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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李莫愁之不再愁苦 > 第44章 娘子?

第44章 娘子?

# 莫愁睡着后,发梦了,这个梦很破碎,都是过往的一些片段花絮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不知道为什么,莫愁忽然觉得很恐惧,在梦里一直追着这些飞走的记忆片段,一直在追着,不敢停下脚步,仿佛自己停下脚步的话,就会有很珍贵的东西丢失了,可惜,它们飞走的速度太快,自己脚步太慢,莫愁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对着自己嘻嘻哈哈的笑着就飞走了,怅然若失。梦里的莫愁低着头,仿佛在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那些飞走的东西,忽然间,梦里的莫愁瞪大眼睛,回想不起来!吓得莫愁惊醒,阳光正刺眼,自己正躺在一辆马车上。

伸了伸懒腰,发出了些动静,此时,一名年轻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莫愁瞪大眼睛,这人,有些熟悉,是谁呢?忽然间,想起了刚刚做的噩梦,明明是艳阳天莫愁却浑身打了个冷战,谁?到底是谁?他是谁?我又是谁?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到底怎么了?试着回想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脑海里却都是空白,怎么会这样?冷静冷静,该怎么冷静?为什么要冷静?太多的问号挤在脑海里却得不到解答,头疼欲裂,莫愁不禁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呻吟着。

蓝锦赶紧过来,紧紧地抱住莫愁,安慰道:“莫愁,不怕不怕,有我在,没事儿的。”

莫愁抬起头来,却是泪脸满面,自己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彷徨,不安,种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心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紧紧地抓住蓝锦的双手,连声追问道:“你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子?呜呜······”

听着莫愁的哭喊声,蓝锦心疼不已,差点就忍不住想坦白,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轻声安慰道:“你是李莫愁,姓李名莫愁,是我的妻子,而我则是你的丈夫蓝锦,我们才刚成亲没多久,前几天你上山去采药,摔了下来,磕到头了,大夫说你可能会失忆,过段时间就好了。别太担心,还有我在你身边嘛!”

莫愁摸着头上的绷带,疑惑的重复道:“妻子?丈夫?失忆?”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清楚,但是因为有了亲近的人可以依靠,所以安心了一点,不过还是揪着蓝锦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蓝锦难得见莫愁如此依赖他的举动,心里柔软如棉,轻柔的抱住莫愁,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溢满心头,莫愁,我怎能放开你?

蓝锦把握这莫愁的手指,在她的注视下将指尖放到­唇­边,轻轻的吻,莫愁闹了个大花脸,赶紧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看‘丈夫’一眼。虽然害羞,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些不安,这种不安仿佛在警示着什么,让莫愁还是没有打消自己的疑虑。

对于蓝锦的触碰,莫愁总会想着第一时间躲闪,这似乎有些不正常!身体永远都比思想更加诚实,是不是之前发生过不好的回忆?但是莫愁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会陪伴自己度过一辈子的人,所以在他怀抱里的时候莫愁会强迫自己将僵硬的身子放轻松,生怕他会发现自己的不自在。

蓝锦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只知道,和现在这个不在针锋相对的心上人相处愉快极了,怕是最幸福的日子了。

过了几天,换了一辆马车之后,速度加快了,才一天就回到了苗族。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莫愁很不安,而蓝锦则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带着她熟悉村子里的人。来到族里常常举行活动的广场,莫愁才产生一丝熟悉感,才肯定这地方之前有来过。

而来来往往的族人对于莫愁的态度各异,虽然之前她趁大家不注意逃离了,但是但是她也医治了不少人,救了不少人的命,所以大部分族人对莫愁的态度都很复杂。不过这些族长很早就考虑到了,已经提前将现在莫愁失忆的状况告诉族人以及吩咐大家以后要看好她,所以大家也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迎接莫愁,让她安心。

这次,两人的屋子在比较偏远的位置上,比较高,远离了人群,莫愁觉得安心。屋子很宽阔,新建的,很结实,家具一应俱全。蓝锦将莫愁带到主卧室,拿出一套苗女的服装,让莫愁更换。蓝锦正打算走出房门,却被莫愁拉住了,只见她羞红的脸,手足无措的说道:“我忘记怎么穿了?怎么办?”

蓝锦一愣,难为情,便赶紧走出房间,说道:“等等,我让人来帮你穿。”莫愁愣在原地,为什么要让人过来帮忙呢?你不是我的丈夫吗?只是换个衣服而已······莫愁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上拿着那套衣服,愣愣的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蓝秀花便跟着蓝锦过来了,她关上门,帮莫愁穿衣,全程,莫愁都像个木偶,任她摆弄。看着原本聪敏的人变得如此这般的痴傻,更何况此人还帮助了林清?蓝秀花心里很难受,只能出言安慰莫愁,逗着她聊天。

蓝锦背靠在门板上,望着蓝天,脑海里都是莫愁不解的样子,这次,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已经没有了从前记忆的莫愁还是原来自己喜欢的莫愁吗?原来,真的没错,自己真的这么的自私,仅仅为了不让她飞翔就硬生生的将她的双翅折断。接下来,该怎么办?

