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那使者终于挤了进来,比我高出两个头,威武地摆了摆头,让胸口密封的玉筒看起来更显眼一些。待我把玉筒摘下来,它居然又从另一扇窗挤了出去!!!!!!
在帐本上再添一笔,低头打开那密封得极好的玉筒:
定单号:A0098
日期北辰一百六十四年五月七日
业务类型:绑架
目标姓名:黎麟
身份:商人
另:附其人素描画像一张。
我展开那画像左右看了看,嗯,这厮长得实在是……天怒人怨啊,你说你没事长那么帅干什么啊!~~
所以说,我无采花意,花却勾人心啊。
收了东西,趁着月黑风高,开始了采花工作流程。
来到黎家大宅,四下静悄悄,正是工作的最佳环境哇。
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片瓦,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唉,这工作真的是超负荷的。最后终于微弱的灯光下,一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影端坐,一手熟练地打着算盘,一手翻着帐本。
嗯,各位,这就是我们南城绝顶好男人,黎麟是也!据传此君曾拜北辰第一商凌腾云为师三月,虽然远不及其师,但也是得了三分真传。除了赚钱以外,别的一概不会。不过我个人认为光这一点已经是非常、极其、特别可爱了!
看着这个南城首富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样子,我熟练地从背后抽了一枝极其精致的玉管,放了一点七步迷迭香,极其小心地吹进去。
等了一刻,看着他轻轻俯倒在案上。轻灵地翻下了房,进得屋内,本想将他套进我的百宝袋里面,但看看他那张脸,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了怜惜之心,但是又出于出手不空回的行规,在房内四下转了转,便凑合着拿了些玉佛金马之类塞进去充数。然后扛起案上的人,在案上放下一颗琉璃珠,施起连我师父花一枝都自叹不如的轻功,道一声俺琉璃去也!
对了,提到这里不得不提我独创的轻功绝技,此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众:你以为你是赤兔马么?),共分三式,初级取名一溜,中级取名一溜烟,高级取名一溜轻烟……(话未完,被板砖砸晕。)
即将到达交货地的时候,慢慢地停在一片小树林里,三更的黑夜,静寂无人的小树林,一个采花贼和一个昏迷的美男,天赐良机啊。
我把肩上的人放在树下,那紧闭的美目,勾魂呀。伸手抚了抚那脸,在性感的唇边偷了个香吻,手从他的脖子慢慢地抚摸下去,那胸膛也是非常勾人的,不过……似乎太单薄了一点?
无可否认,长期缺少运动的结果。肌肤有些苍白,拉开他胸前的衣服,那两棵小樱桃调皮地露了出来,轻轻地用手逗弄,那家伙眉头轻敛,呓语了句什么。
那样单纯无害的神色,直让我恨不得抱头痛哭!!!为什么我今天要用迷|药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YY间,突然一阵奇异的声响,在静寂的小树林分外明显。这……好像……有人小便????我竖起耳朵,所以说同志们,穿越到古代盖几间公共茅房实在是刻不容缓啊!
三
三
不敢再发出别的声响,轻轻地把货物往那一放,幸好这双眼睛习惯了昼伏夜出,夜视也不受影响。
小心地拨开林间的小树枝,模糊的月光下,一个黑色的高大人影……嗯……果然是在解决最严重的民生问题。
依着身体灵活的便利,慢慢地摸索过去,手指轻弹,隔空点|茓。那高大的人影于是保持着一个提裤子的动作,呆住了。
哦呵呵……我尽量让自己笑得斯文一点,走过去先验验货,啧啧,那身材,那腰身,那家伙的尺度……(捂嘴。)
这次开窍,吃力地将人抱到树下放着,他的眼睛瞪着我,最开始是恶狠狠的,当我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时,变成惊愕,然后在我吻上他的嘴时变成羞愤,最后当我脱他裤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的货物呢??
飞快转身,在小树林转了一圈,靠!我把我的货物放到哪棵树下了呢????
几乎将近一个时辰,我终于找到了他,失而复得的感情一涌上来,就想抱着他哭几声,最后又一想,嗯,还是先享用美食要紧,时间不多了。于是一回身,又呆住了,TMD我又把我的美食放到哪棵树下面去了呢???(此段足以看出,脱离了工作之后,此乃经典的路痴。)
于是又在林里重新找了一圈,这次学聪明了些,扛着货了找了一圈食物,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发现了他。他看我扛着一个人,似乎更加惊讶,我将货品往旁边一丢,重又俯下身去。
脱光他的衣服,那紧致的皮肤,那质感,那强有力的肌肉,我咽咽口水,伸手解开他的哑|茓,他立马威风了几分:“你敢碰一下我试试!”
