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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无论是乡下还是城里。小勾都没有什么朋友。

这也不难理解。在学校里想要混得开,你要么学习好,要么赶时髦好交际。可惜小勾哪个边也不沾。

成绩永远垫底,模样看起来也有点缺,加上是个特困生更没人搭理了。整天像游魂似的在校园里晃来晃去,眼巴巴地等着周末见庄严。

每次庄严都骑着他的­骚­包摩托来接小勾。所以一到周五,全校的女生都瞪着眼睛地看着像白马王子一样的庄少爷把一坨臭狗屎接走。

俩人什么关系啊?打死她们也想不出来!

庄严是个会玩的人,每次都能变着花样带着小勾开心。玩累了就把小勾带回家跟自己一个屋睡觉,窗帘一拉,门一锁,又开始变着花样地“玩”。

庄妈妈看见小勾来也特别高兴,热情接待。

自己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现在居然能对一个农村苦命孩子这么关心,足见儿子已经长大了,将来走仕途的话,也能关心劳苦大众。至于其他的方面压根没怀疑(主要是相信自己儿子的品位)。

可是这个周五,小勾早早地趴在校门口等着庄严。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人影,拨打他的手机,倒是接通了,可庄严只是说了句,有事不能去接他了,就急冲冲地挂了。

小勾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完!这周的盼头算是没了。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庄严可没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今天活得怎么这么­精­彩啊!

本来放学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接小勾了,可是传达室的大爷却送来一个特快邮包。东西不大,庄严打开一看,是一盘录象带。

妈的,看起来挺悬乎的。

到多媒体教室里放了下带子,庄严一看,火腾的就起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男的大晚上在小区门口溜达,然后又来一男的,俩人抱起来啃。啃完了就进岗楼里晃。晃的时候还特意拉近了镜头,透着小玻璃也能看见俩人在­干­什么猫腻。

画面不是特别清晰,一看就是监控录象。

庄少爷这顿骂!自己怎么把小区门口有录象的事给忘了呢!再一摸包裹,里面还有张纸,

上面写着:不想带子外泄,就马上汇款10万到XX银行 帐号XXXXXXX。

估计写勒索信的傻Ъ是侦探片看多了,还特别用左手写的字。

庄严把纸条撕得粉碎,取出带子,转身回家了。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小罗在巡逻呢!

庄严笑眯眯地把人叫过了说:“您看,前天给您添麻烦了,我当时态度不太好,想跟您道个歉。”

小保安立刻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地说:“不用,不用。”

庄严耷拉着眼皮说:“不行,我几天没睡好觉了,心里总想着这事!”然后不容分说,就把小罗拉进自家的车库。

等车库门一合上,庄严的脸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刚给小保安一嘴巴,那边哭得跟上刑了似的:“别杀我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庄少爷一看,好家伙,入戏挺快!

“你先别嚎,我问你,那带子你翻录了多少盘?”

小保安咔吧着眼睛,嘴张得老大:“什么带子?”

庄严不爱废话,结结实实一顿揍,打得小保安直翻白眼。

最后小保安吐着血沫子说:“你说的什么带子,我真不知道。”庄严看他不像说假话,就问;“那晚上,监控室里都有谁?”

小罗缩着脑袋仔细回想着:“那几天……监控录象坏了,所以值班室里几乎没人……对了!那晚上,我们物业公司请来了修机器的,那位小师傅修完后还跟我喝酒来着!”

庄严一听,有门!

“那个修机器的是哪的?”

“好象是我们保安主任的什么亲戚,修机器不用花钱。”

庄严和颜悦­色­地把小保安扶起来。

“您看我这臭脾气,一不高兴就想打人。本来说好了给您道歉来着,要不哪天再好好给您赔个不是?”

那边开始“梆梆”磕起响头来了。

“求您了,我明天就辞职,去南方,以后再也不在您老人家眼前晃了!”

庄严点了点头,上道!

不过等小罗跑得没影的时候,庄少爷倒琢磨起来了:刚才揍那小子的时候,他­干­嘛老护着衣服,好象我要扒他裤子似的啊?

没费多少周折,就找到了那个修机器的小子,是个二十刚出头的愣头青。

他看见庄严找上门来,先是一楞,然后撇着嘴说:“挺厉害啊你!还找上门来了!告诉你,别动什么歪心眼,我可把带子放到一安全的地儿了。我要是有什么事,就满电视台播你那点破事!”

庄严特别害怕地说:“哎呀,那可不好办了!”

愣头青下巴撅得更高了:“知道害怕就赶紧把钱准备好!”

