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负伤在身的铁丫头,看到麦大哥为自己这么拼命怪不好意思的,不经意间看到狼野山和王大伯傻傻愣愣,气不打一处来,口喷鲜血之下,拿出手帕擦了擦下巴,怒道:“你们两个路人吗?还不快上去使把劲?好歹也是收了钱的!居然这么不尽道义!”
“哦……哦!”两人这才清醒,从左右两边朝周兰兰夹攻过去。
王大伯这些日子,悉心接受浪野山的神技“以粪疗伤”,以往破碎不堪的经脉续上了几根,功力回复了少许,否则,看这种级别的较量,自己根本派不上用场。他冷笑一声,使出曾经风骚一时的“无敌剑法基式”,剑势若大江悬河,眼看都还没接触到肉身,周兰兰立马败象丛生了。
浪野山乐呵呵地看着大仇人被玩,估量大局已定,便在旁与铁恨玫管着庄柔几人,还对她们又指又骂,并拦着不让她们参战。再说,如果自己上去,周兰兰还不直接给打死?弄出人命的话就不好混了。
随着斗殴之人莫名其妙地多上了几个,有三好村民见势头不对,去报告了县府,再且快到入睡时分了,家中有老有小,明天还要早起干活。
胜负很快分了出来。
周兰兰捂着酥胸,敏感部位被青衣男子打了一掌,她看了看王大伯和浪野山,气道:“你们两个叛徒给我记着!还有你们炼铁门的人,竟然到西山脚下闹事,统统给我等着!”她这番话算是打不过只好恐吓了。
庄柔烂狗滚地,匆忙拾起地上的剑,恶狠狠地对浪野山道:“哼,是你这家伙搞的鬼,下次别再让我们遇到!”
街上安静了下来。
浪野山害怕自己功力太深厚,打出去把命给要了,竟然憋着一直没出手,被骂后极为不爽,本打算追上去好好来几下,但想想还是算了,朝几女喝道:“这么多人动手,偏偏怪我?奶奶的下次要你们见识本大爷的实力!”
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暗中动的手脚,关键是,这次阴对了方向。早上被踹弟弟的仇也得以昭雪,一报还一报,这不算什么。
先前那个摊贩缩头缩脑地走了出来,咽了几口口水,心惊胆战地上来道:“现在终于没事了,我一直担心会有什么闪失,瞧这位姑娘细皮嫩肉的,伤到哪里克不好,现在好了,人也散了,可以……可以赔钱了吧?”
原来是来要钱的!
青衣大汉麦三丰冷冷瞟了浪野山和王大伯一眼,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给摊贩,哼道:“铁哥叫你们好好保护妹子,却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头发缠在一起就是他们动的手脚,我看得一清二楚。”他信誓旦旦对铁恨玫道。
“我们走。”她怒意频现,冷然转身,表情有些复杂。
人走茶凉,浪野山和王大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虽然那袋银子是白赚了,但明显不符合大侠一贯的作风。前者回到店面里的床上一直闷着不说话,王大伯看出他有些郁闷,便老声老气地道:“行了行了,小屁孩一个,不就是女人吗?我知道你在她身上动了点手脚,休息下我们就偷偷跟上去,看看他们要去哪里,嘿嘿,那小情人似乎对你也有意思,看她转身的表情,我靠!耐人寻味啊!”
的确,浪野山虽然没有练到沐粪神功第四层的“真不擦”境界,但也是可以将自己的粪便隐藏在想要追踪的人身上,哪怕只有米粒大小的屎,方圆百里内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但他却颓然道:“我没有干这么恶心的事,我……下不了手,哎,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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