赤祼祼的威胁!我的眼睛亮了一下,有性格。
“恭敬不如从命!”我看着那在月光下泛着象牙白的身材,犹豫着用手还是用嘴呢……算了,手嘴齐用吧。
从他的脖子吻下去,玩弄着胸前的小樱桃,他极力强忍,胸膛却起伏得越来越快,手直接向下,越过小腹,他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住手!”
于是我收回手,摸着下巴笑了几声:“原来宝贝不喜欢别人用手。”于是用嘴慢慢逗弄着他胸前小颗粒,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却恶狠狠地骂:“你最好祈祷下次不要落到我手上!!!”
“哦呵呵……”我笑得非常响亮,这家伙挺敏感的,看来这次我的药能省下来了:“嗯,其实我不介意来个梅开二度!”
“你!”他的脸一会呈青色,一会儿成白色,下面的家伙却已经坚硬如铁,我两手握住他极其紧致有力的腰,他却浑身乱抖,脸上的表情像是笑,又像是痛苦,反正是硬生生将一张俊脸扭曲得几乎变了形。
我狐疑地摸摸他的腰,没这么夸张吧?
我又狠狠地摸了几把,看着一酷男在身下笑得花枝乱颤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他的声音明明是想继续威胁,说出来却怎么也达不到那种效果,于是从“放开!”到“别碰那!”最后“解开我|茓道,我自己来。”
“真的?”我歪着头看他,他又喘息了几下,才点头:“真的,你技术太烂!”
这几个字,很平淡的叙事语气,却深深打击了我、一个采花贼的尊严!!!于是又狠狠的搔了几下他的腰,然后强喂了一颗极乐丹,然后又在他那家伙上留恋地抓了几把,然后扛起我的货物,哼,老娘我走了!!!
走时看见他衣服里面,嗯,似乎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于是顺手全数拉出来,放进怀里,走走走,交货去了。
四
四
四
恋恋不舍地把货品交给花莫离,心头郁闷难消。回到琉璃仙境,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五万两银票,和一块黑黑的铁牌,上书听魔令三个字。
听魔令!!!!
我心里一寒,坏了!于是往小树林狂奔,什么?救人?你丫傻啊,当然是杀人灭口啊!可是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又在树林里面狂找了一阵,依然不见人影。
长叹一口气,是福不是祸,于是闷头往回走,顺手从墙上撕了一张我的通辑令擦了下汗,唉唉唉,忧愁!
正要扔掉,发现一天不见,我的身价抬到六万两了居然!于是考虑是不是天下有钱之人太多了,我是不是改行打劫比较有前途一点?
正闷头往回走,突然高高的胡同口,一个青衣的身影鬼一样凭空出现,声音和冰一样冷:“琉璃盗。北辰一百六十二年一月,绑架林世子,至今下落不明;同年二月拐和悦公主,卖与秋悦兰,同年三月,为李氏一家作伪证,导致知府错判,其夫枉受三年牢狱之灾……”
他在上面唠叨不休,我打了个哈欠:“冷骆,你TMD痛快一点行不行?”
他终于止住天上来的黄河之水:“你认不认罪?”
我握了小巧的碧玉琉璃刀:“上一次是我手上有东西,这一次可不一样。”慢慢走近他,他冷哼一声,手腕了黑色的粗铁链泛着冰冷的光。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我暗暗汗了一下,靠,论脚力还可以,论体力……
“聂黔!!!”高兴地往他身后一指,他果然中计回头,我往后直奔,一直跑了二十几条长街才把他甩掉,靠在一个西瓜棚上喘气,没想到这厮轻功也不错。
“姑娘,走累了,吃块西瓜吧?”这老板倒是会做生意。我在粗糙地桌边坐下来,看他把西瓜切成大块大块,然后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就传进来:“老板,麻烦来块西瓜!”
明显的气息不平,依然很有磁性,很性感,却听出我了一身冷汗!差点忍不住冲上去叫老板不要给他!!!!!!
真的,早知如此,我愿意买下这里所有的西瓜……
我的角落真的不是很显眼,但是他一走进来就直盯盯地看着我,那个强有力的身影就那样堵在小棚门口,一副关门打狗的架势:“还跑么?”
我翻了个白眼,很诚恳地走上前去:“这不公平,我不服气。”
“你想怎样?”
“轻功,若我输了,高举双手让你带走,如果你输了嘛……”我上下瞄了他两眼,那笔挺的身姿,啧啧!
当然我还没有色令智昏,这人一眼一看就是容不得沙子的:“你若输了,只须放得我去便是。”
“怎么比?”他的气息已经慢慢平息下来,我有点着急:“这样好不好,我们同时冲过去,谁先触到那堆西瓜谁就算赢!”
“可以。”他的声音里面依然是四平八稳的自信,我喝了一声:“开始!”
