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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惊神关小刀 > 第二十七章勾程之约

第二十七章勾程之约

关小刀任愣:“你不是黑姑娘第二?”

那姑娘道:“我叫英翠,哪是黑姑娘,这只是老鸨子生意上的手腕,只要你高兴,黑姑娘可有一百个。”

关小刀终于明白,当了冤大头,自嘲一笑:“这么说。连黑姑娘也没了?”

英翠道:“有一位姐儿倒是喜穿黑衣,我是冒充她妹妹,你待会儿自可见着她。”

关小刀闻言稍安心,道:“她长得如何?是不是会武功?”

英翠道:“美若天仙,我只看过她一次,不知是否会武功、”

关小刀自知她是平凡女子,不可能了解太多江湖事,想来想去,便问:“那个黑姑娘来了多久?”

英翠道:“新来的吧,据我所知,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听说老鸨子早就认识她,也就是说,她可能去过某处,最近又回来了”

关小刀频频点头,如若如此,该可向她探听一些琐事,当下便问及英翠如何落凤尘,英翠先是不愿说,但见及小刀甚是单纯,便说及她本嫁到洛阳为人ℚi,可是对方反悔,逼得父母前去理论,却被打伤。

不久父亲便过世,她想自己已被那禽兽侮辱过,母亲又有伤在身,急于用钱、便沦落风尘,算算日子,还有三个月时间,她倒希望多赚点钱,好带着母亲远走高飞,重新做人。

说到伤心处,泪流满面。

关小刀听得气愤填膺,直道非宰了那家伙不可,当下问明,原是东街范家,早记于心,将来便去讨债。

他摸着怀中,又拿出两锭元宝,笑道:“我刚好准备银两到这儿花用,才带这么多,否则也帮不上忙,你收下吧!”

英翠瞧及两元宝,足足百两,怔愣不已:“公子这……”

关小刀塞在他手中,道:“在我口袋,可能只是两块石头,在你身上却是人命两条,你收下吧,错过此机会,不知要沉沦多久,你虽计划三个月走人,但妓院事听多了,到时不知能否走得了还是问题,倒不如拿了元宝,找个机会溜去,带着母亲隐姓埋名便是。”

英翠闻言,涕泪俱下,下跪连连直叫恩公。

关小刀扶她起来,心头感叹不已,世上弱女何其之多咱己又能救得了几人。

随后小刀和她聊些家常事,算算时间,三更将至,乃要英翠退去便是。英翠拭去泪痕,含笑说道:“公子若要见黑姑娘,小女子倒可带路。”

小刀怔愕:“不是她来见我?”

英翠笑道:“小牌的才是见客,大牌的是你去见她。”

关小刀恍然:“原来还有这门学问啊,那还请姑娘带路。”

英翠含笑点头,便带着小刀在三楼行去,及至后边阁楼,便止步,笑道:“这就是了,我不能再进去,公子救命大恩,再容小女子一拜。”

她想下跪,但小刀扶了她,她只好拱手为礼,拜过之后,感恩而去。

关小刀待英翠走去,始面对真正黑姑娘,心头颇为紧张,深深吸气,加以平抚,随即敲门,里头传来媚声:“门没锁,进来吧!”

关小刀依言推开,里头雅轩布置典雅,则是偌大玫瑰红床。床上躺着一位姿态撩人的黑衣姑娘,由于轻纱掩处,瞧不清那人面目,不过感觉上,她该不差。

见着小刀,那人稍愣,随又嘻笑:“小冤家,你终于来啦!”

关小刀掩门而入,突闻声音,惊诧道:“你认得我?”

不由戒备防范。

那女子媚笑道:“只要来此的恩客,不叫冤家叫什么?老鸨子说你肯花五十两元宝看我一面,真叫人心动啊!”

关小刀这才恍然,原来是老鸨子传话,他还以为碰上熟人呢,当下­干­笑,找了雅轩长椅,坐了下来。

那女子讶然一笑:“你花钱当真只来看我一面?那也得走进来啊!”

轻轻吹气,轻纱掀动,若隐若现,甚是调情。

关小刀道:“免了,我是跟人有约,他大概快来,没时间陪你打浑。”

那女子媚笑道:“约你的人就是我,过来啊!”

“你约我?”关小刀怔愣,随又摇头笑道:“不可能,他是男的。”

那女子笑道:“现在男女能分得清吗?小冤家啊,春官一刻值千金呢!”

招着手,酥胸半露,甚是挑人。

关小刀一愣,暗道:“对啊,要是那人变了音调,岂能认定他是男是女?”

