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王大伯按浪野山的指示去玩了,浪野山和张华建几个便在逍遥阁干瞪着客人上茅厕。瞪着瞪着浪野山拿出个瓶子对张华健道:“你们今天的工作就是用这个小瓶去挨家挨户收粪,回来倒入坑中,像这样。”
他不知何时找来一盆粪,用小瓶对着粪吸,然后盆子就被吸干了,张华健几个看得起劲,纷纷试了试,在他们的‘吸吐、吸吐……’声中,每人都大功告成。张华健问:“这个小瓶能装多少粪?为何如此神奇?就像使了仙法一般。”
浪野山拿出四个小瓶道:“没错这就是仙法,瓶子你们每天就拿去在栖狼城中收粪,买得少就让他们自己挑回去,分量大的可以免费运送,就用这些小瓶装多少粪都可以,来,一人一个。”
看到他们好好把玩这些缩粪瓶,浪野山笑道:“千万不要在拉不出屎的时候对准自己**,那样的话可别怪我没事先通知,如果有人来问这个瓶子为何神奇,就说是西山派秘传的吸粪阵法即可。”
另一个花名叫‘李将军’的匠人道:“掌柜,如果有豪强来问我们机密,我们该怎样应付?”
浪野山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如果有那种人来问的话,就立刻通知王大伯,然后让他带领你们去干架,谁问的就干死他。”
李将军闻言呆了呆,他本认为浪野山头上有人,倘若如此生意便顺风顺水,最近三个武社的人正在火拼关头才没空上门收管理费,只要栖狼城一恢复平静,他们这生意就不好做了,自己抽的油水也水降船低。
浪野山横他一眼,道:“在没有妥善办法前先这样干,你们防身的工具太简陋了,我去弄几把像样的来放在逍遥阁的杂物屋里,有起事来就给我操家伙,不要怕,有我罩着没事。”
另一个匠人陈学艺道:“不动手还好,只要反抗了问题就严重了,你不是真想让我们拼命吧?”
浪野山哼道:“不反抗才严重,紧要关头你打退堂鼓?你们知道偷鸡帮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吗?知道吗?要是知道的话你们现在就不会怕了。”
李将军面无表情道:“如果偷鸡帮大哥真是你的拜把兄弟,那事情更糟,其他两个武社正打算今晚铲平偷鸡帮那些人的正兴武社,如果他们成功,偷鸡帮不复存在。”
“今晚,你确定?”浪野山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没错,我有个兄弟就是射鹰帮的,他告诉我今晚他们出动两百多人。”李将军道。
浪野山皱眉点头道:“很高兴你掌握了这个消息,我要快点动身请我的拜把兄弟回来,说不定能从中捞点好处。”
“捞好处?”他们不知此话何意。
浪野山解释道:“实际上我的拜把兄弟并不是偷鸡帮现任的大哥,而是以前的大哥,我与他前几天把偷鸡帮的两个重要人物干掉了,使得偷鸡帮士气低落,然后又发生了一些小意外,导致其他两个武社决定今晚对偷鸡帮动手,而我与拜把兄弟联合起来的力量足以在这片风云中捞取一些好处,说不定能在栖狼城成立一个新的帮派,我说的不快,你们还理解吧?”
张华建被夸得比较多,也比较信任浪野山,从而也比较清楚他的性格和他的表达方式,略一思考便道:“掌柜还有这种实力?我这几日与你相处,觉得我们的资用并不充裕,难不成我们可以维持一个帮派吗?”
浪野山拍了拍他,笑道:“有胆识,偷鸡帮以前是靠收保护费运作的吧?我只要让拜把兄弟继承它以前的功能就行,说不定还可把其他两个帮派的地盘接受下来,顺便再用势力把府衙的问题解决掉。”
李将军愣道:“那掌柜的可要抓紧时间了,我们四个誓死捍卫逍遥阁。”
浪野山料到往后几日的奔波,无奈之色一览无余,有气无力地学李将军的傻样道:“若非我坦诚相告,相信你才不会留下来呢,喏,先给你们些奖金,该买糖的买糖去。”
说着一人发几两银子。
李将军做了个谢过的手势,道:“快别这么说,我今日才看清掌柜的为人,说不定我们可以在你这再干一段时日了。”
“你没收到钱会说这句话吗?”浪野山用眼杀了他一次,一个快步走了。他本来觉得今天可以启程去找李冶,未曾想栖狼城的水不好试,在北上之前还要往升龙一趟找余宏基来,也许升龙那儿还有事情让自己干呢,可是欲速则不达。他越认真地往下做,方向越会往目标倾靠。
行到城门附近便听到“城门封锁了谁也不许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浪野山心道是何缘故?大白天封锁城门干什么?正想时便听有吆喝道:“封锁城门~抓捕匪贼~没事的回家把门关上,硬闯城门者格杀勿论!散了~”
浪野山正着急该往哪爬出去时,不远处有伙人在沸腾抱怨的人群中探头缩脑,如果他没注意听肯定会遗漏这个消息:“怎么办,城门封锁了,出不去。”
“一定是黄立的阴谋,他们想要我的命。”
浪野山忙竖起耳朵,听听这是怎么回事,只听有人道:“我上是否能买通看城门的,只要帮主能出城,将来必有东山再起之日。”
浪野山也想出城,心道能不能搭他们的便车,便装作同伙按照他们的探头缩脑的姿势往旁一站。
怎料他一靠近立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边缘的打手想出声让浪野山滚开,却听一老大似的人物让他别出声,然后一伙人转移到商铺与商铺之间的小道去了。
浪野山心道这伙人太精啦,他虽说是靠近但也隔着好几个人,就这样都被他们看出,于是只好放出粪气偷听他们谈话,得知这十几个人是偷鸡帮的骨干,正打算丢下看守总部的小弟逃往城外,避过今夜的火拼,原因是他们的老板直到今朝还没出钱让他们召集人手。
浪野山恍然大悟之际暗骂冤家路窄,怪不得方才觉得面熟,想来是上次看到过这些人的面孔,又回忆了会儿,确信这十几个人是偷鸡帮的骨干无疑。
“我们只须躲在水道下,量他们一天内找不到我们。”其中一个偷鸡帮的话事人正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胖墩道。
一小会儿后,人群散了些,浪野山不想遮遮掩掩的,便留下粪气去找林宝了,反正今天也出不了城,看那城墙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官兵站岗,城门处又加上好几百个官兵还没算上其他门,大概把栖狼城所有驻军都出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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