于是他的身影立刻窜出去,于是小棚的门口就空了出来,于是我也冲了出去,只不过是相反的方向。
在外面绕了几圈,确定没人跟上,才慢慢走回琉璃仙境,今天真的是……累!是不是该跨个火盆之类,去去霉气!
正要进到山谷入口的时候,突然身后有异响,我急速回身,谁?谁跟在我后面?????
等看清那道身影,我笑得分外灿烂,送货上门的美食哇……
五
五
“哦呵呵……”慢慢地走近那一身戎装的人,看吧,不能怪我,谁让这个兵马大元帅这么孔武有力来着。
“聂大将军,真是巧哇!”我涎着脸走近他,说了不介意梅开二度嘛。
“是很巧。”他的双目透出犀利的光,杀气四溢:“我在这儿足足等了一天。”
“那么敢问聂将军此次前来,有何……目的?”本来是想问企图的,不过考虑到这家伙喜怒无常的个性,决定换个词儿。
“依你看呢?”他的手倏地握紧腰间的刀,依然没有一丝儿笑意,我往后退了一步,镇定地道:“聂将军是要跟我交手罗?”
“不交手当然更好。”他的目光更为阴鹭,我咽了下口水,到底是带兵打战的人,腰身那弧度,古铜色的光泽,要命啊……
“聂黔!~”成功地让他停住脚步,我继续瞎扯:“你应该知道琉璃盗擅长用毒。”
他冷笑:“那又如何?”
“但是琉璃盗从不暗中下毒,所以先提醒你一下。”
“哼,只要你不暗中下毒,莫非我还……”话未完,他脸色一变:“你卑鄙!!!”然后身子一软,往后一倒,我飞身上前接住,叭唧一声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那脸色又青了起来。
“你!琉璃盗,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我用手摸着下巴,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身体跟着抖几下,把花一枝所授的采花贼之笑(即俗称*笑)演绎了一下,然后抱着他进了山谷。
将人放在蝴蝶坊,我拿了新研制的瑃药,现学现用。
用手摸着他的脸,啧啧,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征战这么多年,连兵不厌诈的道理也不懂么?
把紫色的药液含了,正要俯下身喂他,突然身后窗咔嘎一响,我慌忙回身,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已经破窗而入,我当下真想直呼:“我的红木荷叶窗!!!!”
然后一个没注意,那家伙已破窗而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他的唇近在眼前,于是我非常自然地抬头吻上他的唇。
抱着我的身体一僵,竟然没留意那药已经渡到了他嘴里。近距离的观看,我狐疑地看着眼前这张俊颜,天,这棱角分明的轮廓,这健硕的身材,这强有力的肌肉,这是……
贪婪地又多亲了一会,才放开他深吸一口气:“你是?”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他一说话,我心里就是一凉……完了,树林里那小便男!!
“哦呵呵……我怎么会不记得。”这厮居然说我技术很烂!!!!我怎么会不记得!!!
“谅你也不敢不记得。”他握住我腰的手加重了力道,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地由阴狠残忍变成自以为是式,我抖了一下:“爷,麻烦您手松一下,虽然这是腰,不过断了也是会死人的。”
“哼。”他冷哼一声,将手卡得更紧,然后一手按着我的头,就欲低头强吻!我怒!!!一向只有我强人,何时哪来人强我的!!!!
还好这新药也是见效比较快,趁他恍惚的瞬间,飞快点了他的|茓道,往木榻上一放,想到这厮那么快就从小树林逃了,该是会冲|茓,于是用绳子捆了。
那边那聂黔却是非常恰当地冷哼了一声:“笨蛋!”他却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在这儿的。
我叉着腰看着面前的娇人儿,天,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先享用哪一个呢????
闭上眼睛点兵兵,嗯,随手一指,就你了!!!!
六
六
“嗯,就你了。”带着经典的采花贼之笑,爬到黑衣男身边,他的眼神凌厉,非常凌厉,越来越凌厉:”你……你想干什么?”
“哦呵呵,”抬手摸摸下巴,这表情精彩极了:“依你看呢?宝贝儿。”
双手抓住他黑色的衣领,往下用力一撕!!!!
良久,我摸摸鼻子,靠,用这么好的料子作什……你个大男人的,TMD穿薄一点会死啊……
他的脸色愈发铁青,我耐着性子慢慢地剥着那质地极好的衣服,直到旁边的聂黔传来一声极度强忍未果的嘲笑,才恍然大悟,靠,劳资的刀是用来唬烂的啊!!!!!
一把抽出琉璃刀,在强健的肌肉上游离,发现身下的人脸居然变绿了!!