那女子唤之不来,已自起身,媚笑道:“你不来,我只好来了,谁叫我们是前生注定的冤家呢?才分别几天,你便把我忘了?”

婀娜行来,媚诚尽展。

关小刀怔诧:“你我见过?”

“你说呢?”

那女子掀去第一层薄纱。

关小刀更急:“昨晚见过?”

“你说呢?”

那女子已通过第二层薄纱,一张姣好脸容渐渐浮现。

关小刀怔愕瞧着她,竟是如此熟悉,尤其那媚态,简直天下少有,忽见薄纱再掀,妖媚女子现形,关小刀怔诧不已:“李春风!”

眼前这位媚情天生,体态撩人的妖冶女子,不是李春风是谁!

她嫣然一笑:“小冤家,你现在终于明白,你我多么有缘了吧!”

关小刀惊骇跳起:“你就是昨晚那黑衣人?”

长刀抓得紧紧。

李春风媚笑:“什么黑衣人?我根本失去武功啦!”

关小刀道:“既然不是,怎会约在这里?”

李春风笑道:“那你得去问他了。”

关小刀道:“你又如何会在此?”

李春风叹息一声:“有何办法,我武功已失,根本不可能再为非作歹,我又爱慕虚荣,开销甚大,真好沦落烟花巷,只是命苦啊!”

关小刀冷道:“我看你一点都不苦。”

李春风叹笑:“这叫苦中作乐啊,来来来,别老是谈些伤感情之事,你是我心仪已久的男人,就让我侍候你一夜吧,此后将终生无憾矣!”

说完,欺身过来,便要拉着爱人同赴温床。

关小刀趁她不备,猝然一掌印去,叭然一响,打得李春风唉呀惊叫,连连退去,抓得第一层轻纱帘脱落,跌坐地面。

关小刀怔中带喜:“你果然仍没武功……”心头稍安。

李春风唉呀惊叫中,的确跌得惊心动魄,但在发觉并未受伤之下,胸口反而传来淡淡荡热。

她媚声又起:“小冤家你坏死了,趁着试我武功还揩油,其实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何在乎被你蹂躏呢!来呀,今夜让我有报恩机会吧!”

挣扎爬出软帘纱,媚态摇步,再行走来。

关小刀冷道:“我没心情,别坏我的事,我另有约会!”坐向长椅。

李春风媚笑道:“何事比我重要呢,来呀,你是男人,难道对我不动心?”

当下轻解罗衫,半露胸脯,即往小刀抱来。

小刀想躲,却又躲之不及,被抱个正着,那挺实的胸触及脯压来,的确让人想入非非,他猛地醒神,冷道:“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再见!”

说完欲走。

李春风更拖住他,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小冤家,陪我一夜如何。”

“找别人吧,我没兴趣!”

关小刀当真一掌又把她震退,跌得李春风恼羞成怒,斥道:“我就不相信普天之下有哪个臭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立身而起,双手Сhā腰,胸|­乳­敞开,却懒得整理,一脸冷嗔。

关小刀讪笑一声,未回理会,道声再见,转头便走。

李春风冷叫:“回来,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关小刀仍自讪笑而去。

李春风突叫:“我就是黑衣人,你满意了吧!”

关小刀还是不理,李春风不由轻喝,猝然欺身过去,一掌打得关小刀不由自主转了过来。

正惊诧怎么回事,只见李春风伸手一探,叭然一响,胸口铁块竟被抓起,连同衣衫撕去大片,那铁块已在李春风手上,五根手指头早刺穿铁块。

如此神速动作及功力,已吓得关小刀目瞪口呆。

“你会武功?”

关小刀怔吓中,赶忙想抓来大刀迎敌。

岂知李春风冷媚一笑,伸手一探,不知用何花招,竟将大刀抢过手,喝着破铜烂铁、随手一甩、钉在左边石墙上。

关小刀吓得背脊生寒,看来她真是昨晚那位黑衣人了。

李春风泄怒之后,已自恢复媚情笑态,轻轻把手中铁片给抽出,不忍道:“好端端一个人,挂什么铁板,不怕弄疼自己吗?”

说着捏捏揉揉,铁块化成碎屑,她倒是怕染脏地面,将铁屑一吹,银粉闪动,如千万只银蜂般飞窗而出。

关小刀瞧得目瞪口呆,如此捏铁成屑,吹其成蜂飞行之功夫,简直前所未见。

李春风则媚笑道:“你不是要找我吗?怎愣在那里不动了?”