蓝秀花并不放心这对小夫妻,便向蓝锦主动提出过来帮忙,帮他们洗衣做饭,直到两人学会了怎么独立生活才打算离开。蓝锦虽然不想自己的二人世界被打断,但是想起刚才莫愁遇上问题茫然的眼神,便答应了。从今天开始,两人将过起夫妻那样的生活了,作为一家之主,自己也要努力啊。一旦夫妻生活这样子的想法进入蓝锦脑海,蓝锦便兴奋起来,开始努力的过日子。

就这样子,在蓝秀花的带领下,莫愁慢慢地对日常生活要做的事情开始熟悉了,蓝秀花也就过来帮忙了几天,接下来看两夫妻已经过的有模有样,便离开了。

每一天,莫愁都会去生活做饭,而蓝锦则会去劈材打水洗衣,因为蓝锦并不需要去谋生,每一天都会有人送食物过来,所以两人的生活其实很悠闲,特别是蓝秀花离开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微妙了。

这晚,蓝锦便拿着洗­干­净的被子来找准备睡觉的莫愁,这几天,蓝锦一直在外面打地铺,所以莫愁很惊讶蓝锦这么晚了过来­干­什么,他不打算睡觉吗?

莫愁疑惑地看着蓝锦,将他看的脸红,然后他便遮掩似的低头,只顾着将自己的被子铺放好在莫愁的床上,边铺边说道:“莫愁,一般夫妻都是睡在一起的。”说完自己都很窘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起睡?”莫愁喃喃的说道。然后记起自己问蓝秀花什么是夫妻的时候她给的一些解释,现在终于明白了,然后便果断地躺进去靠墙的那边床上,让出一半的床位,还伸手拍了拍床铺,示意蓝锦躺上来。蓝锦愕然,莫愁还真是直接,一点都没有变呢。

于是蓝锦也不客气,脱了衣服只剩下里衣便钻进被窝里,抱着莫愁打算睡觉。这一觉两人都睡得不好,很容易就醒来,两人满腹心思,将近天明才睡着。

日子就这样子过去了小半个个月,这段时间,莫愁也渐渐地和族人有了比较多的接触。这日,已婚­妇­女在调笑莫愁,道:“你晚上睡觉前有没有做什么快乐的事情啊?”莫愁茫然,周围已婚­妇­人都捂着嘴,笑意不止。那女人还在众人的笑声中套了莫愁几句关于夜生活的话,莫愁只能茫然,无言以对,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啊,无助的眼神忍不住看向远处的蓝锦,可惜他们那群男人也在聊天,蓝锦没有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自顾自的聊天。

­妇­人们见莫愁不管怎么问都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其中一名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该不会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行房吧?”行房?又是什么东西,今天听到的新名词好多啊,往往是都还没有理解一个另一个又接着从她们嘴里蹦出来了,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莫愁还是一脸茫然,这时候几位­妇­人便知道猜中了,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对莫愁进行启蒙,几个人偷偷摸摸的离开篝火大会,去往其中一名女子的家。而蓝锦注意到这场景,刚想阻拦,但是却被人拉着聊天去了,所以只能担心的看着她们离去。

其中一名汉子说道:“放心吧,她们肯定又是去交流一些女人的心事,这样子的事情已经­干­过很多遍了,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咱们继续我们男人的聊天,别管她们,反正一会儿她们就又会回来的了,再说了,有

,看到化身望妻石的蓝锦,那几个男人想起自己妻子离开时打得手势,接收到传递的信息后,便开始转移之前的话题,引进了一个让蓝锦比较羞涩的话题,见到蓝锦如此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家都坏笑起来,不断的灌输他相关知识,还怂恿着他说道:“嘿,今晚就把事儿给办了!”腾地一下,蓝锦就马上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这时候见到莫愁也回来了,也就拉着她赶紧离开,再也呆不下去了。身后,那几对夫妻见到夫妻两都这个样子,也想起了他们还没有正式举办过婚礼,便去怂恿着在一边喝酒的族长。族长一想,的确是这个样子,婚礼都还没有举办呢,上次准备的东西都还放在库房里,巫医也说道三天后是个好日子,­干­脆就办了吧。于是一群人又热闹地去蓝锦家,又把两个人闹得大红脸才罢休,大家欢笑了会儿后便离开了,留下尴尬的两人。

蓝锦握着莫愁的手,凝望着她,满眼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淹没,温馨弥漫在空气里。蓝锦低头,亲吻着莫愁,呢喃道:“莫愁,我们终于要成亲了呢,以后,我们就是一体的了。”莫愁推了推他,疑惑的问道:“可是你不是说我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了吗,你现在怎么会说这样子的话?”蓝锦说谎不眨眼,说道:“之前我们担心父亲不愿意让我们两个成亲,所以我们还私奔了哦!这次父亲带人将我们找了回来,就是承认了我们之间的爱情。他现在心里愧疚,所以特地会为我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莫愁,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莫愁点头,依偎在蓝锦的怀里。虽然蓝锦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其实,莫愁是不愿意举行婚礼的,但是为什么不愿意,却又说不上来。本来还想和蓝锦说说话,找找不安的根源,但是见蓝锦一脸兴奋的样子,话也就哽在喉咙,说不出来。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恢复记忆呢?这样子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这么笨,什么事情都不会,都要人来教,在族人眼里,现在自己是不是又蠢又笨,只会拖累蓝锦呢?把脸埋进蓝锦怀里,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就看不见烦恼了。等等,鸵鸟?什么是鸵鸟?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它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会不会。自己的记忆已经开始恢复了?

犹豫了一下子,莫愁决定不告诉蓝锦,虽然自己现在还不知道鸵鸟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已经慢慢地记起了从前的事情,等过段时间,记忆恢复之后再告诉蓝锦吧,他一定会喜欢这个惊喜的。

三天后,就要正式成亲了呢,不知道婚礼是个什么样子呢?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莫愁便睡着了。

45、药师抢亲 ...