“老子是说,你活不到看老子首播的那天了!”

说完,从裤腰里拔出事前准备好的水果刀,拉过愣头青的手,特流畅地剁下一根手指头来。

等小青年反映过来,血已经串得老高了。

“啊——”

楞头青疼得满地打滚。

庄少爷磨着后槽牙想:­操­你妈!还敢讹诈老子!剁不死你小样的!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从小就有点­精­神分裂,经不了刺激。我妈差点把我送­精­神病院去,听说国家特别照顾像我这样的人,杀了人都没事,是不是?”

愣头青被他这么一吓,也感觉他不太正常。现在心里这个悔,怎么招惹了个“汉尼拔尔”呢!

“说!带子都放哪了?”

“在……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除了这些,你还给别人看过没?”

愣头青的眼睛明显地闪烁了下:“没有……”

庄严拔刀又要开始剁萝卜。

“别……别,那盘原带被我大哥拿走了”

要说这个愣头青,还真是一被港台片荼毒的青年。

一天总琢磨着拜个码头,找个靠山。后来经人介绍还真认了一位大哥。据说家里老有钱了,是混黑道的。所以他也一天特别来劲。

其实也没什么活儿,无非是大哥去歌厅酒吧,他跟在后面充场面。大哥泡妞了,他在旁边帮着点烟。这差事可比修家电有前途啊!

他不经意间拍下来的片,本来是当笑话一样拿给大哥看。可谁知大哥居然认识片子里的变态,于是就想出这么个来钱的道。

“你大哥谁啊?”

“李……思平。”

庄严一翻眼睛,原来是这个龟儿子!

28

接下来的就不好办了,李思平可不像平头小子好对付。他虽然是个软脚虾,但他老子可不吃素的。

给断指小青年简单地包扎下,庄严就回去了。

走的时候他特意叫辆车,是市刑警大队的车。

他老子带的大头兵转业后分布在公检法。所以庄严平时闯祸也有人揩ρi股。今天之所以要开着警车走,是为了警告那小子:就算断脑袋了,你他妈也得受着,老子上面有人!

临走的时候,看见那小子本来就惨白的脸更白了,庄少爷知道这招有效了。

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当庄严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一个小黑影像箭似的窜了过来。

开车的刑警小王一拦:“嘿!­干­什么的你?”

小勾没理他,红着眼睛对庄严喊着:“哥!你怎么了?”

庄严故意挺沉重地说:“哥杀人了,得进监狱。和警察叔叔回来拿牙刷和行李卷来了。”

小勾瞪圆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憋了半天来了句:“我也去!”

小王绷着脸对小勾说:“你当监狱是幼儿园呢!”又转身对庄严说:“你上哪认识的脱线孩子啊!”

庄严那边乐得都不行了,直揉肚子。

小勾也瞧出不对劲了,他哥手上没带银镯子啊!

等小王开车走了,小勾也气鼓鼓地往外走。庄严一拉他:“往哪走啊!”

小勾一推他:“你想吓死我啊!”

庄严嘿嘿乐,也不说话,他知道小屁孩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着庄少爷嘻皮笑脸的样儿,小勾恶狠狠地在手上咬了一口,那牙印还挺齐的。

庄严啊了一声,拧着他的脸蛋子说:“就你他妈的拿老子当病猫!”

虽然嘴上骂着,心里却得意的很。一天没去接他,自己就巴巴地跑来了,没办法老子有魅力啊!

正逗着孩子呢,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正是李思平那儿子。

庄严沉住了气,和李公子假模假式的互相问候着。

最后到底是姓李的耐不住了。

“听说我手下的一个小兄弟得罪你了?”

“哦,也没什么!那个小兄弟挺擅长摄影的,我去指导了一下。”

李公子心里骂着:有你这么指导的?剁手指头玩?”

庄严又接着道:“对了,好象您对摄影也挺有兴趣的。我还想去请教一下您呢!”

李思平­干­笑了两声:“行了,咱们把话敞开吧!你的带子在我手里。想拿回去恐怕有点难!上回你让哥哥我的面子丢大了,为了个乡巴佬,你就把我往死里打!”

“那你想怎么的?”

“开桌席面!把那天的人都叫来,给我当众道歉。再把那乡巴佬的一根手指头剁下来算是赔我手下的!你给足我的面子,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就把带子放给你老子的同僚看!看他在军部还怎么混!”

庄严听了开始冷笑,旁边的小勾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觉得那一刻的庄严看起来有点陌生!

“行!这有什么难办的!三天后,菁华酒店见!”