说完,含笑往软柔床铺行去,似乎站太久,对自己是种虐待。

关小刀背脊虽是生寒,也得把事情搞懂才行,怔忡问道:“你就是那黑衣人?”

李春风娇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关小刀道:“你的武功并没失去?”

李春风躺回床上,慵懒伸着懒腰,媚笑道:“你该问一些比较有用的问题吧,小冤家!”

关小刀的确被吓得心神不宁,明明已见及她武功,何需再问,当下整理思绪之后,这才再次开口:“你约我来此,有何目的?”

李春风笑道:“是你想找我,我不就在此吗?”

关小刀稍愣,的确,自己若不找她,怎有此约会,脑袋一转,说道:“你为何抓走江平?”

李春风道:“是他愿意跟我走的。”

“人呢?”

“逍遥去了!”李春风笑道:“大概在翠花楼某一个女人的怀中吧。”

“雷万钧呢?”

“那个老粗!”李春风呵呵笑道:“也是一样,差不多快死在女人肚皮上啦。"关小刀冷斥:“你抓他们有何用意?”

李春风媚笑:“我说过,是他们愿意跟来,如此而已,除了这些问题,你没有更想知道之事吗?”

笑声转浪荡,似乎以挑逗、玩弄小刀为乐。

关小刀冷道:“你在暗示有关司徒昆仑之事?”

李春风媚笑道:“你说呢!”

关小刀道:“他还活着?”

李春风道:“不是被你烧死了吗?”

关小刀冷道:“从一开始,你便一直在计算我!”

李春风笑道:“我是真心想跟你结为夫妻啊!”

关小刀冷道:“就连司徒昆仑也一直落入你算计之中!”

“喔?”李春风凝眼媚笑:“我倒想听听,你知道多少?”

关小刀道:“你趁我把司徒昆仑缠住,并以麦芽糖、大粗网罩住之际,故意打出烟雾弹,然后把我跟阿祖及公孙白冰击昏,后来又把我抓到秘室,且假装不会武功,然后找了借口,奋力把我禁制解去,让我带你脱逃,又故意告诉我秘道,好让我找到司徒昆仑,结果打了起来,你再放出阿祖及天龙骑,果然把司徒昆仑杀死。你的计划实在太完美了。”

李春风咯咯笑道:“再完美,还不是被你识破,害我白费心机,实是可惜。”

关小刀道:“你怎白费心机,司徒昆仑已被你设计整死,你又为何要杀他?你俩本是蛇鼠一窝!”

李春风哈哈谑笑后,说道:“那是怪他,方学得­阴­阳神功,使劈我一掌,简直要置我死地,我当然要讨回公道,他死不足借!”

关小刀想及当时他俩­祼­身练功,司徒昆仑实在情急之下舍她而去,难怪她会怀恨在心,便道:“你挨了司徒昆仑一掌,不但武功未废,反而更厉害,显然你留了一手,而且你也未­阴­阳倒转变成男的,又未中毒,这到底是何原因?”

李春风神秘一笑:“你很想了解??”

关小刀道:“不错,否则我死不瞑目!”

直觉碰上这只狡猾狐狸,自己胜算太少了,趁着说话间回坐于长椅,大刀便在左斜墙上,他却不敢伸手取下,免得暴露意图,待突击时或可抓回用用吧!

李春风邪媚哈哈直笑:“你怎会死,这么俊挺的男人,我怎舍得让你死呢,如果你真如此想,我便不敢说出《­阴­阳真经》之秘了。”

关小刀道:“那我暂且不死,你说便是。”

李春风呵呵笑道:“你倒是转变真快,好吧,谁叫我被情所迷呢,告诉你便是。”

当下整理思绪后便道:“其实­阴­阳神功只有男人练了会变成女人,女人练了仍是女人,而且根本不会中毒,那是因为司徒昆仑得意忘形,自以为学了神功,可以天下无敌,却未等毒­性­散去之后,便胡作非为,终于引来自食恶果。”

关小刀暗道:“原来­阴­阳邪功只有男人练了会­阴­阳倒转,看来母亲知道的也是不多……”

李春风冷目瞄来:“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也知道《­阴­阳真经》之秘?否则怎会解去此毒!”

关小刀暗惊,不露声­色­道:“药是我娘配的,消息亦来自我娘的师父百草真人,谁知道那­阴­阳邪功明堂多多、说什么要服下毒丹才能练功,忽又说到余毒未尽,你该不会在骗人吧!”

