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是二十斤!"和你讲不清楚,唉!
"情人和丈夫有何差别?"把你问得脑袋抽筋!
小条子听了我刚才的答案,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次乖了,笑而不答,静静地等待我的答案。
"差半个时辰。"答案一出,只见小条子一愣,脸有些微红,不过马上露出促狭的笑,揉着我的头,宠溺地说:"不会有差别的。"
看小条子的反应,觉得他只有30%是个处男!不过现代社会的男人这么花,如果有个处男摆在你面前,不用说,就八个字,"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提问!越摸越长,越弄越粗,越搞越硬,这是在做什么?"果然我一问,他佯装生气地在我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是炸油条!咱们天天都有做啊!"
答案宣布后,小条子一呆,随即有点不好意思。你看看,你不纯洁了吧!
小条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在我的肌肤上抚弄,有如羽毛轻滑而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这是什么?"小条子这次索性不猜了,直接抱起我,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半压在我身上后,赤祼的欲望在他眼中燃烧,不过还不忘笑问我:"是什么?"
"你说呢?"我媚惑地笑,"是名字。"
话音刚落,我的嘴就被小条子的艳唇封缄。女儿红的醇浓酒香荡漾在我们的唇舌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小条子一手滑到我的背部摩挲着,另一手轻解着我的衣裳……
云过雨散,我像只吃饱了的小懒猫,餍足地依偎在小条子的怀中。小条子则牢牢地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嘿嘿,诱奸成功!又一个美男毁在我手里了,为他默哀半秒钟。我多么有黛玉葬花的怜悲之怀啊!
张爱玲曾说过:"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作者:你什么时候正经过?!=_=)
我那半秒钟的默哀表情刚一浮现,小条子立即将我搂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我似的,不停地喃喃着:"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吗?会吗?如果是梦,我不要醒来!"声音虽在耳边,却感觉那般遥远,也许是我不能给他承诺的无力,我在他自我催眠的低喃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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