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城池几重 > 50

50

我们从北京坐火车去了四川,这一路上我们居然又是锄大地玩儿过来的,不过闷油瓶给我做牌,黑眼镜更是­干­脆的一路琢磨着出老千,让胖子郁闷不已,无数次念叨着要把潘子拉过来帮忙,不过小花对此只是评论道:“你那只是让吴邪多一个帮手而已。”

清晨,我们抵达阿坝自治州,我记得小花在这边还有一套独栋的汉家小院儿,而果不其然的,他早就有人在那里等着,直接就把我们带到了那个小别墅去。

这小别墅我当然是来过的,之前我们研究镇仙陵的时候,就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我心说你不会就让我们在这里呆着吧。小花把我们领进了别墅,道:“在这儿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去看原汁原味的羌族锅庄。”

之前就说过,小花请的是晚晴楼的厨子,那可是南京很有名的一家饭店,胖子的腿脚算是完全被绑在了餐桌上,至于我,就对这些吃的没什么兴趣,倒是心里头一直挂念着之前在小花书房看到的那两支紫毫笔,心念动处,我看看正在郎情郎意的小花和黑眼镜,拉了拉闷油瓶道:“小哥,跟我来。”

我轻车熟路的带着小哥来到了书房,道:“那抽屉里有根紫毫,帮我拿出来。”

闷油瓶点了点头,还没等动,门口就传来一声不怀好意的咳嗽。

我一惊,回头看,就看黑眼镜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小三爷,不要打我给花爷的定情信物的主意哦。”

靠,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爷只是想看看而已。”

黑眼镜笑眯眯的道:“不如让你家哑巴也上草原上给你抓兔子去哟。”说着,他走到闷油瓶边上,有意无意的对着闷油瓶笑了笑,“清朗的夜风,寥廓的草原,一定会发生很多美好的故事哟。”

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听闷油瓶道:“离开四川就去。”

黑眼镜嘴角勾起一丝明显的坏笑,道:“哑巴果然不是榆木脑袋。”

我有一点茫然,看着那丫淡定的走回了厅,我对闷油瓶道:“小哥,他说什么意思?”

闷油瓶看了看我,道:“没什么。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闷油瓶不会害我,黑眼镜也不会,也就没多想,不过那紫毫,我也确实没想偷小花的,也就没再管那么多。

吃晚饭,小花说带我们去四姑娘山,然后我就看到他不知道从哪又整出一辆黑­色­路虎来,于是他俩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我,闷油瓶和胖子坐在后排,上了盘山路。

昌都已经和西藏接壤,也颇有青藏高原的那种雪域风光,车子在盘山道上一路飞驰,眼前掠过的都是蓝天白云,渺渺雪峰,我这辈子还没有去过西藏,不过我想西藏的美景也就是这样了,这种景象很圣洁,很自然淳朴,可以唤起人深藏在内心底的那么一种情怀。

我忽然就想起了长白山,想起了在那里闷油瓶那悲戚的一跪,转头看他,只见他也正看着外面的风景,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神­色­很是平静淡然,而且因为这种平静,而有种莫名的美感。

感觉到我在看他,闷油瓶回过头来看我,这时候就听到胖子开口:“小哥,之前在长白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儿的,一样的雪景,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啊。”

这话也是我想说的,只不过也许我不会问,而胖子就说了出来,闷油瓶也罕见的搭理了胖子,回道:“情况不一样。”

“长白山应该是小哥的故乡吧。”我道,“这边虽然风景类似,可是背景完全不一样,小哥当然不会再跪拜什么的。”

“这只是一个方面。”闷油瓶道。

“啊?”我愣了一下,看看他,我一直以为这人脑子里面从来都是单线的,做什么事目的都很单纯,他居然还能产生这种“多方面”的想法,还让我有点惊讶。

闷油瓶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眼睛看向窗外,看似不经意的淡淡道:“现在有你了。”

我也不知怎么,微笑就悄悄爬上了嘴角。

四姑娘山真的很美,美到让人产生错觉,上一次带着任务来到这里,对着山崖发呆的时候,心思也总是紊乱的,可是这一次,所有的让我牵挂的在乎的都安稳的在我身边,我也就全心全意的感受着雪山的风景。

直到夕阳西下。

一地的金辉,给四姑娘山都仿佛披上了淡金­色­的袈裟,而我和闷油瓶就这样十指相扣遥望着远处的雪顶,直到听到身后胖子的声音:“天真,你们夫妻俩别在那卿卿我我了!胖爷我可没心情整这风花雪月的,花爷说带咱们下羌寨去吃烤全羊呢。”

等到我们抵达小花说的那个羌寨,天已经半黑了,反而是夜­色­下,这里更加的美,小花之前带我走过一遍,这边的羌民好像还认识小花,不但认识,跟他关系还不赖,我拍拍小花的肩膀:“我说,这边也有你的人?”

小花苦笑了一下:“这边有我买的羊,一百多只呢。”

“啧。”黑眼镜轻笑,“所以我对这边很有好感哟。”

“闭嘴。”小花道。

羌族的圣火在村寨正中的广场燃的正旺,一边是一个篝火堆,几个羌民正在那边火堆烤全羊,能够闻到隐约的香气,围着火堆的还有穿着羌族服饰的羌民正在跳舞。

胖子看看烤全羊又看看人群中漂亮的羌族姑娘,幽幽叹了口气道:“好地方啊。”

黑眼镜看看胖子又看看胖子,轻笑道:“好­色­狼啊。”

烤全羊的味道相当的不错,只不过因为胖子的存在一只羊有点不太够,不过小花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那羊上,而是关注着那群舞蹈的羌民。

“这叫锅庄。”小花道,“你们应该听说过,一种藏族的舞蹈,来这边,就要跳一跳锅庄。”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微醺了,羌民酿的青稞酒味道很醇,就连闷油瓶都喝了几杯,不过他还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我估计他酒量也许其实相当的大,而胖子已经开始喝的拉着小姑娘唱山歌了。

小花拉了我一把,道:“走,跳舞去。”说着他就和瞎子走入了人群。

锅庄舞没有特定的规矩,看上去更像是一场狂欢,而即使在这样的狂欢中,小花的舞姿身段,也同样是百里挑一。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终于也忍不住了,虽然说还没有加入人群的勇气,但也在跟着鼓点打节奏,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对我道:“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闷油瓶居然径直走到后面的一个羌族老婆婆那里,跟她说了几句话,我心说闷瓶子还会泡妞,就是口味挺重,心里还有点泛酸,不过也就是一秒钟的事,就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锅庄舞上,然后我就听到闷油瓶在背后叫我,我转过头,看见他手里捧着一碗青稞酒,手腕上还缠着一条红绸。

我愣了一下:“给我喝?”

