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阿超和小鬼头都没有什么子弹和给养了,我们为了不和鬼子的某些小分队相撞,只能走山路。
还好这地图详细,只要顺着方向爬就成。
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到躺在大街上的三个指挥官旁,取下了他们的军衔,娘的!有个还是个少佐(相当于少校级别)。小鬼头立即就记录下了这个人的编号和军衔级别,回去后我就等着升官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我就是这样。
自家的三人没什么损失,都能安安全全地回到小军哥那儿,我们都高兴得很,看什么都顺眼,听什么都开心。虽然我们依旧很小心地尽量不弄出声音快步赶路,但是我们的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地舒心,而且有种打到大猎物后,趾高气扬地回家见亲人,听取亲人表扬的急切感,至少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峰少。你看那!"正当我们都开心地、小心地、快速地穿梭于山林之时,阿超突然拉着我指着山路下的两个人影对我说。
我们三人都反应很快地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旁边的树后,顺手就把背在身后的毛八枪回旋到右手上,然后通过瞄准器仔细地观察山路两边。
几分钟后,我悄悄地从树上下来,爬到正趴在地上的阿超和小鬼头身边,小声地说:"奇怪啊!阿超,怎么就只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呢?周围我观察了老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啊?"
阿超也点点头表示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有点奇怪。
"你俩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好奇心能把人活活地折磨死,我就是忍不住了,说完不等阿超有反应就跑了出去。阿超和小鬼头急忙用毛八枪在周围搜索。
眼前的老妇人穿得很朴素,一身的青布衣洗得有点灰白了,但是很精神,头发向后打着一个大鬏,用一个米汤色的小玉錾子从中穿过,脸色有点白,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只是我怎么老觉得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哀伤与急切,拉着那个六岁多的小女孩看着我下来。
看着我走近后,那个老妇人先向我鞠了一躬,然后用一口浓重的上海话问我(对不起,我不会上海话,所以只能用普通话代替,见谅):"这位小哥从哪来的?"
我先是吓了一跳,按我们那儿的风俗,老人给小的鞠躬是恨极了对方,咒对方早死的意思,所以我稍稍地移了一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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