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看,我都觉得这黑马似乎憔悴了很多。黑马好像不太喜欢它的新形象,一直扑扑地喷着气。
竹子先上了马,然后把我拉上马放在身后,我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他回过头来冲我一个媚笑。好家伙,我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这一笑倾城之说我是不清楚了,但是一笑坠马我是坚决相信了。
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路途的颠簸,慢慢地我就趴在竹子的背上昏昏欲睡。在差点掉下马后,竹子索性解下系外袍的腰带把我和他拴在了一起,然后还体贴地让我继续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ρi股的疼痛下醒来,央求竹子让我下马,他把腰带解开,系回身上,然后把我抱下了马。
ρi股撕裂般地疼,就跟挨了几十板子似的,虽然没去过清朝,但我坚信我的感觉。我怀疑远古的时候人的ρi股本是一块的,就是骑马骑的,活生生被硌成了两半。我边走边揉ρi股,竹子说我看起来很可笑。我一生气,索性蹲在地上不走了,开始耍赖:"没马车我不走了。"
"你的ρi股可真娇贵。"
"我长ρi股也不是为了骑马用的。"
"那干吗用?"
"不告诉你,等我以后成亲了告诉我相公去。"
"被我用腰带捆在一起过,就算是我的人啦,我就是你相公,你可以告诉我。"竹子无赖地说。
"谁定的规矩啊?我还说捆过的人就是兄弟姐妹呢。再说你捆前也没问过我啊。"
"我们家乡那里的规矩。而且我捆你时你也没反对啊。"
"你家乡哪儿啊?"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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