飞快地割开那丝绸,一边撩一边心痛,这身衣服没个几十两,怕是绝对下不来吧?事实上后来我才知道,几十两,也就够买那根儿腰带……
健硕的身体就在眼前,俯下身用发梢轻轻扫过浅麦色的肌肤,然后用指尖骚动他的腰侧,身下的人花枝乱颤,然后牙关紧咬,一字一顿地道:“琉璃盗!”
当时我正“工作”繁忙,没跟他废话。在胸口吻了一会儿,慢慢向下,滑过他的小腹,慢慢解开他的裤子。
一只手探进去,他猛抽了一口气,老娘低笑一声:“怎么?不骂啦?”
他却索性闭了眼睛,紧抿着性感的嘴唇,任我冷嘲热讽乃至搔痒乱咬也一声不吭了。
用手揉了半天,那家伙还是死不吭气儿,一点也没有树林的威风。老娘迷惑,难道新药失效啦???
又努力了一会,依旧图劳无功,咬咬牙,莫非,真要老娘牺牲一点色相???
无耐之下,将外披脱了,水绿色的绸质内裙,漂亮是顶漂亮,可是……我抱着胳膊搓了搓,可是真TM冷。
满心期待地看向那个黑衣的家伙,谁知道他只有一个反应:“哼!”
我悖然大怒,岂有此理啊岂有此理!!!!
当下再不跟他啰嗦,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他的家伙,感觉身下的人僵了一僵,然后手用力挣扎着手上的绳索,我瞟了一眼,开玩笑,那是冰蚕丝耶,即使捆十头牛也绰绰有余了。
那家伙在我嘴里慢慢胀大,竟有些呼吸困难,慢慢将它放出来,竟然有些乌黑发紫,呃,颇似他的脸色。
“放开我!”他气息不平却还在乱吼,老娘技巧性地轻刮着那条巨物的顶端,那边聂黔已经是一脸厌恶,却是闭了眼睛,倒看不出谷口的杀意。
再度含住那巨物前端,这家伙慢慢带了些呻吟,然后结实有力的腰身在有限的空间里慢慢跟着动起来。
“还骂不骂啦?”老娘声音有点含糊,他粗着嗓子道:“别含着它说话。”
老娘埋在他跨间,他腰身动得越来越快,然后喘息越来越重,渐渐地老娘有些跟不上,良久,他粗喘着道:“琉璃。解开一只手。”
我翻了个白眼:“不行。”
“就一只手,我不走。”他的声音竟然慢慢有些温柔的味道,我寒了一下:“不行。”
“这么怕我?”他的眸子像蒙了一层水色,说出的话却非常挑衅。
“怕你?怕我咬我啊!!!!”伸手过去,他道:“右手。”
“要求多。”嘟囔着帮他解开,不想那贼手立刻抚上老娘的胸,喂喂喂,你这厮比我还有作采花贼的天赋啊,要不要考虑下改行啊……
“嗯……”那厮低低地浅哼一声,竟然性感非常,听得老娘心头小鹿乱跳,他却又按上老娘的肩膀,半呻吟半邀请地道:“来吧。”
见这厮果然言而有信,老娘正待翻身上马,突然窗外格的一声轻响,还好老娘反应灵敏,一把抓起琉璃刀跳将起来。
青衣的冷骆已经破窗而入,请解释为从破窗户而入,谢谢。
所以说同志们,采花地点的安全措施实在是有待加强啊。
趁他尚未站稳,将迷蝶粉迎面一罩,不想这次这家伙一个剑风全部反罩过来,幸好老娘跑得快,正庆幸间,那床上的聂黔却突然跳将起来,惊得老娘差点心脏病发。
当下翻身一个懒驴打滚避开袭来的剑风,冷*冷的声音又催命般的响起:“琉璃盗!负隅顽抗,罪加一等!”
抿了嘴唇不说话,这次若落到聂黔手上,必死无疑,若落到冷骆手上,会被押回大理寺。嗯,起码还有机会逃跑。
思想间,床上另一个人已经施施然起身:“扫兴,真是扫兴。”
这下老娘下巴差点掉地下:我,我不是作恶梦吧???
看着被他绷断的冰蚕丝,又不禁心疼地砸了砸嘴。
“这中原,怎么尽是些煮鹤焚琴之人!”他一边嘟囔,一边慵懒地坐起来:“可惜了,本座还来想尝尝味道的,嗯,搅得我一点性致都没有了。”
他非常非常温柔地说出这番话,就好像在跟自己的情人密语一样,却是一边拿出一把千人斩。我往后退了一步,这……
七
七
首先,你要知道,其实采花的难度是远胜于杀手的,这也是我那几个杀手朋友老是羞于见我的最大原因。(众:— —,是被你调戏的吧??)
