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领悟的这舍剑等于是把十字斩的威力融合到普通剑击当中,当然要牺牲掉所有十字斩重击的威力。所以一开始王大伯应付他左突右攻比较吃力,到了二十二招时,王大伯已是满头大汗,因为浪野山就是要逼他使出真功夫。
“碰!”一团火光爆在浪野山面前,然后王大伯的剑穿过火光挑中浪野山的肩头,浪野山溅血后退,化解剑尖中传来的死阴剑气。
王大伯这招虽然像变魔术,但还是挺吓人的。
“停手,算打平。”王大伯把剑Сhā在地上,喘着气道。
他们不是要分出生死,现在浪野山中招,已算输了,只是他弄不明白为何领悟了舍剑却打不过王大伯,以前用十字斩很容易把他逼哭。
看到浪野山皱着眉头在想问题,王大伯笑道:“你这舍剑我说不行吧?威力发挥不上来,什么舍剑都没用,还是你以前的十字斩行。”
王大伯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受到什么打击,也没想安慰一下,回屋去了,楼上有人伸出头来观望,可能是被吵醒,正要砸花盆。
浪野山想如果在刚刚的二十二招内没能攻破王大伯的防线,原因是角度还是差了点,不是从左就是从右,王大伯的无敌剑法虽然不怎么样,却也够用,失败。
能不能从脚尖里发出十字斩?浪潇海以前是从身体任何部位都能发出无色弹丸的。
他原地坐下,按照十字斩的行功路线,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沿着脚上的筋脉冲去,猛地一踢出,在地上划出一条小沟壑,成功。
他又站起来,与手上的招式配合,练了一个时辰,想收招时,脚上没踢出去的粪气被憋了回来,与他的筋脉撞成一团,他痛哼一声倒在地上。
还好收回的粪气没回到丹田,否则就走火入魔了,妈的,这么危险!
浪野山打坐用粪气疗伤,心道要好好练练才行,不能因为收招而误伤了自己,干脆以后脚上的十字斩就不收招了。
他不知道《沐粪神功》虽比《欲血魔功》好,却有一个缺点是粪神没有考虑到的,那就是粪气与筋脉和肉身的融合性没有气血高,也就是说十字斩与其他招式的一些功能需要略微调整,没调整按照‘正确方法’使用的话,就会像他现在这样。
他平时收气已觉手腕发麻,用上剑来弥补虽能把死气收在剑柄上,可依然没解决问题,一旦不用剑这问题就显现出来了,特别是没经过锻炼的脚部茓脉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所有问题理清再睡觉,浪野山开始怀疑粪神在修改欲血魔功的时候是否遗漏了什么,还有一个致命破绽,看来要往炼铁门跑一趟,那铁恨玫的画像为何会引起他筋脉絮乱、走火入魔?
如果这个谜底不能解开,那么他可能永远无法把十字斩练至大成。
他不知道的是,在很多年前,浪潇海离开这个人世之时,他身上的魔种在天地间留下一丝残念,过了一些时日形成了一个具有简单意识的血魔影,这个血魔影一直逗留在西山派的一些角落里,后来西山派南迁,更新换代后,曾发现过一些诡异现象,诛魔殿便着手门派内闹鬼事件的调查,血魔影不得不找其他有潜质的肉身寄宿,当然找到了炼铁门,而炼铁门也不是省油灯,当然发现三天两头有人神经不正常,比如偷喝鸡血等等,当时铁恨枚的娘怀疑被鬼上身,就请了个专修此道的高人来画了幅画,然后把血魔影引到画中,镇压起来。
按道理说只要镇压之人能启动阵法把画卷封印,那么血魔影永远也逃不出来,却也杀不死,可是这个高人碰巧遗失了画卷,而画卷里的血魔影经过一番功夫找到了纯水体制的苗子,用这个苗子来祭画,使得它能操纵画卷达到想要的目的,比如经常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边,图谋不轨。
正巧的是,沈剑傲带着这副美人画遇到了浪野山,而血魔影发现浪野山所修炼的功法与欲血魔功非常相像,于是就冒险上了浪野山的身,造成那天他走火入魔。
粪神发现了血魔影,本想将它除去,但想想反正浪野山都要练功,多一个王牌在身上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就警告血魔影,告诉它如果不成为浪野山的保镖,就灭了它。
此举异常危险,粪神也没有把握,可他愿意冒这个险,因为他穿越虫洞到达这里只能逗留一小段时间,他日浪野山遇到什么危机,根本不能拯救,所以留不留下血魔影,只是赌局中的一步罢了,既然粪神连篡改历史都敢做,更别提一个小小的赌注,他是买越大越开心。
浪野山十万个为什么也想不到有这么个回事。这个血魔影很懒,几乎没像以前般出来偷喝鸡血,只是认为浪野山就是浪潇海,它原来的主人,并且它本身就是种了道胎的魔种,不会没事找浪野山神识的麻烦,所以目前一切都很妥当。
他想了一会儿,把稀屎十字斩的预备粪气分成一小段一小段,每段有手臂这么长,每段之间不连接,这样把粪气划出去便不用担心被自己的真气反震,还真是麻烦。
再调整一会儿后,他又试了试另一只脚,发觉这么做的确惯用,才开始给专心疗伤,这舍剑也差不多能用了。
肩头和脚上的伤无大碍后,黎明的一丝曙光染亮了天空,浪野山挥舞着手臂,与他相近的空中瞬间密密麻麻地被十字布满,随着他的指尖出现又消失,比以前能划的十字多了将近两倍有余。
他心里那个狂笑啊,这次再让王大伯与自己较量,包把他的屎都给挤出来。
早餐吃了几个蒸肉馒头,浪野山感觉力大无比,与下楼来的王大伯道:“什么时候再切磋切磋,今晚如何?老衲包保点到为止。”
王大伯拿了个馒头笑道:“野山,我告诉你个秘诀,要多练剑,才能强身健体知道吗?”
然后就咚咚咚出去了。
浪野山心道今晚让你哭,放了个粪气在王大伯身上,好知道他取哪里。然后伸了个懒腰,今天的苏大嫂还没出现,也让她考虑考虑,把早点收拾干净,刚想出门,就听旁边有人问小二:“店里有位叫浪野山的客人吗?”
“我是,你找我?”浪野山一时想不起这里有什么熟人。
对方恭恭敬敬地点了几个头,客客气气道:“我是林宝,余宏基大人介绍我来的。”
林宝今早醒来后,看着屋外的晨色叹了会儿气,又看了看娘子与那熟睡的孩子,换上衣服,打理好头发,提起工具箱出门了。
浪野山请他坐下,问:“你都会些什么?”
“制作订制的家具,门窗。”林宝道。
浪野山拿出《古代科学》让他看收款机的那一页,指了指道:“这个,你做过这么复杂的东西么?”
林宝拿起书看来看去,道:“只要是木制的我都能做,只是这明显是金属,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复杂的东西?”
浪野山道:“如果木制的都弄不出来,那别说金属了,你先试试弄出它,你需要帮手的话我给你找两个童工,大概几日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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