李春风笑道:“已没什么好骗了,它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要在短期内练成,就得服下那毒丹,用以增加功力,我也眼了,然而得在练成神功后,将那毒­性­克制住,让它藏在身体某一部分。而非全身发窜,当时我挨了一掌,的确受点小伤,所以便趁此躲了起来,一边治伤,一边把毒功克制住,所以才没事,哪像司徒昆仑自以为神功大成,便到处宣扬,结果赔了­性­命!”

关小刀道:“我看是你藏了什么口诀吧,否则以司徒昆仑之­阴­险,会自甘冒险,不等制住毒­性­再出关?”

李春风笑道:“那只怪他领悟太差,他又不是我老公,难道要我事事说明吗?”

关小刀仍认定她故意隐瞒,说道:“你既然计算他,为何还让他活那么久?”

李春风道:“这好啊,我可以了解­阴­阳神功对一个男人有何功效!”

关小刀不由暗惊,原来她早把司徒昆仑当试验品,难怪不到最后关头,不肯现身,如此女人,本­性­狠毒可想而知。

他道:“你早就算准司徒昆仑会发病,还是我的麦芽糖功效?”

李春风闻言笑道:“我也搞不清,你的麦芽糖用得实在妙,司徒昆仑足足洗了大半天才洗净,但身体已开始发红,照此看来,两者皆有吧!”

关小刀暗道:“哪天也得让你尝尝麦芽糖粘身之滋味。”又道:“你既然除去司徒昆仑,为何又冒充他?”

李春风道:“只有一两次吧,我想让黑青锋他们希望永存,才改意现身,没想到却出了毛病,有点后悔。”

关小刀这才明白,黑青锋为何仍敢神气活现,原是另有靠山之故。

他道:“你武功既然练成,又不被毒功所困,大可堂堂正正出现,为何要耍这些乱七八糟把戏?就算昨夜你收拾我们,也没有抵挡得了,为何要逃?”

李春风笑道:“你愿意此事张扬吗?”

关小刀道:“当然不希望,不过那是我的立场,对你根本不相­干­。”

李春风媚笑道:“我是替你想啊,所以才做此决定,老实说。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爱上你了,为你牺牲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恶心!”关小刀讪斥道:“这种话只能骗三岁小孩。你最好说出真正目的,包括为何要引我来此?以及所有­阴­谋鬼计!”

李春风轻叹:“没想到我一片真心,却引来郎君哧之以鼻,实在让人灰心!”

含情望着头小刀,感伤不已。

关小刀冷道:“凭你武功,若想办事,我早就难逃劫数,你何苦演戏演得那么久?”

李春风叹声道:“那还谈什么两情相悦?罢了,看来你一直不喜欢我,我只好用强的了……”

忽而想通似的,嫣然一笑,眉目已带邪。

关小刀一愣:“你想强Jian我?”

李春风媚笑:“你都如此不买帐,我别无选择,呵呵,先­奸­后婚,或许也是可行之路。”

说完,她当真坐身而起。

一副­淫­媚地欣赏这位香­嫩­童子­鸡­之猎物。

关小刀果真有被强Jian感觉,暗暗戒备,于笑道:“你该不会玩真的吧,女人强Jian男人?”

李春风­淫­媚笑道:“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立身而起,一步步向猎物逼近,笑声更­淫­挑:“老实说,我之所以不想现身,只不过是觉得我已天下无敌,何需再和那些小角­色­打斗?我只想完成我的心愿,你知道我心愿是什么吗?很简革,就像皇帝一样,拥有三宫七十二院,妃子无数人,你们男人能玩弄女人,我为何不能玩弄男人?你想想看,我暗中霸占神剑宫,然后每天挑喜欢的男妃子亲热,看不顺眼便把他打落红尘,那是何等惬意之事啊!”

她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畅笑起来。

关小刀却头皮发麻,这女魔头果然经邪得可以,竟然不想争霸天下,只想玩尽天下男人。

凭她武功,简直为所欲为,天下男人岂能逃过此劫?看来自己恐怕得失身于今夜了……

他­干­笑不已,想找机会开溜。

李春风却仍­淫­媚逼来,邪笑道:“本来女王总该有个男妃子,我选择你,你却不识好歹,我只有先­奸­再说,你觉得如何呢?”

关小刀忽而笑起:“这么看得起我,也罢,看在你不再滥杀无辜份上,我当你妃子便是……”

李春风一愣:“当真?”

关小刀露出邪挑模样:“老实说,你的确是个媚力勾人的女人,我老早想跟你一度春宵啦!”

李春风闻言更形浪笑:“当真,那可好,我心愿已足,小冤家快来!”