闷油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我有点奇怪的接过青稞酒喝下,忽然黑眼镜就笑眯眯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哟,天真,你把小哥给的‘开口酒’喝了啊?”

“开口酒?”我一愣,“什么叫开口酒?”

“开口酒就是……”黑眼镜轻笑,“就是同意了一个特殊的请求。”

“什么请求?”我越发的奇怪,心里隐隐冒出一种奇怪的预感,“不会是什么今日一别十年再相会吧。”

“不是。”闷油瓶看着我道,“这是羌族的一种习俗,它的意思是……”

他顿了一下:“嫁给我吧。”

【番外NO.3关外】

解语花第一次见到黑眼镜,是在关外。

那一年他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的解语花已经担起了解家的重担,那次出关,也是为了家族中一个远房亲戚,那亲戚甚至勾搭了关外的势力,想要吞掉自家的地盘。

解语花用了十天的时间,独力­干­掉了那批人,他也自此被公认为了老九门新一代里头最杰出的少当家。

之后他忽然觉得很疲倦,毕竟那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深深体会到了九门当家的辛苦与不易,看着曾经语笑晏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亲人甚至长辈倒在自己的枪下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呼血花飞溅,这样的感觉让解语花很难受很难受。

所以他留在了关外,想要一个人休息一段时间。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地方是锡林浩特,四子王旗。

那一夜他站在蒙古包外,大草原上,望着满天寥落星斗还有那一轮清冷的月亮,感受着草原的夜风吹拂着及膝的高草触碰自己裤脚的感觉,心里正在回想着自打自己师从红二爷以来发生的那些个事,那些个人。

想起小时候,在昏暗的大厅里咿咿呀呀的念着散板一念就是一下午的日子。

想起小时候,唯一的痛苦是为了练功的时候压痛了筋,或者唱串了调被师傅打了手板。

想起小时候,过节过年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伴,那时候不管是哭是笑都很真。

想起后来,他第一次开枪杀的人,是自家的老仆,那个老仆将自家的消息卖给仇人,他清楚地记得他开枪刹那那老仆绝望的眼神,直到现在他还记得。

看着曾经关切的叫自己“小九爷”的老人在自己的枪下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扶着墙呕吐,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手中还紧紧的握着那把枪,到最后哭到浑身脱力,他不能想象为什么人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让他亲耳听到那个老仆答应着说“小九爷的命二十万”,又为什么让他在开枪的瞬间看到那老仆哀怜绝望的眼神。

那一天解语花一个人在冬夜寒风中站了一宿,他开始明白这就是人心。

那一年,解语花只有十五岁,那一年他开始杀人。

后来,他甚至忘了后来,不知道有多少童年玩伴化成自己指缝间漏下的鲜血。

十七岁那年,解家出了一次事,那天晚上他和娘一道出去平乱,娘看着天­色­对他说:“今天要下雨,流血的天气。”

那一夜果然是流血的夜晚,只是天光既白,解语花还站在原地,娘却再没有醒来。

而现在,现在,他解家小九爷已经不知道背了多少人命,甚至连心都已经跟着麻木,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做的是不是对的,只知道那些都是自己该做的,自从十八岁以后,很多东西他就不再去想,因为不敢去想。

可此时坐在这寂静草原苍茫夜­色­之下,解语花莫名的生发了这些感慨,回忆对他本已经是奢侈的东西,可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夜这样的月,他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那歌声。

带着一点苍凉一点哑的歌喉,吟唱着似乎亘古回旋在这夜空中的旋律,低低的宛如幽咽,却又好像打从混沌初开,这歌声就久久回旋在草原的夜­色­中如同草原的灵魂。

他竟然就站了起来,循着歌声的方向走去,然后他就看到了黑眼镜。

那时的黑眼镜就已经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一身黑衣,倚在草原的一块大石头上,他手中握着酒瓶,对天长歌,背后还挎着一把长枪。

看到解语花,黑眼镜回过头来冲他笑了一笑,递过酒瓶:“喝?”

明明是暗夜,那一抹浅勾笑却不知为什么如此的抢眼。

解语花微微皱了眉,却竟然接过了那人方才对嘴喝过的酒瓶,坐在那人身边就口饮下,草原的烧酒很辣,呛的人几乎想流泪。

“你叫什么?”解语花问。

那人笑意不减:“叫我黑眼镜就够了。”

“黑眼镜?”解语花微微一愣,不由失笑,“你是当地的牧民?”

黑眼镜勾起一抹笑:“不是……我不过是头狼而已。”

“狼?”解语花看他。

黑眼镜笑笑不再说话,却又一次唱起了方才那首歌,只是这次用的是汉话。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人皆饲羊,问谁饲狼?世人怜羊,谁复怜狼?天地苍茫,狼独悲怆……”苍凉的歌声在悠远的夜­色­中回荡。

解语花听得眯了眼,叹了一口气,夜­色­中独行的狼吗?都道狼狠毒凶诈,谁又知道狼的痛苦?他仰头又喝下一口酒,这样的歌声,为什么会勾起他心底的某些东西。

黑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歌声,看着他,笑:“你有心事。”

解语花看着他的笑容,苦笑:“我杀了人,很多人。”

黑眼镜的笑容不改:“你很痛苦?”

“痛苦?”解语花淡淡笑笑,“我不痛苦,我早已经过了会为人命痛苦的时候。”

黑眼镜扭头看着解语花,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指尖,笑。

解语花也盯着黑眼镜,却看不透那双墨­色­的镜片更看不到其后含义不明的眼眸,心里莫名的打了个突好像被看穿了,赶忙转换了话题:“你不该叫黑眼镜,该叫黑瞎子。”

黑眼镜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点危险,明明隔着镜片解语花却似乎能感受到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你说是,就是,不过就算我是瞎子,我看得清自己的心。”

“你……”解语花忽然感到了少有的一种无力感,似乎在这个奇怪的人面前整个人都莫名的被压制,他站起身来,就听黑眼镜噙着一丝笑,道“狼和人一样会自相残杀,这也是狼群为什么会变成了独狼……我懂你。”

接着,他淡淡道:“这并不重要,只要你不曾违背,你真心想要的东西。”

黑眼镜说出这番话后,目光便低垂了下去,似乎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掌,解语花看着他的表情,忽然道:“黑眼镜,你……跟我走吧。”

黑眼镜沉默了一下,抬起头来,嘴角还噙着笑:“拉我起来。”

解语花不知道为什么,也微微笑了,弯下身去,伸出一只手:“我叫解雨臣,也叫解语花。”

黑眼镜笑,伸出右手,握住了解语花伸出的手。

之后的三个月,解语花没有回长沙,而是带着黑眼镜去了四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带着他去那里,却只是想要拉着他转转,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师傅教他念唱诗文的时候,感慨了那一句。

“巴蜀之地,天府之乡。”