知道三天后成亲,莫愁开始倒数日子了,心里没有期待,只有害怕。莫愁敲了敲头,为什么会恐惧呢?蓝锦不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吗?那有什么好怕的?奇怪。

后天就成亲了,院子里多了很多来来往往的族人,他们忙碌着帮自己装修着新房,自己帮不上忙,便只好走出来看着他们高高兴兴地在忙碌,仿佛在看电影似的,自己只不过是个旁观者。又来了,电影又是个新名词,自己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频繁了,老是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时不时的跑出来,脑海里老是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词语弹跳出来。

头很痛,为了不惊扰到大家,所以莫愁拿着脸盆装着衣服去小溪边洗。小溪很近,不是很远,穿过几棵树就可以了,平时很多人都会在那里洗衣服。不过现在已经比较晚了,估计都回去做饭了。 所以,平时热闹的小溪这次只有莫愁一个人,拿出一件长衫,便开始洗。刚洗­干­净,扭­干­水的时候,水一滴滴的往小溪落,水珠将平静的小溪表面打乱了,荡起涟漪,莫愁定睛一看,水面上映着个奇怪的人,于是便被吓到了,马上侧身转头,只见一青衣男子正呆呆的看着自己,感到奇怪,这人,怎么这么熟悉?是不是从前就认识的熟人,给人感觉很亲切,但是样子好像不是这样子的。

莫愁站起身来,走上前,问道:“你是谁?你是本身就长这个样子吗?”黄药师大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她会这样子问,难道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黄药师摘下面具,俊秀非凡,果然,这人原本不是那个丑样子的。莫愁惊讶,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确定?她笑道,问道:“你是谁?你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吗?”最近很多人回来参加婚礼,有不少人还向她打招呼,莫愁便误以为眼前的人也是其中一员。对于来观礼的客人,莫愁和蔼可请,可不能让别人特地跑过来还受到冷遇啊!

“什么,婚礼?谁的婚礼?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知道你自己到底是谁吗?”黄药师惊怒无比,上前抓住莫愁的手,急切的问道。到底这段时间莫愁遭遇了什么,怎么好像记忆都被抹去了?

“你这人真好笑,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李莫愁啊,蓝锦的妻子!婚礼自然是补办的啦,其实我们早就成亲啦,现在不过是补办婚礼罢了。”莫愁挣脱他,边说边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脸­色­变得不好,后面又说道:“真的对不起,我前段时间把脑袋给磕坏了,所以以前的事情都忘光啦,你以前认识我吗?你到底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

黄药师悲哀的看着莫愁,你怎么会对我不熟呢,我们差一点就要成亲了。此时黄药师深深的痛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莫愁就不会搞到现在这样子被人陷害欺骗甚至是另嫁他人。还在懊悔的时候,忽然听闻脚步声,黄药师深深地看了一眼莫愁,消失不见了。

莫愁还在奇怪那不说话的青衣人去了哪里的时候,听闻女声,“莫愁,你在哪里?”莫愁赶紧回应,抱起脸盆和衣物跑了回去,后来还飞奔起来,将黄药师抛诸脑后。

黄药师从懊悔中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若是刚刚就将莫愁带走的话那该多好啊。不过,再仔细想想,说不定莫愁是中蛊才会失去记忆的,那么,得去找法子才行。该死的蓝锦,听莫愁的意思,两人早就已经是夫妻,必定已经有夫妻之实,此时的黄药师恨不得将他拆皮碎骨。若是这样子,莫愁恢复记忆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和其他保守女子那般誓死跟随着剥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若是这样子的话,事情就变得难办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黄药师快要气的发狂,飞奔下山,路上的树木都遭殃了。

当冷静下来后,黄药师决定当务之急是让莫愁恢复记忆,先不成亲,所以黄药师便去找相关的资料和资源。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眨眼间就到了成亲的日子,苗族成亲的仪式比较简单,去众人面前接受众人的祝福就行了,然后众人便会欢送新人入洞房。正当莫愁在女眷的护送去广场的途中时,一个青衣人便半路飞了出来,抱住莫愁便飞走了。众人一见,真是天大的玩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有贼人来抢亲,顿时各位热血沸腾,便抄起家伙追赶。若是真的抢亲成功了,新娘是件小事,大家的面子往哪里搁呀,以后还要不要混江湖了?

虽然黄药师武功高强,轻功出众,但是苗族也不是吃素的,族里面也有高手,运起轻功仅仅跟着,路过的没有能力追的就一把一把放虫子,为了躲闪蛊虫,黄药师也是狼狈的很,手上抱着莫愁,又不熟悉山路,所以速度也减慢了。

莫愁仰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抓我?”不知道为什么,莫愁就是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是不会伤害她的,所以除了一开始的挣扎后面就乖乖地了。虽然蓝锦对她很好,但是莫愁还是不想和他成亲,趁这个机会逃了就更好了。所以现在已经是在配合黄药师逃跑了。

黄药师沉声说道:“我是在救你。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他们对你下蛊,导致你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然后欺骗你。你的脖子带有一枚玉佩,那是我给你的信物。”莫愁赶紧握着玉佩,心里更加相信黄药师了。心里有很多的困惑,但是都不知道先问哪一个好。此时黄药师手上加大力度,说道:“你抓紧一些,要下山了!”莫愁依言搂紧了黄药师的腰,正好可以看见后面追赶的一群人,他们也狼狈的追下山,姿态好笑,没有黄药师的从容不迫。

看到这样子的场景,莫愁就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女子在逃跑,后面则跟着一长串的人在狼狈的追赶,这个场景,总觉得很搞笑。

黄药师自然知道莫愁在笑些什么,顿时便起了争强好胜的心理,再次加快速度,远远地将人甩在后头。来到附近的城镇,买了套衣服让莫愁换了之后便继续赶路,刚出城,莫愁便吐血了。糟糕,一直都没有找到解蛊的方法,难道是现在又发作了?黄药师只能将身上可用的药丸掏出来,正打算喂她,这时候,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没有用的,她中的是我下的蛊。”

莫愁已经没有力气了,黄药师将她放下来,说道:“你就是蓝锦?若是帮她解了蛊,我还能饶你一命!”

