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月
从女孩开始
在很小的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一位画家。
那时候老师每一次让我请家长的原因就是我在作业本上画“桂林山水”或者猪八戒背媳妇。我爸爸每一次开完家长会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皮带从腰上解下来,狠狠地修理我一顿。而我妈总是在旁边添油加醋,为爸爸加油。久而久之,我并没有像俗话说的那样棍棒底下出孝子,而是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所以说我后来梢大一点之后喜欢打架是情有可原的。
转眼到了高中,我因为打架和在宿舍里面聚赌等诸多罪名,终于被学校开除了。
望子成龙的心意是每一个人都有的。父亲又托关系把我送到了离家30多公里的一个镇子上继续学业。
就是在那个镇子上我给自己的学生生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原因是我用椅子砸破了数学老师的头。
……
往事还是不要提了,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还是说说现在吧,现在我已经是好几个女孩的准老公了,日子过的不亦乐乎。
“谁让你把头发剪成这样的”我爸爸又开始罗嗦了。
“我自己让自己剪的,怎么了?”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真为你丢脸,人渣”
“我也纳闷呀!你这样的人少说也应该生个博士呀……”我说,“你真该找我妈好好问问!”我笑着从门了走了出来。
“砰”我听见爸爸的拖鞋砸在门上的声音。他喘着粗气说:“你这个畜生东西”
“骂得好!”我一边大声喝彩一边拍着手跑下楼道。
这个老鬼就是这样的神经病,我才懒的去管她那;虽然他在他们公司是业绩丰硕的业务经理,但我就是不吃他那一套。拽什么拽呢,有本事你把东西掏出来把我吸进去呀?
一出们就看见几个老家伙在楼前的草坪上下棋。声音还大的不得了,竞是一些“出车呀马后炮”的淫秽词语。
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马小娟的号码。
“潭小龙你他妈什么意思,昨天一晚上电话也不接,你是不是想死呀?”
“对对对”我一边走一边说,“就是我他妈的意思,晚上不让接女生的电话?我妈还说不要让我和你XXX呢?”
“我还是建议你把你妈干掉!”
“还是算了吧!你没有听说过吗?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
“大不了我当你妈”马小娟笑声像一只青蛙。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还要吃你三年奶呢。你有吗?”
“我有没有你难道不知道吗?”
“就你那双呀,你还是饶了我吧,我非饿死不可。”
“去去去,不废话了”她显然已经投降了,“下午三点,白浪见。你不来你就是乌龟!”
“嘿,你个娘们,我是不是乌龟你说了算呀?又去游泳,你数蛤蟆的呀?”
马小娟还是先不管的好,这样的女人就像炮仗,越点她就越响。
我走过闹市区拐进一个充满了恶臭的巷子。一个半祼着胸的胖女人正把水从们里泼出来,一下子地上起了白花花的沫子,这个狭小巷里面的空气便潮湿了许多。
巷子的尽头有一个黑咕隆咚的房子。我用脚踢了几下。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呀?”
“你二大爷”我回应。
里面人半响没有说话,等了一泡尿的工夫。“框镗”门开了,我进去时那个白胖的孙子正在门边提裤子。床的侧面坐着一个穿粉红色裙子的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头发凌乱而又蓬松。
“胖子,这是谁——呀”我的声音有些夸张。
那个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看,连忙底下了头。
“别胡说,这是我干妹妹。”
“我知道是你干妹妹……”然后我压低声音说“怎么干的?”
那个女孩似乎已经听见了,脸上泛起一丝难能可贵的红云,其实我是故意让她听见的。
胖子已经无言了。侧过头对那个女孩说:“小云,你去洗脸吧!”
女孩哦了一声便端起脸盆到门外的水龙头上接水。
“你可真会享受,什么时候让我也舒坦一下。”我舔着嘴唇说。
“过两天吧!”胖子一边探头向门口看了一眼一边说,“我磨合好了,你再安全驾驶吧!”
“等你磨合好了酒杯也就变水缸了!”
