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苦寒之地,经常刮起大风雪,寸草不生,鸟兽绝迹。龙仔说:“飞了大半天,眼下全是白蒙蒙一片,野兽也不见一只,闷煞我了。”俯瞰所见,雪地留下一条直线轨迹。轨迹,源自一头拖动雪橇的异兽,冒着风雪前进。
练龙执缰策骑,异兽浑身御寒长毛,体积笨重却踏雪如飞,速度不慢。练龙说:“没有龙火,不知何时方可到得了北极庄?”雄鹰说:“现在只得我们二人世界,多好,着急什么?”练龙突然说:“停。”雄鹰说:“干嘛?”
练龙说:“横竖不急于一时,停下等候三妹他们好了。”雄鹰说:“柔妹一意孤行,赶也赶不掉,与她同往好生有个照应。”练龙说:“三妹任性,偏生福报却乐意奉陪到底。”“福报喜欢三妹,为何还心甘情愿护她去见情敌呢?真令人费解。”雄鹰说:“你那位章婷姑娘不是一样死缠难打吗?”“能见着深爱的人,什么也不计较了。”练龙心想:章婷。
练龙心想:她到劫万庵去是为了我?尾随的另一辆雪橇,走得迂回曲折,横冲直撞。福报手忙脚乱操缰,异兽仿似不受控制乱跑。福报心想:身贴身,心印心,爽死了,嘻。
练柔说:“你自称是什么驾驭能手,干嘛总在拐来拐去在兜圈子。”福报说:“我在玩花式,没有一流功夫就只懂一味直走。”福报懒理练柔,仍旧以超技术驾驶。练柔说:“停下了啊。”福报说:“遵命。”
福报匆忙拉缰,异兽收步急停,但雪橇冲势犹在。福报说:“畜生停了,我们却停不了。”异兽受惊,一只后腿踢出自保。
福报驾驶技术九流,身手反应却绝不含糊,横身跃起,有惊无险。福报说:“好险。”“凌空转体,加多两记空翻还可以。”“有姿势,够实际,你说我还可以吗?”
福报沾沾自喜间,惊觉背后空空如也。说:“咦,人呢?”福报说:“柔妹,对不起啊。”倒Сhā雪地的练柔,鼻血长流,异常滑稽。练柔说:“该死的福报。”福报自知惹祸,转身便跑。练柔说:“我要杀死你这混蛋。”
练柔说:“该死,该死。”福报说:“”这次纯属技术性失误,保证没有下次。练柔说:“你去死吧,下次撞板要投胎后才有机会啦。”一追一逐间,练龙骑着雪橇折返。练龙说:“你们还在闹,太阳快下山啦。”练柔说:“我不要再跟那福报一起。”
雄鹰未待雪橇停定,已一跃而下。并为练柔视察鼻血,关怀备至。雄鹰说:“福报也真够混账,自己弄砸了大好机会。”练龙嘿了一声。福报说:“柔妹。”练柔说:“谁是你柔妹,本小姐不爱听你再叫。”练龙说:“别吵了,快上路吧。”
练龙说:“要不然智冷乘龙火先到北极庄,我们还得在冰天雪地吃风。”北极庄范围,风雪更猛更烈,天气恶劣,视野不清,隐见三头飞兽远道而来。智冷等一行四人,得与龙火会合,取另一途径赶赴北极庄。心程说:“三小姐也真胡闹,希望她已找上二公子。”“否则出了乱子,如何与派主交代了。”智冷唉了一声。
个数恒运心想:练龙已跟雄鹰公主一起,章婷还没死心,见着了将如何面对?章婷心想:龙哥,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有曾念起我吗?北极庄上,三人昂立于城楼上。另有一人,被绑在城头顶端的鉄枝,昏迷不醒。
玄姬,邪王和九烈神君。九烈神君说:“又有人欲得黄道晶刀来了,像这小子般不自量力的人果真不少。”玄姬说:“练龙,是你吗?我恨不得把你碎尸凌迟。”邪王说:“圣主非但没责承玄姬失掉邪皇,还命她找上老夫送来灭绝剑,圣心高深莫测啊。”剑痴奉剑皇之命撤离北极庄,现在却被盟圣缺草寇勤,但见滕楠没有命丧冰洋海底,成了俘虏,不消说铜人定是四大妖帅九烈神君这位统帅麾下高手,锁定深海之下的北极庄,誓得神兵,而玄姬却锁定练龙,矢志一雪前耻。
九烈神君说:“练龙这小子真的无法令我入怀。”玄姬说:“练龙这人,我一定要报仇,竟然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凌迟处死。”邪王说:“你就是爱耍脾气,你要知道,练龙是倥恫派的高手,又是练家二公子,倥恫派剑法出神入化。”
“还有他的哥哥练成,统领倥恫派一向十分严明,我看练成的野心不止如此,他要一统江湖。”邪王继续说:“看来他安排他兄弟练龙,和妹妹练柔出来,名为想练龙得到剑神称号,一统天下。”“实则是练成本人想成为飞龙道的剑神,只不过他现在是利用他的兄弟而已。”
邪王说:“看来江湖上又有一番争斗了,这次夺取黄道晶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而已。”“而我看练龙的人,太过单纯了,对江湖的事也不闻不问,成了他哥哥的傀儡。”“如果练龙这样都可以成为飞龙道的剑神,一统天下,那么我看应该他会有很好的福源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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