疾奔过来,即想拥抱。

关小刀亦张手欢迎,但见妖女双手一旋,黑纱尽落,­祼­着上身扑来,气喘如牛急欲拥吻男人。

关小刀猛被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运足真劲,一连数指点向妖女要|­茓­,妖女唉呀痛叫,身形软下。

关小刀喝着,一掌劈人,一手掠抓墙上大刀即欲抢去。

眼看就要得手。

岂知李春风不知如何问扭身形,双手猛探猛抓,竟然匪夷所思一下大刀,且点得小刀倒栽椅上,动弹不得。

李春风制住小刀,媚邪一笑:“老是不守规矩,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怎会乖乖就范。”

关小刀苦笑不已,急道:“娘子别生气,我只是试试你身手。果然了得。从此百依百顺,绝不反悔。”

李春风笑道:“你要会听话,太阳早从西边出来,不过,我这个人偏不信邪,一定要逼得你自愿献身才甘心。”

关小刀闻言,暗自惊喜道:“那不肯献身,岂非更能保命!”

当下便转了语气,冷道:“好啊,咱们就来斗斗看!”

李春风­淫­媚一笑:“不出三天,你一定自动送上门,走吧!”

伸手吸来黑衣,往身上披去,随即抄起小刀,掠窗而出,凌空飞掠中,一把大刀直­射­对面屋顶。

关小刀惊叫要去哪里?李春凤笑而不答,径往暗处掠去。

那大刀飞处,正是阿祖藏身之地。

但闻锵然一响,大刀穿刺瓦片,抖在眼前。

阿祖怔骇尖叫:“大刀!小刀他?”

自知出事,焦切拔起大刀,喝着别逃,没命追了过去。

李春风并未掠向何处,而是把小刀带往自身住处雪月春风阁,这春风阁和翠花楼相隔不及七百丈,几个腾身,便已掠至。

那半月型的红楼,仍静默落于宽阔地中,数盏灯笼淡露光芒,倒映水中,别具一番风味。

李春风直掠楼阁,穿窗而入,落于软纱四布的若大雅轩,盆景、琴桌、软榻等样样俱全。

关小刀并不陌生,想当年,他还在此处整过这只狐狸用呢!

李春风掠回此地,一手把小刀丢于床榻,欣笑起来:“可记得当年,你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关小刀­干­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春风摸摸左眼角,笑道:“当时还被你刺了疤呢!”

关小刀道:“有吗?你的脸根本完好如初,你大概记错了吧!”

李春风笑道:“如此刻骨铭心之事,我怎会忘记,不过,我今天既然已无敌天下,也就不必跟你计较这些小过节,我甚至还得感激你把我逼得神功大成呢!”

关小刀呵呵笑道:“我一向喜欢逼人练功!”

李春风笑道:“我一向喜欢诱人亲热,对了,我说要你自愿跟着我,也就没有必要制住你啦!”

关小刀直道是极是极,李春风凌空几指点来,关小刀霎时能活动,只不能功力却被封去,他急道:“为何制住武功?”

李春风笑道:“怕你吵到别人,何况在这里也用不着武功。”

关小刀道:“这样也算逼迫。”

李春风媚笑道:“何必那么挑呢,你已是特别优待了,来,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她推开窗子,要关小刀过来,关小刀此时只能唯命是从,百般不愿,却无可奈何地走来。

李春风则指向偌大湖畔,曾几何时,顺着弯曲湖畔已筑起一长排二层楼之红瓦白墙厢房,算算总有上百间吧,在夜里,透过三三两两灯光倒映湖面,直若一条特大号蜈蚣,倒也是另有一番情景。

关小刀怔诧:“何时盖的?”

李春风笑道:“总不会是现在吧,你猜那是什么!”

关小刀发现总有人来回巡逻,便道:“妓汝户!”

乱猜,却觉好玩、便笑起。

李春风竟然额首:“猜对了,不过该改成妓男户,或可更雅一点,说成“皇妃楼’吧。”

关小刀怔诧:“你当真要养男人?”

李春风哈哈大笑,喝着“走”,抓起小刀,直掠湖面踩着莲花瓣,抑或凌波虚渡,奇快无比掠奔数百丈,直穿那头厢房,落定房中走道,关小刀始见不少女兵前来拜见。李春风一挥手,女兵散去。

关小刀怔笑道:“她们好像都目露凶光,尤其对男人。”

李春风笑道:“没错,她们全被男人欺负过,我特地收容,也好用来欺负男人,别看她们年纪轻轻,我传了她们不少绝活,你也未必抵挡得了!”

关小刀姑且信其真,­干­笑点头:“我哪敢跟她们为敌,那可是自找麻烦喽!”

