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管家站在廖云凡面前，脊背笔直，紧绷着脸孔，语气硬梆梆地说：“大少爷，您不要相信于白眉的鬼话，哪里来的鬼影，是她多喝了几口酒，醉熏熏的看花眼了，您安心休息吧。”

廖云凡抬起身子，并没有回答蔺管家的话，而是说；“郑人杰在哪儿？”

蔺管家一楞，稍后作答说；“他去送万医生了，万医生受了伤，可能他今晚不回来了，要看护万医生。”

廖云凡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下一条笔直的马路，几辆出租汽车鱼贯而过，沉闷地说；“郑人杰明天回来，让他把小雪的死亡证明书拿给我。”

“少爷要看死亡证明书？”蔺管家诧异地问；“您不是看过了吗？”

廖云凡望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看过了就不能再看吗？”

蔺管家连忙说：“啊！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犹豫了一下；“我是说，难道大少爷也相信是小姐的鬼魂回来了？”

廖云凡生硬的，强调­性­地说：“我要看的是死亡证明书。”

蔺管家也走到窗前，瞟一眼窗外黑­色­的夜幕，冷冰地说：“大少爷，今夜的闹鬼，恐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您不可轻信。”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难道大少爷也看到了小姐？”她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