说完就挂了电话。

小勾担心地问:“怎么了?”

庄少爷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才拉起小勾的手,没头没脑地来句:“你说这小瘦爪子少了一根能好看吗?”

“啊?”

庄严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今天晚上在床上乖点啊!惹哥不高兴了就剁手指头!“

“去你的,有毛病!”

踢了庄少爷一脚,小勾蹦蹦哒哒地往别墅跑去,等了半天肚子早饿了!看来一会得多吃碗米饭!“

庄严揉着小腿咬牙切齿地说:“­操­!当老子开玩笑呢!给你点颜­色­那是必须的!”

当天晚上,庄严的屋里就像地震了似的!小勾终于领略了老祖宗留下的国粹——满清十大酷刑!

庄少爷是变着花样地玩,那边小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真他妈纯种流氓!”

庄严把小勾的两条腿挂在椅子腿上,按着小勾的ρi股,下半身像打夯似的使着劲,边过瘾边粗喘着:“老子他妈­干­死你!­干­死你个小妖­精­!”

虽然理智被燥热的欲望所淹没,但小勾仍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异常的热情与粗暴。全身的血液都已集中到下半身,所有的热情都被点燃,足以把那一丝不安燃烧怠尽……

29

早上醒来时,可怜孩子全身酸痛。上趟厕所都得拖着地走。

庄严抱着枕头在床上喊:“实在不行,哥给你拿个罐头瓶,咱们在床上解决!”

听听,这叫人话吗?等小勾出来的时候,庄严已经穿好衣服了。这可不像庄少爷的作风!平时遇到周末休息 ,他老人家必须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床。

看小勾出来了,他捧着孩子的脸蛋子亲了一口说:

“赶紧穿衣服,你也挺长时间没回家了,一会我送你回乡下呆几天。”

小勾眨了眨眼睛:“哥,出什么事了?”平时不见庄严这么细心啊!

“没什么!我就合计着距离产生美,咱俩不能老腻着,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那学校怎么办?”

“我给你请假,你们老师几天看不到你,估计能省不少心……啊!你他妈又咬人!”

李思平起得也挺早。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李公子觉得自己的好运气来了。

最近的顺心事不少,可最让他高兴的是让庄严栽了大跟头。

他庄严有什么牛的?

不就是老子是当官的,老妈是经商的,家里不缺钱也不缺权吗?自己哪样比他差!平时表面上让让他就算了,居然欺负到自己头里来了!上回那顿打,楞是一个月才削肿!

呸!看他什么品位吧!拿个山货当宝贝。你让小爷我不好过,我就让你心尖疼!

想着庄严亲手剁乡巴佬的情景,李公子扑哧笑出声来了。

人一得意,什么好运都挡不住。这不,刚才接到了艳艳的电话。臭娘们,不就是夜总会卖唱的吗?还总跟老子装清高。世间只有砸不动的石头,没有用钱砸不动的女人!

你看!一通钻石名表送完后,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让他晚上过来,说什么同屋的姐妹走了,自己一个人害怕。这保镖的美差上哪找去!

对着镜子喷了点香水,李公子琢磨着怎么好好度过这个消魂的夜晚。

到了晚上,来到艳艳的香闺。李公子整了整头发准备进去。开车的小弟也紧跟其后亦步亦趋。

李思平踢了他一脚:“你­干­吗跟着啊?没你什么事了,开车走!明天早上来接我!”

开车的小弟揉着ρi股蛋子走了。

李思平按了按门铃,门慢慢地开了。

“宝贝,我来了……”

还没等话说完,一个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就捂在鼻子上了,李公子眼睛一翻不省人事。

等李公子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下身一阵刺痛。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浑身长黑毛的大汉正趴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的拱呢!

李思平差点吓得又不省人事。这业务他熟啊!可向来是他对别人­干­,冷不丁一个类人猿熟门熟路地­干­着自己,那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操­你妈,你­干­什么呢!”

“­操­你呢!”大汉答得一点都不含糊。

这对话是一点营养也没有。床边有人都乐出声来了。

李思平转身一看,庄严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V8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直播呢!

一看这阵势,姓李的小子立刻明白过来了!

“庄严!我­操­你妈,你居然找人强Jian我!你损不损啊你!”

庄导演一脸严肃地说:“别看镜头,表情放松,目光迷离点!”说完还特意拉近镜头来了个局部特写。

“庄哥!庄爷爷!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他起来!”姓李的开始带哭腔了。

“那哪行,咱们虽然是业余的,但也要有点敬业­精­神。来!老四,使点劲。你看李公子还有力气说话呢!你怎么伺候的!”

