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谋杀罪?
所有人惊呼,一些胆小怕死的人甚至离miki远远的,把她当作一个过街老鼠一般。
miki有些狗急跳墙了,她呼啦一下冲了上去,心蕾悄悄的伸出了一只脚,miki一个踉跄往前一趴,摔了一个难堪的狗吃屎,因臀部扭动过大的miki摔下去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裙子臀部的一声‘刺啦’开口声,顺着腿部整整开到了臀部那里,里面黑色的底裤都露了出来,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崴掉了,孤零零的躺在了一边,一只高跟鞋成了平底鞋,鞋跟的地方还露了一个洞。
一些名媛们捂嘴偷笑,一些男人们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最私密的地方,眼睛都看直了。
“啊——仇痕儿,你这个贱”miki在地上狼狈的趴着,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
杨心蕾顺手抄起一个名媛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下子倒在了miki的头发上,身上和脸上,随即,‘啪’的一声高脚杯成了碎片散落在miki的一边,吓的她一个激灵。
后一秒,心蕾警告的冷冽声音响起:“嘴里不干不净的在说些什么!真是应该好好清洗清洗!”
“仇痕儿,我今天跟你拼了,你竟然敢冤枉我,我要去告你。”说着,miki不顾自身的狼狈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了尖锐的指甲朝心蕾抓去,不料,空中陡然生出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住了miki的手,抬眸一看,是贺如风,他阴沉着脸,将miki的手向后一折,然后甩了出去,两个保卫人员接到了眼色以后控制住了她疯狂的举动。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心蕾每一句话铿锵有力,拖尾的裙摆在地上如一朵红色的花朵,她穿过人群,走到了长长的自助餐桌前,将其中一瓶红酒拿起,然后在一块空地上,将红酒打开,瓶口朝下,缓缓的将猩红的液体倒了出来,全部洒在了地上,一瞬间,只看红酒落在地上全部变成了黑色,似乎有化学反应似的像着火一般在地上溅出了白色‘火花’。
“天哪。”
“这个红酒怎么是这个样子?”
“太吓人了,你们刚才谁喝了?”
“应该还没有人喝吧,这要是喝了早就该去见阎王了。”
很多人抵在一起窃窃私语,对这个红酒深感恐惧。
心蕾对大家的反应十分满意,她将红酒的空瓶小心的放在了地上,避免红酒残留贴在自己的受伤,她拍了拍双手,径直走到miki面前,用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口吻说:“miki,你还有什么话说?”
miki大惊失色,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轻易承认,她摇头否认,死鸭子嘴硬般的说:“胡说,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弄的。”
心蕾冷冷一笑:“就知道你会这样。”
于是,心蕾在空中弹了一个响指,一个保安人员将几个图片递给了心蕾,她慢悠悠的说:“这是刚刚截取下来的监控录像,如果你还不承认,大家可以一起去监控室看一看。”
一旁的ju长将视频截取图片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然后捏在手中,吩咐属下将miki铐了起来:“miki小姐,现在怀疑你犯了故意伤人罪,请你配合我们去j局接受调查。”
miki脸色苍白,自己的星路就这么毁了,她睁大眼睛望着和自己有的jing察,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救我,快救我啊。”
ju长失望的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jing察,冷哼一声:“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miki被jing察带了出去,由于抵死不走,一只鞋被硬生生的拖拽掉了,她冷凄凄的喊着,咒骂着:“仇痕儿,我要咒你不得好死,我要报复你,你给我等着”
谩骂声渐行渐远
舞会地面上的一片在短短十几分钟内便让清洁人员收拾出来了,好像刚刚那一幕完全没有过一般。
悠扬的音乐再一次的响起,但是,空气中透漏着惶惶不安,每个人在这里呆的如坐针毡,其中有好几个名媛及集团董事借口有事说要先行一步,不过,总到宴会门口的时候全部被贺如风的保安拦下了。
目前来看,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宴会了,而是一个算账之日。
贺如风如地狱来的撒旦一般,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巡视着,心蕾捧着两杯红酒来到贺如风旁边,递给他一杯,刚刚那一副女强人的姿态已经消褪的几乎已经让人看不出来了,因愤怒而导致的红晕却还依然挂在脸颊两侧,水蒙蒙的双眼闪着一丝情愫,她扯了扯唇:“刚才谢谢你。”
如果不是贺如风及时帮助自己处理了身份证和户口的事情,恐怕自己真的要以诈死罪进ju子了。
贺如风默不作声,低头品着杯中的红酒,似是没听见心蕾说的话一般,视线忽远忽近,似是在思考些什么,深潭似的眸子深不可测,心蕾觉得自己有些尴尬,于是,默默的转身走开。
前脚迈出,贺如风醇厚如红酒般的声音盘旋在女人的头顶:“若是真想谢谢我就和我复婚。”
最后一口红酒的滋味让贺如*连忘返,他的心蕾真的是不一样了,变化的让他有些抓不住了,他越来越心慌,越来越焦虑,只有把她留在身边他才能重新找回曾经的感觉。
心蕾一句没答,扬了扬苦涩的唇,迈开步子离开了贺如风的视线。
男人坐在座位上狠狠的攥紧了一个拳头,满脸的挫败。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几秒后,又突然亮了起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如坟地的鬼火一般弄得人心惶惶。
甚至一些胆子小的名媛们都开始尖叫了,今晚的晚宴来的人本身就不算多,冷冷清清的感觉让所有人都开始纷纷猜测,是不是海底的女鬼爬上来索命了。
猛然间,四周白晃晃的白炽灯全部亮了起来,格外刺眼的刺着每个人,如一个x光一般似乎要将人穿透。
偌大的大厅中央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被子。
每个人疑惑的小声讨论着。
“这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有一个被子在这里呢?”