他们去了四姑娘山,去了羌寨,在夜­色­里一起看雪山,就好像认识很多很多年的老朋友,解语花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让他这般的想要亲近,就好像可以全副的信任他。

是的,全世界,也许只有这一个人。

这个也许根本就像是陌路的人。

记得那个黑眼镜往羌寨的火盆里吐了一口痰,结果被几十个村民围住不能脱身,黑眼镜笑眯眯的看着他无奈的签了支票,才把他连着一百多只羊一起赎了出来。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解语花气急败坏。

“我看看我在你心里能值多少东西。”黑眼镜轻笑。

“去你大爷的。”解语花回一句,心里莫名一紧。

却不知道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个陌生却又重要的人留给他最后的记忆。

回到了长沙,他问黑眼镜愿不愿意留在自己家当个亲信,不知道为什么解语花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他,很信任。

可是黑眼镜拒绝了。

进了长沙的地头,他开始跟着众人叫解语花“花儿爷”。

他说“花儿爷,你的美意我心领了。”

解语花咬了牙看他:“那你走吧。”

黑眼镜微微笑,冲他摆了摆手:“花儿爷,记住,再会。”

那个一袭黑衣的身影,背着自己买给他的枪,离开了解家的老宅。

解语花一拳捶在桌子上,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恼什么。

不过是个朋友而已,走就走了,不是常事么,解语花对自己说。

他再没有见到他,解语花打探过他的消息,只听说长沙道上忽然多出一个新人,总是一身黑戴着副黑眼镜,谁都瞧不起他,教他去做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儿,他却全都同意。

解语花苦笑,原来当初结识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带他来到长沙么?

那­干­脆留在身边也好啊,哪怕明知他为的是利,也照样会关照他的。

我这是怎么了,解语花想。

后来,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足足有两年,他以为他已经死了,死在某个斗里或某场枪战中,却听人说道上崛起了一位新贵,枪法身手都很好,总是戴着副黑眼镜,听说是关外的旗人,他叫黑瞎子。

黑瞎子?

不是黑眼镜而是黑瞎子么。

想起那天在草原上自己对他说的,不该叫黑眼镜,而该叫黑瞎子。

解语花听到这个名字,手一抖险些翻了手中杯子。

却还是不曾有消息,黑瞎子蒸蒸日上,小九爷如日中天,却仿佛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人。

你不来找我,我何必找你。

某夜解语花按着手机,心里这样想着,盯着屏幕上一个自己以前就打探到却永远不会拨打的号码。

终于又是战争,对权力的欲望从来不会止息,只是这一次和三年前不一样,二十五岁的解语花面对的是比二十二岁那年更强大的反抗与杀意。

他带了二十几个人,与对方的几十人在郊外枪战,他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伤,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最后已经浑身是血,倚在谷仓内壁的墙上几乎站不稳,而他的表亲,同样浑身是血,却拿枪对着他的头。

“亲爱的小九爷,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听着对方的声音,解语花抬起头来,淡淡的笑笑:“何必说那些,动手。”

却在这一刻听到一声枪响,自己的表亲凝固着惊骇的表情,人就慢慢倒了下去。

解语花勉强着自己睁眼,视线却已有些发晕,在一片昏眩中,他看到谷仓的门口站着一个人影,逆着光看不清脸,却清楚地看到一身黑衣,手中的枪还对着这个方向。

还有那抹熟悉的淡笑和一副黑墨镜。

黑眼镜走过来,揽住解语花的腰小心翼翼把他横抱起来往外走,淡淡笑着。

“我的花儿爷,还记得我说的么。”

“我回来了。”

【番外NO.4兔子】

众所周知的,盗墓不过是我的副业,至于主业嘛,往牛逼了说,我是三叔手下诸多盘口中的一位,往二逼了说,我就是一个古董铺小老板,而且还是挑着门帘一天没人来的那种,不过做古董嘛,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所以对于生意难开张这个问题,我也没什么太大意见。

不过话说回来,做古董也有不好,老经手一些古旧玩意儿,自然而然的眼也跟着变刁了,至少我就是这样儿的,尤其是我的老本行,拓本,连带着笔墨纸砚这类的文房四宝,我都挺喜欢。

可惜我只是一个苦逼的普通人,不像我那发小小花,一跺脚长沙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这么说可能夸张了,不过小花确实是神通广大,但是他最让我羡慕的,倒不是他的手腕或者他的家产,而是他的两支毛笔。

那两支毛笔是我在和他一起去四川的时候,在他四川的别墅里见到的。

好毛笔分为三种,羊毫,狼毫和紫毫,而紫毫则是其中最好的,它的笔毛都是用兔子毛做成,有“千万毛中选一毫”这样的说法,在紫毫中,北毫又比南毫好,而小花那个拿起笔来只会戳墨点的变态居然有一支南毫和一只北毫,更变态的是他告诉我那笔都是瞎子一只一只给他抓兔子凑的毛。

也就因此,之前我们去羌寨旅行的时候,黑眼镜推荐闷油瓶带我去草原抓兔子。

也就因此,我们在羌寨的旅行结束之后,黑眼镜和小花两个主动请缨带我们去草原,而胖子却果断的以照顾生意攒钱娶媳­妇­为由,让小花订票给他送回了北京。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预料到了什么。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昌都火车站上车,我问小花:“咱们去那里?”

小花道:“锡林浩特。”

我道:“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么?不都是草原么?”

小花还没说话,黑眼镜已然轻笑道:“特别的地方多了,到了你就知道。”

现在想想,我早该知道黑眼镜看着我轻笑的时候,一定是预谋了什么。

可是一路上这只闷油瓶子都很正常,他娘的明明很正常,一样的闷,一样的平静,看着我的眼神一样的安淡。

后来回顾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每次都跟他说,我被你坑了。

他每次都是一副“我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

我们抵达锡林浩特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下车之后小花罕见的没有搞的太夸张,而是带我们去了宾馆,而且他只是在那里找到大堂经理熟门熟路的搞了辆越野车的车钥匙回来而已。

小花道:“到了这边住在城里没意思,咱们直接去草原。”

依然是黑眼镜开车,从锡林浩特盟的宾馆到真正的大草原,其实只要十几分钟,不过黑眼镜又往深里开了一段路,等到他停车的时候,我眼前出现的,就是一片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大草原。

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看着眼前的草原,我有一种从心底里生发出的辽阔自由的感觉,远远的能够看到牧群,不过更多的是满眼的芳翠,一阵风来,草尖摇曳着宛如海浪。

“这地方真有兔子?”我道,“难道不会都被打完了么?”