所以这也直接决定作采花需要比杀手更高的职业技能和觉悟,(喂喂喂,角落里面那个,这时候你提什么脸皮,欠调戏啊你!!!!)这觉悟里面又有一条叫做识时务,所以,老娘摸摸鼻子,拿出霸王项羽的豪气,大喝一声:“看招!!!!”
音量之大,三人皆怔。
然后趁这一瞬,砰的一声撞开后窗,刷刷刷地撒丫子癫了。
身后三人如箭一般追出来,我躲在谷外的百合花丛里,唉唉唉,待会去拜下祖师爷。
“跑得真快!”冷骆的声音。
“从我们手上都能跑掉。”聂黔的声音。
“刚那个人……很像任苍龙?”
“嗯,看那千人斩,应该是他。”
“哼哼,这贱人还有点门道。骆,我必须尽快赶回军营,三个月内,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看到她的首级。”
“是,将军。”
我俯在花丛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压得细若无声,心里暗暗祈祷着他们快走快走。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双手按上我的腰,然后一个沉重的身体在我来不及发出声响时死死压上来,我猛然回头,正好吻在一张俊脸上!那小便男!!!!
本以为这下死定了,却不料他只是俯身下来,我看着不远处四处搜索的聂黔和冷骆,不敢弄出任何动静,于是任这厮戏谑地按住老子亲了个够本儿。
MMD,这下子亏大了。
正气愤难平,他的手却已经引着我的手到了下体,那硕大的家伙竟然已经昂首挺胸了!他极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脸色却笼上一层胭红。
“来!”声音很小,几乎只能看出口型,但是却显得该死的邪魅诱惑。手才刚刚碰上,他差点低吟出声,我转头去看聂黔他们,他立刻强硬地吻住我的唇,用力按在地上。
心里狠狠骂了一声,却不敢反抗他,冷骆还好说,聂黔那厮早已把老子恨之入骨了。
他的手几乎不受控制地在老子身上乱摸,我睁开眼睛,不会是要在这儿吧?
他目光锋利地压迫着我,渐渐地却有种野兽食人般的狂乱,那削薄的唇终于放开我的嘴,靠在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耳朵的轮廓上:“先用手,快。”
我咬着牙看着,他又低声道:“要三个一起?”
我顺从地伸手下去,暗想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整个手都酸死了,他还不满足,看着聂黔他们走远了,我刚想用力推开他,他的千人斩已经横在我脖子上,那样的眼神,明明是欲火焚身,却明明白白的让我意识到如果我稍有反抗,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死我。
“本座对奸尸没兴趣。”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冷到我心里:“但是也不介意试试。”
“哦呵呵……”我一手捏了那千人斩的锋刃,下意识地挪开一点:“可是爷这样子,让琉璃怎么有心情嘛。”
他冷哼一声,本来非常性感的脸上现出一种王者的狂傲,一手拖了老子按在他跨间,傲然道:“伺候我!”
他的一只手稳稳按着老子背心的死|茓,当下绝了老子打算咬他一口的想法。一边用手轻轻揉着他的家伙,一边四下乱瞄,这厮一旦爽了,老子恐怕也跟着一起玩完了。
老天爷,如来佛,观世音,拜托你们谁都好,来救救老子,改天一定抓几个美男……(话未完,天边一道响雷,靠,老天也觉得你丫死了不冤……)
八
八
神思乱飞之际,那厮一手按了老子的头,霸道地道:"用嘴!"
轻轻含上那火烫的巨物,老子是恨得牙都痒痒了,但是他按在我背后的手却在这非常时刻,强有力的震慑了我.
强行将巨物塞进老子嘴里,这厮还不忘吩咐道:"动舌头."
嘴里被撑得没有一点空余,老子一脸鄙视地看他,你丫能在这时候动舌头啊?他却红着眼,没有介意老子眼里的鄙视.
"这么笨,还采花……"他的声音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却还不忘损我,损完之后,一手抓了老子的头发,自顾自抽送起来。
忍着强烈欲呕的难受,作无意识状踢远了他的千人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紧抿着唇也依然溢出呻吟,健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就这么一瞬,老子一把跳将起来,琉璃刀一扬,迫开他扯着老子头发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已经抓了迷蝶粉罩过去。
一阵撕裂般的风声,这种情况下,这厮仍随手一掌带开迷蝶粉,然后后退一步靠在一株桂花树下,微带着喘息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你TMD真会扫兴。”他仍带着喘息,声音却淡去了那种杀意:“不过味道还算不错。”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琉璃盗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我握着琉璃刀,他的千人斩还在我脚边,故此话说得掷地有声。
“好!琉璃盗不愧是铮铮铁骨。”他慢条斯理地用花叶擦去衣袍上的痕迹,嘴角挚了一丝笑意,靠,我怎么越看那笑越邪恶啊……
“那么,来吧。”他慢吞吞地从袖里拿出一枝玉箫,随手一抽又增长了一倍。
“箫……箫音剑!”
