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自己又老了一岁,或者说自己又成熟了一些。我开始找回曾经的自我,除了和瑛子在一起,我也经常是上课,经常和老大子序去游泳,去打网球,偶尔也去KTV唱歌或者去昆都蹦迪。这样的生活是充实的,起码我脸上已经褪去了忧伤。
心可偶尔也会给我打电话,虽然只是普通的嘘寒问暖,我也像对普通朋友一样,和她开玩笑,但每次挂断电话,我都久久不能平静。
瑛子还是那样,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伴在我身旁,有时要是我一整天没有问她问题,或者没有主动和她说话,那屋子里一整天都没有声响。我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就想换个环境。我是个喜欢喧闹的人,以前和心可在一起,她每天都是从早闹到晚,但也有某个时候想一个人安静会。如今和瑛子在一起我天天都安静,或者说是死寂。这时我便无比怀念曾经的喧闹,我甚至幻想有一天瑛子也能像心可那样在我面前跳来跳去,在我面前唧唧喳喳,在我面前撒娇,在我面前对我说我这不好那不好……可这仅仅是幻想,瑛子终究是瑛子,她有她自己的生存世界,我无法强求。有时瑛子躺在床上睡去,我也会静静看着她,也会俯身去亲吻她。可她一醒来,我的目光会很自然地避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躲避什么,也许只是不希望看到我偶尔空洞的眼神,让她不开心。
其实我和瑛子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她是我的女友,有时她是我精神的寄托,可有时她却只是我的恩人。因为我心里始终忘不了心可,是的,真爱过谁会舍得。可我在瑛子面前从来不敢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与其说不敢不如说不忍。
不懂我的大学不懂我的爱(18)
在外租房开销还是挺大,房租,水电费,车费,油盐酱醋全都得自己掏钱,就连给那两只白鼠买饲料一个月也得花几十。所以开学不到一个月,储备金很快就开始短缺了。银行卡上的数字也由原先的四位数变为三位数,并且打头还是二。那时我也和瑛子说过要搬回宿舍,可瑛子没有说话,我也不忍让她难过。那以后我戒烟了,连中餐也由一荤一素精简为一素一汤。
过了几天,我从学校回新房,可是瑛子没有回来,我给她打电话,她却告诉我她在一家酒楼里当服务员。我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靠着瑛子兼职赚来的钱,我们也一直在新房里住下。每天都往返于学校和新房之间,过着机械般的生活,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除了自己减了一公斤,别的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白鼠迟迟没有怀孕,就连一个月前我看见小区里一位老人在屋顶了抽旱烟,一个月后我还见到他在那抽旱烟。
不过那天我回了趟宿舍,竟然发现登科的空床,铺着整齐的被褥。一开始我还真以为是登科回来了,把我激动了一番。后来才知道是新搬来,那人叫张永飞,05法学的,也有人叫他张飞,虽然体形和张飞有几分相似但却是个特热情的男生。初次见面他就递给我一包家乡烟-红杉树,顿时我对他就有了好感。和他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因为他的幽默细胞贼丰富。他对我说:“昨天晚上竟然有只蚊子溜进我帐篷,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蚊子的双腿,‘啪’地一声撕裂了,然后我又‘啪’地一声把那蚊子摔到墙上,顿时墙上流下一碗血,然后整个世界就清净了”他还告诉我她女朋友也是这个学校的,和他在一起已经8年了,说他穿开裆裤那会就开始追求她女朋友直到现在感情还很好。当时我就对他投去了敬佩的眼光。他继续说“虽然我长的丑也不够温柔,但我叫我女朋友向东她就不敢朝西,我叫她打狗她就不敢撵鸡,我叫他立正她就不敢稍息”我听后捧腹大笑。永飞的到来,给宿舍增添了不少欢笑。
四月的昆明,柳枝已经换好了新芽。这天早上我刷完牙,瑛子已经作好了早饭。我俩面对面坐下,我刚要开吃,忽然瑛子捂着嘴巴径直跑去了卫生间,她在里面一阵干呕,我赶紧跑过去轻抚她的背:“瑛子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啊?”我问
“哦不用了,我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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