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小孩子,
偶然在海舟上遇见了。
谈笑的资料穷了之后,
索然的对坐,
无言的各起了乡愁。
记否十五之夜,
满月的银光
射在无边的海上。
琴弦徐徐地拨动了,
生涩的不动人的调子,
天风里,
居然引起了无限的凄哀?
记否十七之晨,
浓雾塞窗,
冷寂无聊。
角儿里相挨的坐着——
不干己的悲剧之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