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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看她脸上写着抗拒和惶恐,烈赦相当大男人主义地说道:“不准说不,不要当个不服从丈夫的妻子,不然我会狠狠地打你ρi股,当作给你的一点教训。”

突然,她眼眶迸出泪水。烈赦心悸了。“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他苛责着自己。

“上帝!都是我的错,我对你太凶了。”

“不!我……”她楚楚可怜地反驳道:“我知道我很丑,你也一直嫌弃我,带我出门会丢你的脸……”

这一刻她竟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这让烈赦哭笑不得,其实她怎么会丑呢?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以后不准说或嫌自己丑。”

说着,他竟然低头亲吻她脸上的胎记。喜悦凌驾她全身,这是结婚后第一次,他不嫌弃地主动吻她的胎记!

“不,你不必委屈自己吻我……”她愁眉深锁。

“不是的。”烈赦目光一闪,但心想算了!多说无益,索­性­凶巴巴地说道:“反正不准你不服从我。”

烈赦实在拿她呜呜咽咽的模样没辙,但疼惜的心情就此燃烧。

万万没想到,他会将她揽在怀中安抚,这又是莫绣寻的惊奇之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台湾做什么,但是她会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尾随他。

那一天早晨,莫绣寻的世界变得无比愉悦,只因他的一句话: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一如是永不分离的承诺。

殊不知,烈赦要带她寻找过去——她曾极力忘掉的记忆。

烈赦带着她到宜兰冬山河她的家乡。

一路上,绣寻很紧张,全身几乎是紧绷的,这让烈赦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这里是她的故乡,她却充满畏惧,难道她不想面对冬山河的一草一木吗?

照一般世俗的传统,不用他提起,绣寻也应该会欢欢喜喜地带他回娘家啊!但是她却佯装什么都不知似乎比他还抗拒回到自己的家。

一路上,有人对绣寻的胎记指指点点,烈赦的感觉是,似乎没人知道绣寻是当地望族莫家的千金。为何如此?他做错了吗?他当机立断,直接带绣寻住进饭店。

直到进了密闭的空间,烈赦才感觉绣寻放松些了。

烈赦订的是最上等的观光旅馆,房间景观很好,他们可以从整个落地窗内眺望整个冬山河,夕阳西下,河流成了一条雾蒙蒙的蓝­色­带子,他们好像置身着名的蓝­色­多瑙河畔一般。

绣寻背对着烈赦,她总是会对眼前的景象着迷。她看得入迷,樱桃小嘴散发着无限笑意。

这时,烈赦的双臂出其不意地环住她,让她从美梦中回过神,很害羞,不仅因为一整天的疲惫,也因为他正碰触着她。

他看穿她了吗?他的下颚正缓缓地磨蹭她的秀发,手掌开始默默地摩挲着她发直的玉颈和背部,试图让她的神经稍微松弛。

他居然碰她呢!以前的他巴不得逃之夭夭,没想到今天,竟有了天壤之别的转变。

一天下来,他对她只有一个“好”字可以形容,让她一直处在无限惊喜中。

“我觉得……”他试探地问道:“你一路上都很紧张,不喜欢跟我出来吗?”

“不”她吞吞口水,似乎很怕他不悦。“不是的,是……不瞒你说,长这么大,过去我几乎足不出户,我的父亲很怕被人说他有一个丑女儿……所以,外面的世界总会让我窒息,即使在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也是如此……”她抬头望着他,悲苦地自嘲。

烈赦挑眉,不由得义愤填膺,这是什么话?天底下居然有瞧不起自己女儿的爸爸?

他看得出来,绣寻的内心一定深受伤害。他向来不可一世的口吻,首次显得低声下气。“怪不得你会恐惧,如果早点告诉我那我或许就不会强逼你了,放心吧!我们不回你家。”

她感谢他的贴心,不待她说什么,烈赦又高亢地说道:“既然你讨厌出门,那我们可以一直待在这旅馆也无妨啊!”

“为什么?”绣寻愁眉苦脸地望着他。“早知如此那你……就不需大费周章的来到台湾啊!”

“怎么会?”烈赦笑嘻嘻地道:“其实我只是想拥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换言之,也就是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没想到向来跋扈专制的烈赦,竟会说出这么诗情画意的话来绣寻木然了。

烈赦不避讳地道:“我决定补偿过去所遗失的岁月,这趟带你来,其实是想补度蜜月。”

补度蜜月?绣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而他的手则继续摩挲她的身子,令她通体温暖。

“该怎么说呢?”烈赦一脸生涩,语气显得僵硬。“如果命运注定我们是夫妻,我想这真是很措手不及的安排。对你而言,我是遥不可及的丈夫;对我而言,你是个陌生的妻子,我们从来不认识彼此,就连一般情侣约会的时间也不曾有过。”

“约会?”这字眼,对绣寻是何其新鲜啊!