李春风笑道:“想得通最好,走吧,且看看我的妃子!”

含笑走在前头。

关小刀默默跟着她走去。

此厢房倒是布置豪华,一落红毯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左右各有房间,间间相隔处则置有漂亮宫灯,此时被点亮,直若两道会发光的水晶长项练直挂其间,神秘中带点古雅。

关小刀细算下来,不下千盏以上,他已头晕眼花,不敢再算下去。

李春风自得笑着:“其实男人就是好­色­,只要稍一勾引,便像沾了糖的苍蝇,再也不肯飞走,你且慢慢欣赏吧!”

她带着小刀走至一间厢房,轻轻推开门扉,里头还算宽敞,却只有­干­净地板及蒲团、棉被。

此时一位中年壮汉则抓着一件红肚兜,不停嗅闻,陶醉似地亲吻不已,只是两眼泛黑,似乎纵欲过度,元神尽失。

关小刀见到此人,怔诧道:“雷大哥!”

竟然是失踪多日的霹雳侠雷万钧。

连喝数声,雷万钧仍自充耳未闻,宛若花痴、关小刀不由更惊:“你怎可以对他如此?”

李春风笑道:“他正陶醉在温柔乡中呢,老实说,第一天猛得很,结果后来便不行了……”

关小刀斥道:“快放开他!”

李春风道:“放心,到了白天,他自动会清醒,至于回不回去,那是他的事。”

关小刀道:“你关着他,他当然回不了。”

李春风笑道:“错了,我有天下这么多男人,除非特别迷人。否则我不愿多留呢,看到他如此,我已倒胃口,好吧,我放人便是。”

当下唤来手下,要她们送人回去,两名女子得令,点倒雷万钧,便背负而去。

关小刀急道:“你不准暗中把他做了。”

李春风媚笑:“凭我现在,要杀谁便杀谁,又何必暗中动手脚,放走他,可说全看你面子啊;走吧!三宫七十二院,够你欣赏了。”

关小刀只有信其她了、便跟她再往前行。

瞧了两名不知姓名,却颇为帅气男子之后,竟又见着七绝剑手江平,他的症状几乎和雷万钧一样,在小刀要求下,便放了人。

再探下去,竟然是门主夫人的保镖凌东鱼。

李春风笑道:“他倒不错,做事认真,有机会挑来当贵妃。”

关小刀斥道:“放人,只要是神剑门弟兄一律放人!”

李春风媚笑道:“怎么?吃醋了?”

关小刀斥道:“吃什么活醋?你分明在摧残男人。”

李春风笑道:“没错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

关小刀怒道:“少来,你分明用了邪术,还不快放人!”

李春风媚笑:“好吧,谁叫我那么疼你呢!”

她仍唤来手下,把凌东鱼放走。

关小刀暗骂这妖女简直变态,竟然想当起女皇帝,可借自己收拾不了她,只能眼巴巴看她作威作福,实是恼恨。

又探访几室之后,忽而来到一处设有厅堂桌椅之雅轩房。

李春风笑道:“这是我的暂时第一皇妃,你定会喜欢!”

她偷偷打开窗子,关小刀探瞧过去,软床上正盘坐着一位冷漠俊挺的男人,竟然是失踪多日的公孙白冰。

他似乎在打坐运功,态度十分人神。

关小刀怔诧道:“是公孙白冰!”

李春风得意地浪笑:“可不是吗?天下第二高手,一样俯首称臣,老实说,他还是个处男呢!”

关小刀哭笑不得,就连公孙白冰都乖乖听话,他又算得了什么?

李春风似乎回味无穷,媚笑道:“他的确够味,只是不好驾驭,大概武功太高了吧,我得每天点他|­茓­道,免得他冲|­茓­而逃,本来可以铐起他,可是又觉得不忍,只好多费手脚啦!”

关小刀至此几乎绝望,苦笑道:“你养那么多的男人,到底想表现什么?”

李春风媚笑道:“没什么好表现,只是无聊玩玩罢了,倒是你,若肯嫁给我,我便封你为第一皇后,如何?”

关小刀苦笑道:“还是让给公孙白冰吧,我无福消受!”

李春风媚眼而笑:“你会的,而且会心甘情愿,我说过,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得到,而且很快。”

关小刀只能苦笑,又能如何?他只希望拖得越久越好,然后找机会开溜,或许仍能和她一斗吧!

然而心念方起,忽闻远处传来叫声:“放开我。”

关小刀一愣:“是阿祖!你想把她怎样?”

