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辫子美女秀眉轻触地看着远处的蓝弧,用手撑着下巴,道:“还没搜寻到那个古人类吗?”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在那附近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他的踪迹,10号机燃料所剩无几,请求返航。”
铁鸟驾驶员呆呆地看着美女长官,却见她迟迟没有回话,一副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有些生气,由于时间再多一秒或再少一秒都会决定他们这些人的命运,不是服从不服从的问题,他装作咳嗽提醒了两声。
短辫子美女听到他咳嗽怒瞪了他一眼,此时通话却出现了,四圣合体的声音传来:“还没找到浪潇海吗?虫洞快要闭合了,算了吧,即使现在找到也没时间帮他治疗了,我们将秦川和曲明归送回了地球,虽然他们的伤势还没完全康复,不过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快点返航吧,这是命令。”
“全体特战人员听令!立即返航!”短辫子美女下令道,想来浪潇海也没这么容易死掉。
时空穿越是人类发展史上一次伟大突破,随之带来的除了福音之外还有赤罗罗的恐惧,好比把时空当成一连串的骨牌,想要改变其中一张,就要冒着后面的骨牌不会倒塌的风险,也就是说穿越时空做的事可以加快人类发展进程,也可能把‘现在’和‘未来’同时毁掉,这无疑是非常恐怖的。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人类与异能人的对抗中,双方矛盾激化,大打出手,使用了宇宙中威力最强的大面积杀伤性武器“时空秘使”,这是什么意思?其实也就是说把一颗炸弹或者一个超人通过虫洞投入对方的过往时空中,炸掉一颗星球或者杀几个人,从而达到抹杀时空的效果,不过这种武器的威力太过多面性,先不说炸弹,哪怕是将一只昆虫投入过往的时空都或多或少会起到影响,所以很少有人敢使用。
这次的彗星入侵事件由‘时空监察员’汇报给所属的国家,然后该国家派遣资深的‘时空维稳专家’来解决,从表面上来看很简单,但是若非有一个极其完美极其成熟的系统,谁也不敢打包票一切进行得百分百顺利,但只要达到90%的可估算结果,就算完成任务了。
由于“时空秘使”的威力巨大,大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还不能客观记录,所以当它一出现,相对的防范措施和拦截措施便以一种不要命的速度在开发,而每个时空节点都会派遣一些技术过硬的‘时空监察员’和‘时空驻留者’,防止被敌方入侵来个文明毁灭。
打开虫洞需要非常精确的运算,每次使用的准备也要很充分,并且隧道也保持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如果四圣合体今天不走,可能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回到他原来所处的时空,就算没有找到浪潇海也没关系,他能把这件事托付给时空监察员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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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出现在我眼前,总是那么美丽,那么难以入静。没有看到你时,总是想着你多么浪漫、多么可爱、多么令人生畏,当看到你时,却又无法收回那遥望的目光,无情的人对你望而却步,有**人对你深深眷恋,你充其量也就是一盆子浩瀚的水,可你的变化无穷啊,绞尽脑汁也无法琢磨明白,朋友。
还记得她吗?不要误会了,那个女孩从来都不是我的。只有她深深对着你发呆的时候,我才明白了……我才明白了。就是这块礁石,翻滚在脚下的白色巨浪,望着却又苦涩地恋念着的余光,我悻悻收回睡眼,可她还一直呆站着……看着……好久……好久……那时一定有善良欢快的天使守护在我们身旁,我是多么希望啊,天使能替我,将她拥入怀中,便能迎着你汹涌澎湃的气息,呼吸着她的发香了。这个故事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忘却,时间啊,你能否载着我的思念,跨过大山和海洋,飞入她夜半的心窗?
这个乞丐约三四十岁,脸上、露出来的手臂上布满了一处处惊心怵目的伤疤,蓬乱的头发和胡子隐见几道刺眼的银丝,触膝坐着,正用似醉非醒的眼睛看着大海。他丝毫没有察觉我的靠近,那咧开的嘴角在无声的叹息着,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那模样就像一个全家死光了的疯子,从他破烂盔甲里露出的布衣已经烂成黑条状,随风摆动着,丝毫没有在意主人的感受。
一个村姑脚步十分缓慢地沿着海边,从远处走来。“你不用吃东西的吗?”起初还以为是个死人,几天几夜坐在海边这么久,她问:“跟你说话呢!”