“兔子这东西不比狼,找找总是有的。”黑眼镜勾一下嘴角,“就是会比较麻烦。”接着,他搂着小花的肩膀道,“我和花爷是在这认识的,我们俩去叙叙旧,你俩自便哟。”

“叙旧?”我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显然是佯装不动声­色­的小花,脑海里面大概反应过来了一点什么,有些错愕的看着黑眼镜,黑眼镜毫不掩饰的看着我,嘴角依然牵着那一抹笑。

我一下就有点尴尬了,忙道:“你们好好叙旧啊,我跟小哥找兔子先。”

黑眼镜轻笑:“好好找哟。”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就搂着小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剩下我和闷油瓶在这里。

说实话,我和闷油瓶真正独处的时间并不多,现在没有了小花的八卦瞎子的坏笑胖子的灯泡,我还真有一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看看小哥,他也看看我,我知道指望他先开口基本是不可能的,便­干­笑了一下道:“小哥,你说这兔子都在哪啊?”

闷油瓶道:“不知道。”

我一下就卡在那了,只好走到他身边,而闷油瓶竟然就这么毫不在意的就地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也坐在他身边,草本就有膝盖那么高,这么坐下来,更是感觉整个人几乎都被高草所掩埋。

闷油瓶还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即使坐在他身边,感觉习习的微风吹来,竟然有了一种难能的静谧,我俩就这么在这儿坐着,坐着,一直就坐了一个下午,我都不知道时间怎么能过的这么快。

当最后一抹金红­色­的云霞慢慢的沉入大地,第一缕夜­色­和着明月升上天空的时候,我才算突然想起来,我们这算是虚度了一个下午的光­阴­,忙道:“小哥,咱们好像忘了弄兔子了。”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却站起身来,四下里打望了一下,我还没有搞明白他要­干­什么,他的身影已经闪了出去,我看着他微微一弯腰,再站起身的时候右手里已经提了一只野兔,当然没死,闷油瓶没有那么嗜杀,而且他对自己手腕力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看的有点发傻,闷油瓶已经提着那只肥肥的兔子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把兔子放在我的怀里,左手从我左边制住兔子,右手则从我的身体外侧环过来,也同样的把兔子按在我的腿上。

我张口结舌的道:“小……小哥,那兔子哪来的?”

闷油瓶道:“挺多的,哪都有。”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种事果然还不是我所能做的,便道:“然后怎么办?”

闷油瓶愣了一下,道:“不知道。”

“我靠,瞎子没教你?”我道。

闷油瓶没有说话,看来确实是不知道,看着我腿上这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下儿我就犯了愁。

做毛笔用的是兔毛,关键我又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兔毛哪的兔毛,我感觉多半是绒毛,可是难道要把这只兔子的毛生揪下来?­干­了这么多把倒斗,我倒没什么舍不得的,就是觉得这意境这么好,­干­这种事有点儿焚琴煮鹤,再加上我们根本不知道拔哪儿,总不能把这个兔子给拔成无毛兔吧。

我看看兔子,又看看小哥,他看看我,然后目光转向兔子,竟然就这么一松手,兔子“哧溜”一下子就钻到了茂密的草丛中,似乎有点儿发蒙,还停下来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飞快地逃走了。

这一下子我也蒙了,小哥这是­干­什么呢,我道:“你想­干­什么?”

闷油瓶道:“不知道怎么办,还抓着它­干­什么。”

我点了下头,正想着接下来做点儿什么,然后我就猛然意识到了不正常,闷油瓶看着我,夜­色­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色­显得莫名的深沉,而刚才那个姿势,分明是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我感觉我的心跳一下子就漏跳了一拍,血压也一下就上来了,好像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了头上,我倒没想着要逃,他­干­什么我都没必要逃,只是眼前的情况,着实让我有一些紧张。

夜­色­已然越发的沉凝,好像整个天整个地,都已经浑然一体,好像天地之间只有我们紧紧相连。

闷油瓶僵持了大概一秒钟,然后把我搂的又紧了一点,因为姿势的缘故,我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能够清楚地闻到他的味道,很淡很淡的,让人感觉很凉的那种味道,就好像他的人一样,而这种感觉,让我甚至有一点眩晕。

说实话,我和闷油瓶虽然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可是从未曾有过这样亲昵的姿态,让我有一点可以说是“羞涩”的感觉,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觉得自己应该去吻他,可是更没有那个胆子了。

闷油瓶这么搂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也有一点僵硬,不知所措的那种僵硬,这让我忽然就有了一种平衡感,这小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别看他在斗里那么变态,在这儿,在这种场合,他和我一样是个新手。

闷油瓶搂着我,似乎在犹豫下一步该如何动作,这样的场景,说实在的,让人有一点想笑,我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抬头看向他,想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忽然的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当然是用嘴。

我呆了一下,脑子都跟着顿住了,只感觉似乎整个灵魂都被那个吻抽离出去,下意识的开始回吻着他,这一次闷油瓶的吻不再像上一次那种让我整个心绪都随着激荡,但是却莫名的激发起了我一点情yu,或许是一直被压抑着的那种感觉,对他的感觉。

我感到闷油瓶半含着我的嘴­唇­,舌头已经长驱直入,甚至他的整个人都在用力,以至于我几乎要被他按倒下去,我努力地搂着他攀着他的身体,才能保持住平衡。

我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可是我并没有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事实上,这么久以后,我还是不曾后悔过。

闷油瓶吻着我,吻着我,我感到他的胳膊微微用力,慢慢的就将我按在了地上,后背贴到土地的瞬间,我还犹豫了那么一下,不过就一下,我知道他想要,就好像我也想要他。

没什么好退缩的,仅此而已。

我感到闷油瓶伸出一只胳膊垫着我的后颈,然后他的人就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伸手回搂住他,能够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逐渐的发烫。闷油瓶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是否要继续,我看见他看着我,冲他笑了一下:“你情我愿的事儿,不是么。”

闷油瓶没有再说什么,静静地凝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再一次吻上了我,这一次的吻极其的霸道,让我甚至有一些窒息,我感觉他近乎贪婪的吮吻着我,然后慢慢地,那个吻就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这感觉很好,却又有一些令人不敢相信,闷油瓶在吻我,他这样一个人,也会为了我意乱情迷。

我回抱着他,搂着他的脖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手就伸进了他的衣服,触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然后便将我搂的更紧,手也随着探入了我的衣服。

他的手温度已经上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一瞬间还是闪过了“温凉”这个词,就是那种很淡很清凉的感觉,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然而这种淡淡的凉意,却让我的皮肤仿佛我身下的草原般迅猛的灼烧起来,好像一股火焰,随着他的指尖游走,几乎摧毁我全部理智。

我听到自己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而闷油瓶还是那样的沉默,沉默的灼热,直到我感觉到微风吹拂在我胸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了我的上衣。

怎么说,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人亲热,而且还是个男人,虽然说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心理上总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怪异,不自觉的缩了一下,闷油瓶也停了一下动作看向我,我们就这么对视了一下。