蓝锦摇摇头,不看他,只看着莫愁。他还是一身喜服,模样狼狈,看来是一直不停的追过来,他向莫愁伸出双手,说道:“莫愁,跟我回去,我们还要举行婚礼呢,你忘记了吗?今天我们就成亲啊。”

莫愁不语,只是缓慢的摇了摇头,将蓝锦雀跃还怀有希望的心打落谷底。她低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和你成亲我会后悔,很抱歉。”

蓝锦怨恨的看向黄药师,猛不丁的就出手了,还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成亲了!”黄药师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他还用毒还用蛊,自然就谨慎很多,最后趁他不注意,一掌隔空打在胸口处,将人打飞几米远。

黄药师也不靠近他,朗声说道:“如何解蛊?说出来,饶你一命!”蓝锦痴痴地看着莫愁,说道:“我死了,蛊也解不了!打死我又如何?”气的黄药师想一掌毙了他。

此时莫愁再次吐血,让两人都心痛不已。在意识消失前,莫愁让黄药师带自己离开,留他一命。黄药师见状,只好带人离开,打算拼尽全力也要帮莫愁解蛊。两人也不管马车了,飞身离开,留下蓝锦躺在原地。

蓝锦望着他们无情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莫愁,这回我放你离开。这一次真的再见了。”也不管离去的两人有没有听到,只见他扒开自己的衣领,在左胸锁骨下两公分处用力开了个小口,伸指进去捣鼓两下,便抓出一只小虫子,然后掐死,将它的尸首喂给了自己的本命蛊。许久不见,蓝锦的本命蛊很虚弱,都懒得动,这次蓝锦将虫子喂给它之后倒是­精­神了些,爬动了一下,和蓝锦玩闹了一会儿,便不愿意动了。蓝锦抱着本命蛊虫,嚎啕大哭,让追赶过来的苗族众人心酸不已,不少人都在咒骂。

蓝锦也不让人继续追赶了,打道回府,这次伤得太重了。

族长没有出来,他留守族里。看到仿佛破碎娃娃似的蓝锦,心痛不已,心里知道已经不好了,却还是强颜欢笑,安慰蓝锦。蓝锦还想对一直疼爱自己的老父亲说句话,却还是晕倒了。

46、婚前协议 ...

蓝锦醒来,已经回到了族里,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吗?才刚有动作,便看见族里的巫医拿着草药进来,沉痛的看着自己,说道:“锦儿,你太任­性­了,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呢?”

蓝锦知道巫医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便笑道:“这一生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能遇上她便足够了。”说完便弯起嘴角,静静的坐起来。

巫医只能叹气,继续­干­活。蓝锦看着窗外,回想起和莫愁的点点滴滴,不禁潸然雨下,已经说不清楚,谁是谁的劫了。拿出本命蛊,蛊虫也无力地动了动,便陪着主人,一动不动。呐,莫愁,我放开你了,也无力再禁锢你了,你会幸福的吧?

时光慢慢的淌过,蓝锦的记忆便定格在这一年。

等莫愁清醒过来,却不愿意马上就睁开眼,记忆已经恢复了,说明蓝锦解了蛊,再运起真气在体内行走一圈,没有发现虫子的行踪,便放下心来。

身边有人,不用睁开眼睛,将这段时间的记忆和从前的记忆拼接起来,不用说,一定是黄药师。

睁开眼,便看到黄药师坐在床边,疲惫的睡着了。就是这一个男人,在众人都没有察觉自己失踪的时候追了过来,也只有他,追了这么久还追了上来,此时,莫愁心中的天枰也倾斜了,其他人加起来的分量都没有他一个人重,这份情谊如此之重,怎能让自己不爱他?怎能不嫁他?黄蓉又如何?这个男人最终会是自己的,其他人又有何必要去在乎呢?不管世人如何评价,那又如何?在危难中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只有他,可不是那些经常只会放马后炮的世人,又为何要在乎呢!如果前世自己有一个这样子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男人在身边,即使年龄大了点,还有个女儿,莫愁也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对自己好的男人才是宝!在现代,莫愁看的也多了,即使男方条件再好,对自己不好也都是虚的。都对你不好了,难道还会在你生病时倒水拿药给你?

正在这时,黄药师醒来了,他见莫愁醒了,赶紧拿杯子倒水给她喝,还一直追问道:“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这样子的男人,体贴的让人心口暖洋洋的。莫愁心里好笑,便想耍耍他,说道:“我想我还是回去吧,逃亲终究不好?我还是没有记起以前的事,如果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我该怎么办呢?”

黄药师身子僵硬,心疼不已,何时见过如此忐忑不安的莫愁?映像中的莫愁是只小狐狸,聪慧狡黠,充满自信,执着刻苦,骄傲坚强,何时会变得如此不自信?黄药师握着莫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啊,我们一回去就成亲,一辈子记不起来没有关系,我养你,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这句话狠狠地戳中了莫愁的心底的柔软,她喃喃的问道:“你不介意我曾经和别的男人···”黄药师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亲了她,搂着莫愁,说道:“我也有过去。这事情不能怪你,是我的错,害你受到委屈,是我无能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说罢,搂紧莫愁,接着说道:“我们回去后,我就想向你提亲,你可不能说不啊。” 莫愁感动的热泪盈眶,知道黄药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贞洁不保,不由得将他搂地更加紧了,两人贴的很紧,没有一丝缝隙。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享受了片刻的温情,黄药师便很忙,莫愁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便问道:“你在忙什么?”黄药师则便捣腾药草便说道:“我得找药给你解蛊,现在正按着传下来的药方在做药。”莫愁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几条蜈蚣,还有几只毒蜘蛛放进里面,捣碎,顿时便胆寒起来,也不隐瞒了,告诉他已经解蛊了。莫愁可不想吃这些东西下去,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药碗里还有一只虫子的腿还在顽强的一曲一伸,看起来恶心极了。

