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很晚才来。
像飘进来一朵红云。玉儿今天全部用极明艳的红色来装饰自己,越发衬出皮肤那金光灿烂的返照。
看得出她是刚刚洗浴过,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温馨。头发湿淋淋的,前额上没留一丝刘海,在灯光下,他看到她的前额高而光洁,天庭和印堂处尤其明亮。再加上鼻高耸,双眉入鬓,张恕想不知那大叶吉斯见了这等相貌有何说法。
玉儿熟练地脱去红衣,露出贴身内衣,她的内衣仍然按照古风缝制,是裕固族的一种讲究的绣衣。背心前后各绣了一只黑羊,大约是什么吉祥物或符咒的意思。只是那背心十分之短,连Ru房的下半圆也遮掩不住;实在芘上面袒胸的衣服更富于诱惑。张恕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用大蒲扇扇着,连看也不看她。感觉到她体温的迫近,他突然想说句什么,但是没能说出来。他的嘴唇被一个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压住了。这吻长得令他窒息。他睁开眼,金光灿烂的皮肤几乎耀花了他的眼睛。他推开她,像是推开一道光。他推开光线,把自己留在黑暗里。
“你咋了?”惊异已极的声音。
他沉默。那道光线仍然在眼前晃动。“你咋了嘛!”委屈已极的哭声。
他抬起头,看见她抽泣的下巴像月牙的下缘一般翘起。她的眼泪来得真快。目光向下滑落在她的胸部,她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每抽泣一声,Ru房的下半圆便跟着耸动一下。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听见另一种哭声,想看见她脸上出现另一种痛苦,想让她被另一种泪水淹没。他忽然变得凶狠无比,他把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用一只胳膊牢牢夹住,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抓紧她的头发像是要一把掀掉她的头皮。金样的头发像一面太阳的旗帜晃痛了他的眼睛,她在挣扎中爆发出动人的被征服的欲望,那是一种比性欲本身更加迫切的快感。他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有如谜幻药一般使他的身体仿佛在幽香的波涛里沉浮、碎裂、熔化。好像有水晶末子一般的繁星在她的肩头闪烁,后来又出现一个桔黄的月亮,就亮在她的肩头。他去摸,却够不着。“你是个妖精。”他挣扎着说。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这才知道那闪烁着的是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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