查过了,生理正常,晨勃正常,应该没啥不举的毛病。兰兰,咱家的新弟弟,就是今年的国考状元吧,不错不错,这问题问得很有深度,可还是捅不到点啊。”
那就有鬼了,他就能这么自律?这世上除了个范长生,莫非我还碰上了第二个圣人?可人家范长生也只是想做个好官,并没有自虐啊。李凌眼睛一亮,神秘一笑道:“那两个勤杂工,我猜不会是女人吧?肯定还长得很靓崽!”
黄明兰一听,略为一想后,立马蹦了起来,搂着李凌就狠亲了两口:“好弟弟,果真不枉老头子国士无双的谬赞。
哈哈,这个魏严,这次死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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