“知道得还蛮多的嘛。来吧!”他懒洋洋地道。
“呃……等等。我记得好像还有一句俗语怎么说来,哦,对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哈!哈哈哈!”那厮趴在桂花树上,笑得什么形象都没有了,笑过之后,眼前人影一晃,冷冰冰的萧音剑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眼看就要人头落地,老子也慌了:“等……等等。”
他的声音却是素不相识的冷酷无情:“还有什么遗言??”
“我是一个采花贼,”眼看着那剑越靠越近,吓了老子一头冷汗:“而且还是个女采花贼,如今您一剑把我杀了,那传出去人家还不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啊?”
“如果没有人知道呢?”他的声音依然冰冷,我更加冷汗如洗:“那你也要受到良心的谴责的,举头三尺有神明的你知不知道。”
“哈哈哈!”这次笑又大声了些,我正担心他笑完之后会不会一剑削了我的头,这厮已经一把抱住了我,用力地按进他怀里,最后轻咬着我的鼻尖,突然道:“我叫任苍龙。”
“嗯?”在老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接了下句:“乖乖等着,本座办完事就来找你!”说完还非常和蔼可亲地拍了拍老子的头。
这下老子彻底石化了……这厮疯啦?
九
九
事实证明,民不与官斗,这句话实在是非常有道理咯。当老子不得不戴着黑纱斗笠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突然这样想。
自从那次一别,老子非常荣幸地成为北辰王朝头号通辑犯。冷骆为了老子,可谓把活字印刷术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
看着满城可以当壁纸的画像,老子终于不得不承认,靠,这地方是呆不下去了。
当下收拾了行装,往西行,准备去鹿角城,什么?为什么要到那里?因为聂黔在那里啊,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眼看着风声一天比一天紧,老子不得已穿上青衣小褂,长发高束,画了个浓眉大眼,呃……女扮男装了~
给守城大哥抛了两个媚眼,好不容易混出城门,低着头,急急地前行,怦的一声,撞上一个人,抬起头,这厮明明一脸阳光稚气,却被一脸暴戾之气所代替,那腰身,那气势,生生一个绝世小攻的料哇。
正流口水间,一声巨喝:“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看什么看,还不快滚,爷看着都讨厌!”
……还真不是一般的野蛮。老子皱了皱眉,且不与他一般计较吧。于是侧身让过他,却不料胳膊被人猛力攥住:“撞了人就走,你老娘没教你基本礼仪吗!~~~”
“……”十指握了又握,使用三秒钟消气法……琉璃……不气……不气。
“对不起。”一字一句说这三个字,对面的人脸色铁青:“TMD明明是我撞了你,你道什么歉啊???脑子有毛病你???”
我觉得好像有一片乌云遮住了头顶的太阳……
“那么你想怎么样?”学着男子的声音,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暗道冷骆,你丫不在附近吧?
“这样好了,”他一手托起老子的下巴,笑得邪恶却戏谑:“到在下府上住两天,也好让在下尽点心意,陪个不是啊……”
这恶少一边拖了老子往前走,一边笑得纯洁无害。我黑线,我黑线满脸……
老子本待不从,不过看看满街的画像,觉得还是暂时躲一段时间安全一点!
于是凌府就在眼前啦。
“少爷。”有漂亮的婢女行礼,这厮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一手拖了老子进去,竟然是直奔内院。
陈设极为豪华的房间,一张象牙床,红帐低垂,粉香四溢……
关门时敏锐的耳朵听到仆人的低语:“又一个清公子的替代品!”
刚进得屋里,这厮已经是迫不及待,一把搂着老子,就要解开老子的小褂,老子怒!!!今年流年不利呵!!!!
本待一拳将他揍晕,可是看看那年轻的面容下强有力的身材,唔……老子又改变了主意。
要么?吃了再揍????
(唔,怎么H,怎么H,怎么H哇……)
十
十
思想间只听吱的一声,老子市价十两的绸褂一并报销,老子黑线,你TMD不能斯文点啊!!!!!!
思想间已经有温软的东西覆在老子唇上,侧身将他压在床上,这厮眼神已经有了几分迷离,指尖滑过老子的脸颊,竟然眼里就要滚落水花的模样。
得得得,我说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子含泪带笑的恶不恶心嘎!!!