那大汉一听,­干­脆把姓李的大腿向上一掰,开始玩命冲刺。李公子眼珠子一翻,声儿都叫出花式唱腔了。

他心里是又悔又恨!

悔的是,早就听说庄严不好惹,但他原以为庄严就是人前飞扬跋扈了点,可一个19岁的孩子能厉害到哪去?现在他算明白了,这位是一犯起浑来什么都敢­干­的主儿啊!

恨的是,俩人的关系也算世交。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庄严再怎么恨自己,做事也得靠点谱。可谁能想到他能来这出以牙还牙啊?真是缺德到家了!

等花式唱腔唱到最高音的时候,上面那位长毛兄可算折腾完了。

庄严拍了拍老四的肩膀说:“辛苦了!”

然后又对李思平说:“您用不用过目,和我的片比较下,看谁的更­精­彩?”

李思平缩在被窝里,哭得跟小媳­妇­似的。

“哥,我错了。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我那片就放你那了,你好好保管着,没事的时候可以边看边自己打打­飞­机。可有一样,要是让旁人看见了,我就把你的这盘制成光碟批量生产,到时候在封面上再打上‘玉面小郎君大战黑毛长枪怪’。嘿嘿,那你是不是就更出名了?”

说完,庄严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

李思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里冒出来的光都渗着毒水!这事没完!

30

生活在不同环境下的人思维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从小活得憋屈的人,做事就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一直过得顺风顺水的,做什么也都透着张扬。

庄严属于后者,所以从小只因为惹祸被他老子狠命地击打,却从不知什么叫打击。

从强Jian现场出来后,庄严合计着去哪消磨时间。和别人勾三搭四的节目肯定取消了。倒不是他怕小勾,主要目前除了那小山货,对别人都不来劲。

开着车到常去的酒吧,点了啤酒,坐在吧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红男绿女们。几个相熟的朋友过来打招呼,全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庄少爷冷冷地说:“你家死人了?有屁快放!”

被骂的人舔着嘴­唇­说:“那个……李思平那小子发话说,后天在菁华饭店请客……”

喝了一大口啤酒,庄严­阴­笑:“估计这顿是搓不上了,你们李哥的痔疮犯了,都起不来床了。”

别人听了心中暗想:得!准是让这位给黑了。

有那明白事的开始谄媚起来:“我就说姓李的在吹牛,你庄公子能在那孙子面前跌份吗?亏得他还大张旗鼓的要把那个乡巴佬绑来办了……啊!”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庄严提起来。

“你说什么?他要抓谁?”

“今天……今天白天,我看见他叫手底下的人跟着那个农村孩子上的客车……”

庄严抄起车钥匙,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其实倒不是李思平未卜先知。只是他怕庄严临时反悔,到时候舍不下心肠剁那一刀。

能让庄严低头不容易,他当然得抓住机会,露一把大脸!于是就派人跟着小勾,单等开鸿门宴的时候杀­鸡­放血。

可现在庄严却跟他玩­阴­的,那小勾就像送上门的出气筒一样。他会怎么折磨那孩子?

庄严连想都不敢想。

一路上,车开得轮子都要飞了。

还没进村口呢,就看见一个人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吴越。庄严的心都要抽成一团了。他连忙下了车拦着吴越。

吴越直着眼睛看着庄严嘴喊着:“我弟弟让几个人抓走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们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进了屋就开始绑人,然后就把小勾带走了。我也让他们绑起来了。好不容易才把绳子扯开……”

接下来庄严没心听了,说了句:“你放心,我会把小勾找回来的。”转身就要上车。

吴越紧跟在他身后说:“我也去!”

胖丫头平时看见庄严都说不出来话,可牵扯到自己弟弟身上的事情却变得固执起来。

庄严没时间和她拉扯,就让她上了车。

想找那帮绑票的其实挺容易,毕竟不是专业的。李思平脑袋里那二两东西,是个人都能抠出来。

打电话给和姓李的走得近的哥们,敲打几下就知道他在市郊有处房子,最近那小子经常去 那­干­点违法乱纪的事儿。

等到那的时候,已经是早晨7点多钟了。

庄严叫上几个人把房子门砸开。吴越被这阵势吓得直哆嗦,估计联想到她老子酒后踹门了,但还是壮着胆子跟在了他们后面。

等进了屋,里面的人往外冲,被庄严手底下的按住就开打。

庄严没理那些小喽罗们,直直地冲进最里面的卧室。

跟在后面的吴越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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