浪潇海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这个女娃有着一张惨不忍睹的可悲脸庞,憨着两只熊猫眼,上面贴着两块比张飞还粗的熊毛,滑稽得犹如老天爷吓人专用的道具。年纪并不大,但说话时,那猪ρi股般被烤焦的脸变形扭动着,又扁又大的鼻子,黑胡椒似的毛孔布满了鼻翼两侧,肥大浮肿的下巴和双腮还长满了须毛。一张干裂的小嘴痴呆般微微张开,垢黄的牙齿凹凸不平,粗粗的舌头正舔着塞在牙缝间的一根青菜。这风吹日晒的脸就像扔在垃圾堆里发酵了一个星期的大饼,还有苍蝇在四周飞舞着。真是人间极品。
“你笑什么?”她看到乞丐的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便道:“是不是我张得很好看?”
她的头发像干枯无泽杂草不知有多少天没洗过了,整齐地在额前分梳成两根大草绳,挂在脑袋两旁。杂草下露着两个大耳,耳垂上打着两个小贝壳做成的耳钉。显然她的生活十分艰苦朴实,瞳孔里却闪烁着清澈坚强的光辉,甚至还带着不屈的特征,这使浪潇海收起了戏谑的笑意。
他站起来,口不择言道:“你是你们村里最好看的姑娘?”
“你哪里看得出?“这个家伙拍马屁也不对准地方,姑娘伸出肥圆的双手抓了抓大草绳似的辫子,道:“我是最勤劳的,但不是最美丽的。”
亏你还有自知之明,那先前这么问我是玩我?浪潇海白了她一眼。“咕咕”,似乎什么东西叫了一声,想起受伤之后,肚子越来越不争气了,忙道:“敢问姑娘,你们的村子在哪里?我几天没有吃饭了。”
几日前从空中落下之时,不争气的真灵由于自己的强行聚气而变得有些不听使唤,可若非这样刻下的伤势将更为严重,这就相当于关节脱臼后马上将骨头接回便会好得快的道理一样,这算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了。
浪潇海拍了拍ρi股,虽然他此时重伤未愈,佝偻着身子,但也比常人要魁梧许多。村姑看他虽然断了一臂,但牛高马大的,竟然也学人要饭?哼了一声,鄙夷道:“哎呀,肚子饿,自己不会抓鱼吗?我最讨厌你这种伸手要饭的了,我在这里等爹娘,瞧,你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到我们村了。”
村姑说完,用她那双熊猫眼惆怅地看着大海,约定的时间已过三日,可爹娘却没有消息,眼下天快黑了,海汐涨了起来,她心里那个焦急啊。如果没有他们在,村里那些恶棍就会欺负我,怎么办。“哎,什么时候才能回村里?飓风就要来了,说好的,五天前要在这里等的。”
抓鱼这种事,武功还没大打折扣时是他手到擒来的,可对于现在浪潇海来说,尽管活了几十年之长久,却还是连最普通的抓鱼技巧都不曾领会,以前打打杀杀,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真是失算啊,倒让一个小姑娘耻笑了。
海面上一个个黑乎乎的渔船开始靠岸,外出打渔的村民们回来了,船上满载着丰硕的战利品。渔民们的身子疲倦不堪,脸上却带着轻松和愉悦笑容。
“那是不是你们村的人?”浪潇海朝她身后扬了扬手,远处的海岸上大约有二十来人,正卖力地拉着绳子。村姑回身一看,朝那边飞奔而去,两个辫子在脑袋旁甩着。
“陈小哥,有没有见到我爹娘?”姑娘抓着一个年轻人问。
“你爹娘,可能在后头吧。”年轻人茫然不知地答道,每每看到她的“花容月貌”,就难以不生出恐惧感。
“他们十天前就出去了。”姑娘的张飞眉紧簇着,焦急问:“老伯,你见到我爹我娘吗?”
