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进园子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门口,四周较之刚才的地方便如是荒凉,鲜少人会路过的样子。
“轻一点,你们轻一点,你们堂堂男人,怎么能对一个女子这般粗鲁!有违自古先人遗训……哎呦~”郜茗岚被人狠狠推进柴房里,一头栽倒在草垛子里。
龙芩鸢也被推进去,倒在郜茗岚身上。
“废什么话!”两个大汉重重把门合上,接着就是锁头咔嚓的声音。
龙芩鸢稍稍正坐,神色担忧,“书生,你没事吧?”
这个傻书生,跟那些大字不识的家丁看护还提什么先人遗训的,真不知道该说他可爱还是说他傻气。
这柴房很简陋,夜里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
她就倚靠在郜茗岚身上,郜茗岚靠在身后的草垛上,脚边还有一堆木柴。
他很认真,很小心地上下查看龙芩鸢,检查她手上脚上有没有伤口,那认真的样子让龙芩鸢心头一热。
一股暖流淌过心间。
这一生,能有个这样的少年陪伴身边,也是一件幸事。
她开始细细观察他,以前就总觉得他清秀,薄薄的单眼皮,细细浅浅的双眉,单薄的小唇似若勾芡在他白皙肌肤上得一朵小花,红润润的摸样,尤其是他那细长的颈子,白皙胜雪,竟然比自己的还要白嫩!他的手不大,比席风的小很多,跟她的差不多,因为太过削瘦,上面指节分明,却特别显得细长好看。
“鸢鸢你别急,我们总能想到办法出去的!”他没有注意到龙芩鸢的异样,见她手心擦破了皮,就低头给她吹气。
外面的风透过门缝刮进来,吹散了他额前散碎下来的发丝,她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很少,可长在额前的新发却是透明一般的颜色,软软的。
他的前额很小,双眉之上没有多少距离就是碎发,可偏偏突出了他额头中间的一小块地方。
龙芩鸢眉目轻动,一只手抱住他细白的脖颈,便在他前额的地方落下轻轻一吻:
“恩,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郜茗岚懵了,呆若木鸡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有所反应,脸唰一下就红透了!羞涩腼腆地把头深深低下,喘了几口气才又抬头:
“恩,欧阳兄说不定是有苦衷的,他不会放下我们不管的!”
“别跟我提这个人!”龙芩鸢从地上起来,背对了书生,口吻比方才严肃也严厉许多,“从今以后我不认识这人,你也不认识,以后都不许跟他讲话,听到没?”
郜茗岚在她身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话,龙芩鸢不耐烦扭过脸,“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郜茗岚赶紧点头,一连说了两声知道,扁扁嘴巴再没放声。
龙芩鸢被风吹得瑟缩一下,下意识抱紧双臂,郜茗岚在她身后动动手指,抿了抿唇,还是没有伸出手。
好些时日过去了,不知自己的娘爹找到一孽大师了没有,娘的病情怎么样了?
席风说这太和镇的杜家可能是唯一能有紫金宝剑下落的地方,白天时候她到过杜家的剑室,那里是供所有人参观的,但那些剑有的虽然名贵和珍宝,却没有那柄紫金宝剑,如今这园子里头唯一上锁的地方她也去了,好不容易发现一个暗格里面居然是灵牌!
灵牌……
那灵牌不像其他,而是用朱红色的笔刻上去的,龙芩鸢隐隐记得上面的字:杜太和。
莫非这太和镇的名字是缘于杜家……不想这杜家还是太和镇的始祖了,怪不得要单独把这度太和的灵牌放进暗格。
这是不是意味着……龙芩鸢脑袋灵光一闪!
“书生,快,我们出……去……”
“鸢鸢你怎么了?”察觉到她脸色异样,郜茗岚马上紧张,过来扶住她有些担忧。
身下潮水一般涌出一股液体,龙芩鸢脑袋都大了,偏偏是这个时候!
小小的声音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地躲开郜茗岚的手:
“我……我葵水来了……”
——
(哎呀~小书生会怎么处理呢……求咖啡求留言,啥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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