这对视不会超过一秒钟时间,我攀住他的脖子仰头就吻上了他,只感觉小腹的灼烧感越发的强烈,闷油瓶似乎都有些猝不及防的,整个人被我带的一晃,然而下一秒迎接我的是是更加激烈的回吻,我感觉到他的手轻巧的就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伸了进去。

就好像一团火焰在脑海中轰然炸开,大脑是一片空白,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回应着他,回应着他的亲吻和抚摸,他的手指和舌尖几乎游走过我的每一寸身体,那种浪涌般的快感和隐秘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些哑,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着,喊着他的名字。

我感觉到他抚弄着我,那种胀痛的欲望让我按捺不住的喊叫起来,然而意识在惝恍之间,我看到他的伸手过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学的,总而言之,我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啜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闷油瓶把手指从我口中抽出,然后再一次吻住了我,吻的那么用力,深深地意乱情迷。

当那种疼痛宛如突如其来的刺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痛叫,闷油瓶在我耳边道:“放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变得这么温柔,我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勾魂摄魄的感觉。

“我轻一点。”闷油瓶轻声道,然后他再一次吻住了我,却无比的温柔,甚至于让我慢慢的忘却那种疼痛,他的吻他的动作,都带着种快乐与痛交织的极端矛盾却又极端诱惑的感觉。

我几乎是撕咬着他的嘴­唇­,闷声呻吟着只是被他的嘴巴堵住喊不出他的名字,我的身体仿佛不是我的,难以遏制的悸动着颤抖着,在他的动作下婉转承欢,在这浪漫的夜­色­之下,他终于将我带上了云端,那一瞬间身体与灵魂终于完全的重合。

我是他的,他是我的。

我是爱他的,他是爱我的。

这是意识的最后残留。

直到喘息平复,激|情归于平静,我几乎失却了浑身力气,满身是汗,闷油瓶轻轻的为我掩上衣襟,把我揽在怀中,道:“睡吧。”

在他的怀抱里,带着疲倦和温暖,我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吴邪看不见的角落——

黑眼镜倚在大石头上,上身的衣服完全被扯开,赤­祼­的胸膛上点点的印满了吻痕,小花的粉­色­衬衫也同样半敞着,以一个很妩媚的姿势躺在黑眼镜的怀中,黑眼镜嘴角勾着一丝笑容,轻抚着小花的脸庞。

小花转过眼去看他,眼神媚的不可方物还带着点笑意:“你说他俩做了么?”

黑眼镜笑:“你说他俩能不做么?”

小花笑笑,道:“这地方有兔子?”

黑眼镜也笑:“这地方有毛兔子。”

小花愣了一下:“那你……?”

黑眼镜轻笑:“成|人之美而已。”

小花看着他,露出一丝极妩媚慵懒的笑意:“所以你就是个老流氓。”

黑眼镜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看着小花:“可是你喜欢我,所以那又怎样。”

漫天的星斗下,小花笑笑,眸子仿佛也映着星光。

他转过脸,看着那个带着笑意的人,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

【番外NO.5黑花瓶邪相­性­100问】

【卷】:大家好哟~欢迎准时收看《城池几重我八八八》~今天带来的是美好的瓶邪黑花夫夫访谈哟~鉴于今日几位当事人的身份特殊­性­~本期的节目就在一个特殊的演播室举行~【忽然感觉到寒气一缩】呃……更正一下,是英俊潇洒的解家小九爷解语花友情提供的他在四川阿坝州的私人别墅~~【正­色­】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本期的到场嘉宾~然后的时间就交给他们吧~~

【卷】:首先呢~~当然是我们的四位主角~~~张起灵先生~~吴邪先生~~黑……黑眼镜先生和解语花先生~~首先大家欢迎闪亮的瓶邪~~

【邪】:(笑眯眯)卷子乃好哟~大家好哟~

【瓶】:(面无表情)

【卷】:(小小声)好吧我已经习惯了..接下来大家欢迎同样闪亮的黑花~~

【黑】:(笑)晚上好哟~花卷妹子~~

【花】:(冷瞥一眼,面无表情)

【卷】:咦..花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小哥了?

【黑】:(灿烂笑)花卷子啊~昨晚我家花爷还说~某些个人让我俩在镇仙陵里受了那么多的苦,还害得我差点死掉,他很不爽哟~

【卷】:(缩­干­笑)那个……好吧…下面让我们欢迎两位特约主持~~王胖子和……黑豹子~~!

【胖】:哎呀亲爱的观众们大家好~(搓手笑)啊哈哈小天真看胖爷我怎么问你~~哎黑爷你怎么也来了?

【豹】:(一脸苦逼)妈的我怎么知道。(走过卷子身边,低声)也就是我脾气好……

【卷】:(赔笑)哦呵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哦对了还有嘉宾….让我们来欢迎嘉宾~吴三省先生和陈笑笑小姐~!

【瓶&邪&黑&花&豹】:陈笑笑?!!

【卷】:(继续­干­笑)一切为了收视率,一切为了收视率..

【三】:(冷笑)跟你说了这么找人是要坏事儿的。

【卷】:(小声)反正人来齐了我就闪了~

【笑】:(轻笑玩手中勃朗宁)是么~又让我便当又让我当恶人的花卷子~~~啧啧啧~~

【卷】:(发抖)…………那什么节目开始!(飞速闪下)

一百问正式开始

1【豹】:(看手中试题)姓名?

【邪】:……那个……吴邪啦。

【瓶】:……

【邪】:(纠结脸笑笑)哎呀这种问题小哥不想回答也是正常的,我替答啦~张起灵嘛。

【瓶】:其实我不知道……

【邪】:(中指比三胖子)去你娘的“张起灵是个职位”!(远目花卷)话说这不是城池一百问么!那个盗八退散啦!

【花】:(看手机)解雨臣。

【黑】:(轻笑)我也不知道我名字哟。

【花】:(轻描淡写)老流氓。

2【豹】:(木然脸)年龄是?

【邪】:二十八……?(看小哥)这个问题我知道小哥你不会答啦……好啦我特许你不答了。

【瓶】:……

【花】:(微抬眼睛看黑豹子)问我年龄合适么?

【豹】:(凝神看小花)你可以不答……

【黑】:啧啧啧~不可以区别对待哟~花爷今年25哟~至于在下嘛~我就不答了~

【花】:(冷瞥)不是不可以区别对待么!

【笑】:(轻笑)不让问年龄好像是女孩子该做的哟。

【花】:(回头冷瞥)伤了我家瞎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笑】:(幽怨看)我那是促成你俩姻缘。

【豹】:(面­色­僵硬打断)下一题。

3【豹】:(继续木然看着试题)­性­别是?

