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他静待着她的痛楚逝去,半晌,他急切地问她。
她点点头,迷离的眸望进他炯炯发亮的黑瞳中。
一知她的痛楚结束,他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之后,略略捧高她的身子,然后把自己的臀往上一撞,这个动作让他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啊……」欧阳蜜莉不能承受这样欢愉的撞击,她的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反撑在后。
她这个姿势既撩人又充满*。段匀倾身更贴紧她丰娆的身躯,冷毅的薄唇下滑,来到她丰盈的胸部,他只手捧住她的*,张口含住柔嫩的花蕾,带着火焰的舌逗弄着她粉色的乳尖。
在他的唇舌放肆地逗弄粉色小蕾的同时,他不停地摆动结实的臀,用力地往她体内撞击,往她体内撒下一阵又一阵的狂喜。
这份极致的狂喜带给了两人前所未有的欢愉。
「蜜莉……摆动妳的臀!」他掠夺着她,在狂放的律动间,气息粗重地要求她跟着配合他的节奏。
「我……做不来!」她笨拙地扭着臀。
「来,跟着我做。」他双手捧住她的*,随着他自己摆动的节奏,托着她上下律动。
欧阳蜜莉把主导权交给了他,她随着他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律动着浑圆俏挺的臀部--
「哦!就是这样,妳真是棒透了……」段匀满意地大吼,她的律动让他更加与她融为一体。
「匀……和我*……你快乐吗?」段匀兴奋的吼声增加了欧阳蜜莉的信心,她以为段匀已为她臣服。她毫不矜持地大声问他,*配合着他臀部狂妄的节奏,不停地摆动着。
「我爱死了,妳的身体真令人销魂啊!」段匀更加有力的往她体内冲剌,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昏暗的室内,销魂的*声交叠响起,他们是如此契合,在这肉体交融的时刻……
初尝*滋味,代价是一身酸疼。
*过后,欧阳蜜莉全身发软,一身水嫩的肌肤因方才的*显得晕红,细致的皮肤表面还渗着细细的汗水。
段匀的脚虽然受了伤,但他的体力精力却丝毫末受影响,他强壮得惊人。
欧阳蜜莉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满足却疲惫的笑意,她掩上眸,沉沉地就要入睡。
躺在身侧的段匀,突然起身坐在床沿。欧阳蜜莉慵懒地转过头,见他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唇上,点燃了。
他吐出一口烟雾,幽黯的眼神盯着地板,神情非常阴郁。
他看起来很沉重,这不应该是欢爱过后的心情。
「你后悔了?」她坐起身来,用丝被裹住自己*的娇躯,她的睡意被他凝重的脸色赶走了,所有的狂喜全在此刻消失无踪。
又吐出一口烟雾,他把森冷的目光从地板拉回她红晕的脸上。
「我后悔万分。」他回道,懊悔的语气深深刺伤了欧阳蜜莉。
「我……有这么糟吗?糟到让你后悔跟我上床!」她紧抓着丝被的小手微微颤抖着。
「所有的一切都槽透了,妳、还有妳爷爷,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感到痛恨!感到鄙夷!」
他忿忿地捻熄了烟,转身和她面对,他抓住她*在丝被外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她。
他懊悔自己不敌她的*,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更后悔自己竟迷恋她的身体!
事情下该变成这样,他的事业全因为她的任性妄为而被整得即将倒闭,他的生活因她的出现而变得混乱。他不该碰她的,她是灾难!是克星!是敌人!他千不该万不该碰了她,更糟的是还迷恋上她!
