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飞虽是气极,却也仗着人多狐假虎威,对浪野山所言不屑一顾,倒是三师伯母问:“既然如此,你便带我们去看那祭坛,如真有,便可信你一层。”
浪野山心道正中自己下怀,那祭坛随面目全非,却刚好可以说是花婆的祭坛,就算带她去看又怎样,于是答应下来,众人见浪野山如此容易答应,都暗思如何再刁难他。
浪野山怎不知这些人的嘴脸,除覃兄这个与自己相好之人外,其余都因为惨案无法告探破,而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而不意识到自己门派的无能与漏洞,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则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也不是他们自身的问题,换了是任何人都会选择较容易的方法解决事情,即使浪野山恨他们,还恨得了天下千千万万的众生吗?而且浪野山本身也不是善于讨人喜欢之辈,一上场就对其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毫不尊重。
“就是这里,当时只觉一道圣气从天而降,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明了,不再有痛苦和悲哀,我的伤也全好了。”浪野山带着他们绕过迷宫,到达地洞中被封闭的破庙里,指着那石像道。
众人无可奈何,这石像虽残破非常,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却是个实打实的一尊人形雕像。
浪野山看到众人脸上一阵失望之色,猫哭耗子安慰道:“我知你们想诬赖我是凶手,可是证据确凿,你们给另寻他人背着黑锅了,不用灰心,待掌门回来后,让他安排人手调查此地的魔门即可,咳咳。”
覃胤哲觉得这个浪兄真是一点也不给旁人面子,可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给了自己不少银子,也算交了这个朋友,虽然同门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但还是要帮他这个忙,便假装怒道:“如此浪兄伤也复原了,便不用久留此地,本门还有要务处理,恕不远送了。”
岂知浪野山一点也不配合,笑道:“覃兄乃真君子也,小弟在栖狼静候大驾,摆宴席九九八十一桌,告辞。”
搞得覃胤哲在同门怨恨的眼神中向他道别,还不能向他那样边走边挥手。待掌门回来,定会骂庙派的元老和执勤弟子玩忽职守,到时可有这些人的罪受了,这个浪野山还真是个恶贼。
浪野山赶回江堤船上,不见汪羡和余宏基,正暗感不妙间,桌子上的树叶动了一动,原来是一根暗藏灰下的丝线连接着。
顺着丝线找到汪羡,汪羡郑重道:“这几日浪弟去哪里啦,搞得我好生担忧。”
浪野山观其色没觉因自归而拨云见雾,定有其他危机,便问:“老余呢?”
汪羡把草棚关上,苦大仇深道:“他被高手绑走了,我们的几个弟兄也同时被打伤。”
“绑走?”浪野山愣了一愣,还以为死了呢,他不怒反笑道:“又不是大姑娘绑走去做什么?”
汪羡急道:“我哪知,只是你失踪,老余又被绑走,我和弟兄们只能被以避风头了,今该怎办才好?”
浪野山确认阮乘风和吴东海没事后,才问:“是谁打伤我们的弟兄?”
“还不是邕州武社那些狗蛋,他们也不知收到什么风,知晓我们社中无人,竟带百人围瓦舍,已被其夺去,哎。”汪羡道。
“什么高手绑走了老余?怎么没把你也绑走?”浪野山想起那日打伤自己之人。
“老余去米行打听你的消息,途中被邕州武社之人围堵,听说其中一人武功极高,不是我们这种门槛能应付的,而老余被绑几乎一个照面都撑不过去,好在我当时在城外,收到消息才立即躲了起来。”汪羡道。
浪野山坐下呆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像是想要干掉我们,莫非真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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