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隐隐地期待著,下一个男人又粗又大的Rou棒就会来给他挠痒。
梁修言还未回答,就听见同样伏在榻上的黑云压城叹道:“啧啧,你真应该过来看看,这荡妇的菊|茓还在不停收缩呢。”
他这才猛然想起,另一个男人正在盯著他的那个部位,如视奸一般观察著他的骚|茓。想到自己如此淫乱的表现竟然被他尽收眼底,梁修言一般觉得丢脸,一边又情难自制地将菊|茓收缩的更加厉害。
“哦,是吗?”莫俊宁的话中带著笑意,似乎对梁修言这样的反应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两人的调笑让梁修言羞愤欲死,可偏偏这麽畏亵的话语竟然更加刺激了他的情yu。在理智和欲望间挣扎了一小会儿後,便败在了菊|茓瘙痒不堪的折磨中,选择了臣服。
“洗乾净了,骚|茓已经洗乾净了。”梁修言低声说道,嗓音因为刚才的哭泣还带著鼻音,沙哑和慵懒,却有一番别样的魅惑。
“自己把脚分开,让我们看看清楚。”
虽然对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温和,却让梁修言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他将双手分别放在脚弯处,然後腰部用力,以抬高高臀部,让大半个ρi股都离开石塌。没有了石塌的温暖,赤祼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让他不禁冷得起鸡皮疙瘩。可他却没有放手,因为这样才能使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他又将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接著是另一只手。如此一来,当双手托著臀部时,整个臀部就完全离开了石塌,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这让两兄弟都不禁感叹,经过日夜的调教,梁修言的身体不仅变敏感了,也变得更加柔韧,或许以後可以试试更高难度的作用。
梁修言还不知道他未来更加悲剧的生活,现在他专注於将臀瓣往两边掰,让中间的菊|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可……以了吗?”梁修言小声地问,声音明显有些发抖。一是因为这个姿势确实比较艰难,基本靠腰部在用力;二是因为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正注视著他的菊|茓,|茓口已经被他撑开,估计他们都能看见里面的媚肉。男人赤祼祼的视奸,让梁修言浑身如同著了火,欲火焚身。
“看来是洗乾净了。”
当他听到莫俊宁这麽说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可紧跟著,坚硬如铁的巨物猛地将他贯穿,让他爽得一时间都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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