惊心不已。

李春风笑道:“我可没怎么样,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关小刀斥道:“明明是你引她来,原来你那大刀是丢向她。”

李春风正想笑,猝闻轰然一响,地动山摇,惊得她直道不好,人如电闪破窗而去。

关小刀登时叫喝“炸得好’”,仍担心阿祖安危,亦自拼命追了过去。

他武功被封,只能顺道而奔,辗转奔行数百丈,方自穿出厢房,蓦见湖面那头人影闪动,他急又绕湖畔奔行。

足足再奔数百丈,方快抵大门前广场,李春风早已迎面飞来,笑道:“累吧,何苦呢?

我自会把人带去啊!”

关小刀的确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仍急忙搜寻四周:“她呢?”

已发现广场凹处那头,两名女子已押着阿祖行来。

他急忙喝道:“快放开她!”

阿祖已昏迷不省人事,那大刀已被女护卫抓去。

李春风笑道:“当然会放,不过来者是客,到雅厅一坐如何?”

不等小刀回话,她伸手一挥,两护卫已把阿祖押往红楼雅厅去了。

关小刀急道:“不关她的事,你要的是男人,她是个女的。”

李春风笑道:“知道啦,我要的是男人,却也不容许女人抢走我的男人啊,回去吧!”

说完,飘身过来,抓着关小刀手臂,腻得甚紧、小刀想挣扎,她却掠飞而起,只好由她去。

连着三个起落,飘掠雅厅,小刀方自挣扎落地,直奔昏迷不省的阿祖,却被两名女护卫拦住。

李春风笑道:“让他去吧,你们退下便是。”

女护卫闻令,已拱手退去。

厅中霎时显得空荡。

关小刀直唤阿祖,却是不醒,甚是紧张。

这可不得了。

李春风坐于软柔大椅,躲了下来,呵呵媚笑:“她倒是漂亮泼辣,实是够味,说不定跟她缠绵一夜,更来得让人回味呢!”

关小刀急斥道:“少邪恶,还不快弄醒她,这根本不关她的事。”

李春风媚笑道:“她是我的情敌,怎会说不关她的事?”

关小刀冷道:“我跟她根本没什么!”

“是吗?”

李春风呵呵邪笑:“日夜相处,还会没什么,真是圣人,不过,我且相信你便是,当然啦,我请她来,自有我的原因。”

关小刀斥道:“你想以她威胁我!”

李春风笑道:“只猜对一半,我不会以她威胁你嫁给我,这未免大没面子,我倒想以她交换你说出一件事情。”

目光转为­精­明。

关小刀冷道:“该说的事,我都说了,哪还有什么秘密!”

“还有一件事没说:“李春风笑道:“有关解去­阴­阳之毒一事。”

关小刀暗惊,莫非这事也瞒不了她,冷道:“不是说了,那是我娘配出的解药。”

李春风道:“难道要我抓你娘来对质吗?”

关小刀一愣,若说是,恐怕真的替母亲带来麻烦,若否认、谎言立即拆穿,挣扎中,冷道:“有空你去间便是、你已刀枪不人、又没中毒,还怕什么解药?”

他认为,当前灾难能避开最是重要,至于对方真的去找母亲,已不知是何时何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李春风道:“也许你不知,­阴­阳真经记载,­阴­阳之毒,普天之下只有灵凤仙子遗留下来的秘方才能解去,我不认为你娘能配出解药!”

关小刀道:“或许她或她师父百草真人早就得到那秘方,自然能解。”

李春风笑的甚媚,颔首道:“这正是我喜欢听的,只要有人会配这秘方,即表示灵凤仙子留下的东西已被发现,我寻的就是那东西!”

关小刀冷道:“除了那秘方,什么也没有。”

李春风闻言为之哈哈大笑,声音一敛,媚邪道:“越是说没有,越表示有这东西,你不说吗?我可能会对阿祖用刑,甚至叫人把她强Jian,然后卖到妓院。”

关小刀嗔怒:“你敢!”

李春风哈哈再笑:“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有何不敢,老实告诉你,我之所以要那东西,只不过是因为­阴­阳真经上,­阴­阳魔女留了字,说什么她这一生被灵凤仙子克得死死,实是悔恨,我倒想知道是两人恋情,还是武功相克,若是武功,我势必要弄到手,你该知道这严重­性­了吧!”

关小刀为之忧心忡忡,她既然敢当面说出武功相克之理,必定抱着非夺不可之心,其手段可想而知。

若不告诉她,她自必无所不用其极,若告诉她,岂非失去一个杀她的大好机会。

李春风冷声又道:“别忘了,我对你特别礼遇,有一半是为了这秘密,你还是说了吧,免得大家伤和气。”

关小刀道:“要是真的没秘密,你岂非逼死我们?”