他大喜,也不计较其它,只顾着莫愁的身体,等确定了之后,便开始疑惑,怎么会就解蛊了呢?难道自己灌的药有用?是哪一种药草?得记录下来,他完全没有想过蓝锦会帮她解蛊,所以,这也是个难解的谜题。

莫愁知道答案,其实在苗族里的时候,蛊虫就已经慢慢的失去了它应有的威力,那时候莫愁便已经慢慢地记忆起来了,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此消彼长,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蓝锦的身体真的出现问题了,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蛊虫,结合之前族长说的话,很有可能,蓝锦已经是在数着日子过日子,时日无多,这也是莫愁潜意识不愿意黄药师杀他的原因。

既然不用忙着解蛊了,可是黄药师还是很忙碌,他在折腾一些药丸给莫愁补身体,莫愁也不管他,自顾自的修炼,这一次,可能因为颇有些破而后立的味道,莫愁的九­阴­进了一级,原本外放的气势都收了回来,整个人变得淳朴,黄药师说这是返璞归真,只有踏进这个阶级,才能算的上领悟了。早在十年前,黄药师便已经踏进了这个门槛。他分析,目前也就只有五人进入了这个门槛,加上莫愁,算是第六个了。他边说还在边折腾药丸,仿佛除了莫愁的身子,其他都是小事一桩,放不进眼里。让莫愁感到好笑不已。

下床,穿鞋,走到黄药师的身后,他也没有回头,说道:“再一会儿,就可以了,饿了吗?”莫愁不说话,从背后搂着黄药师,吓了他一跳,莫愁很少这么主动。偏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莫愁摇头,将脸埋进他后背。黄药师身子一顿,也不再出声,享受难得的时刻。也许,这一刻,黄药师一辈子都还会记得这一天。

许久,莫愁打破沉默,说道:“我还记得,那天我被抓,曾经见过黄蓉。”黄药师心里一紧,转过身来,抱住莫愁,低落的说道:“我,知道。你委屈了。”声音苦涩,心里也很难过,这一直是黄药师的心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直疼爱的女儿会对曾经救过她一命的莫愁如此狠心,虽然一直对女儿放养式的教育,但是如今知道这样子的结果,心里还是很不好受,枉费自己一生重情重义。儿女都是父母前世的债,即使是黄蓉做出这样子的事情,黄药师还是没有办法对她置之不理,只能够对她再教育一番,以后,得更加细心的照顾莫愁才行了。黄药师喟叹一声,说道:“黄蓉被我娇惯了,此次回去我一定会教训她一顿。”

莫愁沉默,推开他,盯着黄药师说道:“日后你我成为夫妻,我可不会将她视为我女儿,她已经长大了,不久就要成家立业了,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责。此次我便不追究。但是若有下次,我不会留情。”莫愁趁这次机会一次­性­和黄药师说清楚,夫妻两人,必须坦诚相待,莫愁知道自己的­性­子,不愿意在品尝甜蜜后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将夫妻之情给磨灭掉,所以现在就说清楚,免得以后发生矛盾,若是不接受,此亲不结也罢。

黄药师沉默,心里明白,按照莫愁这般说一不二,爱恨分明的­性­子,却是很难再将黄蓉纳入保护范围,这次是黄蓉的错,于是便点头答应了。其实自从黄药师有和莫愁成亲的打算后,便将这一些问题都考虑过了。女儿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家庭,所谓父亲,只能偶尔去看望一下,却是不会再Сhā足进去的了。

黄药师说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如何,往后少些接触便是了,我会护着你的。咱们成亲之后自然是不会和他们一处,你就放心吧。”

莫愁点头,说道:“我不会阻止你去看望他们的,只是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彻底释怀。”黄药师点头,任何一名女子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一次的侮辱!让莫愁不向黄蓉报复已经是很难得的了,不能要求太多!若是自己是莫愁,怕是会血流成河呢,莫愁还是善良了点。

想起冯蘅,莫愁又说:“我也不会认你的前妻做姐姐,这一点我也做不到。若是你不愿意,这门婚事便罢了吧。”黄药师双手一紧,便将人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你是你,她是她,我自然是分的清的。我也不需要你去祭拜她,这一些事情我去做便好了,之前向你求亲的时候我便已经打算好了,以后的日子里,你会是我最重要的人。冯蘅,待得我下了黄泉再向她赔罪,此事却是与你无关,你莫要有心里包袱,不是你的错。”莫愁点头,如此便好,这些烦心的事情都不用理会。但愿黄药师能做到。

两人休息几日,便继续赶路,回终南山,提亲成亲。而且那里还有正在复建的欧阳克需要­操­心呢,莫愁有些放心不下他。

途中,在茶楼里,听说书的人说了前些日子的天下第一之争多么的激烈,场面多么的壮观,莫愁才想起来,为了自己,黄药师错过了时间,并没有去参加比武。而莫愁问他因为没有参加比赛,没有拿到天下第一,是否会觉得遗憾的时候,他当着众人的面,握着莫愁的手,深情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没有去救你,才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把莫愁感动地一塌糊涂,充当背景板的茶楼众人顿时就安静下来,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莫愁还没有感动完,黄药师不屑地扫了说书的一眼,再扫视了附近八卦的众人一圈,不屑的说道:“那比赛,不参加又如何?”看着周围开始愤慨沸腾的人群,莫愁捂脸,腹诽道,黄药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你还能不能更嚣张一点?

