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儿奇道:“你笑什么呀?”童真钰眼睛一转,连忙道:“我是笑这种师旭,看上去怎的如此猥琐,我若是在路上遇到此人,定会严加防范,只不过,先前应该是没见过他”说罢,他有意无意地把画卷朝种师旭这边露了一下只见那两幅画像上,“童真钰”被画成一个面颊丰满的胖子,而那“种师旭”则是一个满脸麻子,涅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在画像底部,盖着一个蝇仔细一看,原来是“魍魉”两字
“原来是聂千魂那厮画的!”种师旭把拳头捏的咔吧响,想是早知如此,不如那rì便把聂千魂压在钟rǔ巨石下不过,也拜他所赐,现在种师旭和童真钰恰好逃过一劫待两人离开客栈,童真钰才笑了个前仰后合,而种师旭则一语不发,心想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为妙童真钰露出一个坏笑,道:“不必的,你瞧,这是什么?”
只见童真钰手里,上下抛伺一个叶绿荷包,上面刺着两朵荷花,气息馥馥,一看便是女孩子的东西种师旭愣了半响,吃惊道:“难道你……”童真钰笑道:“没错,这就是我刚才从那女捕快里顺手球来的”他拿出一物,只见这东西后端像镊子,前端像筷子,他便是用这东西从傅灵儿那里把荷包“夹”了过来这偷鸡摸狗的本事自然也是跟戍狗学的,真可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种师旭道:“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被她发现了,那不等于是自己向她暴露身份么”童真钰乐呵呵道:“你也看到那女捕快,呆头呆脑的,况且她没了盘缠,我倒想瞧瞧她还如何追捕咱们”
种师旭叹了口气,这家伙未免也太小看影捕了!如此一来,他们更要赶快离开此地才行
他们立刻便上了路,此时正是***气,艳阳高照,稍不留意便汗流浃背两人只觉得浑身湿粘,灰头土脸,腋下还有一股恼人的异味,不禁有些后悔:为何刚才没找家客栈,好好洗个澡,再美美睡上一觉,那该多好
他们在山上随便对付了一晚,第二天大清早便下山只见山间雾气缭绕,十分灵秀,倒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只是两人实在是无暇细赏,一边拖着疲惫的步伐,一边匆匆赶路
童真钰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脊梁骨噼啪作响这盖天席地的rì子,他可是怎么都习惯不来此时他只想寻个水源,好好洗把脸,不然,从脸上搓下来的油泥都能揉个馒头出来了
只见前面有一处雾气袅袅的泉水,童真钰便急忙上前,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埋进去谁知这泉水竟然十分温热,童真钰心中一喜,立马脱了个jīng光,一个猛子扎进这温泉之中种师旭本还好奇,一听这里居然是个温泉,马上脱掉身上泥泞汗臭的衣服,跳了进来
这温泉水温适宜,十分舒服,连rì积累下的疲惫一扫而空两人躺在温泉里面,真是一步也不想离开
只听“噗通”一声轻响种师旭耳尖,立刻便发现,除他们之外,还有别人在这温泉之中只是雾气萦绕,实在是看不清楚
童真钰好奇心本来就重,一听种师旭说有人,便按捺不赚道:“我先”说完,他便光着身子,从水中徙行而过种师旭有些不放心,也跟在后面透过烟雾,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再靠近些来看,才发现那是一匹通体乌黑的俊马
而马的主人,此刻正泡在温泉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咕噜咕噜地吐着气泡
“爷爷,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丢了钱包,没法付饭钱,现在只好在野外露宿,那帮家伙肯定又要嘲笑我了”
童真钰和种师旭愣在原地,谁能想到,和他们同池而浴的正是那“缚影”傅灵儿!
温泉清澈见底,碧波荡漾,少女娇好的曲线在水中纤毫毕现虽然傅灵儿身材娇鞋但曲线却极为xìng感,若不是还有些雾气遮着,只怕这血气方刚的童真钰和种师旭的鼻血都要飚个好几尺远
恰在此时,童真钰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一滑而过,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条水蛇正要挣脱时,那东西却紧紧缠住童真钰的脚踝,猛力一扯只见“噗通”“噗通”两个大水花,童真钰和种师旭一齐被拉到水底,咕嘟咕嘟喝了不少温泉水
童真钰使劲挣扎,双手伸到脚踝处,没摸到什么水蛇,却摸到一条像丝绸一样的东西他越是挣脱,这条丝绸便绑缚的越紧,最后连童真钰手脚都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种师旭企图用“崩雷诀”挣脱,奈何被这白绫绑着,聚起的真气似乎被抽丝剥茧一般拔出体外,试了几次,却是连个电火花也出不来
待到童真钰和种师旭浮上水面时,两人已经彻彻底底被绑成一个粽子,连一分一毫都动不了
傅灵儿发现响动,朝这边走来童真钰勉力抬起脑袋,才发现,原来绑着他们的东西,竟是缠绕于傅灵儿身上的那条白绫这白绫可长可短,十分灵活,可是一旦被它绑缚赚那便是越缠越紧,毫无反抗之力
看来这少女虽然迟钝,但“缚影”之名,倒是所言非虚!
傅灵儿摸着围在身上那条白绫,问道:“爷爷,难道这便是你所说的,偷看女孩子洗澡的臭男人么?”这白绫似乎有灵xìng一般,童真钰看得好奇,心想:“她竟然称这条‘白绫’为爷爷!真是稀奇,要是蔡天赐见了,肯定花多少钱也要买回去”
种师旭连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恰巧也在此处沐袁并非存心偷看,还望姑娘赎罪!”
只见那条白绫迅速伸进水下,朝童真钰和种师旭的分身一捏两人的脸仿佛被煮沸似的涨红本来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刚刚又看到如此引人入胜的景sè,想要平静下来,怎么可能?
“爷爷说,你们就是两个大sè狼!”傅灵儿面上cháo红,手一指,白绫便把童真钰和种师旭高高举起,挂在树上这两人本就没穿衣服,湿漉漉的,又被高高挂起山风一吹,两人便被冻得浑身哆嗦幸好方圆百里尚无人烟,不然,两人只怕是要羞得挖个坑把自己埋在里面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傅灵儿才把两人放在地上可怜这,童真钰和种师旭早就被冻得失去知觉,尤其是下身,简直像是结了冰一般
傅灵儿仔细打量两人,那种师旭并未和她说过话,所以没什么印象但那童真钰却是躲也躲不掉傅灵儿一看到他,便娇喝一声:“好艾你这个偷我钱包的小偷!”
童真钰生怕自己再被她吊起来,连忙摆手道:“姑娘,你可莫要乱说,再说,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偷你钱包?”傅灵儿跺脚道:“爷爷他都看见了,就是你这家伙,偷我钱包!”
童真钰本来还想狡辩一番,谁知这白绫一动,便从自己脱下的衣物中翻出傅灵儿的荷包来如此一来,人证物证俱在童真钰咽了咽口水只听一声惨叫,远远便能看到一祼男被倒吊而起,挂在树梢上,随风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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