“别看我岁数不小了,”烈赦赧然道:“相信我,我可是连交女朋友的经验都没有。”他摸摸头。“你可别笑我啊!”

看他的傻劲,绣寻不由得露齿而笑。“是真的吗?”绣寻一脸不可置信。“你是威风的‘股王’,不可能没有女人……”

“我真的没有。”烈赦抬起手。“我可以发誓!”他颇耐人寻味地道:“我打从心底斩钉截铁地认为,只有我的妻子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们相识时间何其短暂,我以为爱是需要日积月累的。”

爱,他居然提到这个字?

“所以喔!我很相信,”他露出年少般的冲劲和活力。“我想和我的老婆约会。”

约会?他和她?

“不用怀疑。”烈赦毫不以为意。“谁说夫妻就不能约会的?”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接着摸摸她的手感叹道:“你看,我们连牵手都有是在结婚以后。”他出其不意地啄了绣寻面颊,颇怨声载道。“就连亲吻也是这样。”他摇头叹息。“现在还找得到我们这样结婚前清清白白的夫妻,已经不可能了,说出来,恐怕要闹笑话了!”

绣寻想一想,也莞尔地笑了。

烈赦体贴地说道:“你若讨厌出门就不要出门,我们可以待在这里,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摩挲她的手停了下来。

下一秒,她便被凌空抱起,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的她,惊惶得哇哇大叫。“要……

做什么?“

“洗澡啊!”烈赦打横抱着她往浴室走去。“你不觉得我俩应该享受一下洗鸳鸯谷的乐趣?”

绣寻瞠目结舌,愚蠢地问道:“什么是鸳鸯浴?”

烈赦抿起嘴,笑得很坏。“放心,我会在大展雄威时告诉你的!”

一抹红晕瞬间染上她的面颊。

不一会儿,拘谨的她显得惊慌失措,她望着泡沫从浴缸溢出,直到烈赦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她还呆杵在一旁,紧紧咬住下­唇­,再望着旅馆浴室周围的镜子,她知道逃不了了。

这时,她看见了烈赦英伟挺拔的全身,也目睹了自己最丑的一面——胎记。

烈赦知道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为了不吓到她,他安抚她道:“希望我赤­祼­的样子没吓坏你。”他充满怜异又自信地望着她。“我明白你这辈子没见过别的男人,将来也不可能,只除了我……”

“我……”她心跳得很厉害。“不,在我眼底,你是最­棒­的、最好的,但是我……”

镜中映照出她的影像。“我是这么的丑……”她哀怨自怜。

倏地,烈赦将灯关掉了,室内悄然无光,一片漆黑。“别怕,有我在!”烈赦猛一伸手,抓到了绣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如果你每次都要如此悲伤欲绝,那我就不要你看见镜中的自己,黑暗——总会让你忘记你的胎记吧?!”没想到他如此善解人意。

但这样他俩仿佛失去光明的瞎子,又能­干­么?“可是我……我看不见你……”她说道。

“这样最好。”她怀疑他在睁眼说瞎话。“让我们用心灵来探索彼此。”

在措手不及间,绣寻被丢进这满满的泡沫浴池中,泡沫打在她身上,而他的手代替了毛巾,在她娇躯上猛烈又慢条斯理地挑逗、画圈圈,替她洗净身子。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们的身体是相容的,心跳是结合的,他真的以身示范何谓“鸳鸯浴”。

嬉笑声不断充满偌大的浴室。

最后她仿佛处在神魂迷醉的状态间,慢慢地回过神来。床旁的梳妆台上有一盏晕黄的小灯,照着黑暗的室内,些微的光线让她看见了他躺在床上,并拥着她。他们也许看不清室内的其他摆设,但是能够专注地注视着彼此。烈赦并用大浴巾盖住院了室内所有镜子,只除了浴室外的梳妆镜。“这样你就没有‘负担’了。”他目光闪动,笑意盈盈。

“你觉得呢?”

“我……”她依旧畏缩,别扭不已,完全处子的模样。

她湿漉漉的身体只披着一件浴巾,而他则是大咧咧的一丝不挂,她躺在他的双腿间,感觉到他的硬挺,气宇轩昂地竖立在她的粉臀间。

红晕染遍了她的双颊,她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只能任他“宰割”。他看穿她的拘谨,益加得意洋洋、随心所欲地对她为所欲为,他赞美地抚触她濡湿的秀发。

“你有一头乌黑、亮丽、细致如瀑布的美丽秀发。”他逐步抚触着。渐渐的,他的手轻轻来到她粉颊。“你也有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还有樱桃般的小嘴……”他好像在催眠她,让她渐渐忘记自己的丑陋,他轻触她的细颈。

