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组长转过身来,仍旧扒着,把我的Rou棒叨在嘴里,没多久我的Rou棒就坚硬无比了,于是组长又恢复刚才的动作,高高地翘起ρi股,对我说:“承海,你试着把Rou棒往里Сhā,会让你感受到和干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么行啊?”我犹豫着。
“你试试看啊。”组长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试着提起Rou棒往组长的幽门里Сhā,可我这Rou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我头上直冒汗,组长又发话了:“承海,别慌,你用唾液涂抹一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搅动,然后伸进二个指头,等里面润滑了,你再慢慢的Сhā进去。”
我照着组长说的去做,果真把里面搞得润滑宽松些了,然后在Gui头上也涂抹上一些唾液,慢慢的Gui头就象认得路似的滑进去了,待我整个大棒没入组长的幽门里的时候,组长发出了一声叫喊,我有些紧张,忙不迭地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拨出来?”
“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一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Jing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一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一样的扭动浪叫是不是?”
承海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就一手摸向他的ρi眼,承海哥夹紧ρi股,不让我的手伸到ρi眼里去,他这样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为三叔复仇似的,死命拉开承海哥的双腿,承海哥最后经不住我无休止的折腾,乖乖地翘起他的ρi股。
于是我也学着刚才承海哥描述的样子,润滑了他的幽门,然后试着往里面Сhā,可是在床上,怎么也Сhā不进去,于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到地上去,二手扒在床上,翘起ρi股。”此时的承海哥,就象犯错的小学生,按照我说的照做不误。
我再次用唾液涂抹承海哥的ρi眼,然后把Gui头也涂得湿湿的,兴奋使得我全身有些颤抖起来,承海哥以为我有些怕了,就象当年三叔鼓励他操一样,承海哥也鼓励我:“小亮,别紧张,你慢慢的Сhā进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一声。于是我的Rou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进入到承海哥的幽门里,直至整根Сhā入,我整个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轻轻地对承海哥说:“哥,对不起。”
“小亮,你别娘们似的了,哥我是喜欢小亮,愿意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对不起?!操,你就象一个真正的爷们,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一头发骚的公牛,瞪着血红的双眼,期待着我对他强Jian般的洗礼。于是我全身兴奋起来,配合着承海哥的扭动,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着,随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操,承海哥压抑的声音时不时喷发出来,经过一阵紧张激烈的狂操,我又一次达到了Gao潮。
我兴奋地整个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里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一阵抽射,整个人就象掏空一样地瘫软下来。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She精,困意一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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