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震撼的看着这个狂野又脆弱的小女人,全身赤祼的靠近他,坐到他腿上。
“别让我……”她舔吻着他的唇、他的耳,抚着他强壮的背肌,将身体贴在他赤祼的胸膛上,在他耳畔颤抖的低喃着:“真的开口求你……”
那一句半祈求的话,松开了他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的螺丝。
“你不需要求我。”他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亲吻颤抖的唇,沙哑的道:“我已经……渴望太久……”
他的唇舌像火一般,还带着伏特加的味道。
下瞬间,他翻身将她压到床上,把她的手控在床头,俯身看她,那双炽烈的黑瞳,就像荒野中的野兽一般,紧盯着她,引发她一阵战颤。他松开她的手,抚着她的颈项,她的胸口,红红看着他,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低,热烫的肌肤贴合着她的,然后他张开嘴,含住胸前挺立的粉红。感觉到他湿热的嘴,她轻喘出声,不由自主的颤抖。他以唇齿逗弄着她的蓓蕾,吸吮、轻嚼,红红呻吟着,想逃避他邪恶的嘴,又想更加靠近。
他的手往下,再往下,陷入她柔嫩的腿间,挑逗她湿润的敏感处,他受伤的手指没有那灵活,但他非常懂得善加利用完好的拇指。
“我的天……”
她吸气,再吸气,紧攀着他的肩头抖颤着,不由自主的喘息嘤咛。
“不……啊……”
她轻叫出声,指甲陷入紧硬肩头,脚步趾蜷曲,肌肉紧绷,他引发的感觉迅速累积,在她还没心理准备时,就瞬间爆开。
“你好敏感。”他黑瞳暗沉,俯身看着身下汗湿的女人,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嘶哑的说。
看着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她哑口无言,只能喘着气,小脸火烫似的在烧,心跳快得像是在打鼓,可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全都既慵懒又沉重,却又敏锐无比。
所以,她还是会脸红的。严风看着羞红了脸的她,用掌心再次揉弄着她的悸动。红红轻喘着,羞窘的闭上眼,他却轻轻的再次施压,啃咬着她的耳垂,道:“如此诱人,—…”他的唇往下,抚弄她敏感柔嫩的酥胸,吻着她心口上的伤,低喃着:“如此勇敢……”
然后,他的唇舌更往下移动,舔着她肚脐上的钻石,让她为之一缩,跟着却又更加往下,她有此心惊,紧张的抓着他的黑发,但他不让她阻止他,执意来到那甜蜜的禁地。
“别……别这样……严风……啊……”
红红慌乱的想起身,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伸出罪恶的舌头,品尝她。
天啊!她可以看到他正在做什么!
那实在太过刺激,也太过淫乱,他固定着她的腰,不让她闪躲,她慌张的闭上眼,却无法忘记那教人羞耻的一幕。
他黑色的头颅进埋在她腿间。黝黑的皮肤上全都是汗。
红红试图抵挡他带来的感觉,挣扎着,颤抖着,但很快就完全弃守,她以脚跟抵着床单,十指紧抓着他的发,失控的回应着他。
他为她带来极致的感官享受。她弓起身体,抵着他,失声颤抖,再一次的达到Gao潮。这实在太超过了。红红狂乱虚脱的想着,她没有办法再承受更多,但她感觉到他抬起身子,她睁开眼,看见他脱掉了身上的裤子,释放灼坚硬的欲望,他跪坐在她曲起的腿间,从裤口袋中拿出一只保险套,他用牙齿年拆开它,然后替自己勃发的火热套上那薄薄的套子。
在这之前,她甚至没想到这点,但他显示早有准备。
“我说过,我渴望很久了。”他看着她说。
他想要她,是真的。
这事实让她莫名火热。
他,很壮观。
她早就知道了,她之前看过,还照顾过,但她依然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如果你想叫停,现在就说。”他俯下身,凝视着她,嘎哑的开口:“我无法保证等一下我能停下来。”
她看着那个全身紧绷汗湿的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冷酷,但眼神却是火热的,他把所有的热情和欲念,稳稳的压抑着、控制着。
可以,她可以感觉到那沉重的灼热的欲望,在双腿间蠢蠢欲动。她知道她如果叫停,他会很失望,但即使再痛苦,他也会离开这里,他是个一个诺千金的男人。
红红抬起身,抚着他汗湿的脸,“不,我不想叫停。”他眼角一抽,然后低下头亲吻她。
那是个非常火热煽情的吻,教她全身打颤,下一秒,他以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合而为一,她抽气拧眉,在他嘴里喘息。
