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守候在殿外的冬梅见自家主子泪流满面的从圣灵宫跑出,立即担忧的追了上去。
虽然这次回来公主性情大变,可是,公主却也没有哭过。怎么来了圣灵宫,公主就哭了?难道是公主与皇后娘娘言语不和发生了争执了吗?
“冬梅,怎么办?太子哥哥他遇刺。。。。。受伤了!”幻如凝神色慌乱的抓着冬梅的手,无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落下眼眶。
“什么?殿下受伤了?”冬梅也被这突然来的消息惊震了。
太子武艺高超,难逢敌手,身边又有护卫保护,怎么会轻易被行刺成功,甚至受伤?
“怎么办?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他的伤,太子哥哥也不会因旧伤而被行刺成功的!”幻如凝自责极了。
她当初搬进西园就是为了守护好太子哥哥的不是吗?如今她却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明知道太子哥哥受伤了,却还躲着他,任他自己伤害自己。
“公主,您先别急,这种事情不能怪您的,也许太子殿下没有事呢!咱们先回太子宮看看情况,看御医怎么说。”冬梅立即冷静下来,安抚道。
没来由的,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恩,我们先回太子宮。”幻如凝立即点头,提着裙便朝院子外的马车跑去,刚上了马车就立即吩咐驾车的公公,“立即回太子宮,快。”
“是。”那名公公不敢稍作迟疑,在冬梅跳上他身边的坐垫后,立即驾着马车朝太子宮奔去。
太傅府
一件屋子外,龙剑双手环胸,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延伸看着端着热水与毛巾在眼前进进出出。
眼睁睁的看着一盆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被端进来,换成冰冷的血水端出去,再换成热水端进来,来来复复,龙剑情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这熟悉的一幕让他再次想起那几乎让他抓狂的一夜。
赫丽国的杀手?他们骗得了别人,但怎么可能骗得了他?
天、地、玄、黄都是他帮助孑儿调教出来的,他们的招式与杀人手法怎么可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当他赶到时,竟看见孑儿因旧伤‘不敌’,任天一剑刺向他的心脏下方,那一刻,他震怒得无以平复,一掌便打在了天的身上。
见到他来,他们立即撤退,但孑儿却已经昏倒了过去。
本来他以为是天他们叛变,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们的神色都不对,而且,天撤退前,他是无望了孑儿一眼,明显的是在请示孑儿,得到孑儿的示意才退走的。
所以,他的怒火更加炙热,因为孑儿竟然是想以苦肉计来唤回幻如凝对他的关注!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他的愤怒几乎烧尽他的心智。
孑儿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他才是他唯一的亲人,为了孑儿,他放弃了自由,放弃了爱人,为了就是孑儿的怨恨,为他复仇。可是,他却得到了什么?孑儿的心理就只有幻如凝那个毛丫头,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甚至连生命在他而言都只成了赌那丫头心与关注的工具?
“啊--”震天的厉吼随着轰然的巨声响起。
正端着热水经过龙剑情身侧的奴婢们心一惊,手中的血水盆与毛巾洒落在地,立即手忙脚乱的蹲下身收拾,视线却落在红色巨柱的那个让人惊骇的大洞,一脸的惊恐骇然。
御医们也皆是一脸的惊魂未定,脑中不断回想起上次龙剑情眼神狂乱的摸样及碎裂了一地的桌子,浑身不禁颤抖起来,脸色也更加惨白。
一路上,幻如凝频频撩开小窗的帘子,心急如焚。
对不起,太子哥哥,都对不起,都是她的错!
终于回到了太子宮,马车刚停下,他不等冬梅来掀帘子,已自行掀开帘子,在冬梅的惊呼中跳下马车,径直跑进太子宮。
“公主!”一路上,太子宮的宫人们皆是神色自然的朝她行礼,就好像什么也未发生过一样。
可惜幻如凝没有注意,她急急的跑进太子寝宫,刚进院子,远远便看到了深色不安,正急得两头转的海若。
“太子哥哥呢?海若,太子哥哥在哪里?”幻如凝立即迎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袖就问,一脸要哭出来的神情。
“公主,太子殿下不在宫里啊,因为殿下不是在快到太傅府的地方遇刺的,而且伤势比较严重,所以直接被龙太傅接近太傅府内,御医们也全招去了太傅府。”海若忙回道,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急得两头徘徊,因为宫人没有主子的旨意是禁止出宫的。
“太傅府?我要出宫,我去求母后将凤玉令给我,让我出宫。”幻如凝慌乱的说着,转身就要向东宫跑去。
自古红城内的人要出城就必须要有皇上的龙玉令,或皇后的凤玉令。当然,到了这一代,因为太子的权势凌驾于皇上之上,因此太子的令牌比起龙玉令、凤玉令,更加有用。
“公主,等等,奴才这儿有太子的令牌,奴才用太子的令牌便可以送公主出宫了。”海若忙拦住幻如凝,道。
他在说这话时,心里同时也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今早太子上朝时将这令牌交给了他,当时他还奇怪名为什么太子会将他的贴身令牌交给他,现在想来,太子殿下就好像知道了现在回发生的事一样,交给他令牌就是为了让他送云凤公主出宫去见他。
因此,他才一直在这儿等着公主回来。
很快,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四名骑马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东城门。
“海公公,请问马丰内是何人?有没有出宫令牌?”虽然远远地看见马车是出自太子宮,两名侍卫却仍是上前拦了下来。
因为太子在早朝后便出宫了,因此,此时马车从太子宮出来,马车内的绝不是太子。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要照例进行检查。
“马车内是云凤公主,还不让开。”海若掏出怀里的令牌,喝道。
“请云凤公主恕罪,属下不知是云凤公主驾到。”侍卫立即跪地。
“海若,走。”马车内只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声。
“是。”不再做犹豫,海若立即驾着马车离开。
徒留下仍停留在原地的两名侍卫呆呆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沉思。
“你们在做什么?傻了吗?”城门领的怒斥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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