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躺在柔软的床铺,立刻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只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还在阵阵作痛的肚子,而另一只手却还紧紧攥着西索胸口的衣服,因为使力指尖泛白,青筋暴露,还不可察觉的微微颤抖着。
因为被阿伊莎拉着胸前的衣服,西索放下她后直不起身子,而他也就保持着俯身在阿伊莎上方的姿势看着她的脸。
病态的苍白,碧绿的眸子紧紧闭着,眉头打结,鼻翼大幅度的扇动着,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原本殷红水嫩的嘴唇被咬的发白泛青,隐隐渗出血丝。
不知道为什么,西索突然想起当初她学开车,第一次摸方向盘就被自己带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路口,那时候她害怕恐惧紧张,于是这样咬着嘴唇阻挡着想要从口中发出的声音。
看恐怖电影的时候,明明吓得要死,却怎么也不肯发出喊声,宁愿死死的蹂躏抱枕,紧咬着下唇。
眼神闪了闪,西索伸手到自己胸前握住阿伊莎抓着她衣服的手,巧妙的使力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把自己手送入她的手中,代替衣料。
然后一ρi股坐在床边,另一手伸到阿伊莎的唇边,握住她的下巴然后轻轻使力。
阿伊莎牙齿被迫松开下唇,被压抑的痛苦呻吟立刻低低的倾泻而出,“唔唔……”
“疼的话就直接喊出来哟~不准咬嘴唇哟~”
西索那别致的音调,让阿伊莎缓缓睁开眼睛,因为被泪水润湿的眸子一下子望进灰眸中,看得不真切,她突然很想笑,扯了扯唇角,“说……就行了,干嘛动手……”
还真没想到会在掬花村再次见到西索,连让她准备的时候都没有。
其实刚才在西索喊她的名字之前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面临的状况,所以才会继续发呆,祈祷村长大爷救场,可是没想到肚子竟然突然间疼了起来,一阵一阵刀割一样的疼痛,让她来不及想别的就被惊惧所控制。
她的肚子,那是她的孩子,她的一切,一时间她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理智和淡然,只剩下恐惧不安,而习惯使然,即使这样她一样压抑着情绪,不想让身边的人更加慌乱,全心全意的对抗着一波一波的疼痛。
短短的几步路被西索抱着,即使真的很疼,可是依旧能够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顽强坚定规律的一下一下,让她莫名的安心不少。
被他放在床上,这些她都一清二楚,却不想反应。
没想到他会那么说,很熟悉的话,听他说过很多次,在这种时候听到却觉得意外的好笑,意外的安心,所以艰难回了一句,她也同样说过很多次话。
西索似乎心情很好,在这种气氛下竟然笑了两声,然后见阿伊莎泛着水雾的绿眸不满的瞪向他,嘴角扯得更大了。
看了眼她红红的眼眶,西索望着她的眼睛,开口说了句,“不会有事的哟~”
然后转头看向床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村长大爷,一挑眉,懒懒散散的说,“怎么这么慢哟~不是她的结婚对象么?”言下之意很明显。
村长大爷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把视线从阿伊莎身上移到他的脸上,原本只有焦虑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嘴角一勾道,“掬花村虽然不大,但找个喜欢乱窜的人还是不容易的。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和孩子呢。”
阿伊莎明显感觉到和自己交握的手紧了紧,觉得自己很想翻白眼,可是力量不允许,只能转转眼珠瞪了瞪那两只搞不清的,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很疼啊喂!
被再说这些很容易引起她情绪起伏的话了喂!
一斜眼看到倚在门边看戏状的库洛洛,阿伊莎纠结的情绪总算找到了迁怒对象。
很好,如果不是他,西索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更鸟
偶快死了是谁说女人善变的喂!偶导师那男人比女人还女人啊混蛋!
论文又被找到需要修改的地方这没什么为毛是上次修改过的地方再修改回来,还不能和上次一样喂!
这两天都在忙着论文因为是毕业论文所以耽误不得发发牢骚
这章西索可能崩了不过崩不崩偶就这样写了用那句不崩的话就没法谈感情安慰自己了
么么大家明天专门回评爬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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