那么多的可能性中,他从没想过这个。
她却攀着他,哑着开口催促:“别停下来。”
他应该要停下来,但他停下不来,她又热又紧,而一切都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所以,他扶着她的腰再次冲刺,将自己埋得更深。
她轻轻的叫着,他知道他弄痛她了,但她不肯让他,也不肯让自己停下,她攀抓着他,喘息着弓起身子迎向他。
那有些笨拙的急切邀请,比任何一种诱惑都要诱人,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抗拒,只能一次又一次,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甜蜜紧致的身体里。
她呻吟着,伸展身体容纳他,和他一起律动,她的汗水和他的混合在一起,长腿紧紧勾着他的腰,小手紧抓着他的肩背。
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里紧张逐渐攀升,他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浮现惊讶和慌乱,她的脸颊红如玫瑰,红唇娇艳欲滴,乌黑的卷发狂野的披散在她的小脸旁。她羞得撇开脸,他伸手将她的脸扳回。他想看,他要看,她为他失控的模样。
那并不需要太久,她太敏感,而且完全没有经验,她达到巅峰的时间,仰起了下巴,泪水迸出眼眶。
她是如此狂野而美丽,而且是他的,只属于他。
他低头吻去她的叫喊,让自己在她不可思议火热的身体里,彻底释放。
欢爱过后,他并没有逼问她那些老套的问题,她猜他担心一问之下,会引出更多的麻烦,老实说,她也不希望他问,因为那要解释太多。
她累到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困倦缩在他怀里,和他一直泡在浴缸的热水里,昏昏欲睡。
她从来没有在浴缸里睡着过,她太小只,在稍大一点的浴缸里,就很容易遭灭顶,但她猜他不会让她淹死,而这状况又太舒服,所以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没有多久就放松下来,进入睡眠状态。严风俯视着怀中安心入睡的小女人,胸口莫名发紧。她对他,实在太过没有防心。
在温热的水面下,他抚着她的腰,不由自主的缓缓往上,捧握住她浑圆的Ru房,以拇指弄着那柔润。
他黝黑的粗糙的手指,和她白暂柔软的双峰,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粉红的蓓蕾因为他的逗弄,挺立了起来。
几不可闻的,好喟叹了口气,不自觉迎向他的手。
他感觉自己又硬了起来,但没有试图吵醒她,只是轻拥着她,和她一起泡在热水里,放松休息。
直到水渐渐开始变冷了,他才抱着她起身,拿毛巾替她擦干身体。
他帮好擦身体时,她有稍微醒过来一下,却只是睡眼迷蒙的打着呵欠,对他的摆布完全不加反抗。
严风叹了口气,抱起这累坏的小女人,回到那张单人床上。
他要起身时,她攀住了他的脖子,睡意浓重的开口要求。
“别走……”
“天快亮了。”他应该要回他的房间,而且她的床不够大,睡一个人刚好,两个就太挤了。
“我不想一个人……会做梦……”她累得睁不开眼,半梦半醒的喃喃道:“陪我……”
他怀疑她清醒时会这样说。
但她并没有醒着,而她的自尊和她一起睡着了。
“拜托—…”
这句要求,小小的,悄悄的,但嵌入了他的心头。
严风躺上了床,将这个温暖的,小小的,可爱的麻烦,拥入怀里。
几乎在下一秒,她就完全睡着了。
听着她深长的呼吸,他闭上眼,不知自己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陪着她躺在床上,他原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眼,但睡意很快找上了他,没有多久,他也跟着进入梦乡。
她睡得全身腰酸背痛。
一早醒来,红红困惑莫名,她趴在某个热呼啦的东西上,她从来没有趴在任何热呼呼的东西上睡着过,更别提那东西还会呼吸了。她睁开眼,看见一块强壮的二头肌,然后很快的警觉到,自己赤祼的腰背上有一只手。OK,她躺在一个男人身上。
红红偷偷抬起头,看见那个应该住在她隔壁房的男人,跟着才慢半拍的想起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该死,难怪她全身酸痛得要命。
昨夜的记忆,让她小脸泛红,全身发热。
他为什么还在这?她以为他会回隔壁。
然后那上最后的记忆突然浮现。
别走……
天快亮了。
我不想一个人……会做梦……陪我……