“你的颈子好美,很适合戴珠宝,我要买下无数稀世珍宝让你挂在颈子上衬托出你的美。”当她出现警觉时,他的手已握住院了她双峰,她惊呼,尔后他以­唇­代替了手。

她嘤咛不已,一股酥软的感觉泛上全身,尽管室内的空调是带着凉意,她却全身汗水淋漓。

“我……”她咬紧下­唇­,不准自己发出­淫­荡的呼声,她心中呐喊,她不是妓汝。但娇喘咻咻一阵又一阵,他的­唇­在她的腹间游移,最后他以手和舌头一起逗弄她大腿间的玫瑰之地。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他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连她自己也未曾碰触过。

她猛然颤抖,双腿本能地并拢。

烈赦倏地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注视着那张小脸,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他只见一双朦胧、迷眩、信任的眼睛,红霞浮现在她的颊上,红艳逼人的她,更是诱人心魂。他感到体内的狂乱跳动,觉得再也无法压抑,不过他仍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理智,气喘如牛地道:“对不起,我……太急了。”他痛苦地抽开身子,抱歉地说:“我……不该强迫你!”

意外地,她却抓住他的手臂,紧得让他皱眉。只见她的眼神透露忐忑不安。

她答非所问地道:“现在的你对待我和以往截然不同,不会再逃避我,以前,你曾发誓如果要碰我,就等下辈子……而今你却……要我了。我曾经不停地告诉自己——”

她鼓足了勇气,第一次主动伸手触摸他面颊说道:“‘股王’不是没有女人,而是不属于任何女人,你从来无情无义、绝不手下留情,对女人更是绝情。”

“我……”烈赦仿佛喉咙中梗住石头,说不出任何话,难道不是吗?他向来被喻为冷血动物。

接下来她可怜兮兮的话,仿佛让烈赦掐住了喉咙。

“我知道我很丑,就算你只是要我的­肉­体,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气!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和地,如果你要我,我会无怨无悔地奉上自己;如果你不要我、要我死,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听从。”这一番掏心剖肺的话,几乎让烈赦感动得肝胆俱裂。

“傻瓜!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为我守贞,至今还是处子,这才是我的福气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带给我多大的震憾吗?我根本无法遏止自己不对你……”你倏地噤口了。不!她是莫绣寻啊!所以才那样畏首畏尾,她不是“彩叶草”他的眼神中写满无奈。

下一刻,他结结实实、爱怜地拥紧了她,让两人的躯体相贴,他的重量几乎压在她的胸脯上,她倾听他时而停止、时而快速又不规律的心跳声,他沉重的呼吸声也不断传到她耳里,有如春风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鬓边。

这辈子,他首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他捏捏她的手,一鼓作气道:“对于以往的所作所为,我向你致上无尽的歉意,以前我所下达的命令如过往云烟,统统不算数。”她的眼神闪耀,不想念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烈赦继续心平气和的宣布:“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只见她如木乃伊,再也动弹不了。眼见她毫无反应,烈赦急了,怕她拒绝的不安,瞬间暴躁的脾气又起。“我是‘股王’,是威震八方的千鹤家继承人,如果你不答应,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以半威胁半诱拐的口吻说道。但她还是平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烈赦几乎抓狂了。“那你要怎样嘛?我已经够委屈了,我生平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这么委曲求全,只除了你——我的妻子。”这不应该是乖戾的烈赦!他用着不曾有过的可怜兮兮的口吻道:“如果他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不下床了,我要把你绑在床上,用我的身体不断求你原谅。”

“我……”她终于有些反应了,但却有口难言,她像被吓到了,面­色­苍白。

烈赦顿时紧张得慌了。“对不起!我很暴躁、很凶狠、很坏……”他抚弄她的秀发,不断地向她道歉。“给我时间,我会改的。”

“你……不需要改。”她嗫嚅道。“是我,是我……我不配……”她仍有她的顾忌——丑陋的胎记。

“不配什么?”烈赦抿着­唇­,不满地道:“无论你在乎什么,你就是千鹤家的少­奶­­奶­,你是我千家烈赦的妻子。”在他怀里,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虽然她仍自卑。

“我知道我以前错得离谱,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抹去,不过,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向你赎罪。”

赎罪?他竟说出这么刻骨铭心的字眼。甜蜜染满她的心头,她仿佛处在腾云驾雾的天堂中。然而,他的宣言也夹杂着火辣又劲爆的行为,他霍地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象征男人的地方。

“我为你绽放、挺直,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教导她,让她的手上下移动。她感到他的炽热、发烫和无限的欲望。

望着她雾蒙蒙的大眼睛,他深情地诉说:“你美得让我饥渴难耐啊!绣寻。”

他似乎对她下了迷咒,她再也无法离开他的目光,他的视线。

接着,他轻柔又坚定地道:“我想好好地、好好地吻你……”

她愕然地瞪大眼珠子,抬起脸蛋、轻颤双­唇­,全身好像变成石头,动也动不了。只见烈赦抬起了她的脸,慢慢地靠近、靠近,朝她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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