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怒完之后神色一阵暗淡,道:“我从小资质愚笨,学不懂武功,靠这脏活累活为生,现在想要重新习武,为时晚矣,哎!”
“有心习武之人,什么时候都不算晚。”老伯哈哈笑着从怀里取出一本武功秘籍,道:“我看你根骨奇佳,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怎么会为时晚矣?”
浪野山头一次听人这么形容自己,奇了八辈子的大怪,拿过那本没明没姓的武功秘籍,翻开首页一看,赫然写着《欲血魔功》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前、前辈?这《欲血魔功》是哪门哪派的绝学?”
“哈哈,世人只知道西山派的《无敌剑法》,却不知道这《欲血魔功》,若论起威力,四海之内,哪有比得上这神功的?若不是这种武功的修炼方法太过损人利己,也不会被西山派历代祖师隐藏了数百年。”
浪野山皱着眉头将那书放下,道:“若是如此,再厉害又有何用?所谓邪不压正,修炼这种功法的人怎么有脸面见人?”
老伯有些愣然,起身道:“怎么?你不想练这武功?所谓公道自在人心,你若是将它发挥在坏人身上,不就是锄强扶弱了吗?不信我打两拳给你看看。”
老伯说罢“嘿!喝!”两声,站在椅子上比划着,浪野山半天都没瞧出他打出的拳有何稀奇,根本就是普普通通。
“哎呀!”老伯一不留神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头撞到旁边的杂物上,嗝屁了。
浪野山大惊,又是推拿又是捶胸,用尽所有办法,最后还是……
“就这么挂了?马勒戈壁的不是吧?”
浪野山无力地把那本《欲血魔功》收好,找来执法堂的长老,去掉一些细节后,前前后后说明了情况,证明老伯没得救之后,草草上了两柱香,然后把他拖到林子里给埋了,又拿了块烂木刻上“无名前辈”,Сhā在土堆上。
第二天早上,浪野山拿起那本书,暗念了两句“锄强扶弱、锄强扶弱!”便翻开来。突然间,无穷无尽的能量,伴随着巨臭无比屎尿味从口中钻入,“啊、哦、呕、哦、咧!”他的喉咙被挤压着,发出奇怪的声音。
整间杂物屋产生了剧烈的大震动!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傻了,但浪野山紧紧守着脑海中的一丝清明,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一坨屎尿混合物,莫名奇妙地从虚空中出现,在旁兴奋地看着进入疯狂状态浪野山。他和蔼地笑着,道:“年轻人,我们梦中相见吧!哈哈!”
不知是真实的还是幻觉,浪野山感到世界完全被粪便所包围了,自己仿佛在一个屎尿的海洋里孤独地挣扎。
“与粪便融为一体,无便无我!”那个凶残浑厚的声音在肮脏的天际中传来,又似在心中呐喊,牢牢印在他的灵魂深处。“集便、通肠、塑肛、真不擦、嗜便、分拉、纵泄、化粪、沐粪九天,喝!哈!拉便奥义、极.通便、御便舞、流便.狂,好好的爽!”
前世今生的回忆编织成一幅画卷敲在浪野山的心门,“我要死了吗?不!妈妈!”他痛苦地嘶喊着:“拉屎者潇洒无边!粪,随心所欲!不顾及世间的一切恩怨情仇,追求绝对的暴力!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不知挣扎了多久,忍受了多久每次要沉下去时,冥冥中按照“集便”的运气法诀,努力的放屁,果然,身子又从粪浪中浮了起来,顿时轻松无比。粪海渐渐消退了,原来一切都是幻象,正午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浪野山伸出手,从指缝中看着那轮不怎么刺眼的黄日,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痴痴抓着一粒奇怪的屎,道:“为啥好像刚拉完大号似的?”
他移开压在身上的房梁,骇然发现屋子已经倒塌了,拍了拍疼痛无比的脑袋后,依然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努力想也是颓然,于是捡起地上的《欲血魔功》翻了翻,自言自语地道:“嗯?十字稀屎斩?什么概念?无聊!这老伯感情是来耍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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