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旭尧指路,林欣驾驶,没多久车子就到达封旭尧口中的‘目的地’。
“你确定这是医院?”林欣透过窗户看向车外,嘴角不断抽搐,虽然一路开向郊外不免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但封旭尧身份特殊,恐怕不会去一般的医院就诊,但是……
眼前一幢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在这鸟语花香、桃红柳绿的自然环境,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平实而精致的设计,显得自然、轻松、休闲、质朴,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美国特有的生活格调。
“不是去医院吗?”林欣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茓。
“对我来说,这儿的确是医院,况且你认为我真的能去正规医院?”封旭尧似箭如刃的双眉微微上挑,语气透着一丝疲惫。
医院那地方人杂,消息走漏快中,光是et集团总裁入院这一条消息就够媒体炒上几天的了,et集团的股价也会受到相应的影响,进而引发一连串的连锁效应,这些只在脑中想想,就让封旭尧觉得头痛。
“这是你的别墅。”林欣用的是陈述句,她边说边开门下车。
封旭尧点点头,任由林欣搀扶,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林欣的身上,他将头埋在林欣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大门并没有锁,林欣一推即开,不由让林欣很是奇怪,难道这儿的治安已经好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了?
“为什么没有人 ?[炫书-3uww]”林欣把封旭尧扶到沙发上,环视一周,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这么大的别墅怎么连一个佣人也没有?
“哦,我一般很少到这边来,除了定期打扫的清洁工人外,这栋别墅平日里是没有人的。”封旭尧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解释道。
“是吗?清洁工人还挺会享受,知道没事闲来煮咖啡。”林欣扯起一边嘴角,看向一旁不在不断向外冒着热气的咖啡机。
“额——”封旭尧心虚的把头转向一边,解释说:“美国人都很会享受生活,呵呵。”
其实乔治刚刚打的电话并不是找人善后,而是命令别墅佣人离开,常年跟在封旭尧身边,两人磨合出来的默契可不是盖的,凡事不需封旭尧多说,乔治就能替他准备的妥妥当当。
“医药箱在哪儿?”对于封旭尧的谎话,林欣也懒得揭穿,只想赶快解决完这个麻烦,返回酒店,貌似天色已经不早了。
“在楼上的卧房里。”封旭尧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
“哦。”林欣点点头,迈步就要走向楼上。
“等等,我跟你一起上去。”封旭尧开口叫住林欣。
“哈?”林欣望向沙发上的封旭尧,不明所以。
“难道你要我包扎后还穿这些?”封旭尧指了指身上破烂不堪,混着泥土和鲜血的衣服。
“哎,好吧。”林欣摊摊手,认命走过去把人架起。
两人来到封旭尧的卧房,房间以黑色为基调,简洁又不失奢华。林欣直接把人扔到房间正中间那张kingsize的床上。
“医药箱在柜子右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封旭尧倒在床上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柜子。
林欣翻出医药箱,走到封旭尧面前,冷冷的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呵呵。”封旭尧一双狭长深幽的黑眸来回在林欣身上扫视。
“你到底脱不脱?”林欣已经不耐烦了。赤luoluo的眼神,轻佻的语气,欠揍的笑声,林欣不由在心里对封旭尧竖起中指,不断问候这个衣冠禽兽十八代以内的亲戚!
“你让我怎么脱?”封旭尧费力的动了动手指,说的非常无辜。
“靠!”林欣忍不住骂出声来,伸手去扒封旭尧的衣服。
“嘶——”林欣粗鲁的动作,不小心碰到封旭尧的伤口,令封旭尧倒吸一口冷气。
“tmd,你还真是个男人!”林欣看着封旭尧上半身深深浅浅的伤口,发自内心的佩服。心想这衣冠禽兽不愧为禽兽,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不断和她Сhā杠打诨,眉头都未皱一下。
“我要不是男人,如何给你‘性’福。”封旭尧别有深意的说。
“就凭你?”林欣毫不客气的一把扯掉封旭尧的西裤,把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一条纯黑的平角内裤,好似赤条条的白斩鸡。当然,封旭尧没那么白,蜂蜜色的肌肤仿若阳光健康闪亮,前提是忽略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疤。
“我怎么了?”封旭尧并不介意被林欣扒光,反而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反问道。
“我看不怎么样。”林欣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向封旭尧的关键部位,边说边摇头。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封旭尧的话中带着七分揶揄,三分认真。
“这个不用试就知道。”林欣说话间,看似随意的伸过手,在封旭尧的关键部位摸了两下,然后叹息道:“果然不怎么样。”
“你——”封旭尧没想到林欣会有这种举动,着实被吓了一跳,半天说不出话来,俊脸上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啧啧,这就脸红啦。”林欣看出封旭尧的窘况,出声调侃。
“shit!”封旭尧低咒一声,冲着林欣大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炫书-3uww]”
林欣单手托着下巴,故作思考,认真的说着令封旭尧吐血的话:“姑且算是吧。”
“什么叫姑且?”封旭尧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再呆下去他难免不会被这女人气的吐血身亡。
“老实躺着。”林欣用力把封旭尧按在床上,打开药箱,熟练的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封旭尧的恢复能力也很强,从他受伤到现在怎么也过去半个小时了,伤口虽然还未结痂,但血已基本不再流出。万幸的是并没有子弹留在他的体内,伤口虽然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但均是擦伤,并无性命之忧。
可奇怪的是,所有伤口都是从要害擦过,宛如就像……
“宛如就像特意避开要害部位,手下留情一般。”封旭尧猜出林欣心中所想,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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