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西,放过他,放过他吧!”我早已泣不成声,望着远处麒鞅的挣扎,心里越来越痛。
“如果你刚刚有再狠一点,或许他已经就得救了!”小西眼神冷厉得让人胆颤。
我不断摇着头,又是瞟了眼远处的麒鞅,他依然的向我这个方向召唤着。
我可以再对他狠下心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我做不出来了,这已经成为了底线。
因为我怕他得救的方式,不是更好的生存,而是成为了人生的解脱。
“你做不到,那我来替你!”她嘴角笑得诡异,向远处的几个女仆摇了下手。
“不,你不能!”我想要抓住她,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尽失,根本就无法动弹。
小西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压在我的胸前,手上还拿着一只空掉的针管,笑得狰狞.
“我不能?你认为你还有资格说这些话吗?”她另一只手覆盖在我的另一侧丰盈上,“你可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知道你快要成为我生活的全部信念了吗?就快要成功的时刻,当我还在沾沾自喜,到头来,发现一切根本都是一个骗局,你可以体会这样的心情吗?”
“小西......”我感到自己的胸被她拨弄得有些隐痛,不断地叫唤,试图让她清醒。
“你不会的!”她摇着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根本从一开始,甚至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一颗最耀眼的繁星,让人不敢奢望。所以你不知道周遭的人被你迷惑的程度,也不知道你给他们造成的伤害会有多深......”
她越说,心情越激动,最终竟呜咽了起来,趴在我胸前哭泣着。
“对不起......”我的眼泪依旧挂在脸颊上,偶尔随着她的摇摆,滑落到脖颈。
我想,我已经没有狡辩的任何理由了。
此时,从她口中我才知道,其实任何事情的祸端,都是归咎于我。
麒鞅是,小西是,李琳老师是,甚至连酒井顺子,妈妈的离开.
她猛地又是抬起了头,“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双目瞪大,“女人又怎样?只要你还是宫崎璟琰,我的人生就是充满了希望......”
她低下头,嘴角向两端翘起,“CHRIS为了你,变成同性恋,可是他傻,他不知道原来一切根本都是你的骗局。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嫌弃!”她将针头向地上一甩,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身体不断地摩擦着我的,“我也会像他一样!爱情超过了性别的界限!”
我瞠目结舌,“小西,不......不可以!”她简直失去了理智,“我根本不爱你!”
她触摸着我脸颊处的手一下子滑到了脖颈处,一点点地用力,似要在上面掐出印记,眼神变得冷厉,“不爱我,你爱他?”另一只手臂伸出,“你没有看到他现在有多么的享受吗?他的身体早已被判了你,你还爱他吗?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着痴情的话语,可见都是骗人的!”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一下子怔愣住。
三个女人如同饥渴的猫儿,依偎在麒鞅的身旁。
麒鞅早已全身变得赤祼,衣服洒落到了一边。
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头前,双手不断的在他的祼露脖颈和胸前磨蹭;一个在他的下体处,同样用双手解决着他的欲望,另一个光洁的女人坐在他的腰间,亲吻着他的胸前敏感。
“看看他,多么可人的脸蛋,红扑扑的,诱惑着我身旁的女仆都争相要为他服务。”小西脸上闪过了一丝的邪佞的笑容,“当我一提出这个任务时,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早已对他垂诞欲滴了吗?”
我简直要哑口无言,甚至感到了恶心和对身旁女人的深恶痛绝。
刚刚的怜惜和后悔亏欠之情,此时全部一扫而空。
“宝宝......”麒鞅闭眼呼叫着,当一个女人弯身要亲吻他的时候,眉头锁起,双手想要抬起,却被另一个女人按住,“宝宝......”只能无力的呐喊。
“你认为这样我就会信任?”我干脆也将话说开,反正此时也已没有了任何的顾忌,“麒鞅和我之间的感情,从来没有这样不堪一击!”