一翻身用力将其按倒在床上,没留意那厮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红木床柱上,吓了老子一大跳,却见那双眼睛里慢慢浮现出情yu的味道。
“清……”那家伙低低地呢喃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头,这个字,天底下最扫兴的东西。
一记闷拳将丫揍晕,本待顺点珠宝首饰继续潜逃的,但是一开门的时候就愣住了。
“呃……公子,这是为您准备的替换衣服,您请整装,小的带您去房间休息。”门口的老仆一副习以为常状,可是留住老子的却是他手里的东西。
那套衣服……老天爷,用得着镶那么多珍珠么?????
于是回身房里,慢慢的换上那身衣服,奇怪得很,明明是男装,用这么大一片珍珠塔来配饰,老子站小铜镜前晃来晃去,丫丫的这要往花园一站,大家连灯笼都不用了。
呃,仔细的用手擦了擦那珠子,啧啧,绝对上乘的冷水珍珠。额,我想我可以要在这儿住几天,聂黔,等着我吧,阿门。
跟着那老仆走到一座大院儿,初略一望,竟然有分八处别馆,老仆径直将老子带到一红楼,上书不离居三个大字。
上二楼,推开一个房间,里面红罗香帐低垂,明珠高悬,朦胧的光线透过镂花的帘子,散在四周,显得如雾如梦。
一扇山水玉屏风将房间隔开,那老仆满脸淡然,却微弯了下腰:“公子暂在此处歇息,有事可直接吩咐老奴,老奴姓胡名黎。”
咳咳,沉重的珍珠塔下,老子极力不笑出声,严肃地对狐狸微微点了下头,他随即关门出去。
转过玉屏风时顺手一抚,不由地咂了嘴,该死,上好的和田玉,这么大一块???不是假的吧?本人对此一向颇有研究,但此时此地,实在怀疑,这家伙,纯粹钱多给烧得!!!等等,钱多???
唔……也许走的时候顺走这屏风就行了。
屏风后面竟然有一只巨大的浴盆,里面盛了冒着袅袅热气的清水,咳,如果不算上面的花瓣的话。
径直解了衣服,滑入水里,赶了一天的路,说不累才骗鬼。正在水里舒服地揉着肩,突然门外有声响,跳出来用浴架上的轻纱裹了身体,躲入大门后,门被轻轻拧开,刚现出身影时,老子立刻一脚踹了出去,然后外面啊的一声惨叫。
十一
十一
半夜睡得正沉的时候,感觉有人把老子从床上拖了起来。睁开半只眼瞄了见一壮硕的汉子,一手架起老子,扑嗵丢在地上,幸好老子反应不慢,及时站稳。
“公子,少庄主纳妾有三条规定。一、所有妾室无分大小,一律平等,吃穿用度及活动范围无任何人可特殊。二、所有妾室无分男女,须和睦共处,不得争风吃醋。三、所有妾室如须外出,一律须经由少庄主批准,并配带保镖。”狐狸一板一眼地念完这三项,老子莫名其妙地揉着眼,我靠,半夜拉老子起来,就念叨这个???
老天爷,丫还让不让人活了?
“违者……”那老头边念边偷瞄老子,老子这才发现身边站满了俊男美女,口水刚要滴出来,就觉得,这些人……怎么一个个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重责三十鞭。”
虾米???老子掏掏耳朵。
“不过念在公子之前不知,从轻责罚十五鞭。”
就在老子还没回过神来之际,突然一黑铁大汉走过来,一手将老子双腕绑上红木床柱,一手握着一根长鞭,老子正疑惑间,一鞭子重重掉老子身上,啪地一声,我的腰哦!
真要按老子的性情,应该是直接挥刀痛砍,然后大摇大摆地冲出去才对,可是左思右想了一阵子,老子一出去,这厮立刻会报官。于是,这样胡思乱想完毕,发现十五鞭也打完了。
“死狐狸,你给老子记着!”咬牙愤愤地骂,一个小童解开老子的双手,老子老老实实地趴着。
“公子,小玄给您打盆热水洗洗?”
“滚!”一个枕头扔过去,又痛得老子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上了药,用了老子足足半瓶的藕断丝连,心痛地咂咂嘴,可恶。(啥?你问ρi股上的伤自己怎么上药????套用古龙大叔的一句话: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以完全不可能的手法上好!)
次日晨。
老子还没有睁开眼睛,已经听见院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笑闹的声音。爬起来推开一点点窗,发现外面春意洋洋,一群美男,着各色的短装,围着院里巨大的假山喷泉,在花砖小道上绕圈儿跑步。
一个身着银色武士服的高大男子正牧羊犬一样监视着整个队伍,乖乖,一边跑一边喊:“一二一,一二一。”居然跑得整齐异常。
十二
十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公子,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昨日那叫……叫啥来的小童冲出来扶住老子。那样仿佛侍候怀孕皇后一样的神色让老子不禁嘴角抽蓄。
“他们在作什么?”一手指窗外。
“喔,公子你是问外面的公子们吗?”小童一边给老子擦脸,一边道:“这是不离居的规矩,少庄主有命,凡是入住不离居的公子们生活上须服从胡总管的管理,平时则须参加左城教官的训练。您这两天有伤,免训练三天。”
“什么训练?”
