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海动容道:“你这家伙何时弄到这把好刀,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浪野山笑道:“炼铁门专卖的宝刀,一般人不知道。”
清理完瓦舍后,他们又一路奔往邕州武社总部,岂知半路杀出一队几百人的官兵将他们团团围着。
“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栖狼大捕头高喝。
“当差的闪一边去,不然老子今日便血洗官府!”浪野山长刀一指,一股臭气袭去。
“退后,放下武器!”
大捕头忽觉光天白日变成了阿鼻地狱,呼吸不畅头重脚轻,痛苦不堪,只得退入人群中。
“不要乱来!放下武器!否则治尔等聚众起义之罪!”
官兵以弩瞄准武社诸人,武社诸人也以弓瞄准官兵,互不相让。
双方不断靠近,几十余名官兵以刀指浪野山,浪野山亦指其而行,臭气与真气不断压得其难以动弹,便要迎面相交。
有数名捕快硬挺着压力做不对让,浪野山便以血魔残念为枢纽,聚奔腾之气于刀尖,刹那间准确命中其身,将其轰得跌入人群,他再以粪气流星雨扫射其阵,弄得数百官兵皆躲避不及,挨个照头照脸被粪花击中。
“该死!放箭!放箭!射死这群狗娘养的!”大捕头大喊。
“放箭啊!”浪野山一声大喝猛地突进官兵中,一刀扫开。
数十人溅血飞跌,横死当场,令有数十人重伤倒地,惨叫不已,官兵做鸟兽奔逃。
“不要跑,放箭!放箭!”大捕头把刀猛地挥舞,自己却不断往后退。
“放箭!”众弟兄只听汪羡一声下令,齐齐放箭,射得官兵们东倒西歪。
“盾墙!竖起盾墙!”一捕头大喊道。
“让开!”浪野山心道横竖都是犯罪不如拼了,便提刀冲去将那带头举盾之人,连人带盾斩成两半,而官兵们见他如此厉害,均吓得屁滚尿流,众人便有惊无险地跟在其身后,而浪野山见官兵转入横向,追无可追,便瞪着几个瞄准这里的弩手,用眼神告诉他们最好别找死,待弟兄们通过混乱的长街,才施施然离开。
捕快头头不是没有能力与之较量一番,只是他俸禄还没领够呢,哪肯上去冒险,一众实力高强的捕快便按兵不动,任由他们通过,心道等调来五千兵马时,便让其知道犯了什么错误,他对身边士兵道:“巧警钟,让通判调厢军入城剿匪,快!”
众人均是兽血沸腾,心道今日便是自己用命去争取的时候,除了看着路走之外已无别的知觉,而浪野山还嫌他们走得太慢,已是小跑着往邕州武社而去。
当下已有把风的小弟回社禀报,邕州武社之人大吃一惊,起初只知自由武社与官府关系不善,哪知对方连官府都没放在眼里,竟杀了几十名衙差,一名身着华服者道:“赵大捕头不是调集人马赶去了吗?怎么……”
“咚咚咚!”
“他们大队人马已杀过来,还说这么多干什么,备战!谁敲门?”
“是谁?”一名小弟站都站不稳了,牙关打颤地道。
“送牛奶的,开门。”
小弟战战克克地想问送什么牛奶,当大的忙把刀抽出来,道:“不要开门!把门……”
“呯!”一声巨响,铁门被强行撞了开来,横杠断成两半,那小弟被一股刀气轰得飞出老远撞到墙上,一道深深的血痕从上到下蔓延着。
十余名守在天井处的人刚想举刀迎敌,哪知从开敞的大门处飞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物体,气势凶猛的巨臭泥石飞袭而来,纷纷被击得倒地不起,疼痛难忍。
躲在堂内的二十余名弩手还没来得及上膛,浪野山便如一道闪电般横过天井几丈远的距离,直飞至大堂上方,一刀往下斩去,肉眼可见、密密麻麻的,伴随着斩痕的凌冽气芒无所不破。
遇木破木、遇人碎人,整个屋子除了梁柱外,人、物皆被刀气切得四分五裂,漫天飘舞的残渣如鲜花一般灿烂。
只有那当家的毫发无损地傻蹲在地窖入口,还没来得及把闸门关上,整个人傻掉了,手不停地将那闸门拉来拉去,却忘了开动活扣。
“去把人给我请出来,不然你的下场与他们一样。”浪野山只觉丹田一阵空虚,却强行憋着一口真气,用气流锁定着还有一丝神智的邕州武社当家道。
“什、什么人?恩公?你不记得我了?”邕州武社大当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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