“这两天你做什么生意呢?”我说。
“我还能做什么?什么也不做准备把我那辆摩托车买掉!”
“你那辆也算是摩托车呀?”
“什么呀洗一洗,修一修不就跟新的一样?”
“你以为刷锅呐?门口收破烂骑得都比你那辆强!你那车买起来最多两毛钱一斤!”
说着小女孩已经洗刷完毕,给胖子把水也端来了。她的腿很细瘦,但ρi股还是翘翘的,像是快要透过裙子滴出水来。他对我略微笑了一下便坐在床边对着一个小镜子梳头发。
我似笑非笑的问她:“你是哪个中学的?”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六中”
靠,居然真的是中学生。胖子这个26周岁的男人,竟然……
“初几了”接着问。
“高二”小女孩梳好了头发合上小镜子,把双手搭在腿上看着我说。
我对他说,我高二的时候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两三次。
胖子嘴里嘀咕着说:“行了,别提你的光荣历史了,不以为耻……”
电话又响了,还是马小娟哪个泼妇。他说她要过来找我。
我挂上电话对胖子说:“有冰糖吗?”给我来两颗。
胖子淫笑着说:“有,抽屉里,自己拿”
“冰糖”当然不是真正的“冰糖”。这是我们的黑话。说起来还是有典故地。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胖子还是处男的时候,有一次我和胖子猜拳说是谁输了谁就去买几个“安全套”回来研究研究。
当然是胖子输了。
他就跑到一个药店去买,接待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胖子走到柜台前,神色紧张地小声说:“有避孕套吗?”
“你要什么?”
“避孕套!”
“冰糖?没有的你到对面副食店去看看!”
于是胖子红着脸,出来了。
泼妇的味道
马小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跟胖子他们两个在房子里斗地主。胖子没有对不起他的好身体,连续当了七八次地主。脸红的跟猪腰子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养狗还不知道狗的脾气”我对刚进门的马小娟说。
“弟妹呀你这可把我也骂了呀!”胖子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说。
马小娟“这是你自己找骂,我可没有说”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一阵刺痛,转过脸就看见马小娟咬着呀瞪着眼说:“叫你这两天不理我!死鬼……”
“麻烦对白有点深度好不好,这都是八十年代早期的称谓了!”我挣脱她的手说。
“说怎么补偿?”
“当然是用我的长处补偿你的短处!”
“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通俗易懂?”胖子像牙疼一样看了一下旁边已经羞红了脸的小姑娘说,向我眨巴着眼睛说。
我一边洗牌一边说“文雅一些说,就是我给她的油箱里加点油!”
马小娟显然有些生气了,当然不是因为我说的话,是因为我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从他进来到现在我的ρi股挪都没有挪一下。
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到他横眉冷对了我足足一刻钟。
我旁若无人对说:“该谁出牌了?”
“看来我打绕你们陪美女打牌了……”说着拿起刚刚放在椅子上的包,头了不回的走出门去。
“两位,失陪了。你们还是接着忙你们的。干妹妹再见?”我行了一个漂亮的美国告别礼就坐起来追了出去。只听见胖子在背后没好气地说:“德行!”
一出门就听见马小娟的两只脚把地踩的“通通”作响。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她甩了一下没甩开就转过来拳头巴掌一起上,搞的我只有招架之力。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就行了?再去打呀?”
“不了,我还是和你打比较好一点?”
“和我打什么呀?”
“你真的不知道?就是这个呀!”我夸张地扭动了几下腰。
看到我的样子,她终于她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来。接着又是几拳头
“你坏,你坏!”
像往常一样马小娟的家里只有他七十岁的奶奶一个人在客厅路喂鱼。
她嘘了一声让我站在门边隐蔽的位置。
“奶——奶”这是她一贯撒娇的口气,“帮把我的的黄|色泳衣找出来,我今天下午要去游泳。”
她奶奶唠叨了半天走进了一个房间。
马小娟使了个眼色我便像一条泥鳅一样的窜到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依然是像以往一样凌乱,书桌上散放着几本杂志和几包没有吃完的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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