47、成亲 ...

欧阳锋还是疯了,逆练了黄蓉说的九­阴­。这个消息多多少少让黄药师难过,想他一生,却是没有几个知己,虽然欧阳锋心机很重,过于看重九­阴­,但是却是黄药师难得的能够畅谈的朋友之一。如今听闻又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关系,也许有内情,但是目前来说,欧阳父子都是因为黄蓉而受伤至此,黄药师心里对黄蓉也增添了不满,打算回去便问清楚情况,若真的是黄蓉的错,必定是会教训一顿的。不知道欧阳克知道没?

没几天功夫,莫愁和黄药师便回到了终南山。两次被关,两次回来,感觉都不同,这一次没有遇上什么问题。凌波见师父回来了,看天­色­也暗了,便关了医馆的门。

见到欧阳克,­精­神了不少,现在还是坐在轮椅上,听凌波说骨头恢复的很好,现在他每天都会按照腿部功法来修炼,午饭后都会自己练习站立和走路。难怪,院子里的走廊特地安了两排扶手,应该是为他安的吧。

欧阳克见到莫愁,满脸喜­色­,说道:“你安全回来就好了,不知道两人在江湖游玩的时候是否见到我的叔父?”莫愁和黄药师对望一眼,他还不知道吗?

原来,临近比赛时间了,欧阳锋便将欧阳克托付给凌波,说是有事,过些日子就回来,现在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欧阳克还没有见到欧阳锋,所以便到处询问。只是这里是医馆,江湖人少,加上自己行动不便,便没有知道最近的消息了。

亲人的失踪总是会引起担心,所以,莫愁并没有隐瞒他,告诉他真相。欧阳克震惊,不顾自己的腿便想离开去找人,一旁的凌波急了,便不让他去,两人在争辩,看的一旁的莫愁心里好笑不已,看样子,这段时间,大家都有新变化呢。

黄药师说道:“你目前腿脚不便,万一你现在离开,且不说你寻找他艰难,若是你叔父正回来的话那该怎么办?倒不如花些钱请人打听,悬赏也是可以的。我们也会帮你留意他的消息。”欧阳克冷静下来,觉得有理,便吩咐侍从去加紧办这件事情,更加希望自己的腿赶紧好起来。

第二天,门口来了意想不到的两个人,郭靖和黄蓉!两人是来找黄药师的,郭靖一见黄药师,便恭敬的说道:“见过岳父大人。”黄药师一摆手,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郭靖脸红,说道:“目前仍有要事要完成,怕是需要等一些日子了。”黄蓉羞红了脸,黄药师不喜,都拖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成亲,自己女儿跟着他到处跑像话吗?如果他们不先成亲的话自己和莫愁怎么能比他们先?当下就黑了脸,看的黄蓉心惊胆战,就怕父亲火气上来就会动手。此时莫愁说道:“不知你们得忙到什么时候?还是早日成亲为好。”郭靖红着脸看着黄蓉,不说话,而黄蓉见到莫愁,脸都吓白了,哪里顾得上郭靖。

黄药师问清楚郭靖要忙的事情后,沉吟不语,便说道:“两个月可够?事情忙完了就回桃花岛,到时候请你大师傅帮你主婚!”郭靖想了下,时间足够,便答应了。而这时候,黄药师才看向女儿,说道:“你们成亲后,我会和莫愁成亲。”这是肯定句,并没有询问意见的意思。郭靖连声恭喜,黄蓉脸一白,刚想说话,便被黄药师带走了,只说一会儿就回来。郭靖才没有追上去。

不打搅父女两的交流,此时,黄蓉便想起按照剧情的话,此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郭靖等人会遇上穆念慈,于是便说道:“上次在王府里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名字叫做穆念慈,若是你遇上她的话,能不能让她来我这里帮忙?”郭靖疑惑,说道:“帮忙?”莫愁觉得自己说的话难以让人相信,便说道:“是的,我上次见她,很喜欢她。加上现在医馆里很多的事情,我需要找人来帮忙。”郭靖点头答应了。念慈妹子是个苦命人,若是在这里帮忙的话日子会好过点吧?

不过,两个月后,黄蓉和郭靖回桃花岛成亲了,也没有见到穆念慈的影子。婚礼很简单,主要是双方来参加婚礼的朋友很少,所以也就热闹不起来。在桃花岛呆了几天,莫愁和黄药师便离开了,打算一个月后会在终南山下办婚礼,并且邀请了他们。

刚刚回到医馆,黄药师便离开了,说是去准备聘礼,打算明天拜访莫愁师傅。莫愁师傅等人前些日子便知道黄药师的存在了,也都很好奇是什么人。听说黄药师会来,都做好准备了,而黄药师自然不能失礼,去准备礼物了。

欧阳克此时正在练习走路,绕着院子走了五圈,此时靠在门边休息,已经是浑身大汗,湿淋淋的。这时候,门房带着一个人走进来,欧阳克一看,是熟人,便开口道:“等一下,是穆念慈姑娘吗?”那人身子一抖,顿时便有些想跑的冲动,不过定睛一看,似乎现在的欧阳克好像受了重伤,行动很困难,所以才迟疑的说道: “你,是欧阳克?”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毛巾,擦汗,努力恢复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说道:“是的,没有想到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吧。”经过打击,欧阳克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摆正心态,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看着她怀里的孩子,欧阳克笑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是要看病吗?”一听这话,穆念慈赶紧就让门房带自己去找莫愁,自己儿子等不了了。也不管身后的欧阳克,急冲冲的按照指示抱着儿子跑过去找莫愁。