小西的双手搂向了我的腰,下身的两条玉腿和我的相互盘绕,使劲地摩擦,似要激起我的深层渴望。
“我就不信,你对我不会有想法!”她突然笑得妖媚,撤开一只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很快变成了赤祼,用胸前的丰满和我的相互碰触。
两团欲火就在这样的抵触中,慢慢的燃烧。
“我会让你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激|情!”她双手瞬着我的腰际挪到了大腿,一点点的向内部探去。
“小西......”此时,门突然被推开。
那卡里毫无预警的就站在了那里,屋内敞开了一条亮缝,使得两人同时晃了下眼。
“那......那卡里?”小西的身体僵了下,脸上表情显得惊讶,“你......你不是还和外交大使在吃饭吗?”
那卡里眼神在屋内巡视了一周,或许是看到了如此的荒诞的场景,脸色愈加的难看。
半晌,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你......真的,让我彻底失望了!”
转身,迈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那......那卡里?”
“去追他吧!”我气若游丝的劝导着,眼睛一会儿闭上,一会儿睁开,显然药力一点点的又是发挥了作用。
“你......”小西居高俯视着我,将气息吐在我的面颊上,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你在试图让我离开?”
我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如果你是如此认为,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随便...”脸色有些苍白,“只希望,你...不要...要后悔...”
“什么意思?”小西追问道。
我努力的开合着嘴,“你,爱,那......那卡里!”
“你胡说!”她瞪大了双目,有些不敢置信,却又是不舍的向门口望了望。
我笑了下,终于支撑不住,眼皮搭了下来,没有了声音。
有人说,过错是短暂的遗憾,而过错是永远的遗憾。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蓝蓝的天,太阳并非火红,而是宛如珍珠般的洁白,向四周望去,红沙滚滚广阔无垠,美丽的沙痕一波波流向天际,一列列的沙丘静静躺卧在炙热的空气中wrshǚ.сōm,彷佛汪洋上的波浪在时间中冻结。
顺着沙漠的脚印步行大约三十公里处,渐渐可以看到村落的存在。
这个村落并不是很富有,人们穿着白色的长衣袍,黝黑的皮肤变得愈加发亮,好像出了油一般,光亮照人。
村口处,一些妇女抱着孩子,呱呱的哭泣着,还有着一些六七岁左右的孩童,在熙闹玩耍。无不热闹。
这时,一个白皮肤的男人走了过来,颀长的身材,脸上笑容灿烂而温和,眼神充满了魅惑。
每经过一个人,都要打个招呼,熟练的说着他们当地的语言。
女孩子有些羞涩得低下头,要不是看到男人手中抱着的几个月大婴儿,更加是要被其迷惑得天天胡乱思索。
男人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面大小屋子共有四间,外表看去都是一律的暗黑色。
从正间屋子走出了一位老者,看似很有威望的样子,手里拿着烟袋,口中吐着烟雾,瘦削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层多过一层,佝偻着脊背,仿佛快要与身体成为了对折。
“谢赫(村长),您怎出来了?”男子笑容满面的说道。
老者将烟袋向墙上磕了磕,轻轻咳嗽了几下,“恩,去看看你妻子吧,她一直在作噩梦!”声音苍老得已让人分辨不清年龄。
男子眉头一皱,将手里抱着正酣睡的小孩儿放到了旁边的竹车上,赶忙向旁边的一间小屋跑去。
屋子内的一张土炕,一个女人仰躺在床上,看似非常的痛苦,紧紧的攥着手,不断的呓语,“麒鞅,小西,不...不要,让开,让开...”
“宝宝?”男人快步上前,有些激动,“宝宝?”
“让开!”惊坐了起来。
我瞬间睁开双眸,空洞的眼神,找不到一丝的聚焦。
“宝宝?”再一次呼唤。
我慢慢寻声望去,看向面前的男人,似乎感到了惊诧与不敢置信,“麒......麒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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