“每天寅时起床,在训练场集合,进行操练。卯时收工,早餐时间;然后由孙武先生上文化课,有定其考试喔,然后午餐;餐后午休,然后下午一般是由左教官教武术……”
老子抹汗:“停停停。今天先到这儿吧。”咬了一口小童带来的碗豆黄,重新躺回床上,老子四处瞄眼看,还是趁早卷点东西跑了吧……
再次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老子伸伸懒腰,穿好那件珍珠塔,束好发,在院里逛逛。
“今天的课程,一套寻花剑。注重:轻灵,快捷,以柔克刚。”这就是所谓的训练场?老子负手看着那个一身银色长衫的男子一脸冷酷地滔滔不绝,人长得不算很帅,但是属于越看越有男人味那种,浑身上下有种肃杀的气质。突然地有点见到冷骆的错觉,啊呸呸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还未呸完,那教官已是随手舞起那一套寻花剑。一套普通的剑法,在他舞来,便有杀气四溢,而且招招毙敌,果然是快准狠,而且好看。
“合欢,你来。”银衣教官冷着脸道,挥手将剑扔向空中。于是队伍里一个短装男子男子跃出来,一手接住剑,开始舞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男宠,但是他们中大多数并不像我想象那般脂粉气浓厚,相反的,大多数都挺阳刚,而且据老子左右观察,有几个都是练武的好手。这个少庄主,到底是何许人……(啥,你问我为什么总说大多数?呃,因为里面还有几个比较扎眼。)
那个名叫合欢的家伙有模有样的舞着剑,那一扬一挫的身姿让老子卷款而逃的想法又动摇了……
银衣的左教官负手看众人练剑,又挑了几个人出来对抗。老子打了个哈欠,缓缓回房,继续睡……(君华使劲拉:“喂喂喂,还睡,猪啊你!”)
早睡早起,晚上还有事……ZZZzzzzzz……
凌腾云,北辰第一奸商。袭断北辰王朝钱庄,当铺,酒肆,妓馆,布庄,粮庄等等行业,拥有旗下商铺近万家。有北辰财富半居于凌的说法。
据说上次的黎麟就是在他这里学艺三个月出师的。
从那个叫小玄的小童那就了解了这么多。
当黑夜压倒白天,月亮就上来了。
换上轻装,吹灭蜡烛,轻推窗,美男们,老子来也!
站着屋顶,夜空蔚蓝,圆月高挂,凉风习习,这才发现整个不离居非常大。而且更像一个专门的练武场。
整个院落分八处,布局暗合着逆转奇门八卦迷踪阵,不懂阵式的人要走出去怕是比较困难。
过了不离居,是东篱下,翻身钻入二楼,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一个洞,观之。里面纱帐低垂,竟然有压抑地呻吟声隐隐传来。
凌腾云最近一直在外巡视产业,老子敏锐的触觉嗅觉感觉立刻提醒老子,靠,有奸情!
倾刻间脑子里立刻出现如下情景:一脚踹开门,帐内奸夫*……呃,帐内俩奸夫惊起,齐声讨饶,然后老子就可以……
嘿嘿嘿嘿。
十三
十三
一脚踹开门,房内蜡烛的火苗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一只手掀开了帐帘,里面果然是两个男人,一个俯卧,一个半坐着,两个人都转过脸来,呃……只是床边那个半坐着的,怎么那么眼熟?
“是你?”声音很冷,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院里,然后雪落在身上的感觉。老子一拍大腿记起了他——左城!
“呃,左教官。你看今天真的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琉璃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出来散散步,哦呵呵呵呵……”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黑,老子赶紧话锋一转:“想不到左教官深夜居然如此……勤劳,琉璃先回房睡了,不用送了,明天见。”
转脚欲跑,突然被左城叫住,然后他缓缓下床,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上:“半夜三更,从不离居散步到东篱下,好得很快嘛。”
“呃,哪里哪里,还需要继续休养,啊啊啊,好痛,我,我,我我要先回去了。左教官再见,床上那帅哥再见。”
一脚踏出房门,已有声音传来:“明天开始加入训练!”
“……”
第二天,我靠,真的好早。老鼠都还没起床咧,小玄已经一把拖起了老子,手忙脚乱地帮我穿着衣裳。
“公子,你快点,左教官很严厉的。”
老子迷迷糊糊地道:“比我师父还严厉吗?”突然地就见那小童呆在原地,嘴巴张得贼大:“公子,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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