【胖】:(不满状)哎我说黑豹子你稍微敬业一点好不好!总摆着一副苦瓜脸给谁看!不爱上胖爷我上啊!

【豹】:看着这白痴的问题你激|情的起来么?

【胖】:(尴尬脸看)也对……啊哈哈,四个都是男的,跳过跳过。

4【豹】:(继续看试题)各自的­性­格都是怎样的?

【邪】:(思索一下)呃……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真­性­情对朋友够意思?

【胖】:(Сhā嘴)小天真,你这是在说胖爷我吧~

【邪】:(黑线)天真无邪!你满意了吧!

【瓶】:………………闷………………吧。

【邪】:(小声)你也知道啊。

【花】:(轻笑)啧啧~哑巴小三爷不满了哦~啊对了不要跑题,我的­性­格,我的­性­格是……

【豹】:(果断)非常好。

【黑】:(捏爆手中茶杯)

【豹】:(默默退下)

【花】:(笑笑)非常好我还是很满意的~就这么定吧~

【黑】:我的­性­格是看似轻佻实则沉稳面对花爷眼·里·不·容·半·点·沙·子。(盯黑豹子)

【豹】:(翻看试题)

5【豹】:形容一下对方的­性­格?

【邪】:很有安全感,很值得信任,就是不太爱说话嗯。

【瓶】:让人想要保护。

【笑】:啧啧啧……攻受立现哟……

【邪】:(掷出手中茶杯)

【瓶】:(伸手挡)

【邪】:(愤忿脸看着)小哥你见到美女就忘了……媳……­妇­……

【瓶】:(淡然)她说的是实话。

【花】:你俩别跟小孩似的吵个不停了。(看瞎子)说说我­性­格。

【黑】:(嬉皮笑脸)看似暴力其实对我很温柔哟~看似粗线条其实很体贴哟~绝对的表面傲娇隐­性­人ℚi哟~花儿爷你说我呢?

【花】:老流氓。

6【胖】:(抢过试题)哟哟哟五个题一换人~小哥和天真~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第一次相遇的?

【邪】:在三叔家楼下,记得是03年。

【瓶】:(沉默一会儿)记不清了。

【邪】:(心疼看着)小哥……没关系,以后的日子我帮你记着。

【笑】:逆了逆了哟~

【瓶】:(淡定的搂过吴邪吻一下,回看陈笑笑)没有。

【胖】:(同情看眼豹子)花爷,你俩呢?

【花】:蒙古草原上,我二十二岁那年的某个晚上,他在夜风里唱歌。

【黑】:(笑看着花爷)其实我记不清了。

【花】:(冷笑)我还当我对黑爷有多重要,合着连这都记不清了?

【黑】:因为那天我只记得你。

【花】:(沉默一下,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一丝微笑)

7【胖】:(皱眉)哎这问题怎么都重复的,你们对对方的第一印象都是什么?

【邪】:一个挺冷的年轻人吧,虽然后来知道一点都不年轻(摔)挺讨厌的抢我龙脊背。

【瓶】:没印象了。

【邪】:(眼神有一点黯然)虽然知道吧,但是小哥这么说还是多少有一点难受……

【瓶】:(转脸看着)因为之后每一秒印象都太深刻。

【胖】:谁再说小哥不会说话胖爷我吃了他!

【黑】:爷对花爷的第一印象嘛,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美人儿哟。

【花】:老流氓。

【黑】:(受伤脸)花爷,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老流氓啊,那那天晚上你怎么还让我跟你走啊(笑)

【花】:(沉默三秒)很帅的老流氓。

8【胖】:那么你们都喜欢对方哪一点呢?(同情脸看黑豹子)要不要先躲一下?

【豹】:(咬牙)挺得住。

【邪】:(同情脸看了豹子)那还是我们先来吧,呃,小哥让人很有安全感,很值得依赖……闷闷的很踏实……(捂脸)

【瓶】:他哪里都好。

【邪】:(感动状抬头看着)真的么小哥~

【瓶】:……

【黑】:啧……哑巴你把爷的台词抢了哟。

【豹】:还有我的……

【黑】:(瞥眼豹子笑眯眯)花爷人长得特别特别特别好看,唱戏也特别特别特别好听,而且对我·很·好·比·对·某·些·人·好·一·万·倍,嗯……还有身材特别特别特别好!

【花】:(看着瞎子笑)对我很好,愿意为我付出,一直陪在我身边,了解我体贴我,嗯还有……

【黑】:还有什么哟~?(笑)

【花】:(面无表情)是个老流氓。

【豹】:(无限怨念)原来我和黑瞎子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是个老流氓……(蹲墙角)

9【胖】:哎哟,这个问题好,都讨厌对方哪一点?

【邪】:(小心看了眼小哥)有时候太闷了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瓶】:都挺好的。

【黑】:花爷不好的就是太招人喜欢了哟~(斜眼望黑豹子)

【胖】:来来来我都知道花爷要说什么了!

【花&胖】:老流氓!

【豹】:(仰天长啸)尼玛老流氓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啊!

10【胖】:你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这问题真白痴哎。

【瓶&邪&黑&花】:同意。

11【豹】:换我……你怎么称呼对方?

【邪】:叫小哥……

【胖】:说起来,一般姑娘都爱管老公叫哥吧~原来攻受就是这么定的啊~

【邪】:(咬牙)

【瓶】:吴邪。

【黑】:花儿爷~小花儿~花花~

【花】:老流氓!

【黑】:(无辜看)花爷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哟。

【花】:(淡定脸)我那是对你刚才**的评价。称呼当然是瞎子了。

12【豹】:{看看问题露出痛苦之­色­}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邪】:呃……我会说我觉得媳­妇­儿还不错么?

【瓶】:(看一眼)媳­妇­儿。

【邪】:(尴尬状)我是说回家叫回家叫!

【瓶】:我随意。

【黑】:只要不是老流氓就不错……当然亲爱的更好哟。

【花】:老公。

【黑】:哟~

【花】:(面无表情)我是说希望你这么叫我。

【黑】:哎那可惜没机会了。

13【豹】: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邪】:我觉得是……独狼吧,很孤傲的那种感觉。

【瓶】:猫。

【黑】:我家花爷啊~我觉得是猫~不过不是小花猫哟。

【花】:(瞥瞎子一眼毫不犹豫)狼。

【胖】:我靠,我说你们敢不敢不要这么一致!

14【豹】: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邪】:呃……日用品?可是小哥也不会用……明器?小哥也不需要……我靠,我还真不知道。

【瓶】:把你自己送我。

【胖】:注意影响!小哥你肯定会送明器对吧?

【瓶】:别的我也弄不到。

【胖】:(笑嘻嘻)小天真下次帮胖爷我也要一份啊~

【花】:送枪?反正他就喜欢耍帅。

【黑】:爷不用耍也很帅。

【笑】:(漫不经心拿着指甲锉磨指甲)那你送他什么?