“恩,让我想想,他们好像朝大腿岛那边去了,好像是,三天前吧,然后就没见到他们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吗?”老伯结结巴巴道。
“老伯,可不可以借你的船让我出海?”姑娘见老伯犹豫的样子,忙拉着他求道:“求求你嘛!”
“球球,现在飓风就快来了,你千万不能去呀,你爹娘可能在岛上有事,听我一句,你现在出去肯定要翻船的啊。”老伯坚决地摇摇头,把石碇沉入水中,道:“你看,连我们都赶着回村里收拾呢,不行,我绝对不会借给你的。”
海上一个个巨大浑圆的波浪,就好像是美女的臀瓣一般,此起彼伏地朝岸上涌来,顿时浪花四溅。渔民的船儿被推得往前冲了一冲,先前还干燥的海岸在这一波拍浪下整条撞湿了。天空中,云朵如万马奔腾,从东南方向朝此地上空汇聚,一副气势磅礴的模样。是啊,飓风中船怎么会不翻呢?爹娘怎么会还没回来呢?姑娘心神无主地在船队里找着,碰到一个熟人就向前问,记得我们家曾借船给这个家伙,忙向他道:“李大哥,我们家借过船给你们家,现在轮到你帮回我了,借船给我,我要去找爹娘。”
“这个,今时不同往日,下次我一定借给你,现在可不行,太危险了。”李大哥为人爽朗,也很重义气,很想把船借给她,但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丢了船倒是小事,害死人可就不好玩了。
浪潇海本想随着渔民找到他们的村子,然后买点东西吃,这里海货丰富,应该可以大大地美餐一顿,眼见天快黑了,狂风暴雨即将到来,那个‘丫头’居然还要出海?简直不要命了!他本想上前劝几句,毕竟在最伤心的时候,上天派了这么个小丑出来逗笑自己,但看见这么多人都拒绝了借船给她,她还一味坚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借船给我!借船给我!借船给我!”球球的粗手差点把李大哥的衣衫都给扯烂了,可他就是不答应。
李大哥把头摇得像波浪一样,忽然拉着绳索的手一松,回头一看,一个乞丐正和球球把自己的船往回推着,他惊得大喊道:“哎哟!你们干什么!快回来!”他把另一条绳索给拽着。
“得罪了!”浪潇海大脚一踏,一股真气沿着绳索朝李大哥胸口撞去,他立时感觉如招雷劈,翻坐在海水里,动弹不得。
“谢谢你,你不是说肚子饿吗?”球球边摇着帆边道。这艘船很小,有个三角形的,好似竹席一般的风帆,连船舱都没有。
浪潇海的伤势有点复发的倾向,此刻正盘坐船尾运气,闻言随手拿起散落在木板上的一只章鱼,张开就往嘴里塞去,哎哟一声叫道:“这、这章鱼怎么粘性这么强,我的喉咙!”
“这东西你也敢生吃?我们村里有好几个都是被生生噎死的呢!呵呵。”球球故意慌,却见他姿势如县城里的老和尚似的,稳坐于船尾沿上,正用自己的手往身上点来点去,奇怪道:“你在干什么?你以前干过光头的?”
这要命的伤势之中,真气时而不能随心调用,要靠点茓汇聚真气往喉咙上的章鱼攻去,才使它缓落胃中,他舒了口气道:“我是道士,也就跟和尚差不多,飓风真的要来了?”
“我遇到飓风时年纪还很小,记不清楚,但按照长辈们的经验,的确是的,就不知道是多大的飓风。”球球拼命操着帆,但逆风行驶,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关心爹娘的安危,把自己的生命都置之度外了,哪还记得什么长辈的教训啊。
浪潇海听完浑身打了个冷颤,完了,以前这种事情那是经常干的,现在?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
一个时辰过去了,海面上黑压压的,除了汹涌的波涛,哪里还有渔船的影子?更别说球球的爹娘了。小帆船在波浪中飘摇就好像人骑在一头打了兴奋剂的疯牛背上,随时都有可能甩飞起来,能抓紧不掉入海中便足以让任何人骄傲,根本无暇他顾。他们连人带船四十五度倾斜着,巨大的波浪随时都能将这艘饱受摧残的可怜家伙整个掩盖,现在哪里是在航行?简直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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