「你后悔和我上床,可是你刚才的表现不是这样的啊!」她的肩膀被他抓得好痛。
「我是被*蒙去了心智,才会被妳*,跟妳上床!」他欺*,一双黑眸窜动着骇人的怒焰,逼视着她。
「你屈服于我的*,代表你对我有好感……」他翻脸的速度太快了,让她感到无所适从,感到心慌意乱。
「好感?我可没这样的感觉,此刻我的心里只有悔恨!」他放开她,大手抡成拳,往*重重一击。
「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丁点好感吗?」两道细细的娥眉紧拧,她的心好痛。
「真可笑,在妳用尽手段打压我的事业之后,竟还奢求我对妳有好感?」他仰首冷笑一声,此刻,空气彷佛凝结。
「很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这样对你,这一切全是我爷爷的主意。」欧阳蜜莉被他那脸森冷的表情吓到了。
「是妳和欧阳武狼狈为奸,联手把我整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他瞇起细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瞧。
说到他即将垮台的公司,他的情绪更是愤怒,满眸怒气。
「我……这主意是我爷爷决定的,不关我的事,你有何不满找他去,别把气出在我身上。」
「而妳,却是头号共犯!」
「我……我也是被逼的呀,你以为我喜欢这么牺牲自己对你投怀送抱啊!」她很委屈地说,小手微微颤抖。
「对我投怀送抱是一种牺牲?」她这句话令段匀相当不悦,他的脸色更沉了。
欧阳蜜莉被他这阴鸷的眼神盯得心里毛毛的,赶紧改口。「也……不算是很大的牺牲啦,只是有点儿委屈而已。」她讪笑两声,用笑声掩饰自己心中的失落。
她竟然说她委屈?段匀愤怒地狂笑一声。
「哈,妳委屈?这真是太可笑了。该说委屈的人是我才对吧!我如日中天的事业莫名其妙地面临垮台的局面,这整个事件的起因就只因为你们『欧阳集团』看中了我,你们不择手段将我『段氏财团』所有的客源,所有资金周转往来的信道全都封杀掉!你们这么做,竟只是为了一个荒谬至极的目的--招赘。真是太可恶了!」他全身燃着可怕的怒焰。
看他这副火山即将爆发的模样,欧阳蜜莉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想睡了,晚安!」
他的控诉让她无言以对,她索性躺下床,转过身,身体蜷着丝被,背对着他。
她闭上眼,心里想着他的控诉,一颗心不禁沉甸甸的……
「欧阳蜜莉,妳回去告诉妳那老奸巨滑的爷爷,我段匀绝不会对他屈服,就算我得赔上我的所有!」在欧阳蜜莉闭上眼时,背后又传来段匀那坚决的声音。「还有,妳别再白费力气来*我,我和妳发生了亲密关系,并不代表我屈服于妳,妳也不可能列入我妻子的人选之内……」
段匀双眼紧瞅着她的背,厉声言明了他的立场。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她的反应让他的话停顿了下来,他考虑着该不该再继续说下去。
他何必担忧她的感受呢?他巴不得她赶快从他的眼前消失啊!
段匀挥去混乱的情绪,他又开口继续说下去--
「我未来的妻子,必须有着高贵的气质,良好的家教,优雅的行为举止……」他说着。
欧阳蜜莉无语,默默听他说着……
现在这种女人可能要到外层空间去找才有!她在心中对段匀所开出的条件极度不爽地嗤之以鼻,芳心深深受了伤害。
为他而改变……
欧阳蜜莉一夜辗转难眠,她在脑海里深思着这个改变的可能性。
她翻过身,侧身看着段匀的睡容,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她很慎重地考虑着……
既温柔又狂野--这是她对他的感觉,她很想永远抓住这个感受,抓住这个男人,所以她才会认真地考虑为他做改变。
她若真改变了自己,那么他是会惊喜地欣然接受,还是会赏她一个白眼,然后叫她回家学几年基本礼仪再来……
这个改变可是个赌注啊!
思索着,欧阳蜜莉的眼皮渐渐沉重,她闭上了眼……
清晨,段匀准时在六点半醒来。
他张开眼,撇头看了床侧的欧阳蜜莉一眼。
她蜷着丝被,雪白的腿*在丝被之外。她面对着他,睡得很沈,睡容像个小婴儿,天真而毫无心机。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那美丽的明眸,俏挺的鼻子,红润的菱唇。这张容颜很美,引起了他心底某些异样的感觉,而昨晚的火热缠绵,正是点燃这份情愫的源头。
好奇怪的感觉!
好象某部分岑寂已久的细胞,豁然苏醒过来的感觉。
段匀把目光放在欧阳蜜莉脸上良久,一直移不开视线,直到她发出一声呓语,他才收回这愈趋贪婪的目光。
下了床,取来拐杖,他进到浴室冲洗、整装之后,便准备要出门。
但在踏出房门前,他又转身回到床边。
他思忖着……他该不该把公寓的钥匙留给她。
留给她等于是应允她在他公寓进出,让她更肆无忌惮地捣乱他的生活。
他怕死了她的纠缠,所以这把钥匙绝不能留!
他待会儿还要到楼下去找警卫上来,让警卫来把她撵走。
念头一定,段匀迅速走出客厅,打开大门要走出去--
但,他的脚步踌躇了。
他无法用如此无情的手段对待她。
站在门中央,段匀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此刻已陷入两难的挣扎……
把钥匙给她,或是不给……
若不给她钥匙,那她在无法自由出入公寓的情况之下,她会不会选择关在公寓里一整天,然后把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样一来岂不糟蹋了她那副魔鬼身材?
思索着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段匀还是心软地从抽屉取出了备份钥匙,放在床头。
「天杀的,他干么管她的死活啊!」用力地丢下备份钥匙,他心情极度不爽地步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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