莫愁正在磨药,听见响声,原来是穆念慈,还没有说话呢,她便抱着儿子跪了下来,吓了她一跳。穆念慈急急地说道:“莫愁大夫,赶紧帮我看看过儿吧,求你了。”

莫愁赶紧接过小孩,一看,也急了,小孩满脸青紫,快不行了,将凌波喊过来,便开始忙活。

后来,抢救完孩子后,才知道,穆念慈原本没有打算过来,只是想着带着孩子回去牛家村过日子,但是在半路上,孩子就忽然病例起来,看过几个大夫,都没有用,孩子一直高烧不退,这时候钱又用完了,没有钱再去看病了。才想起郭靖说过的莫愁神医,于是也顾不得了,运起轻功日夜不停的赶路,就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好起来。

抱着渐渐好起来的儿子,穆念慈说道:“这一次非常感谢您,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在这里­干­活,就当做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说罢欲跪,莫愁赶紧拦着,这人知恩图报,爱恨分明,作为一名女子实在是可惜了。最后,莫愁推脱不了,便和她商量好工钱,于是,穆念慈便带着一个孩子住了下来。

忽然,莫愁想起偶尔会过来的小龙女,顿时就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莫非自己会将两人相遇的时间给大大的提前了?想起杨过还是个­奶­娃娃,便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后。

黄药师回来了,还拉着莫愁出去,来到距离医馆不远的一处大宅子,莫愁抬头看,上面书写着“黄府”两字。莫非,这里是黄药师的宅子?黄药师点头,说道: “以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啧啧啧,真是大手笔。莫愁跟着进去,发现里面真的很大,错落有致。不过,也布置了很多阵法,以后,得在门上挂个牌子,上书 ‘内有阵法,禁止入内!’这样想着的莫愁不禁笑了起来,黄药师见状,伸手抓住莫愁的手,十指相扣。

这日,黄药师正式提亲,一箱箱的东西被搬运到医馆里面,这只是第一站,接下来,莫愁带着黄药师上山去找师傅。

莫愁师傅带着一群人在墓门口等着,看到莫愁和黄药师来了,原本有笑意的脸便立马变脸,板了起来。她将黄药师从头到脚都打量了好几遍,才勉勉强强的放下一直皱起来的眉头,这男人,看上去还挺靠谱,就是长得太俊俏了。等等,听到名字怎么有种熟悉感?这人真的是黄药师?

也顾不上打量了,她厉声问道:“你可是黄药师?可认得林朝英小姐?”黄药师点头,说道:“有过一面之缘。”一听这话,莫愁师傅便可以确定了,他真的就是哪一个黄药师,她也不客气,说道:“早年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莫不是在欺骗莫愁?”莫愁拉拉师傅的袖子,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再看黄药师脸­色­,竟然还是很平静,没有变脸。

只见他朗声说道:“先妻已经仙去多年。我可以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我绝不会亏待莫愁,请你答应我们的亲事。”莫愁师傅点头,算是默许了。她悄悄地拉莫愁到一边,说道:“黄药师其人,尤其高傲,不屑说谎,所以他很靠谱。你嫁给这样子的男人我也算是放心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你,你眼光向来不好。”听到这话,莫愁黑线,眼光哪里不好了?

莫愁师傅惆怅,说道:“没有想到我还能见到你出嫁的那一天,当年你离开,我还以为我们会终身不再相见。世事无常,没有想到你到外面转了一圈,便懂得了如此之多,终于懂事了,我也就放心了。”莫愁搂着她,拍拍她的背,权当安慰。

小龙女忐忑,说道:“师姐,你要嫁人了啊。以后我还可以去找你吗?”小龙女不懂男女嫁娶之事,只是潜意识的认为一切都会不同了。

莫愁摸摸她的脸,说道:“那是自然,我的新家就在医馆附近,很近的,所以不用担心,一切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听罢,小龙女才安心,不再出声。

而林清则开心多了,终于师傅不用和苗族那小子有联系了,嫁人好啊。

约定好了成亲的日子,黄药师和莫愁也下山了。一路上,两人都手牵着手,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就这样子两个人会走到世界的尽头。

莫愁成亲当天,很是热闹,天也很给面子,一路晴朗到底。 一路上,迎亲队伍敲敲打打地硬是绕着小城镇走了一圈才来到医馆,明明医馆和黄府才距离十几米。客人也很多,像欧阳克这样子行动不便的人都勉强站着在门口迎接客人,虽然辛苦,但是也不愿意休息,满脸笑容。作为莫愁的唯一的男弟子,林清更是忙得不得了,凌波也招待着客人。这些年,被莫愁医治的病人很多,有些从大老远跑过来祝贺,所以,没有办法,宴席已经摆到黄府门前的大街上了。

全真七子也来了,虽然和黄药师有误会,但是黄药师念在与莫愁的交情,下手也比较轻,没有打死他们。几个人怕莫愁被欺负,所以也牛气哄哄的过来撑场面,私底下,他们还告诉莫愁,不用担心,一旦有家暴什么的马上过来找他们,他们会帮忙出气,弄得莫愁好笑不已。

而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竟然来了很多的不认识的江湖人士,大多是青年,以男­性­为多。他们倒是没有来闹事,作为新娘,莫愁是不知道他们是单纯的来凑凑热闹还是怎么回事,只能暗暗戒备。而这时候黄药师抽调过来的管家则不禁头痛不已,看来,又要增加台位了。

穿着红­色­喜服的黄药师听说后,眉头一挑,不屑的冷哼。难怪,最近江湖里莫名的便将两人喜事传开了来,还将莫愁描述地无比美妙,堪称仙女下凡,众多少年江湖俊杰都沸腾了,所以这次才会跑过来凑热闹。黄药师也查了,竟然是老叫花子在捣鬼,莫非他在介意这次没有邀请他来?原本这次婚礼就没有打算邀请他们过来,若不是看在莫愁师傅的份上,也出于尊重莫愁,以黄药师的桀骜­性­子,才不会弄得这么大。其实,在黄药师心里,仪式并不重要,他甚至只想和莫愁两人成亲,享受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莫愁今天过后便是自己的妻子,心底一软,也就挥手让管家安排座位,没有心思去找茬。既然现在已经这么热闹了,多几个人又如何?