【黑】:(轻笑)修身的衣服?熏香?­精­油?花爷你觉得呢?

【花】:老流氓。

15【豹】: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邪】:小哥能送就很好了啦……

【胖】:啧啧啧,小哥你看小天真这怨念,赶紧多送点,宋朝的瓷器就行,那什么我也凑一份。

【瓶】:我说过了。

【胖】:(望上一题,­干­笑)还真的哎,那好小哥你可以不用答了。

【黑】:花爷香喷喷的出现在我面前就很不错哟。

【花】:黑爷香喷喷的出现在我下面也很不错哟。

【黑】:{笑眯眯}我不介意骑乘哟。

【花】:老流氓。

【胖】:我说花爷,你真的没设自动回复么?

16【胖】:(对豹)这个问题让给你吧,你听着可能很爽。

【豹】:不用。

【胖】:(清嗓子)那好,我来。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瓶】:什么都想知道。

【邪】: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胖&豹】:……

【邪】:(笑)不过反正这个问题没有影响了啦,跳过跳过。

【黑&花】:(异口同声)没有。

【胖】:(安慰拍痛苦掩面的豹子)

17【胖】:您的毛病是?

【邪】:什么都想知道。

【瓶】:什么都不让他知道。

【胖】:(满脸黑线)你俩自己也知道啊。

【花】:有点傲娇。

【胖】:(错愕望)花爷知道什么是傲娇?

【花】:(走下台,对着胖子肚子就是一拳)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打,这就是傲娇。

【胖】:(痛苦捂胃)花爷……下次换个目标……

【黑】:让花爷没有安全感。

【花】:(抬眼惊愕望)你……

【黑】:(笑笑)可能是­性­格问题吧,我会尽量改。

【花】:(笑)

18【胖】:对方的毛病是?我靠这个问题重了,好了好了跳过跳过。

19【胖】: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这他妈的不还是一个问题么!当胖爷我没有脑子只有膘么!

20【胖】: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摔手中问卷)花卷你是故意不想让胖爷我主持吧!

21【豹】:(看着试题再度面露痛苦之­色­)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邪】:呃……那个……

【瓶】:该有的都有了。

【胖】:小哥霸气。

【三】:什么?!我吴家无后了啊!(痛心状)

【笑】:(拍肩)节哀。

【花】:该有的都有了。

【黑】:(笑)不该有的也都有了。

【豹】:(专心致志看试题)

22【豹】: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邪】:正式约会嘛?……应该是在四川吧……毕竟之前都没有真的确定关系。

【瓶】:霍家地牢里。

【邪】:(吃惊看)小哥你管那个叫约会?

【胖】:都亲上了怎么不叫约会?

【邪】:……

【黑&花】:蒙古草原上。

【胖】:你俩意见还真一致。

【黑】:(笑)一见钟情就这点好。

23【豹】: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邪】:有点紧张吧……不过还很好的。

【瓶】:挺好。

【邪】:小哥你不紧张么?

【瓶】:紧张什么?

【胖】:我说小天真,你动动脑子,小哥会紧张么?

【邪】:也是哦……

【黑】:很浪漫,很有情调哟。

【花】:(面无表情)就他说的那样。

24【豹】: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邪】:呃……按我的说的话……就是没­干­什么……

【瓶】:亲他来的。

【黑】: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哟。

【花】:滚。那时候咱们什么都没­干­,就说话来的。

【豹】:(面露微微宽慰之­色­)

【黑】:花爷啊,你不觉得感情到位比身体更重要么~

【花】:也是。

【豹】:(痛苦状捂脸)

25【豹】:这种问题就应该全删掉……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瓶&邪】:没有。

【黑&花】:所有。

【胖】:哎哟,这问题差距真大。

【黑】:(轻笑)这就是有下限和无下限的区别。

【花】:严肃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家吧。

【胖】:(闪亮眼)所以说那道花爷院子外面的小门到底是­干­嘛用的?!

26【胖】: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邪】:小哥生日哪天……?

【瓶】:什么是生日?

【胖】:……&%¥*

【黑】:提前洗澡?

【花】:老流氓。

【胖】:瞎子你还真是本­色­啊……下一题!

【黑】:等一下花爷还没有答!

【花】:我不知道你生日。

【黑】:(轻笑)你就挑个阳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告诉我今天是生日就好了哟。

【花】:哦。那我的答案是看日历。

27【胖】: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邪】:他。

【瓶】:他。

【胖】:……

【邪】:小哥先写在石头上的……

【瓶】:我早就知道了。

【胖】:(安慰拍拍吴邪)

【花】:我。

【黑】:我。

【胖】:……

【花】:我先让你跟我走的。

【黑】:我先跟你搭讪的哟。

【胖】:(安慰拍拍豹子)

28【胖】:您有多喜欢对方?

【邪】:很喜欢吧……

【瓶】:可以为他死。

【邪】:(小声)这我知道……不过还是不死比较好。

【瓶】:放心。

【笑】:(对三省)看看,夫妻情深。

【三】:(无可奈何)你别提醒我大侄子是妻这个事实了好吧。

【黑】:要多喜欢有多喜欢哟。

【花】: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豹】:我可以退出主持么……

【胖】:(同情看)可怜的豹子,后50问你怎么办?

29【胖】:那么,您爱对方么?

【邪】:……爱。

【瓶】:嗯。

【黑】:当然~

【花】:必须。

【胖】:这道题充分体现了汉语表达方式的丰富多样­性­。

30【胖】: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邪】:不说话最让我没辙。

【瓶】:……

【胖】:……是挺没辙的。

【花】:花儿爷~我要睡床~

【黑】:给我睡沙发。

31【豹】: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瓶&邪&黑&花】:他不会。

【豹】:(捏碎茶杯)

32【豹】: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瓶&邪&花】:不可以。

【黑】:可以。

【花】:为什么?

【黑】:(笑笑)花爷要是变心,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不怪他。

【花】:(别过头去,半晌闷声)我说了不会变。

33【豹】: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邪】:打电话联系三叔所有盘口问最近有没有夹喇嘛的。

【瓶】:等着。

【花】:掐死。

【黑】:打车去花爷所有盘口准备救人。

【笑】:这道题真切的反映了各人的生活状态。

35【豹】:对方­性­感的表情?(咬牙)

【邪】:很认真的样子……还有……吻我时候很专注的样子。

【胖】: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瓶】:(盯一会儿胖子)叫我的样子,依赖我的样子。

【三】:(唉声叹气)大侄子翻身无望了……

【花】:笑的样子。

【黑】:(笑)那就是每时每刻?

【花】:……看着我笑的样子。

【黑】:那还是每时每刻。

【花】:(淡定看手机)我呢?