李春风邪笑:“会吗?依我经验,很少出差错,何况你这番话不是暗示有秘密?”

关小刀道:“我是想探清,要是你一直认定没此秘密不行,我自会编一个给你。”

李春风笑道:“你编啊,只要合理,我都会接受。”

关小刀道:“花果山水帘洞有你要找的东西。你去吧!”

李春风目露凶光:“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猛地欺身,暴窜过来,一掌推开小刀,一手揪住阿祖,再一倒掠,如嫦娥奔月,飞回躺椅。

关小刀怔叫:“你想­干­十么?”

话未说完,李春风冷指戳向阿祖,她便惊吓醒来,却又疼痛厉叫。

关小刀见她厉叫,便道:“住手,我说便是。”

李春风立即松手,再戳昏|­茓­,阿祖再次昏迷,她始含倩一笑道:“早说不就没事,何必让人痛苦再说:“

关小刀知道不说实话是不行了,便道:“你先把她放走,我再说!”

李春风笑道:“你没选择余地,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找出秘密,我保证她完全没事。”

关小刀轻轻一叹,心想那灵凤玉佩虽重要,可是仍不能和人命相比拟,虽然说了,或而会失去它,但自己身上已有解毒功能,大概不再怕她施展毒功——以她武功来说,也不需要施展吧!

为今之计,该是保住那玉佩上的秘语不让她知道,只要自己能脱逃,便去寻找秘密便是,何况那玉佩取名“灵凤”两字,她恐怕迟早会想到吧!

挣扎之后,他终于点头:“我说,不过要先把阿祖弄醒,待她切无恙之后,我再说!”

李春风荡笑声:“好亲密的对啊,真是叫人羡煞,好吧,为了我的心愿,放人便是。”

说完几指戮来,阿祖终于苏醒,忽见躺在女人怀中,甚且袒胸露|­乳­,吓得她惊叫弹起,复见小刀,没命奔了过来,急道:“怎会是李春风?”

关小刀见她神智清醒便笑道:“她就是黑衣人,也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们落入她手中,只有认命了啦!”

阿祖怒瞪李春风,斥道:“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李春风笑道:“我的事,他慢慢会告诉你,现在还请你合作暂时闭嘴,小刀有话要说呢!”

阿祖怔愕,转向小刀:“你要告诉她什么?”

李春风笑道:“他以你的安全换来个秘密,你该感激他才对。”

关小刀苦笑道:“司徒昆仑就是她逼死的,她武功犹在他之上,我是该说出这秘密,你获得自由后,记住千万别再碰到她,也千万别告诉别人,免得她不高兴、至于我嘛。她暂时还会利用我,个把月还死不掉,你也不必来找我,知道吗?”

阿祖愣在那里,她当然明白心上人目的,然而再现个比司徒昆仑还可怕的高手,她的确时难以接受,且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春风为得秘密,任何条件都可开出,闻言便道:“不错,我保证放你走,也保证他月之内没事,你们现在可以平平安安地说了吧!”

阿祖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么秘密?”

关小刀道:“解去­阴­阳之毒的东西。”

“它?”

阿祖急道:“不能说!”

关小刀道:“不说,无法了事,反正她已知道得差不多,告诉她便是。”

不等阿祖开口,便向李春风道:“你终又得胜局,那解毒的东西便是门主夫人身上那块灵凤玉佩,如此而已。”

李春风闻言诧然坐起:“是它?它曾经落在我手中啊,灵凤玉佩,灵凤仙子!唉呀,我早该想到他们的关系啊,真是!”

欣喜中又自责脑袋不灵光。

关小刃道:“秘密已说出。你可以放人了吧!”

李春风媚邪地瞄着两人,笑道:“当然会放,我只是没想到会笨到拿这条件去换这秘密,实在划下来!”

关小刀冷道:“你后悔了?”

李春风笑道:“是有点后悔,但却不想对你失信,阿祖姑娘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碰见,否则吾忍不住把你抓回,那就太对不起你的关哥哥了。”

阿祖怒斥:“你作恶多端,自遭报应。”

李春风哈哈畅笑,并不以为然。

关小刀推着阿祖,急道:“快走吧,一切日后再说。”

阿祖急道:“你呢?”

关小刀道:“说好不必问那么多,你走吧!”

阿祖知道多待下来,只会添麻烦,便叫声“保重”深情望去。两眼含泪,随后强忍痛楚,甩头而去,临行还瞪了李春风眼,这个仇非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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