拜托……
老天,他会这里,是因为她求他留下。
瞧着那个熟睡的男人,红红莫名的尴尬,但同时,心口却又浮现一股甜暖。
不过,那些情绪很快就被迫切的生理需求给打断。她的小马桶在呼唤她。他还在睡,而她的脚,卡在他的大腿中间。不想吵醒他,她小心翼翼,慢慢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流下一摊口水。
可恶。
她咬着唇,翻了个白眼,有些羞愧,伸手偷偷抹去那摊口水。
幸好他没有因此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的,她撑着一旁的床沿,慢慢抽出她的脚,越过他,爬下床。
赤脚一落地,冰冷的地板,让她差点缩回脚。
她很想低头找拖鞋,但她也很担心自己会来不及赶到厕所,因此只能忍着冰冻,快速的跑进厕所,关门解决生理需要。
很不幸的,马桶座也是冷的,害她边蹲马桶边发抖。
那小气的韩武麒,叫他加装全栋的暖气系统,他硬说这里是亚热带气候,不需要那种东西。
明明这边是副热风带季风气候,但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却坚持那上头还有一个“热”字,完全不理会每次寒流来都快被冻死的她。
过两天,她一定要再去拖来另一台电暖炉,安装在浴室里。上完厕所,她洗完手,顺手抓了条浴巾,把自己包起来,打开门走出浴室,却踩到一把冰冷的东西。她低头一看,是她的掌心雷。她弯腰捡起它,走回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电暖炉就在墙角,他这边温度却好像比较高。她在床头边蹲下来,把枪塞回枕头下,跟着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
这男人睫毛好长。
昨天睡觉前,她曾经忍不住偷偷的进入公司里的计算机数据库,查看他的数据。
上面洋洋洒洒的罗列了他过的丰功伟业,虽然上头没有说那有多辛酸,但她光看也晓得那些事迹背后,他一定付出了许多。
他是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哥萨克人,他十五岁就进了军事学校,然后凭着过人的胆识和实绩,一路进入情报系统。
他没有老婆,没有儿女,从来没有结过婚,目前也没有任何长期交往的女友。
谢天谢地,她不擅长和人分享东西,更别说是男人。
话说回来,一定是因为偷看了他的背景资料,才害她昨天晚上又做了那个恶梦。
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两条鲜明的红痕,那是半夜她被惊醒时,试图挖他眼睛造成的,他没有完全闪过她的攻击。
天晓得,他反应再慢一点,她就要找阿南来帮他急救了。讨厌,那两条痕迹好碍眼。轻咬着唇瓣,心口莫名的抽紧着,她情不自禁的偷摸他的脸。他倏地睁一眼,红红吓了一跳,僵在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庆幸他没反射性的揍她,或是该为自己偷摸他被逮到而感到羞愧。
她死命的运转僵化的脑袋,结果只挤出一句话。
“你受伤了。”
天啊,她说什么鬼?
梁铃红,快快把你的贼手收回来,然后说些什么假装没这回事?
她羞红了脸,慌乱的告诉自己,张开嘴,用力挤出第二句。
“好丑。”
噢,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睡眼蒙胧的看着她,唇角微扬,在寒流来袭,黯淡到不行的光线下,这男人依然帅到乱七八糟。
“可恶,你可不可以说些什么,别让我继续胡说八道?”她脸红心跳,忿忿不平的开口抱怨。
他的回答,是伸出手,扶着的后脑,给她一个火热满点的早安吻。
当他结束那个吻时,她已经自动爬回床上,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紧紧攀着他结实的肩头,抚着他热烫的胸膛,手脚并用的磨蹭着他结实强壮的躯干。
“早。”他贴着她惨遭蹂躏的唇开口,发出性感沙哑的问候。其实不早了,但有那么几秒。她还有些晕头转向,然后才有办法发出声音,挤出那个单字。
“早……”
那声问候,在他火热的爱抚下,变成了呻吟。
他弄得她没有办法思考,在红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掉了她身上浴巾,把那小小的火焰,燃成熊熊大火,然后再一次的,将她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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