【黑&豹】:每时每刻。

【黑&花】:(盯黑豹子)

【豹】:你听见的都是幻觉。

36【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邪】:呃……他搂我的时候吧。

【瓶】:差不多。

【胖】:差不多?

【瓶】:……搂他的时候。

【花】:他冲我笑的时候。

【黑】:他看着我的时候。

【胖】:你们两个不怕心率过速死啊?!

38

【胖】:咦37题哪去了?

【豹】:34也不见了其实。

【胖】:这就是偷工减料啊……不跑题了,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邪】:都很幸福啦。

【瓶】:下斗。

【笑】:啧。真重口。

【花】:听他唱歌的时候。

【黑】:**做的事的时候。

【花】:老流氓。

39【胖】:你们吵过架么?

【邪】:(黑线看着)你觉得吵得起来么?

【豹】:……也是。

【花】:吵过。

40【胖】: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邪】:这个问题我们跳过啦。

【花】:在斗里让他快走。

【黑】:然后我让他快走。

【胖】:(嘀咕)这真的叫吵架么?

41【豹】:之后如何和好?

【邪】:这问题我不答了……

【花】:俩人都逃出去了自然就和好了。

42【豹】: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瓶&邪&黑&花】:嗯。

【豹】: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下辈子都甭想了。(痛苦状)

【胖】:节哀顺变。

43【豹】: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瓶&邪&黑&花】:任何时候。

【胖】:瞎子你墨镜借我一下,我已经闪瞎了。

【笑】:闪瞎了是瞎胖子还是胖瞎子?

【胖】:(指黑眼镜)他是胖瞎子。

【黑】:爷身材很好,不信问花爷哟。

【花】:老流氓。

44【豹】: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邪】:关心他,体贴他。

【瓶】:守护他,在乎他。

【花】:包容他,欺负他。

【黑】:理解他,陪着他。

【豹】:我也要墨镜……

45【豹】: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邪】:他带只禁婆回家也只会让我觉得是聘礼。

【瓶】:对。

【邪】:(疑惑望)

【胖】:小哥的“对”指的是“聘礼”。

【邪&三】:(捂脸)

【花&黑】:怎样都不会。

46【胖】: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邪】:藏海花!(挥舞手中超好看)

【瓶】:……不知道。

【笑】:(同情脸)对于哑巴张而言,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要为难他。

【黑】:西府海棠不解释。

【花】:合欢……(盯着手机)

47【胖】: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邪】:他问我都会说啦。

【瓶】:想不起来……

【花】:他以前有过多少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黑】:反正喜欢的人就你一个。

【胖】:这是你俩互相的宣言吧?

【花】:……差不多。

48【胖】:您的自卑感来自?

【邪】:总是拖累小哥……虽然他总说没有,可是客观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呢。

【瓶】:很多东西都不知道。

【邪】:小哥……反正我会陪着你……不用在乎那么多。

【瓶】:所以我也会保护你,不用在乎那么多。

【花】:瞎子啊……他太迷人了,我怕竞争对手太多。

【全场错愕看着小花】

【黑】:(轻笑)果然习惯­性­傲娇说句真话就会被围观哟。

【花】:你的自卑感?

【黑】:配不上你。

【花】:爷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49【胖】: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邪】:对爸妈来说是秘密吧……不过早晚会公开的。

【瓶】:……嗯。

【黑&花】:公开。

50

【胖】: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瓶&邪】:可以。

【黑&花】:必须。

【豹】:(光棍终身脸看着众人)

==

照旧是一夕明月夜,照旧是清辉映九城,解语花窝在自己的屋里,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空调打开,眉头微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此时的院墙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大晚上还戴着黑墨镜,一看就不是好人。上身一件黑­色­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登山裤,脸上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正是失踪已久的黑眼镜。

解语花正在睡梦中,忽然听到一声轻响,倏然惊醒,翻身下床,一声“什么人”还没问出口,便看清自己面前这人的相貌,消瘦挺拔,脸型清俊,若有若无的笑意和那副黑墨镜,却又不是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是谁?

黑眼镜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解语花,他似乎又瘦了,脸颊都微微的凹陷下去,相貌依然清秀俊美,粉­色­的睡衣隐约透出白皙的锁骨,让黑眼镜恨不得一把将他揽在怀中。可是此刻,他只是痴痴的看着解语花,却不敢上前半步。

解语花痴痴道:“是……是你?”

黑眼镜点点头:“是。”

等不及他反应,解语花已经一步上前,紧紧地搂住了他,柔软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黑眼镜被他扑的向后一跌,后背磕在门框上生疼,手却环住了解语花的腰,嘴­唇­也迎上去吻住了小花的­唇­,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小花的嘴­唇­很软,有淡淡的香气,比黑眼镜以前吻过的那些姑娘都要香。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

黑眼镜感觉小花几乎是在撕咬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也已经探到了他的齿际,他的心中涌起一种澎湃复杂的情感,有欲望,有痴迷,更有深深的爱恋。两人的­唇­齿相互纠缠着,那种柔软津甜让黑眼镜恨不得把小花吞下去,再加上两个人都紧紧的搂着对方,身子几乎是完全贴合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衣服,能够察觉到对方逐渐灼热的身子,还有对方身体的变化。

黑眼镜感觉小花的下身紧贴着自己,在自己身上微微的磨蹭,欲望几乎瞬间燃烧起来,让自己失掉理智。

黑眼镜越发激动的低头吻下去,吻的小花整个人几乎都仰了下去,他一手搂着小花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颈,几乎将小花抱离了地,两个人缠绵的吻着到了床边,黑眼镜肩膀一磕,小花的人就倒了下去,双手却还搂着黑眼镜的腰。小花手上一紧,黑眼镜也就跟着倒了下去,正好压在小花身上,小花一手扯过被子,顺势拽下黑眼镜,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如胶似漆的吻着,黑眼镜的手已经探进了小花的睡裤,一只手握住了他灼热的欲望,另一只手则在他的上身细细摸索起来,从锁骨,到|­乳­珠,到肩颈,再滑向小腹,小花整个人颤抖着几乎要发了狂,一把就拉下了黑眼镜的裤子,一边抚摸,一边还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黑眼镜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刚要扯下小花的裤子,肩膀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黑眼镜疼的一哆嗦,就听见小花眼神迷离的说了一句:“我……我要在上面。”

【胖】:欢迎各位回来~虽然群众都在期待着潘子的出现,但是潘子正在长沙帮助三爷处理事务,恐怕来不及过来主持了,而且黑豹子是一位极其敬业的主持人,所以后50问依然是由我们两个主持哟。下面由我先开始提问。

51【胖】: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邪】:……受。

【瓶】:攻。

【花】:……我拒绝回答。

【黑】:反正我是攻。

【笑】:(笑眯眯看三省)

【三】:(叹气)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