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锁脑壳轰地一炸,知道事已无法挽回。ww就在汉子们推着小娥将要出门时,他脑子里倏地闪出一个念头,急忙喊道:住下住下!
众人便停住脚步。龚玉佩说:有屁快放!
金锁道:俺再,再睡她一回行不?
汉子们又一齐去瞅庄长的脸。庄长瞅了片刻小娥,把手一摆:睡一回就睡一回吧。
众人迟迟疑疑放手,金锁便走过来,牵了小娥,一溜趔趄回了屋里。
进屋,关门,金锁便把小娥推倒在床。小娥倒也顺从,让怎样就怎样。金锁一边动一边问:小娥你说,你跟魏小龙到底有事没事?小娥摇摇头说:没事。俺走姐家,他见过俺几回,那时他还没当马子。金锁又问:叫你上山你愿意?小娥说:俺想,山上总能有煎饼吃。听了这话,金锁一下子愤恨起来:狗日的女人,你还记俺的仇哇。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张小白脸就变得万分可憎,像一只晃来晃去的毒蘑菇。于是,他将两只大手左右包抄,狠狠攥住了毒蘑菇的根部。
很久不见两口子出屋,外面众人等得焦躁。一起闯进去察看,却见金锁守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呆坐。ww龚玉佩说:小娥你还没弄够呀,到了山上,魏小龙有的是劲儿。说着一步步走向床边。只看了一眼,他哇的一声惊叫起来。
几个男人明白了,便就地取材,纷纷抄起了家伙。龚玉佩摸过墙边的铁锹,只一抡,金锁的脑袋嘟嘟冒出一股血来,将小娥的白脸染得猩红猩红。
一个时辰后,两条尸让一辆牛车拉着,直奔小青山的方向而去。掌灯时分,那辆牛车又回到了村里,车上却是六个不喘气的女人。
钩子
刘二蒜背着沉甸甸的粪筐回到家,一进门就挨了老婆的一顿臭骂。老婆袖手坐在那儿,扬着黄瓢脸叫:在地里死啦?挺尸啦?你睁开驴眼看看,天到了啥时候啦?女人开骂的光景里,她的四个闺女呈一字队形站在她的身后,皆抿嘴低头,让狠狠的目光掠过眉框直刺刘二蒜,于无声处助长着母亲的气焰。
这阵势刘二蒜已见过多次,哪次见了腿肚子都要簌簌抖。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娶了这么一个凶女人,哪天也想把男人在嘴里嚼上几回。更出奇的是,四个小丫头片子也都随娘,从十六岁的大丫到八岁的四丫,没有一个善茬子,都不把她们的爹当一回事,一见娘骂爹都跳上前去助阵。四双小眼儿齐刷刷一瞪,真叫刘二蒜头皮炸。
不过,今天刘二蒜心里不怵。他笑嘻嘻地问:怎么啦?俺又犯啥错啦?
你甭装憨鳖。看天过午了你还不回来,你叫俺娘儿五个饿死?
你们不会先吃?
哼,先吃还能剩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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