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在此刻的许尉心里,必将存在着一种巨大的、无言的、他们所无法想象的悲怆与苍凉。
自始至终,许尉才是立场最艰难的人。
五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死在敌人的枪下。
而现在,他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对方绑架。
那是怎样的一种焦灼与痛苦?
那是怎样的一种不甘与折磨?
他是军人,他是队长,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能为他人考虑更多。
也正因如此,他将自己推向了痛苦的最高点。
在那一刻,那群年轻的战士们都纷纷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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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自身的感觉与猜测,安禾想,她被绑架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一个昼夜了。
此刻的她正身处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安禾正竭力遏制着自己脑中的昏沉。
她的后脑还在隐隐作痛,但与那痛楚比起来,此刻更为真切的竟是腹中的饥饿与喉咙里的干渴。
从被绑架一直到现在,她滴水未进,粒米没沾。
一群该死的……安禾暗暗低咒道。
难不成那死秃瓢有越南血统?学点儿什么不好跟越南小鬼子学起虐待战俘来了!
好吧,她不是战俘,而是人质。
但人质你也不能虐待啊!回头咋地没咋地反倒先饿死了。
好嘛,连撕票都省了,倒是便利!
安禾在心里这样想着,实际上却是在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紧绷。
TVB里不还总说呢吗?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
想到这里安禾倒是觉得刚刚还昏沉得要命的思绪现在已然豁然起来。
“吱——”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有人摘下了蒙着安禾眼睛的黑布。
“开饭了。”一个男人将一盒已经凉透的盒饭推到安禾身边。
“吃啊!”见安禾眼前的女子迟迟没有反应,男人在安禾面前蹲□子。“怎么,怕下药了?”
下药?安禾在内心冷哼一声。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娘会怕那个?!
“受累您解一下绳子呗。”说着安禾朝自己后背的方向努努嘴。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探身过去给安禾松了绑。
也不管饭菜是热还是凉了,为了保持体力,安禾捧起饭盒大口吃起来。
“倒是不挑食……”一旁的男人“轻嗤”了一声,眼神却蓦地定格在安禾埋在饭盒里的容颜之上。
“一路上也没来得及看……哟……”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地地道道的正妞儿啊。”
安禾只管闷头扒饭,也不去理他。
“干什么呢?!”在门口观望的另一个男人见状走进来。
“我说……”先头的男人冲后进来的男人挤挤眼睛:“既然人都给绑来了……这花目柳眉国色天香的……这么放任着是不是太可惜了?”说着身子竟然又朝安禾那里探了几分。
王*八*蛋……安禾在内心里啐了一口,脑海里却盘算着自己吃饱后要不要把眼前这两个解决了然后趁机逃出去。
“想什么呢你!”后进来的那个男人很大力地挥了心思不正那人一巴掌:“敢碰他的人,你不想活了?!”
“X!”男子骂了一句:“他连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工夫管这娘们儿!”
安禾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谁?谁命没了?!
第一反应就是许尉出事了。
“那也不能碰!”后进的男人淡声道:“干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兄弟,劝你一句,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个男人看起来还有点儿不甘心,但听见另一个人都这么说了,也就打消了那个龌*龊的念头。
吃完饭后安禾就被那两人再度反绑起来。
等到那两人锁上房门离开后,安禾便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情况来。
然而没多一会儿,她的头却越来越沉。
当甩了好几次头都不能够让思绪清醒过来的时候,安禾认命地倒在房中坚硬冰凉的水泥地上。
眼睛闭上以前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真的是被下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上来更文鸟~
菇凉们,周五又要换榜鸟~趁着周三周四两天,用你们滴花花和评论使劲儿可劲儿往死里滴催更冒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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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在这里拜谢妹纸们了!!!
看到现在,你们紧张咩?期待咩?热血沸腾了咩?
哈哈~坏笑着飘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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