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末波暗杀了段涉复辰,自己坐上了鲜卑单于的宝座,幽州的段匹磾与段文鸯兄弟二人得知以后大怒不已,决定带兵出其不意地前去袭杀段末波。此时,晋将刘琨作为段匹磾的座上宾,同时二人又是把兄弟,被段匹磾任命为征讨段末波的先锋军。
刘琨想趁着段末波没能集结人马,杀他个措手不及,因此一路星夜兼程,生怕走漏了消息,将段末波的大军都甩到了后面。直到离着辽西不过百余里的时候,才被段末波的游兵发现。
“对方有多少兵马?”段末波问。他听着敌军忽然来犯,果然是有些惊讶。
“报将军,对方全部都是骑兵,大约有五千来人。”
“五千人……”段末波望着远方,喃喃地说。
第二日,段末波亲自带着各部将领,率军一万前去挠城外截杀刘琨。两军对峙,刘琨大骂段末波背信弃义,为了讨好石勒居然杀了叔父篡位,又和两个兄长为敌,说地段末波无地自容,恨恨地率兵杀了过去。刘琨自幼文武双全,在军中深得将士爱戴。而那段末波新近坐上单于的大位,手下将士人心不齐,被刘琨带着五千名精兵在阵中左冲右突,杀的溃不成军。亏得段末波自己勇猛无敌,他挺着一杆蛇矛如厉鬼一般亲自断后,刘琨也不敢追击,只得任由段末波的人撤走。
“马上去襄国通知石勒,请他带兵过来援助。我在这里死死守住城池。这刘琨已经这样难于对付了,何况后面段匹磾和段文鸯再过来的话。”
回到城中,段末波立即对着身边的亲兵说道。亲兵不敢迟疑,忙飞奔而去,前往襄国求援。
刘琨虽然胜了一阵,可也知道再往前便是段末波的势力范围,任凭自己骑兵再厉害,恐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因此,刘琨止步不前,焦急地等着段匹磾二人前来,好尽快攻打挠城。
段末波也担心刘琨再进军,一面在城中修筑防御设备,一面等着对方前来攻城nAd1(这日,他的亲兵从襄国那里回来。
“他们何时出兵?”段末波忙问道。
那亲兵喘息了一会,忙说道,
“回大王的话,那石勒倒也痛苦,说我走之后立即出兵赶来。”
“好。”段末波大喜。
“大王,还有,石勒的军师张宾跟我说道,襄国的援军远道而来需要一定时间,要将军千万不可死守在城中。如若段文鸯和段匹磾二人大军来到,再加上刘琨,三人合力攻城,怕咱们吃不消,城破之时只有束手待擒了。所以,那汉人军师说,要大王在城外主道上安营扎寨,然后多设疑兵以迷惑那段匹磾兄弟。”
“哦,有道理。”段末波恍然大悟。
当天傍晚,段末波将城中兵力近两万人全部调出,在城东主道一座树林旁边扎寨。此时段匹磾和段文鸯兄弟二人也恰好在昨日就与刘琨混合一处,正要进兵挠城。段末波派了许多奸细混到段匹磾的军营当中,大肆散播流言说石勒已经派人增兵挠城,此时正驻扎在城外,等着段匹磾前去厮杀。段末波还不断让人造谣说他与刘琨关系如何密切,
鲜卑将段匹磾本就生性多疑,此时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之后果然被迷惑住了,不肯再往前行军。
“刘将军,这几天军中不断传言,说你与那段末波二人交战时曾经交头接耳,故意不肯进军,可有此事啊?”
刘琨听完,心下愤怒不已。想当初他作为河北大都督,这段匹磾的幽州刺史也是他册封的,如今兵败屈尊人下,被这段匹磾所侮辱,想来不免悲凉。
“段将军,几天前我与段末波交战,将他杀的大败而回,只因我兵力少,而那段末波又骁勇善战,他亲自断后,我怕孤军深入才没有追击nAd2(只好等将军大军过来,这交头接耳、私通段末波一事,何从谈起啊。”刘琨不高兴地说。
段匹磾斜眼瞧瞧刘琨,他毕竟也是听的传完,无从考证,只好干笑两声说道,
“没有最好了,这些个士卒没事就在军中造谣,风言风语的险些坏我大事。明日我查一下流言的源头,非将那人绳之以法不可。”段匹磾说。
“将军,流言一事只要将军不计较,查不查地倒也无所谓。只是我听说石勒大军正在赶往挠城的路上,咱们要抓紧时间攻城啊,别再拖下去了。”刘琨说。
段匹磾眼睛猛地一亮,继而奸笑地说道,“可我怎么听说,石勒大军已经到了,那段末波已经移兵至城外,光是营帐就有万余间,估摸着对方兵力怎么招也有个五六万人吧。”
“不可能,将军,”刘琨惊道,“我与段末波交战之时他不过万余人,而且各部之间协调不好,整体作战能力极差,哪里又冒出五万人来。”
段匹磾与兄弟段文鸯相视一眼,不再言语。
“将军,明日……”
刘琨似乎还不甘心,刚要开口,即被段匹磾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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