“是谁拿过来的啊?”
这个被子时刚刚灯忽灭的那瞬间心蕾差佣人拿过来的,贺如风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看到那个被子时,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来到人群一边,这个被子正是三年前心蕾和自己结婚的时候在贺家古堡盖过的喜被,他由于怀念一直放了起来,心蕾怎么把它拿了出来?
心蕾将主台上的话筒扯了下来,人群中一个身影在看到那个被子时一脸的惊慌,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往后退着,想从后门溜走,保安如雕塑般站在门口拦住了她,心蕾清脆的高跟鞋缓缓走了过去,在想要逃跑的林知梦耳边小声的说着:“晚宴一开始你就躺在楼上装病,现在才跟我见面不到十分钟,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晚宴刚刚开始的时候,心蕾就一直寻找林知梦和苏云朵的影子,谁知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自己病了,要在楼上休息休息,其实是想趁机逃跑,苏云朵现在已经被人控制在二楼的卧房里了,这个林知梦是实在躲不下去了才下了楼,现在又准备想办法往外逃。
若不是做贼心虚,又怎能想着逃跑呢?
背后幽幽的声音让林知梦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她回头,心蕾放大的脸庞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吓的往后倒退一步,哆哆嗦嗦的说:“杨心蕾,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少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心蕾嫣然一笑:“我能打什么主意,你这样逃跑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后面那句被心蕾说的轻飘飘的,林知梦的嗓门猛地提高了,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别胡说八道,你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呢。”
心蕾朝保安使了一个眼色,耸了耸肩,轻松的说:“那既然林千金没什么事就一起观看吧,保安,还不把林小姐请过去。”
“是。”保安点点头,双手一提,驾着林知梦来到了大厅中央。
杨心蕾紧跟在后面,手臂被一个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是贺一博,他咬着牙,镜片下的眸子瞪着杨心蕾,警告的说:“杨心蕾,你到底耍什么鬼把戏,最好不要伤害知梦,否则我要你好看!”
心蕾毫不客气的甩了贺一博的手,贺如风见状拦在面前,以一周后保护着的姿态站在心蕾面前,脸阴沉沉的:“一博,你跟你大嫂说话最好客气点。”
这个称呼让心蕾怔愣了一下。
贺一博嘲讽的说:“哥,你可真自作多情,她现在可是别人的女人。”
说着,眼神暧昧的朝coco的方向瞟了一眼。
贺如风的身体僵硬了下来,拳头捏的更紧了,心蕾拧着秀眉,拦住贺一博欲准备说出更难听的话,她清亮一笑:“贺一博,你还是多操次年操心自己的事情吧,你这么维护林知梦,她却给了你一份大礼,一会还是希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贺一博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贺如风犀利的眼神拦住了他上前的脚步。
心蕾捏着话筒,立体音响被人打开,环绕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三年前,我嫁给贺家,和公公还有弟弟,妯娌住在一起,我的妯娌就是林氏集团的林知梦小姐,但是她送给了我一份新婚大礼,这个大礼真是让我受chong若惊啊。”
林知梦盯着那套被子,手心里满满的全是汗。
有几个名媛盯着被子笑出了声:“哎呦,那林千金送的不会就是这条被子吧。”
那可真寒酸。
心蕾幽默的答:“林千金怎么可能只送我一条被子,她送我的东西一般人是弄不来的。”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林知梦脸色变幻的表情。
杨心蕾将事先从多格医生那里准备好一小瓶黑色强吸水拿了出来,打开盖子,带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抻起了被子的一角,将那瓶神奇的水全部倒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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