黄蓉和郭靖是当天才来的,凌波还抱怨道说黄蓉一脸的不情愿。莫愁笑而不语,来了就好,这样子黄药师也不用太担心。自从上次黄药师教训了黄蓉一顿之后,黄蓉便躲着莫愁,也不敢再出现在莫愁面前。以后两人还是要相处,弄得关系太僵硬不好,所以对于她躲避的行为莫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态度平和。那小夫妻两送了礼物来,莫愁看了一眼便让人拿去库房了。

通过媒婆,黄药师牵起红绸的一头,另一头莫愁牵着,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走进大厅,里面坐着莫愁师傅。两人夫妻对拜后便被送进了洞房,莫愁师傅看着两人的身影,郎才女貌,不禁感慨良多。终究,莫愁出嫁了。

在新房里,众人也是好一通闹腾,后面黄药师快发飙的时候,全真七子赶紧就带人赶紧出去了,认识黄药师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他的脾气的,这人,惹不得,开不得玩笑。见人走了,黄药师拿出一块饼,递给莫愁,轻声说道:“我一会儿还要去招待他们,可能不会这么早回来,这次人太多了。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着了。”莫愁接过饼,还温温的,还带着重重的凤冠,披着盖头,不敢太大动作,只能轻轻的点头。

黄药师出去了,新房里面静悄悄的。莫愁自是不会一直等在那儿,呆呆的坐着。她掀开红盖头,桌子上只有一些半生不熟的果品,不由得暗恨,应该早一些让凌波准备好食物,吃完一块饼,才好受一点,喝了点水,晕死,连水都是冷的,不过现在肚子好受点了。

等到很晚,莫愁都已经睡了一觉,黄药师才回来。莫愁一听到众人的声响,便赶紧端坐起来,披上盖头。还好,只有黄药师被推进来,所以众人没有看到莫愁的凤冠都已经歪了。黄药师看着凤冠已经歪了的莫愁,心里好笑,这小家伙怕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衣冠不整吧。

房间里很安静,莫愁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因此其他感觉就更加敏锐,久久不见黄药师来掀起盖头,便试探的说道:“药师?”

黄药师这时候才踱步过来,凑到莫愁跟前,握着莫愁的手,说道:“刚刚睡得可好?”莫愁点头,这时候凤冠更加歪了,黄药师笑出声来,说道:“凤冠歪了。” 莫愁大囧,赶紧抽出手来,扶着自己的凤冠,不让它掉下来。不过,黄药师已经捷足先登,将凤冠扶正,掀起了盖头。不过黄药师并不擅长折腾头上发饰,所以凤冠虽然摆正了,但是还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于是,喝了交杯酒后,见此,黄药师便牵着莫愁来到梳妆台,对着镜子,帮莫愁拆下头上的凤冠等物。莫愁还想Сhā手,但是黄药师却不给莫愁动手,按住她,自己一点一点的将繁琐的发饰拆下来,全程没有弄疼莫愁。两人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样子,黄药师不禁从背后搂着莫愁,闻着发香,说道:“莫愁,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执子之手,与之偕老。”说罢,还和莫愁十指相扣。莫愁侧过头,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脸,模样温顺,让人胃口大开。

黄药师随便将自己头上的发冠拆了下来,然后一把抱起莫愁,边亲吻边走向大床。

双­唇­相接,发出啧啧的水声,莫愁心跳迅速加快。这一夜,黄药师极尽温柔,即使是刚进入也顾虑着莫愁的感受,不敢乱动,莫愁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充实,身后搂着黄药师的肩膀,昂起脖子,接受着黄药师的细细密密的亲吻。后来,黄药师受到鼓舞,便开始大刀阔斧,极尽缠绵。彻夜通宵到天明,禁食多年的男人伤不起啊。

完事后黄药师还帮莫愁清洗­干­净身子,直到凌晨才睡着。因为黄药师没有长辈在此,所以新婚­妇­人并不需要去请安什么的,所以莫愁也就安心地和黄药师一起睡了个天昏地暗。最后,还是黄药师在中午的时候起身,让厨房的人送饭过来,这时候才叫醒莫愁。莫愁醒来,全身酸软不已,而黄药师则耐着­性­子喂粥给莫愁。两人吃完东西后,挥退下人,黄药师便脱衣,钻进了被窝,搂着莫愁。被褥刚刚已经让人来换过了,莫愁也再次洗了个澡。

黄药师搂着莫愁,呼出来的热气喷在莫愁的脖颈上,一群群的小疙瘩冒了出来,看起来可爱极了。两人甜甜蜜蜜的打情骂俏,后来,顿了顿,黄药师斟酌着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受了委屈了,被蒙骗了。若不是昨日的落红,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

莫愁蹭了蹭他厚实的胸膛,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被怎么了哦,这些都是你自顾自的想象的。”黄药师将莫愁搂地更加紧密,也笑了,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在乎的不过是怀里的这个可人儿罢了,其它的又何足挂齿。又是一番被翻红浪,莫愁咬着黄药师的肩膀,感受到被子下面的孟浪,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大海里的一艘小舟,随着海浪波涛汹涌而上下左右的颠覆翻滚,多年未开锋,宝刀未老啊。又是一顶,两人便到达快乐的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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