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痛苦
人,是为了什麽目的而活著?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宁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
些事与物,在支撑著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
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
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
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的豪宅内,难得有半日的清静,
衣著整齐的医生,趁著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罗寝室前面。
『他呢?怎麽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麽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于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麽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
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著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麽地步?』对于医生这样自我为主
的傲慢态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麽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医生
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
『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内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
的脑海裡。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儘管他的气息是刚
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态。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
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
,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瞭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画进行著,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别人的命
令,用四週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嗳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
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性茭的妓汝,状态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系成长有些缓慢,但对于
做嗳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
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适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画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的很清楚…原本…可以
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淮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
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
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产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
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
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堕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
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
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
意志在支撑著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麽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著…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淮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要她用自
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
…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疯狂的声音…夹杂著痛苦的喘息声,迴盪在狭小的房间内,这些人…似乎只有
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裡,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著
两个女人,满心裡充满著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
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头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
她的心裡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
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著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
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裡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
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
的宣洩一番。
『芳姊…芳姊!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
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著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
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得,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
,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著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麽样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
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
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缪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似乎
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
,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著她,痛苦的发洩著,这种固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嚐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妻惨,更加
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著,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
裡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著自己的
…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
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著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
这个骄傲的身躯裡,肆无忌惮的宣洩著,她从来都不会这麽样的绝望、懦弱,她也
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著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
,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麽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
!不能这样!』
『先别慌…芳姊,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著,最近她常常一
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著自己,怎麽样也
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
使、命令她,这样的残破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儘管再难受
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
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著。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现
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著…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
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X欲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
…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滛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裡唯
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的痴呆,尤其在意滛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裡是那麽的
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
帮得了你的。』
『……』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内的男人,翘著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
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
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
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别似乎只
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麽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
乎,一直都很惧怕著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著芳云,竟然如此
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随口一句,却是芳云内心裡最大的恐惧
,只见芳云不断的摇著头…双手却颤抖著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钮扣
、一个钮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髮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髮蜡,白色的
医师服上面,口袋裡还放著两根雪茄,脸上神态自若的轻鬆表情,似乎有著一股很
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著眼睛大叫著
,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
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麽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别担心,我只是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
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著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别…别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
,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
,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并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
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
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
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内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
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后,接著,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著,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著芳云
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谲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个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著、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裡想的…是她身
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麽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麽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裡始终都在
计算著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讷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
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著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裡倒是有个
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麽?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态,但如果有一
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内,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
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来不断的
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隐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
隐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
标不是吗?』
『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
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麽…你…你到底在说什麽?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芳云
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
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
续对著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麽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麽,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
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鬆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
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裡,你并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著…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
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
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
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
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麽?』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
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
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
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后…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
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别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
能后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她就会
义无反顾的向前衝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
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瞭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
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
故作姿态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託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著穆清,眼神中充满著
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
精神上,最后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麽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你真是白痴!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
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
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著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著邪恶的可
怕欲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内,兹意的扩散、飞舞著…
节二公主
另一方面的空间裡,一场又一场逆乱、滛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著。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裡,不知道由什麽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裡
,囚犯们的閒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裡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
道为了什麽,总在子午时分裡,出现于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迴廊。
大概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内,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
儘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
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迹象,如果不是这裡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裡面隐藏著什麽不
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别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的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著排队等著呢
…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身旁
的一名囚犯性性然的说道,不过儘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著午夜时
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麽都没有的好,尤其是
被关在这裡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麽?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著什麽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
…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著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了开
上衣、摇著左脚,很拽气的对著另一个同伙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裡
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
长的外号,至于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裡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麽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瞭解的秘密…就
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态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
……』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
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别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号,这些
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裡的,为了
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
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
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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