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还往哪走呢。
“夜琉璃,”聂黔选在这个时候开口,他的声音很有力,像是带了期盼又带了担心:“如果你肯归顺殿下,废去一身武功,殿下答应饶你不死。”
任苍龙不断示意我先答应,冷骆和凌腾云静静地看着我,我赤着足踏在池边的青石上,半晌我听见自己说:“聂将军,任教主,你们一起上吧。不要让我死在宵小手上。”
太子脸色一变,任苍龙以‘果然如此’的目光向看聂黔,两个人沉默半晌缓缓上得前来。
琉璃刀已被鲜血浸透,我手上的血干了又湿透。身体开始麻木,不复最初的灵活。
我偷偷用耳上的银针刺|茓,潜发最后的力量。但是不管再怎么样,也不是他们对手的。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比试。
我的刀震飞聂黔的长剑时,任苍龙的千人斩在我腰间拉出长长的一道伤口,血喷在他手上,痛得老子呲牙咧嘴,我随手点|茓止了血,任苍龙却撕了衣摆帮我包扎,聂黔定定地看着我,说答应。
我笑着摇头,任苍龙将我半搂在怀里,极快地裹好腰间的伤口。他脱了外披裹在我身上,突然也微笑起来:“聂黔,我不打了。”
言罢揽住我的手紧了紧,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又坚决地重复了一次:“我不打了。”
聂黔伸手沾了我唇角的血,突然转身跪在太子面前:“殿下,请放过她。”
四皇子很久才道:“如果不放怎么样?”
“臣……”聂黔握了拳低下头去:“臣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觉得我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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