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本是仓促之下被委任出兵的,谋略更不如南征北战多年的朱敦,因此尚在犹疑之时,便被侄子朱弦带兵连夜偷袭,5万兵马死伤大半,余者或四散奔逃或被朱弦收编。朱含只带得几名亲随出逃,不知所终。
朱含大败的消息传来,朱敦捶榻大骂:“唉,朱含误我,朱含误我……”
经过这一场打击,朱敦病情加重。但他并不善罢甘休,紧急召集众谋士亲信前去辅助中军坐镇的儿子朱应,以图背水一战。同时,更将希望寄托在了钱凤身上。
大殿里,灯火通宵不寐。
前线传来战报:温桥、段秀两路兵马和钱凤激烈交锋,各有损伤。叛军这路兵马虽然是钱凤领军,但是由朱敦本人直接部署。朱敦征战多年,智计百出,又熟悉京畿地形,即使遥控指挥,也进退得当。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
众臣商议半晌,快天明时才退去。
萧卷刚回书房,忽报朱弦大捷后单骑赶回,说有重要军情禀报。
“快传。”
朱弦进得书房,见蓝熙之也在里面,眼中微露喜色,却不招呼她,只向萧卷行礼,“皇上,臣探知朱敦病重,如今缠绵病榻。”
“真的么?”
朱弦点点头,“情报十分可靠。”
蓝熙之又惊又喜,看看朱弦,又看看萧卷,“真要如此,可是天助我们啊。”
萧卷见她如柳叶一般的眉毛笑得微微弯了起来,也微笑道:“熙之,你有何妙计?”
“既然朱敦病重,那就干脆大造舆论,说他已死。这样,既可以鼓舞我方士气,也可以动摇敌方军心。”
萧卷大喜,朱弦也觉得大有道理。
萧卷想了想,疑虑道:“可是,朱敦尚在盛年,虽然病重,只怕没那么容易很快就死的。谣言一起,没有凭证,军兵们也不会轻易相信啊?”
“这倒也是。”
两人正在沉思,朱弦忽道:“其实,要让将士相信朱敦已死,也并不难。”
“如何?”
“众所周知,朱敦是我叔叔,若是由我父亲宣布朱敦已死,并且在家中大办丧事,朝野肯定相信。如此一来,谁还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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